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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了一位書友,心里很高興,以至于下個月可能繼續萬字更新,所以大家能否讓我繼續高興一把?
輿論的作為一種公眾意見,可以表達公眾的利益和性格取舍。當輿論成為當權者的口舌時,那就變成一種致命的武器。媒體的強大再一次在康斯坦斯這件事情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李書豪看著報紙上的報道,突然發現他們仿佛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他們無孔不入,巧舌如簧,甚至連康斯坦斯在中學時和女人發生關系一直懷孕,最后被迫流產這類小道消息也挖了出來,這并不是最可怕的。作為輿論的來由,媒體將李書豪和康斯坦斯完全塑造成一對父子,甚至紕漏康斯坦斯在紐黑文購買了大量豪宅別墅供養自己的多個情婦以及私生子,于是經過威爾明頓多家媒體異常配合的報道,一直以廉潔著稱的康斯坦斯被冠上無恥的政客,令人反胃的陰謀家等稱號。
報紙上的不堪入目卻絲毫未打攪康斯坦斯休假的快樂,即使詹妮弗有事小聲的抱怨在康斯坦斯的不以為然中也表現的不是那么重要。
早上,李書豪拿起報紙,報紙的首頁是一名佚名的寫手寫的,至于寫的內容,有點太過詳細,甚至私自暴露了康斯坦斯貪污等過程經歷,事情的詳細程度,讓李書豪懷疑這片報道的作者就是康斯坦斯。
跟平常一樣,康斯坦斯從小花園里稍稍做了一下鍛煉,然后精神抖擻的走進客廳。
李書豪隨手將報紙遞給他。
“輿論現在都被小丑控制,就連言行都這么無知可笑,不過,這到是毀壞話名聲的最迅速的方法,康斯坦斯叔叔,現在你可是威爾明頓的大惡人了。”
“惡人總要人來做,我也不例外。”
“康斯坦斯叔叔還真是淡定,你就不怕去上班被人堵住?”
康斯坦斯笑道:“只要有一只猴子上蹦下跳,這群不聽話的猴子都會跟著亂竄,而現在最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這群猴子全部宰了,而我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是搗亂猴子。”
李書豪隨即說道:“現在不是知道了嗎?”
康斯坦斯淡然,笑著說:“現在小猴子一群,領頭的猴子卻一直隱藏在暗處,獵人的準則是放長線釣大魚,而我,現在也當一回獵人。”
李書豪笑著,沒有說話。
吃過詹妮弗做的早餐,康斯坦斯依舊留在別墅,他在市政fu請了五天的假期,看樣子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捉幾條大魚出來。
李書豪很是同情這些活蹦亂跳的猴子,遇到康斯坦斯這個面和心狠的政客,有些人可能很低調,但是絕不是任意揉虐的可憐蟲,當他們自以為是的時候,就會發現這些安靜的小貓會變成一只殺人不眨眼的餓狼。
墨菲這幾天可是李書豪的專職司機,從小人物的角度去看大人物,終會顯得那么飄渺,墨菲也同樣感覺這個年輕人總不想外表這樣平和,這幾天他的主子正被吊在風口浪尖上,可是墨菲卻發現康斯坦斯絲毫不擔心,這一切都是這個年輕男人來到以后才有所轉變,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到來和康斯坦斯可以的高調有什么關系,可是他知道威爾明頓現在的水很混,遠不是他一個小小司機能夠插手的。
李書豪坐在屬于康斯坦斯的私人司機墨菲的車上,他現在科比康斯坦斯更加繁忙,索菲亞的事情遠遠不是殺幾個猴子能夠解決,而是要喂養幾條餓狼,面對金錢,這批餓狼總會不知溫飽。
古烈德算得上一個合格的商人。
他有著商人的頭腦,同樣也有著商人的貪婪。
昨晚,李書豪回到康斯坦斯家中,可是屁股還沒做熱,就接到喬丹氣急敗壞的電話。
下午被派去和古烈德商議墨西哥期貨市場的分割問題,狡猾的古烈德不知道從哪里調來一大筆資金準備入住墨西哥。來之前李書豪已經評估過古烈德公司的資產總額和流動資金,古烈德短時間能夠調動的資金遠遠只能吃下旋風基金在墨西哥期貨市場上百分之二十的倉位,可是古烈德張口就吃下了百分之五十的期貨倉位,這下喬丹可有點氣瘋了。
用喬丹德米話來說:“如果我能吃下一整塊蛋糕,沒有人能從我手上分出一塊蛋糕屑!”這一次他的蛋糕理論,在古烈德這里完完全全的被否定。經過幾番磋商,雙方最終將這個數字降低在四成左右,這也上喬丹著實心疼一把,協議一簽訂他就連忙打電話跟李書豪抱怨。
李書豪這才發現自己忽略了杜邦家族骨子里的貪婪,他只單純的考慮古烈德自家的本金,卻忽略了古烈德能夠利用龐大的人脈聚集更多的資金,李書豪相信古烈德如果更加貪婪一點,甚至能夠在一下午之內吃下他手上所有的期貨。
在李書豪看來,古烈德的貪婪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汽車停在了古烈德公司門下,李書豪打發墨菲回去。
李書豪的到來引起了古烈德很大的歡迎,現在李書豪可是古烈德上帝,不過,在古烈德看來李書豪遠比上帝更加可愛。
李書豪也不拘謹,徑直坐在古烈德對面。
給他遞上咖啡的依舊是那位金發極品ol,不過今天她的臉上笑容也很多,看來古烈德昨天是太過于激動,以至于讓這位女ol太過于滿足。
李書豪微微一笑,打消心底的惡趣味。
古烈德呷了一口咖啡,眉頭微展,一直保持喜悅的心情。
“喬丹先生怎么沒有過來,不會是為了昨天的事情而生氣吧。”
李書豪見他笑的跟個老狐貍似的,心里也有點不快,古烈德昨天的行為很不道義,不過在金錢上,根本就是沒有道德的。為了索菲亞,李書豪還是要容忍這種貪婪行徑。
“喬丹在酒店商量去墨西哥的事宜,不過昨天的確他很生氣,他在紐約有富人的羅賓漢之稱,可是昨天卻硬生生的被人當了一回富人,搶走了屬于自己的東西,作為一個朋友,古烈德先生的行為還真是不道義。”
“談判桌上沒有朋友,作為一個生意人,自然以謀求最大利益為標準,何況在謀求利益的同時,我也幫了李先生一個大忙?”
