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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些可麻煩了,沒想到瑪麗貝爾真的被主教大人給抓住了。現在她一定很生氣,回去。。。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在目睹了可憐的圣女被主教大人拎走以后,姬娜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港口通往市中心的路上。
“我早就說過不要這樣做啦。現在回去的話,絕對會被吊在桅桿上。
而且你看,棉花!棉花全都出來了啦!”
邦德先生指著臉上開線的部分,不滿的尖叫道。
“好啦,好啦,這就給你縫好,乖乖的不許鬧!”
姬娜停下腳步,從懷里取出隨身攜帶的針線包,然后熟練的為邦德先生縫好裂口。
“嗚嗯。。。行了,完美,完美。”
兔子蘿莉親昵的將嘴巴貼在兔子玩偶的臉上,輕輕咬掉了多余的線頭。
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與玩偶玩過家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如果說玩偶會說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見碼頭上的工人們看著邦德先生目瞪口呆,甚至還有一些人取出了光明十字開始祈禱。不過這并不是結束,接下來的一幕,則更是讓他們將手中正在搬運的貨物砸到了地上。
“嗯哼,這還差不多。”
只見那只兔子玩偶從姬娜的懷里自己跳了出來,滿意的撫摸了一下滾圓的臉頰。
“被。。。被詛咒的娃娃!啊啊啊!”
有關人偶容易被惡靈附體的說法不論是地球還是伊薇忒大陸都很流行。一瞬間,港口的水手們大叫著做鳥獸散。
“啊啊。都怪邦德先生,大家跑掉了呢。”
姬娜將雙手捧在胸前。一臉愁容的說道。不過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小蘿莉的眼光中滿是惡作劇成功的戲謔。
“才。。。才不是我的錯啊。。。大概。。。”
邦德先生連忙的辯解道,只是聲音卻越來越小。
“于是,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姬娜歪了歪頭。
“按照原定的計劃,去找柯麗吧。”
邦德先生揮了揮手。
“說的也是,那就走吧,嘿咻!”
兔子蘿莉重新將邦德先生背在身后,蹦蹦跳跳的向著市中心走去。
薩爾曼圣教國是一個與蘭德爾有著很大不同的國家,如果說蘭德爾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如同烈火般的激情與動力。那么薩爾曼圣教國更像是柔和的光芒,清凈,而安詳。
而這種氛圍的來源,則是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教堂以及修道院。在這里,人們打扮的干凈樸素,就算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流浪漢,也會低呼女神的名字。
姬娜漫無目的的游蕩著,左看看,右瞧瞧。
然而。很少有人敢直視她的雙眼,就算是修士們——在這個國家地位比貴族還要高的神職人員也會低下頭,與同伴竊竊私語,不時能夠聽到“灰兔”。“審判”等字眼。
“啊啊,在這里待久了,就連我也會開始想要吃蔬菜。”
沒有理會那些人。姬娜默默的自言自語。
“兔子的話,吃蔬菜不是很正常嗎?”
身后傳來了邦德先生的聲音。
“可我還是想要吃肉肉。還有朗姆酒。真懷念海上的生活啊。。。至少沒有這么多奇怪的規矩,瑪麗貝爾也一定是這么想的。”
姬娜緬懷著什么似得說著。
“但是現在也不錯啦。沒有那么多的戰爭,這里的人們又那么和平,真的是被圣光所祝福的地方。。。呃。。。好像也不盡然。。。。”
就如同伊薇忒大陸上古老的諺語——光與暗是一對姐妹。可憐的邦德先生話還沒說完,在它與姬娜的眼前,圣光下那黑暗的一面突然冒了出來。
“喂!那邊的丫頭,我懷疑你是異教徒,跟我走一趟!”
就在不遠處,一位修士正在騷擾一名賣花少女。
“等等!你要做什么!女神在上,我才不是什么異教徒!”
“閉嘴,乖乖跟我到修道院去,到那時,你是不是清白的自然就清楚了!”
修士拉著女孩的手,想要用蠻力把她拖進不遠處的修道院中。
“吶,邦德先生,你說那位女孩會是異教徒嗎?”
姬娜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切,然后問道。
“誰知道,異教徒又不會把這三個字寫在臉上,我可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不是清白的。”
“那。。。換個說法。從什么時候起,審問異端這種事開始交給普通修士來做了?”
“這個。。。誰知道呢?我們在海上已經待了很久。”
邦德先生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似乎不想多管閑事。
“啊啊啊!總之,我看不下去啦!”
當看到那名修士的手向著女孩的胸部摸去時,姬娜一把抓下身后的邦德先生。
“等。。。等等!你要做什么!?姬娜!!”
“吃我一記——邦德先生飛彈!”
無視了兔子玩偶的尖叫,姬娜用力的把它扔向了那名修士!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恩?噗哈!!!”
伴隨著兔子玩偶的尖叫聲,修士終于被不遠處的騷亂所驚動,他轉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只大兔子。
“誰!!!是誰干的!?不知道在薩爾曼圣教國襲擊神職人員是死罪嗎!?”
被兔子糊了一臉的修士坐起身,四處搜尋著惡作劇的煩人。
“啊喏,大哥哥。請問你有看見我的兔子嗎?”
