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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三天,眾信的消費額都突破千萬,當然這幾天跟第一天還是要稍差一點。
九五年,每天一千萬的消費額對于一家剛剛開業的百貨公司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眾信百貨這幾天瘋狂銷售被香港日報給登上了首頁。
而且在娛樂報紙上也有討論,雖然大都是討論某某明星為眾信百貨代言,可是職業短時間為眾信百貨造出了一個很大的勢。
可能是受到眾信百貨的影響,九龍城各大百貨公司和國際零售巨頭也開始紛紛搞活動,主要是將顧客的拉回來,眾信百貨突然跨足零售百貨的確讓這些零售百貨公司紛紛行動,畢竟本來穩定的市場突然由于第n者插入,原有的蛋糕多了一個人分,總要有人來承受損失。
蘇振南這些天雖然忙,可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有聽過。
眾信百貨正在借勢而行,蘇振南不愿意放過這樣一個機會,所以在開業一周之后,又開始舉辦了各種促銷活動。
蘇振南的計劃是將眾信的勢頭繼續下去,現在以眾信周圍輻射開來的百貨公司都在搞促銷,蘇振南可不會放任他們將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客源搶回去,雖然這些百貨公司很老,有一部分固定的客源,可是蘇振南還是打算跟老牌百貨公司比比業績,眾信要進一步總要踏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
可是眾信百貨一個星期的暴熱也讓眾信暴露出很多問題。
貨源短缺和貨物種類不齊這已經成為眾信現在迫在眉睫的問題,另外,物流也是一個問題,眾信剛剛建立,根本就沒有自己的物流,而是現在租用的香港某家知名物流公司的物流專車,每天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可是眾信百貨的供應商太復雜,而且地域分散性很強,租用的物流專車根本無法供應眾信百貨。
暴露出來的問題并不是管理上的問題,但是如果置之不理,那就是管理上的問題。
蘇振南不得不調用蘇氏集團的勢力,開始不停托運眾信百貨的貨物,這才勉勉強強維持眾信百貨的日常運營。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眾信百貨內部也趕緊召開會議,就連蘇啟明也專門到場,大家對于眾信暴露出來的漏洞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可是在物流這方面根本沒有統一。
眾信百貨的物流的確是一個問題。
百貨公司每天都需要補充貨源,即使倉庫可以儲存一部分不受時間和環境局限的貨物,可是還有很多種內的產品根本不能保存。
地區分散成為物流上的一個難題,最后蘇振南跟蘇啟明商量出一個決定,在距離眾信百貨最近的供應商中挑選出一部分優質的產品,至于那些因為地域太分散的可以適當的拋棄,銷售并不是產品的最優而決定的,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人員的消瘦能力,眾信能做到的就是竟可能的滿足客戶的需求。
蘇振南從沈大少手中接過遞過來的紅酒,很沒有品味的喝了一大口,潤了潤喉嚨,然后看了看桌上全是酒,才抬起頭,問陳潔:“有沒有吃的,太餓了!”
“誰叫你不吃飯,現在到哪里去幫你找吃的!要有我也不去,要知道你可是搶了我的職位的。”陳潔在一邊笑罵道。
蘇振南餓的饑腸轆轆,看了看周圍立馬用腳踹了踹身邊的沈大少,說道:“去幫我弄點吃的來好么,我實在太餓了,接到志新這家伙的電話就立馬趕過來了。”
“滾,你當我是你下人。”沈樺大罵,“來之前怎么不眾信買一些東西,自己一個超市老板竟然會餓肚子?”
這時,門外的服務員端來一盤水果拼盤,蘇振南顧不得這么多,隨手拿了一塊蘋果,咔擦咔擦的咬的起勁,一邊還說道:“李先生過兩天要會紐約了,我再怎么忙也要趕過來替李先生來踐行。”
李書豪在一邊搖晃著紅酒,聽著蘇振南拿自己當擋箭牌,不禁樂了:“我還要兩天回紐約,怎么今天就給我踐行了,我說你是不是嫌我麻煩,故意這樣說的!”
蘇振南嘿嘿的笑了一聲,將嘴巴堵得慢慢的,然后吞下去,緩解了一下饑餓感,又拿起紅酒灌了一口,說道:“我可不敢,你現在可是我的大老板,我再怎么說也是給你打工的,我可怕你炒我魷魚。”
“炒了好,省的有些業績就在我眼前炫耀。”陳潔說道。
蘇振南指了指陳潔,露出一分不滿:“我好像對你也不差吧,怎么到你這里每一句安慰,就全成風涼話了,說到底我也是給你在打工好不好,女人真是沒良心。”
陳潔白了白眼,不搭理蘇振南,一個人抿了抿紅酒,讓紅酒的紅意燃到脖根,皮膚滋潤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一樣,格外誘人。
蘇志新從蘇啟武的酒柜好不容易找到一瓶威士忌,然后偷偷的跑進來,像賊一樣,的關上門,朝眾人說道:“你們看,我把什么帶過來了?”
沈大少很遠就看到蘇志新懷里揣著什么,連忙搶過去,一邊拿著看了看,立馬笑道:“志新,你就不怕蘇叔叔知道你從他酒柜里偷酒然后削死你!”