“有意思,希望這個理由能夠讓喬丹安心一點。”
“當然!”古烈德哈哈笑道,“其實昨天并不算是我一個人的投資,還有我們今天需要拜會的一位先生的投資。”
古烈德道:“這位叔伯在家族里占據著很大的發言權,所以昨天的投資至少能讓我們之間又多了一層生意伙伴的身份,從生意人的角度講,李先生這是一石二鳥。”
“聽起來很不錯?”李書豪點了點頭,“我會讓喬丹喜悅起來。”
古烈德滿意的點頭:“我相信喬丹先生也會滿意,至少李先生滿意了,不是嗎?”
李書豪莞爾,笑容里面多了一份妥協,至少為了索菲亞,他也必須要和這群投機的商人們慢慢周旋。
在古烈德辦公室坐了一杯咖啡的時間,古烈德這才和李書豪慢慢的走出辦公室。
古烈德車早就在樓下等候,有錢人總是離不開品味,當然這些品味需要用錢來堆積,豪車就是很容易體現主人品味的必需品,這是對于成功人來說,從李書豪的角度來看,古烈德是一個很成功的人,因為他很懂得利用手中的權勢和利益,據李書豪所知古烈德在杜邦家族只是繼承了建筑行業的股份,可他卻依舊保持著在杜邦家族極其重要的地位,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很會經營。
這個家族從前是一個典型的托拉斯結構,所以在他們思想中也印刻著托拉斯思想,盡力掠奪是他們精神層面上不可磨滅的思想,而古烈德同樣如此,墨西哥期貨市場的份額他一個人吃不下卻拉攏家族的人一起吞噬,這樣將錢攬在自己人手中,又拉攏了家族人的關系,這就是古烈德拉攏,美其名曰是幫助李書豪,事實上就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古烈德從林肯車內拿出一瓶紅酒,他的金發女秘書很熟稔的拿過去給每個人倒上一杯。
即使李書豪隱藏的很好,古烈德看出李書豪的情緒不高,任誰被黑了一把心里總會不暢快。
“今天我們要見的是我的堂叔溫德索爾,如果他應承下來,李,你和索菲亞的事情幾乎就成功了一半。”
溫德索爾李書豪并不陌生,事實上,他早就從康斯坦斯的資料中看出這個人在杜邦家族占據著很重要的地位,只是他從來都是深入簡出,李書豪也很難找到這位本人。
古烈德笑道:“在杜邦家族,其中實力最為龐大的就是索菲亞的父親帕克利特,他們一脈掌握了大部分化工產業的股份,就連格溫多琳那個女人也是身家不菲,而我們今天要見到的溫德索爾也是化工產業中的大股東,還有一脈就是奧斯維辛的父親,也是索菲亞未來的公公,估計你和他是絕對沒有商量余地,不管怎么樣他都不會答應索菲亞和你的關系,因為索菲亞一旦和自己的兒子結了婚,索菲亞的一切都屬于他們家的。”
李書豪道:“那么這一行,我是一定要拿下溫德索爾?”
“不錯。”古烈德肯定道。
李書豪舔了舔唇角,戲稱道:“這意味著我要盡力滿足溫德索爾,而且還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事實上,你根本就只能順從,除非,你放棄索菲亞。”
“放棄索菲亞是不可能的,既然我來了威爾明頓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就要將索菲亞帶出杜邦家族,溫德索爾這里我會搞定,哪怕是一頭餓狼,我也會喂飽他。”
“那你無從選擇。”古烈德展了展眉,似乎很喜歡餓狼這個詞。
李書豪吁了一口氣,感嘆道:“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誰都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特別是一切都掌控在對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