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沒有重生,而是真的去了二中,遇到了胖胖的我,你還會不會愛上我?那個性格討人厭,還總是很驕傲的丑八怪,總是欺負你,說你笨的家伙。你也許不會愛上,因為那時你性格孤僻,一定不會喜歡那種性格的我。
那么,我們是不是就錯過了?到了高中,走前一世的軌道?
何以悠皺著眉頭,從夢中醒來,才回憶到自己在夢中抱著夏可可,死活都不松手,這才發現,他是那么的害怕夏可可離開。
夏可可說,她當年多疑,并不是因為不相信,而是因為太在乎。
而何以悠何嘗不在乎夏可可?
初戀是可怕的,因為一心一意只有一個人,愛的次數多了,會覺得麻木,分手的次數多了,也許會習慣分離,戀愛的人多了,會進行比較,最后迷失的,卻是自己的心,不再相信愛情,不再期待愛情,甚至成了玩弄愛情的人。愛總是越簡單越好,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沒有任何的隔閡。他的,都是她的。她的,也都是他的。
因為相信愛情,所以足夠瘋狂,足夠大膽,足夠專一。
何以悠的心從開始敞開,就已經屬于了夏可可,他的心門之中住著一個人,上了鎖,里面的人出不去,他也不想將她放生,以至于就這樣耗著,到了最后回來,才發現這般在乎。
就算是知道夏可可擅自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他也沒有如何的氣憤,畢竟她是他愛的人,他還能怪她什么?她這么笨,他怎么能放心將她交給別人?愛了十年的笨蛋,他不舍得放手。
他只是有些生氣夏可可居然瞞了這么久,也不說出來原因,就算自己那么逼她,她也不說這死心眼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呢?
笨蛋,也是有尊嚴的,他們也是有著自己的執著的,越是堅持的笨蛋,便越是迷人,因為他們的身上會散發出一股子獨特的氣息。
睜開眼睛,發現夏可可正躺在他的身上單手拄著下巴,拿著一根水彩筆,在他臉上畫著什么,一臉狡黠的微笑。
已經是中午了,嫩粉色的床單上,躺著這樣兩個人,男的被脫得精光,正毫無遮掩的展示他完美的身材他身體纖長,皮膚如玉,竟然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一些幸好在他身邊的女人皮膚也是極好的,她正斜著身子,單腿搭在何以悠的身體上,胸口與他的胸口相貼,依偎在他的懷里,見他醒了,也不害怕,只是湊過去親了他一口。
如果仔細去看她那條長腿,就可以看到淡淡的痕跡,就算傷疤已經被去除卻還是有著不相搭的顏色,也幸好她皮膚很白,才會看不真切,而那一夜何以悠抱著這個女人做了幾次,都沒有看出這點來,也證明了手術的成功同時證明了夏老爹花了多少錢,丁荷家里又往里面送了多少的錢。
“你已經連續兩天沒上班了,不是說你公司最近很忙嗎?”夏可可將筆蓋蓋上,丟在了一邊,很自然的去問何以悠,甚至不去問他為什么會睡在這里。
“我的公司總是很忙,也怪我手底下的人都太厲害了,每次競標都會成功。而你卻不是經常在我身邊。”何以悠微微轉身,將頭埋在夏可可的頸窩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了聞屬于她身上的香氣。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身體,熟悉的感覺,更加狂熱的心跳。
“你是為了我才請假的?”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沒有算。”
“可可。”
“嗯?”
“我們結婚吧,下午我們去買戒指。”
“…···”夏可可沉默了一會,突然有點炸毛了:“你妹,這就算求婚了?玫瑰花呢?夜光晚餐香檳酒呢?紅地毯晚禮服呢?這······這算毛啊?”
何以悠忍不住笑了起來,湊過去咬住了她的薄唇,只是輕輕一下,卻讓夏可可閉了嘴,嘴唇卻還是嘟嘟的,唇瓣有些濕潤,上面有著些許何以悠的濕潤。
“我們在一起了留念,相愛了十年,我也想給你一個浪漫的求婚,然后與你一起走上紅地毯。可是我等不及,我怕我只是一個恍惚,你就會被人搶走。可可,我等了十年了,我不想在等了,你當我是國足啊?我憋不住。”
夏可可哪里是一個立場堅定的人?當初一個丁荷出現就讓她亂了陣腳,如今可是何以悠撒嬌,她哪里受得住?只是一會就心軟了,過了一會才說:“大不了我不在你求婚之前接受別人,但是求婚什么的,我不能就這么含糊了。”
何以悠竟然沒有異議,只是點了點頭,樣子還有些得逞,他看過夏可可的日記,她想要什么東西他全都知道,如今這不過是緩兵之計,他也不是那么自信的人,丁荷說他放棄了,何以悠才不信,那小子心眼有多多,壞點子有多厲害,何以悠是深深知道的,所以對于丁荷,還是要防著。
同時還有沈閱,也許上學的時候沈閱并不起眼,反而十分低調,可是有一點不能否認,他如今可是繼承了家產,過億的資產可是此時何以悠所沒有的,他奮斗到四十多歲,能不能有那樣的產業,都不得而知呢。這樣一個強勁的對手,他不能不防。
所以,他要的不是夏可可答應他結婚,而是夏可可的這句話。
夏可可在那里想了一會,才突然頓悟過來:“你剛剛不是真心的!”
