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逍遙仙連載閱讀：彩虹文學網
這個時候突然一陣通訊接入了沖霄的機體之中，“C.C.隊長，我們不用出擊嗎？”不跳字。聽到這個聲音，聶紹輝有些驚訝的看著C.C.
“沒有必要，你們呆在基地就好了，現在還不是你們動手的時候，而且ZERO也沒有通知你們對嗎？”不跳字。
“哦”對面的的成員帶著失望的話語掛斷了通訊。
“很吃驚？”看著聶紹輝驚訝的表情，C.C.帶著笑容說道，“要，你不在的時候，可都是我來訓練他們的，我可不想讓他們成為這場無聊戰爭的消耗品。”
“只是沒有想到，C.C.你還真是厲害呢。”聶紹輝由衷的說道。
“我你對這些一竅不通，所以就由我來負責了，教育一群小鬼還不簡單。”C.C.一臉驕傲的淡然說道，“而且下面也不需要太過擔心，恐怕東京租界那邊，還以為我們停留在總領事館之內，星刻那邊會替我們掩護，應該能爭取到不少。”
話雖如此，此次作戰的關鍵還是，魯魯修的目的是將娜娜莉救出，從黑色騎士團的立場出發應該說是俘虜。依靠總領事館那邊釋放的煙霧彈，可以有效的麻痹鎮守十一的統治軍與圓桌騎士，但缺乏情報封鎖手段的黑色騎士團，還是無法阻截來自總督護送部隊發出的救援請求。也就是說，戰斗必須在接觸護送部隊后的一小時內解決，不然的話就會遭遇來自十一的援軍，甚至是圓桌騎士。
“現在就去接你，娜娜莉……”在V—TOL機搭載的黑色騎士團機甲、無賴的駕駛艙里，魯魯修這樣小聲說道拿起了面具——重新制造的、和之前不同的ZERO面具。
當然，在娜娜莉面前還不能暴露ZERO的真實身份。對身為娜娜莉兄長的魯魯修來說，ZERO是他背后的另一張面孔。而娜娜莉是個溫柔的孩子。不管出于理由，如果哥哥做著和那個強大的不列顛戰斗之類危險的事情，她一定會非常震驚，然后反想要阻止吧。正因為這樣，魯魯修至今才從未在娜娜莉面前提起過ZERO。總有一天，當創造出娜娜莉能夠平穩幸福生活的世界時，到那時再告訴她好了。不過現在還不行，還為時過早。
為了救出，面具是必要的——不，現在不是拘泥于這些小事的時候。
“再等一下，再忍耐一下。我一定會來救你的……娜娜莉。”魯魯修借助側面的旋鈕調整位置戴上ZERO的面具，然后打開了外部變聲麥克風和通信機。
“通告黑色騎士團所有成員作戰目的是——”
地震般的沖擊讓身在艦內庭院深處的娜娜莉渾身一顫。獨自一人呆在庭院中的娜娜莉一下子抬起了頭來。隨即，艦內的通信器在院內響起。
“實在抱歉，騷亂讓您受驚了，總督閣下。”
“發生事了嗎？”不跳字。
“這……”通信遠有瞬間的猶豫，“是敵襲。”
“敵襲——”
“據說這次恐怕還是那群號稱黑色騎士團的恐怖分子。”娜娜莉放在輪椅兩側的雙手頓時一緊。
“該不會……”
“雖然現在還沒有確認……”
ZERO——
黑色騎士團和ZERO在這個船上。他們是來殺我的嗎？就像殺加拉雷斯總督一樣，就像殺克羅維斯哥哥一樣……還有，從朱雀之前的態度來看，恐怕連尤菲也……
娜娜莉連忙伸手安撫著胸口的悸動，努力讓鎮定下來，“我了，我會去救生橋那邊的。”
“啊，不，那個……”通信器另一邊的人似乎在和別人的樣子，“阿普松將軍吩咐過，請總督閣下不要離開這個房間。”
“誒——”
“向外的通路已經隔斷，若有萬一，這里也有緊急逃生裝置，請您隨親衛兵——”
“請，請等一下，我……”
“那么就這樣了。”毫不理會娜娜莉的反對，通信切斷了。少女緊緊地咬住了嘴唇。但隨即便醒悟。實際上，從指揮系統而言，無論艦艇還是護衛隊，娜娜莉都沒有指揮權。一旦涉及軍事，即使是總督也必須按司令官的指示行事。雖然之前的總督柯內莉亞兼任了軍隊司令官職，但娜娜莉卻沒有。她也并沒有對修奈澤爾提起過此事。