似乎完全沒把盛怒中的修士當做一回事,姬娜一路小跑來到了修士的身邊。俯下身,用天真的語氣問道。
“兔。。。兔子。。。是你。。。干。。。的吧。。。”
可憐的修士似乎是被砸懵了。他看了看姬娜,又看了看自己身邊那只齜牙咧嘴笑著的兔子玩偶,花費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然而正要發火的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間面若死灰,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甚至哆嗦了起來。
“圣。。。圣堂的灰兔。。。”
他保持著坐在地上的姿勢,抬起一只手,指著姬娜哆哆嗦嗦的說道。
“沒錯!圣堂的灰兔呦!”
姬娜帶著天真地笑容回答道。
“咿——!!!”
然而這看似除了賣萌還是賣萌的笑臉,卻讓那位修士手腳并用的向后退去。
然而很快。他就撞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修士回過頭,看見的卻是不知何時站在他背后的邦德先生。
“怎么辦,姬娜?”
兔子玩偶依舊是一副新月形的笑臉,只是嘴巴里那一排三角形的尖牙反到讓修士嚇破了膽子。
“恩。。。怎么辦呢。。。”
兔子蘿莉伸出手指點著嘴巴,用一副玩味的笑容看著眼前的修士。
“算啦!我們還是去買小果凍吧,如果有足夠多的小果凍,相信瑪麗貝爾就不會繼續生氣了。”
最終,她只是拎起邦德先生轉身離開。
“咿!!!”
仿佛是確認到自己安全了似得。那位修士艱難的站起身,邁開早已發軟的雙腿,向著身后的修道院跑去。
“反正,你的命運早已被決定好啦!對吧。邦德先生?”
盡管背對著修士,但是對方逃跑的動作似乎早在姬娜的意料之中,她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舉起了邦德先生問道。
也就在同一時間,在轉身逃跑的修士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個本不應該存在的身影。
那是一名少女,身穿著修道服。戴著修女們常用的那種帽子,只不過,并沒有如同別的修道人員那樣連額頭也包住,反而如同新娘頭紗一般,卡在頭上,露出了灰色的流海,以及腦袋上兩只尖尖的——兔耳朵。
她的修道服也并不尋常,盡管上半身同樣牢牢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軀,就如同所有的修女一樣,不露出半點色氣,完美的禁欲主義。然而下半身卻又仿佛是地球上的高叉旗袍一般,完美的展現出了那如玉般修長的大腿,大腿的根部綁著一條帶有蕾絲邊的腿環,以及系在上面的——槍套。
是的,只有槍套,并沒有槍。要說為什么的話,那是因為——本應該放入其中的,古樸而小巧的火槍此時此刻正被女孩拿在手里,對著正在逃跑的修士!
“你。。。你也是。。。圣堂的。。。灰。。。”
呯——!!!
清脆的槍響回蕩在街道上,還沒說完話的修士如同一個破掉的布袋一般倒在地上。
“歡迎回來,姬娜。”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少女甚至沒有看一眼被自己爆了頭的那名修士,只是向著姬娜走去,聲音冰冷而清脆,和兔子蘿莉那甜蜜的嗓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回來了,柯麗,和瑪麗貝爾一起。”
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兔耳少女,姬娜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我說。。。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
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兩人間看似溫馨的情景。
“邦德先生也。。。歡迎回來。。。”
名叫柯麗的女孩歪了歪頭,然后說道。
“才不是打招呼的問題啦,我是說你們打算怎么處理那個?”
邦德先生揮舞著布制的手臂,指了指之前還在被修士騷擾,現在卻已經完全嚇攤在地上的女孩。
“就算你說怎么處理。。。
喂,那邊的大姐姐,你已經安全了哦,快快回家去吧。”
姬娜用手指點著嘴唇想了想,然后雙手做成喇叭狀對著不遠處的少女喊道。
“好啦,我們走,柯麗。”
隨后,她轉過身,拉著柯麗準備離開。
“恩。”
兔子少女點了點頭,便跟隨著姬娜離去。
“等。。。等一下!”
在她們身后,少女終于回過神,大聲地喊道。
“恩?怎么了嗎?”
兩只兔子轉身望向了那名少女。
“請。。。請快點逃吧!在這個國家殺死神職人員可是要被處以火刑的!”
在理解到是眼前的兩名女孩保護了她不被那個修士所侵害后,少女轉而擔憂起她們的安危來。
“啊啦,啊啦,大姐姐是在擔心我們嗎?”
理解了少女的意思后,姬娜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擔心?為什么?”
柯麗則歪了歪頭。
“還問為什么!?你們殺了。。。”
“我們是。。。圣堂的灰兔。”
柯麗冷冷的打斷了對方的話。
“圣堂的。。。灰兔?”
“大姐姐才來到這里不久吧。最好趁現在好好記住哦,所謂圣堂的灰兔。。。”
姬娜笑了起來。
一陣微風吹過,灰色的發梢在陽光下散發著迷人的色彩,朱紅的眼眸中透露著頑皮與殘忍,冰冷與無情。
她們是戒律的執行者,將不信仰神的異端與犯戒的神職人員投以烈火的制裁。
她們是光明下的黑暗,不問手段,只追求結果。
她們是圣女瑪麗貝爾.蒙格格利特麾下的兔子,赤發仲裁者所執掌的宗教裁判所里的儈子手。
“所謂圣堂的灰兔,指的就是——異端審判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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