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寶貝,你起來干什么?”一個中年男人躺在雪白的**,看著眼前半裸著的**,眼神一陣火熱。
“我起來洗個澡,身上有點膩。”**半裸著身子,大好春光**無疑,那令人眼暈的絕美弧線站在在男人眼前,更加吸引男人的欲望。
“哦,快點啊。”男人催促道,**的**好像告訴**這個男人待會出來又會干什么事情。
“嗯。”**的聲音很膩,像馬上能夠勾出男人魂一樣。
男人炙熱的眼光好像已經將**揉虐的很多遍,身體還處于激動狀態。
**媚笑的轉過頭,一瞬間臉色轉了一百八十度,眉間透出鄙視。
要不是惦記這個男人手上的權利,她才不會陪這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男人,一想起昨天晚上這個男人變態的欲望,**身上的汗毛樹立。
浴室里傳來**洗浴的聲音,男人從**掙扎起來,興致砰砰的走進去浴室。
不過一會,里面傳來**的驚呼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白色的床很大,男人抱著**不停的重吻著,好像要將**的每一寸肌膚都**。
**麻木的看著男人,時不時還要露出一絲假笑,讓男人在身上留下一道道**。
男人的欲望很高,似乎又來了狀態,準備殺氣騰騰的沖進**的身體里面,肆虐一番。
正當男人進入**身體的時候,一道極其不**的聲音穿了出來。
“沒想到紐約市市長這有有興致,一大清早就趴在**肚皮上。”
男人一驚,頓時把握不住,下身還停留在欲望邊緣,一下被嚇得癱軟下來,就像一條毛毛蟲一樣。
“啊!”**正進入狀態,一見旁邊站了一個人影,頓時大叫,顧不得身上的男人,直接推開,鉆入被窩中。
“啪!”男人反應過來,給了**一個耳光,大吼道:“他媽的,不要叫!”
誤導指痕留在**的臉腮上,**頓時被打懵了,看著男人猙獰的面孔,第一時候就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泛著淚光,楚楚可憐,引發男人的保護欲望。
**的男人很鎮定,不去看**的**,繼而看向離床邊不遠處坐著的男人。
“你是誰!”
“堂堂紐約市市長難道有**的癖好嗎?”坐在凳子上的年輕男人答非所問,眼光中透著揶揄意味。
**的男人正是紐約市市長奧德里奇。
奧德里奇沒有驚慌,不快不慢的走到床邊,撿起自己的內衣,匆匆穿上。不過一會,一個光鮮亮麗的成熟男人走了出來,和剛剛炙熱淫.欲、**狼狽的樣子相差十萬八千里,好一副金玉其外。
往往越是光鮮亮麗的包裝下都是最骯臟最下流的丑陋,敗絮其中并不足以稀奇。
“你到底是誰!”奧德里奇走近這個突如其來出現在自己房間里的男人,眼睛中沒有一絲慌亂,好像之前的**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
“你好,我叫李,你也可以叫我李·科拉爾。”年輕男人面對微笑,看不出什么危險,與一個普通的男人一樣,一臉人畜無害。
“科拉爾?”奧德里奇停下自己的腳步,從旁邊隨手拿了一張凳子,坐下,有條不紊。
“我相信奧德里奇先生對科拉爾家族很熟悉吧。”年輕男人就是李書豪。
“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奧德里奇沒有絲毫掩飾,理所當然道。
“呵呵......”李書豪被他的直爽給逗笑了,心不在焉的看著眼前這個全紐約的主宰者,就好像在看一個雜耍團的小丑,一切都是那么可笑。
“你想要什么。”奧德里奇鎮定自若,眼光越發的犀利。
多年的政治生涯讓他學會了交易,眼前這個叫李的年輕男人出現在自己房間肯定是有目的。
科拉爾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并不陌生。奧德里奇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在上次議員競選的時候。
這個弱小的家族開始闖入他的視線中,讓他注意這個小家族的原因很奇特,可以說的上是驚訝,三個競選人員,一個有黑手黨支持,一個有聯邦調查局支持,最后一個原是最沒可能競選上的,而科拉爾家族就是其支持者。
結果卻是那么戲劇性,就像本是一個主人公掛了的一個悲劇的結局,突然主人公又活了過來。科拉爾家族就這樣被奧德里奇記住,一個將“主人公復活”將整個悲劇變成一個喜劇的導演,也許也能夠稱為一場經典的表演,黑手黨還有聯邦調查局都沒有這樣的藝術才能。
“我想讓你放手。”李書豪說的很平淡,眉間的嬉戲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他相信奧德里奇肯定明白自己說的是什么,能夠攀上紐約市市長的人物,都是狡猾梟雄之輩。
“理由。”
兩個人一問一答,極其**,要說不**的就只有**那個睜著魅惑眼神不停打量眼前特殊氣氛的**,她也許永遠都不明白這兩個人之間的交易,一個有頭腦的**,不會靠出賣**來換取短暫的浮華,簡而言之,這種**只是男人和金錢的玩物,胸大無腦。
“理由。”李書豪輕笑一聲,翹起二郎腿,湊過身子,說道,“今天早上我看了一出很激情的三級片,也許我一時心血來潮全紐約的人們都會發現,電視里他們尊敬的市長也有這樣的癖好,我可以肯定,你的夫人第一個會站出來...........”