沒。在這里，她一無是處。唯一能夠做到的……不，應該說是必須做到的是到達日本之后的事。在那里，有必須去做的事在等著她。然而……在此之前你就要殺了我嗎？ZERO。
拜托你，至少，再給我一點。我正是為了和你對話，才來到十一區的——
“下面現在是情況？”一直看著各種畫面的C.C.突然開口問道。
“恩魯魯修好像已經進入艦內了，我想應該差不多他就要和娜娜莉相遇了。”閉著眼睛的聶紹輝睜開雙眼說道。
“是嗎？還是有點慢呢，不過也多虧了黎星刻在那邊掩護，才讓圓桌騎士沒有來，不然……”C.C.話還沒有說完，一臺藍白相間的機甲出現在了畫面之中，“呵呵，還真是說，就來，看來黑色騎士團要倒霉了。”
“快一點啊……ZERO……”一邊說著，藤堂一邊向著空中的不列顛攻擊機射出了一枚火箭彈。
“全員通告全員通告現在有一隊恐怖分子已經侵入艦內，所有警備兵以及其他暫時沒有職務在身的人立刻對附近進行搜索，一旦，立即鎮壓提醒一點，在艦內不允許使用重型武器。再次聲明，在船內不允許使用重型武器。”
在艦內通信器反復播報之后，一些身穿防彈服的士兵開始依次搜尋附近的小房間和秘室。雖然艦艇內也備有火箭彈一類的強力武器，但按照命令，沒有人敢動用此類武器。因為一旦使用，將很有可能對艦艇航行造成巨大影響。在身為最高科技結晶的戰斗型航空艦內部卻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戰斗方法，不得不說這實在是一種諷刺。
“快點投降吧，恐怖分子”
“別想活著從船上離開”帶著七分憤怒與三分不安，手持輕型槍和劍的士兵們在艦艇內部來回搜索著。恐怖分子們是由艦艇前方的艦載機所用的發射口侵入內部的。于是身著灰色防護服的士兵們開始逐漸向那個方向集中。
但——
“似乎有點棘手呢。”忽然，冷冷的聲音在他們身后響起，“誒？你在做，還不趕快——”
最后一個士兵回過頭去，想要提醒身后的人，卻在看到對方的瞬間驚恐地張大的眼睛慘叫道，“Z、ZERO”
“”前面的士兵也隨之回頭。但，就在這一瞬間，他們眼前男人面具右側的遮蓋物打開了。黑色的面具下露出了血紅的瞳孔，伴隨著冷酷的聲音，“你們全部——都給我去死吧”
一旦開口就是不可違抗的命令。魯魯修對面的士兵停止了一切動作。隨即，將槍口對準了的頭。
“——Yes，MYLORD。”貫穿的子彈。四濺的鮮血。倒下的尸體。——面具下的ZERO，魯魯修冷酷地看著這一切。
“愚蠢的指揮官。你真以為我們會從正面突破如此巨型的艦艇嗎？”不跳字。由艦載機的發射口侵入只是假象。實際上則是由機甲所打開的空氣導管潛入。現在的魯魯修身邊沒有其他人，也是由于如果有黑色騎士團成員在身邊的話他反而無法連續使用GEASS。單獨行動才更能讓GEASS的力量發揮到最大限度。將濺滿鮮血的走廊拋在身后，魯魯修轉身向艦內深處走去。
魯魯修抓住一個士兵，對他使用了GEASS進行盤問，很快的得知了娜娜莉所在的地方，阿瓦隆艦艇深處——人造的花園之中。
雖然到達那里的通路已經被鎖上，但這不是問題。用Geass操縱控制門鎖的衛兵便可以輕易解決。魯路修轉了個彎，在通往下一層的電梯前站住了。他聽到了走廊另一邊再次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不耐地咋了咋舌，魯路修迅速躲藏到了陰影中。緊緊地握住了面具左眼罩的開關，準備再次使用GEASS。
“我馬上就到你身邊去，娜娜莉……”
再等我一會兒——
“嗚……還沒好嗎，ZERO。”在月下機駕駛艙中的藤堂一邊向右船舷上方的輕型阿瓦隆護衛艦引擎射擊，一邊忍不住焦急地扭曲了嘴角。已經花了太多了。現在這種游戲般的情形，似乎就像一個陷阱。對方在等待東京租界方面的不列顛援軍嗎？——就在藤堂這樣想的瞬間，駕駛艙屏幕響起了警告的提示音——被敵方艦載機的激光瞄準了。他立刻將月下轉過身去，只見之前一直對本方正面壓迫的攻擊機竟然就在他背后，槍口近在咫尺。