“沒事,你們不說,我們不說,就沒人知道。”今天蘇啟武不在,蘇志新就特地從蘇啟武的私人酒窖中偷出一些好酒,讓大家品嘗。
蘇振南看著桌子上的幾瓶味道不錯的紅酒,這才瞪了瞪眼,好笑道:“我怎么說這些天的酒味道這么好,原來都是你這家伙全把二叔的酒給偷了出來。”
蘇啟武愛酒如命,白酒、威士忌還有紅酒都是他最喜愛的珍藏,除非到了非常高興的時候,蘇啟武都不會舍得將自己的珍藏給拿出來。
蘇志新將威士忌放在桌上,看著陳潔的杯子空了,也問道:“陳潔姐,要不要來一點,很不錯的。”
“算了,我還是喝紅酒,威士忌太烈了。”陳潔搖了搖頭。
蘇志新搖了搖頭,心里感嘆陳潔不懂得喝酒,卻給李書豪到了一些,蘇振南也將酒杯遞過去。
蘇志新一邊給他倒酒,一邊抱怨道:“表哥,聽說這些天你都不要命了,就連前幾次喊你出來喝酒,都不見你人過來,害得我和沈哥兩個人孤零零的。”
蘇振南輕輕的哼了哼,說道:“險遭我可不是原先的浪蕩子,而是一個有志向有抱負的三好青年,你們以后不要帶壞我了!”
“去死吧!”
眾人一陣鄙視,就連陳潔也忍不住鄙視,“貌似現在的蘇大少一直都不敢去蘇氏集團,生怕走在大樓里被人扔臭雞蛋,你不是說已經浪子回頭了么,怎么現在還沒膽子去承認錯誤?據我所知,當年被你玩的那個女職員現在還在香港哦。”
當年蘇振南玩女人差點玩出人命,蘇振南還差點被蘇啟明給趕出蘇家,現在被陳潔揭底,臉上也止不住的尷尬。
幾個損友在一邊偷笑,蘇振南勉強的露出一些笑意,不想去看陳潔臉上的憤然,反而錯開話題,朝李書豪舉了舉酒杯,說道:“李先生準備什么時候回紐約,到時候可一定要通知我,這些日子太忙都沒能抽出時間陪李先生。”
“我可不需要你陪。”李書豪笑道,“你又不是女人,而且我的性取向很好正常。”
眾人不禁爆笑,沈樺更加是沒有遮掩,笑說道:“我覺得李先生有點悶騷,總能在不經意間給人一些非常俗,而且俗不可賴的樂子給大家聽。”
什么叫悶騷?
李書豪心里大罵,這死孩子壓根就不會說話!
“好了,言歸正傳。”蘇振南放下酒杯,說道,“這次李先生能夠來香港,算是給了我蘇振南足夠的面子,再過幾天李先生就要會紐約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香港。”
李書豪笑道:“香港之旅帶給了我很多快樂,如果下次有機會,我還會來香港,當然不是來工作,而是來度假。”
在香港,李書豪的確見識到了屬于中國的一隅風采,這已經讓路四號和非常滿足了。可是李書豪更加期待內地之旅,畢竟當年母親在家族中發什么了什么都是一個迷,李書豪要做的只是替母親李淑華去跟李家人說一聲抱歉。
沒有大叔級被的蘇啟武攙和,今天誰都沒醉,反倒是蘇振南空腹喝了一些威士忌,酒勁發作,走路都有些分不著東南西北。
李書豪和陳潔住在淺水灣,蘇振南開了車回家,順便送李書豪和陳潔回酒店。
醉暈暈的蘇振南準備去掏鑰匙開車,誰知道被陳潔給擋住了,一把奪過鑰匙,說道:“你是想讓我們都陪你一起玩命?”
蘇振南沒有說話,他的確有些醉了,陳潔白了他一眼,將自己的包仍在后座,蘇振南自覺的坐在后座,李書豪看他躺在那里,所以直接走到前排。
陳潔開著蘇振南的紅色法拉利,直接上了公路。
陳潔的開車技術很好,這和她的個性和符合,比較穩,從不激進,李書豪漸漸有些明白,陳潔跟蘇振南為什么不能夠在一起,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就是一個極端。
跑車緩緩的開在公路上,法拉利跑車的龜速根本于起馬力不符,陳潔依舊不顧,慢悠悠的開著車,突然前面后面駛來一輛黑色寶馬,似乎遠遠的發現幾位顯眼的紅色法拉利,竟然直接從后面超車,穩穩的壓在紅色法拉利前面,接著速度變成龜速,似乎一味的壓著法拉利。
陳潔也有些郁悶了,可是依舊沒有說什么。
蘇振南遠遠的看著前面的跑車,直到到了借口,紅燈亮了,蘇振南才借著燈光,看見前面的車牌號,不禁有些驚訝,隨后罵道:“竟然是哪個衰貨!”
陳潔和李書豪有些困惑,還沒等蘇振南解釋,從黑色寶馬中突然伸出一直中指,法拉利中的三人遠遠的看到寶馬車主人透過后視鏡露出一臉嘲諷之色。
突然黑色寶馬車開始重重的轟鳴,一陣濃煙冒起,等紅燈閃過,寶馬車似乎帶著炫耀從前面飛快的開走。
蘇振南在后面就怒了,帶著一絲醉意,說道:“陳潔,讓我來開車,撞死那衰貨!”
“自己一邊呆著去!”
陳潔沒好氣的罵了回去,遠遠的看著寶馬車在前面突然加速,又突然慢下來,似乎在等法拉利,然后穩穩的壓著法拉利。
蘇振南在后座不禁大罵,前面的車依舊伸出一根中指。
一直沉默的陳潔突然踩住油門,嗡的一聲!兩個男人都慣性的往前撞去,李書豪帶好了安全帶,可是蘇振南直接撞在車座上,l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坐好!”
陳潔直接超過黑色寶馬,高跟鞋重重的踩在油門上,飛快的朝前面駛去。
李書豪看著陳潔嘴角露出微微笑意,心里卻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激怒女人看來真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