“夠了.......!”
奧德里奇打斷李書豪的暢想,他已經明白李書豪的意思,他絲毫不懷疑這個年輕男人說的話。
假想一個陌生人能夠透過外面的保安,無聲無息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難道就為看自己和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上床,至少奧德里奇自己不會,那么這個年輕男人更加不會。
他想過將外面的保安叫進來,可是看到這個年輕男人若有若無的眼神,就像審視自己眼前的獵物,這一點他很不喜歡,可有沒有辦法,他不可能去賭。
“好,我答應你!”奧德里奇沒有猶豫,這關乎自己的政治前途。
這個姓科拉爾的男人提出這個理由并沒有很過分,奧德里奇知道這次一直停留在這里的原因是什么。
黑手黨給了他一個不可拒絕的要求,明年他的任期馬上要到了,而自己的政敵都依附上了各有的靠山,正當自己無計可施的時候,黑手黨伸給他一根橄欖枝。
條件很簡單,配合黑手黨滅掉一個在紐約無足輕重的黑幫,奧德里奇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而且很快就付出了行動,甚至不惜壓住手下的警察局局長。
奧德里奇甚至在想當事情完成以后,自己明年在黑手黨的支持一下安穩的連任下去,可是現在現實容不得他考慮。
這個年輕男人直接要挾自己,而且自己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
如果不同意,這個男人將會把自己的丑聞全部抖落出去,別說道明年選舉,也許他在今天下午就可以收到聯邦政府的辭呈,然后在政敵的嘲諷中卷鋪蓋走人。
“很好,我會關注這件事情的。”李書豪很滿意,很愜意,一個市長就這樣被自己**于手掌之中,沒有一點反抗之力,他很高興。
“我還有一個要求。”李書豪突然冒出莫名的笑意。
“嗯?你還想要什么,不要太得寸進尺。”
“不,你聽我說完,市長先生,這件事情不是我能夠做主,至少我還要顧忌盟友的感想,過河拆橋可是你們這種政客才會做的。”
李書豪不介意嘲諷奧德里奇一把,至少能夠替安德魯出一口惡氣。
奧德里奇耐住自己的性子,控制自己的情緒,眼光陰鷙,低低陰笑道:“說吧,一次性說完,不要賣關子。”
“反戈,對抗黑手黨!”堅定的語氣,不用一點質疑。
“我拒絕,你太得寸進尺了!”
奧德里奇再也保持不了自己的風度,能夠答應李書豪放手這已經是自己的底線,現在李書豪漫天要價,實在太貪心不足了,奧德里奇能夠想象,自己屈服這個男人,那么下一次呢?他難保不敢肯定這個男人下一次還會提出更加苛刻的問題了。
“市長先生,你沒辦法反抗,除非你想明天光著你那骯臟的身子出現在全美國各大報紙首頁,我相信最后高興的不是我,而是那些報紙媒體,說不定他們一天的銷量能夠抵得上他們一個月的銷量。”
李書豪將話說的很詼諧,可是奧德里奇感覺不到一點好笑。
奧德里奇慢慢的聽著李書豪類似玩笑的語氣,內心有一種殺人的沖動,就像看到自己最喜愛的**被別人當面上了那種感覺。
他沉默了,臉上看不到一點血色,自己鉆營一生也許馬上就什么都不是,無限的不甘,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那么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子已經死了很多遍了。
奧德里奇咬著發白的嘴唇,鼻尖掛起豆大的汗珠,也許是李書豪另類幽默的語氣讓他感覺的寒冷,他艱難的回答:“好!”