“——”藤堂立即將操縱桿向右一轉，操縱機身橫飛出去。敵機雷射槍的射線幾乎在同一瞬間與他擦肩而過，集中了他身后的重型阿瓦隆艦厚重的外殼。船體爆出巨大的火焰。而這被貫穿的部位是——
“他瘋了嗎？竟然擊中了船體的關鍵部位”被擊中的是能讓沉重的阿瓦隆漂浮于空中的巨大引擎。正是由于斷定對手不會向這里開火，藤堂才選擇了現在的位置。但，對方居然開槍了。是因為一直無法打破僵局所以在焦躁之下自暴自棄了嗎？還是決定不顧總督的死活，要讓黑色騎士團與這艘艦艇一起陪葬？
艦艇核心部位冒起了黑煙。隨即，整個船艦都開始劇烈搖晃起來。而之前一直畏首畏尾的艦載機忽然間態度大變，對月下機不斷掃射。藤堂在閃避的空隙打開了通信器。
“紅月千葉”
“我們這里也一樣場面忽然就無法控制了”
“馬上實施作戰計劃五讓進入艦艇的部隊后退這船要沉了——朝比奈”
“我了我會掩護他們逃脫……啊”
“了？”幾乎就在藤堂發問的瞬間，他就已經了。整個戰略的局勢發生了變化。雖然他們對現在所在的中央重型阿瓦隆、兩側的輕型阿瓦隆護衛艦以及艦載機都有監測，但對其外的范圍他們的探測能力有限。現在，數據顯示有不明物體正由東北方逐漸這個圓形的包圍圈。
“是東京租界的援軍嗎？會這么快”通信器對面的千葉叫道。但藤堂馬上就否認了這一點。“不，方向不對。這是——”不明物體正以超越一般戰斗機的速度迅速接近這里。很快便到達了肉眼可見的范圍。碧藍清澈的大海上，浮現了一隊影子。并非直升機。而是人影。機甲。而且，是背上帶著細長羽翼的機甲。
“格洛斯特？”
“可惡機甲專用的飛行裝置……已經到了能夠批量生產的實踐階段了嗎？”不跳字。
“使用陸戰兵器對巨大的航空戰艦進行奇襲嗎？想法很有趣，而且做得也相當不。ZERO，藤堂。”吉爾福德低聲道。
他所操縱的機體，與其身后的格洛斯特部隊機體形狀有些不同，有著優美而流暢的線條，外型給人以騎士般的印象。是蘭斯洛特量產機的試用型，也是不列顛軍今后的主力文森特。
“ZERO的確深知奇襲的關鍵在于神速的精髓。不過雖說如此，我們也并不是完全無法應對呢。”雖然中了ZERO的障礙法以至趕到這里的稍微晚了一些。而一旦阿瓦隆航空戰艦被黑色騎士團的機甲成功登陸，他們必定會強行進入艦艇內部。這樣一來形式就很危險了。不過，現在重型阿瓦隆似乎還并沒有完全被敵人控制。
“圓桌騎士的部隊呢？”吉爾福德通過通信器對己方部隊的機甲進行確認，隨即便得到了回復。
“是。瓦因貝爾格卿與阿爾斯特雷姆卿一起，大概十分鐘后就能趕到這里。”
“很快嘛。不愧是圓桌騎士的專用機。樞木卿呢？”
“據說馬上就會返回羅伊德大佐指揮的實驗型阿瓦隆上了。不過……”
“我了。”重型阿瓦隆主體艦的要害部位正在冒著黑煙。從黑色騎士團的戰術來看，他們恐怕是想將阿瓦隆以及護衛艦一起俘獲。這實在不像他們一貫的做法。基爾福特不禁咋舌。
“真是愚蠢的戰術。”當然，在不列顛軍中，為了獲得勝利犧牲人的做法絕對不會引起他人的非議。正如米蕾在黑色叛亂中所指責的那樣，不列顛秉持的是勝利至上主義，而軍人和人民的生命則被放在第二位。雖然犧牲軍人、甚至平民的做法經常引起別國人道主義的責難，但對于不列顛的常識而言，卻只不過是給人“這又如何”的感覺罷了。因為這是一個連戰在頂點的皇帝本身都信奉“戰爭與掠奪”的國家啊。即使是在不列顛享有“知性，冷靜而高潔”的騎士之名的基爾福特也不例外。如有必要，一切都可以犧牲。當然，前提是“必要的話”。
“進入艦艇內部后，竟然想要在確保總督的安全的同時，還打算分出人手將艦艇內部的樞要部位移到別的艦艇上——他們是瘋了嗎？”不跳字。
“了？”
“我絕不可能袖手旁觀。——布里茨，你帶一隊人到10點方向掩護從艦艇內逃出的人。其他人跟我來。”
“Yes，MYLORD”