何以悠抬手捧著夏可可的后腦勺,寵溺的一笑,這才說道:“出國四年,變聰明點了。”
夏可可剛剛要抗議,到嘴邊的話就被埋進了何以悠的吻里,嗚咽一聲,就被何以悠翻身壓在了身下,被他濃烈的吻淹沒在了午后的陽光
四年沒有見面,變得陌生?那好,就從身體先開始熟悉吧,讓他想一想,今天要進行到哪一步。
身體變得很熱,尤其是身體被何以悠的大手撫摸,更是讓她難耐至極,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卻感受到了何以悠的手在她的腿上來回撫摸,這種輕撫讓她一陣不安,下意識的去攔住何以悠的手。
竟檳有點自卑,怕他發現她的短處,從此不要她。
她曾經有一雙好腿,很多人都這樣說,又細又長,還很直,穿短褲十分好看。
如今,卻是有了瑕疵。
何以悠豈會在乎那個,他只是想看看夏可可的腿傷勢如何,有沒有全好,發覿′撫摸上去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也放心了。
掀起夏可可的睡裙,何以悠單手托起她胸口的一處柔軟,頭卻湊過去,含住了另外一顆櫻桃,他的動作很輕很柔,舌尖來回的舔弄,弄得夏可可直扭身子。
她的眼睛微瞇,并不排斥何以悠的親吻與撫摸,只是有點覺得奇怪,以往可都是她去撲倒何以悠的,這回,他居然這么主動。
主動也不算壞事,前一世就是何以悠比較主動,原本他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如果不是何以悠主動示好,夏可可封閉的心也不會敞開。想起那個曾經在山谷里面找到她,抱著她虛弱的身體痛哭的何以悠,她就忍不住彎起嘴角。
最深的感動,換來了最深的喜歡。
何以悠剛剛要湊過去,吻夏可可的唇,夏可可睜開眼睛看他,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去去去,把臉洗了,和一個大花臉做這些事情,我還真有些正經不起來,你說一會我一邊叫一邊笑,是不是容易岔氣?”
何以悠這才想起了這么一回事,剛剛還熱火焚身,此時就已經消去了大半,左右看了看,這才拿起了被夏可可丟在了床邊的四角內褲穿上,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預料之中,何以悠一聲怒吼傳了出來:“夏可可,你是三歲小孩嗎?!”
夏可可則是在床上干脆笑得打起滾來,她畫的那東西簡直就是四不像,她還在他的胸口豆粒處畫了一朵菊花,開的那叫一個艷麗。
果不其然,何以悠在衛生間洗了半天,才出來,剛剛出來就張牙舞爪的搔夏可可身上的癢癢肉,給夏可可弄得滿眼眼淚,連連求饒。
兩個人之后吃了一頓飯,何以悠就去了公司,他還是掛念著公司的事,臨走的時候還說應該會加班,晚上不用等他。都已經開車走人了,就又打來電話,命令夏可可搬去他家住。夏可可不依,偏要讓何以悠搬到她家去,陪夏老爹,做個上門女婿什么的。
何以悠當然不愿意:“還是去我家吧,到時候我們想在沙發上做,就在沙發做,想在餐桌上做,就在餐桌上做,在你家里不方便,你家里的鐘點工都有房門鑰匙。”
他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夏可可聽不懂就怪了,覺得自己沒有了什么話,當即就說:“我還想多陪陪我老爹呢,我可是四年多沒怎么在家了,再說了,何以悠你現在怎么這么欲|求不滿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憋了我四年,我還不能發泄一下啊?”
今天還有一更,說加更,就加更,小爺就是霸氣,嘿嘿嘿。
一更一般在六點左右,讓親們可以上班路上就能看到。
二更在中午的時候,大概午飯前就能看到。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