幾乎是從喉嚨間摳出來的一般,就像不甘的角斗士,被打斷腿臣服在敵人的腳下,看著對手朝自己比出中指。
李書豪這一時刻臉色終于趨向平靜,眼睛微瞇:“市長先生,放心,只要你做到這一點我絕不會再提出要求,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聽話,我和我的盟友都在看著你精彩的演出。”
李書豪站了起來,俯視著奧德里奇,。
奧德里奇渾身有點哆嗦,臉上的皺紋一下都出來了,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哼....呵呵呵!”李書豪近乎冷笑,慢慢的朝門口走出去,他不介意讓外面的人看到自己從市長的臥室走出來。
“你的盟友是誰?”在李書豪抓住門把手的時候,奧德里奇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書豪頭也沒有回,,輕笑道:“聯邦調查局。”
“砰!”說完門關了,留下一陣回響。
臥室里,男人呆坐在凳子上,不像以往的他,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如此的可笑。
聯邦調查局,李書豪說的沒有假話,自從和安德里亞和魯道夫合作促進“阿瑞斯”成長,李書豪就開始和聯邦調查局合作。
這次李書豪能夠透過市長的層層防御,毫發無損的走進奧德里奇的臥室,最大的功勞就是聯邦調查局,國家的情報機構永遠有著無法想象的手段
而且安德里亞已經意識到現在的李書豪不再是以前那個毛頭小孩,他已經有能力和自己面對面平等交談。
安德里亞來紐約的目的是為什么?
還不時為了遏制黑手黨這顆毒瘤的擴散,現在又有一個實例和前景都不錯而且又是黑手黨的敵人,敵人的敵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
這點道理安德里亞還是想得通,所以他和李書豪的合作已經沒有什么驚訝可言,就像妓女和嫖客一樣,談好價格,馬上開房,干凈利落。
聯邦調查局只重結果,至于**,還是安德里亞一個人決定。
奧德里奇好像傻了,沒想到聯邦調查局亦參與進來。
聯邦調查局和黑手黨的舊怨他也有所耳聞,一開始還以為科拉爾家族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黑幫,沒想到扯上了聯邦調查局這顆大樹,一開始還抱著僥幸心理的奧德里奇一下焉了,這一次他可是真正掉到坑里爬不出來了。
奧德里奇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恍惚。
縮在被子里的**見證的這滑稽可笑的一幕,一個年輕人就這樣將她眼里的大人物一下制服,而且沒有一點懸念,這讓這個毫無頭腦的**很詫異,心里也更加鄙視這個男人,空握了這么多權利,最后還被人整的不敢吭聲,真是窩囊。
不過她臉上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為了錢,她什么都干。
**發覺奧德里奇有點沮喪,在**擺了一個極其嫵媚的身形,輕聲喊道:“親愛的,你沒事吧!”
男人晃過神來,就好像受驚動的猛獸,一下就發狂起來。
奧德里奇眼睛通紅,不停的拽下身上的衣服,雙手重力的捏著**身上的嬌嫩白皙的肌膚,下身瞬間堅硬如鐵,毫無技術的沖進****,**的**起來,要將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
**不停的掙扎,發出凄慘的驚呼,不管是上身還是下身,都受了極大的摧殘。
奧德里奇播廳的吼叫著,雙手改變方向,掐住**的脖子,重重的掐住,眼睛被血色染紅,透著**和嗜血。
**察覺到自己呼吸不過氣,本能的抓住掐在自己脖子上如鉗子般的手,身子在奧德里奇變態的沖擊下,變得越來越扭曲。
**沒能發出聲音,身體的蠕動也慢慢停止,只有奧德里奇還無情的騎在她的身上肆意發泄。
“喔........!”奧德里奇將一股渾濁的液體射在這個**身體里面,重重的躺了下來。
**沒有表情,兩眼睜圓,就這樣死了。
在聽到李書豪和奧德里奇的對話,她就逃不了被滅口的命運,奧德里奇不容許有一點差錯。
男人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有條不紊,在鏡子里面照了照,整理好自己的領帶,一下又恢復那個光鮮亮麗的良好市長,看也沒看**一眼,面帶微笑的走出房間,伴隨這關門聲,就像上帝的宣判。
這一切都和他無關。
也許,第二天或者很久,在紐約的某個小報的邊角處會有這樣一件邊角新聞,一個年輕漂亮的**,猝死在某家五星級賓館,這就是她的歸宿。這樣的事情,她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