“保護皇女殿下。突襲”阿瓦隆艦艇的震動由搖晃的地板傳入腳底，魯魯修又開始奔跑起來。前面是長長的一條接一條的走廊。之前的門扉被電子鎖關閉，但門前還站著一個監視的士兵。他在看到魯路修的瞬間驚慌地舉起了槍。
“Z、ZERO你可能在這里”但，在這個士兵開槍之前，走廊拐角處出現了另一名士兵的身影，他毫不猶豫地對同伴扣動了扳機。
“哇”
“……沒有任何人能妨礙ZERO。”男人低語著，眼瞳血紅。這是GEASS起效后的人特有的眼睛。現在艦艇四處恐怕都在上演同樣的事吧。雖然機甲有裝甲遮擋視線而無法使用GEASS讓他們與艦艇作戰，但在普通士兵間卻能發揮巨大作用，從而在敵軍中造成混亂。可以說，沒有人能阻止魯魯修進入艦艇內部。
魯魯修徑直從殺了同伴的衛兵身邊走了，對方也沒有回頭，只是背對著魯路修站在走廊正中，仿佛守護離開的魯魯修一般將槍橫握在胸口。
而魯魯修一刻不停地奔跑著。面具下的呼吸也開始紊亂起來。在調整了的喘息之后，魯魯修伸手在面前的電子門鎖上輸入了通行密碼。“叮”地一聲，門打開了。
出現在面前的，是讓人完全感覺不到身在航空戰艦上的平和的景象。花壇中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柔和的人造光暖洋洋地從天花板照射下來。而在花園的正中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女。灰金色的長發沐浴在光線中，閃閃發光。淡粉色的衣服也許是工作服吧。雪白的肌膚。緊閉的雙眼。
——娜娜莉終于。
終于見到你了。終于……
“娜娜莉總督請您立刻逃走ZERO，ZERO他已經……，你這家伙，想做哇……”通信隨著一聲慘叫而嘎然而止。庭院外緊接著騷動起來。可以聽到細微的槍聲。還有，電子鎖解除的細小聲音。
轉瞬之間，門打開了。隨即響起了腳步聲。有人走進了庭院。并不是行動的衛兵少女的腳步聲。對方的腳步踏在地板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娜娜莉下意識的握緊了放在輪椅邊的雙手。
“在那里的……ZERO，是ZERO嗎？”不跳字。腳步聲沒有停止。于是娜娜莉更加確信的判斷。因為這個船上不會有人不回答她的問題就擅自接近她。
“果然是ZERO。……你是來殺我的嗎？”不跳字。腳步聲忽然停下了。娜娜莉拼命抑制著身體的顫抖，咬緊下唇，又繼續道。
“但是……但是可不可以再多給我一點。你能聽聽我的話嗎？我認為你的做法是誤的——”
那個ZERO現在就在我面前，哥哥請你給我勇氣——
就在娜娜莉心中這樣鼓勵時，本已經停下腳步的男人又向她再次靠近了。對方這樣的舉動就已經讓娜娜莉拼盡全力控制想要使輪椅后退的手。
“是我了嗎——”變聲器所持有的機械化的聲音在娜娜莉耳邊響起，“不，的是不列顛皇帝是無可動搖的至高無上的存在——你也贊同這種觀點嗎？娜娜莉總督。”
“這……”
不是的。無論是弱小的，衰老的，或是需要幫助的人——將這些人統統舍棄的不列顛式做法的確很奇怪。為了國家，為了皇帝，為了勝利，僅僅為了這些就可以犧牲任何人嗎？她無法認同。然而——
雖然ZERO口中說著這樣的話……
“但是我認為你的行為和不列顛并沒有不同……”
“我？”
“你不是一直在以暴制暴嗎？或許你真的很厲害，所以才能這么做。但是其他人要辦呢？那些沒有能力和你一起對抗不列顛的人該辦呢？”
就像黑色叛亂的悲劇一樣。失去的也不僅僅是不列顛軍人與黑色騎士團成員的生命。不，應該說平民犧牲者的人數是軍事關系者的數倍。無論是日本人或是不列顛人都一樣。這個事實娜娜莉這一年來通過死者家屬上報的書信已經充分地了解了。數量多到幾乎讓人厭惡的程度。是的。在所謂的戰爭中，受傷最重的永遠是弱者。不是像她這樣被人所守護的人，也不是她面前擁有與不列顛一戰之力的男人。
“娜娜莉總督……你被人利用了。”這句話對娜娜莉造成的沖擊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震，但在她都沒有反應時身體的顫抖就已經停止了。
“你的意思是我目不能視，而且行動不便，所以他們不過是想利用我引起日本人的同情而已——你以為不列顛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我出任總督的么？”
“……”
“或許……的確是這樣吧。”
雖然修奈澤爾沒有當面言明，但他之所以會推舉擔任總督，恐怕正是這個原因。娜娜莉對于這一點很清楚。因為現在的只是不列顛這個巨大的存在之中一顆小小的齒輪而已。
但是——
“但我想你弄了一點。出任總督也是我的希望。”
“？”
“我希望能成為十一區的總督。”
——我變得樣都無所謂。汗水沿著魯路修面具后的臉頰流了下來。他在心中反復對重復著這一句話。就算被人唾罵成惡棍，恐怖分子或是兇手都無所謂。不，應該說，他根本不在乎扮演這些角色。他只希望娜娜莉能夠幸福。能夠逐漸走向幸福。這不僅是魯路修的希望，也是他生存的唯一理由。無論他最后會怎樣的萬劫不復，或是怎樣的不幸都無所謂。只有娜娜莉——
正因為如此，他才無法原諒那個男人——皇帝曾對他們做過的一切。讓娜娜莉出任十一區總督。這或許是那些還在懷疑對是否已經恢復了記憶的人對他的試探，也或許是引少女C.C.出現的一個誘餌。
正如之前他曾說過的，娜娜莉的存在也許只是不列顛給予他們所得意的殖民地的一塊“糖”而已。只要仔細想想就該，目不能視不良于行的娜娜莉該怎樣履行總督的義務？和八年前將和娜娜莉送往日本時一樣，只是政治的道具而已。每當想起這個，魯路修都幾乎憤怒得渾身發抖。那個男人現在仍然在任意踐踏他最重要的。而能允許和原諒這一切嗎？這令人作嘔的齷齪想法必須由他親手粉碎……
沒——他原本是這樣想的。但現在，娜娜莉的話卻遠遠出乎了魯路修的預料。
“……是……你的希望？”
不可能……但在魯魯修提高了聲音反問后，娜娜莉仍然點了點頭，回答“是的。”
“我、我希望世界和平。如你所言，我也認為現在不列顛的做法很奇怪。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才想要找出更好的辦法。——就像尤菲曾希望的那樣。”
“我——”娜娜莉的神色如此堅定。而這是魯魯修從未見過的的另一面。他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我希望繼承尤菲的遺志，建立特別行政區日本……”
“……你該不會想再次……”
“ZERO。”娜娜莉再次呼喚著ZERO的名字。雖然恐懼與緊張還沒有完全從她身上消失，但，這個雙目失明的少女卻露出了微笑，向他伸出了手。
“你，能夠幫助我嗎？”不跳字。
“嗚……”瞬間，無數的畫面在魯魯修腦海中閃過。的記憶剎那蘇醒。
——魯魯修。
記憶中的少女與面前的娜娜莉重疊了。
——就算是為了尤菲吧……你能夠幫助我嗎？
那個溫柔的，帶著包容一切的微笑，向伸出手的少女。比任何人都任性，比任何人都天真，卻又比任何人都溫和的少女。魯魯修的另一個。雖然她已經可以說是不復存在的，但回憶卻仍然如此溫柔，如此無垢……
魯魯修毫無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這時，娜娜莉又輕聲說道，“我覺得，人是可以改正曾經所犯下的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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