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一下驚嚇可不小,古手川下意識往后一彈,臉上一下就變的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在說些什么啊…我…我先走了…”
表情慌亂的古手川正準備站起來,卻被桂言葉突然一下拉住,按倒在床上,用可愛而又認真的聲音說道:
“我知道的哦,古手川同學喜歡主人…而且主人也喜歡古手川同學這件事情”
“你…你在說些什么蠢話…放開我,我要走了”
躺在床上表情慌亂的古手川奮力掙扎了一下,然而卻被體力值比自己高了四點的桂言葉緊緊的壓住了。
“有什么關系,大家都是女人,這種事情一看就知道了,而且…”
開啟了大和撫子屬性的言葉沒了平時的害羞和結巴,把嘴靠到古手川耳邊,輕輕說道:
“我已經是主人的女人了...連那種事情…也都做過了…”
“什…什么?你…你…”聽到這羞人話題的古手川臉變得更紅了,撇過頭去不敢看桂言葉的眼睛。如果對方是李澤,她早就跺腳說出不知廉恥四個大字了,然而面對著一個女孩,她卻始終說不出口。
“嘻嘻…”看到古手川把頭埋到枕頭里,桂言葉捂嘴輕笑了一聲:“那可是昨天晚上主人睡過的枕頭哦…主人的味道…怎么樣?”
“啊?!”古手川又驚了一下,趕緊把頭轉了回來,然而剛剛轉回來面對著桂言葉,桂言葉的紅唇就朝著古手川的嘴親了下去……
而在另一邊,李澤和魯魯修則被傳送到了一間平房里。李澤左右看了看,房間還算寬大,只不過結構不怎么精良,墻體像是用石灰和水泥的混合物糊成的,有點像電視里看到過的中東那邊的傳統建筑。房間里東西擺放十分簡陋,只有十個凳子在房間中間圍成了一個圓圈狀。
“這次的召喚師有十個?”按照參加的第一場游戲的尿性來說,李澤也大概猜到了這次的這場游戲的參加人數。
李澤確實猜得沒錯,在他和魯魯修傳送過來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房間內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個個召喚結界,一個個人影也開始一個接一個的顯現在召喚結界中。
“哦?我是第一個嗎?”李澤輕笑了一聲,估計是因為這個游戲是可選游戲,所以其他的召喚師在是否參與這個游戲上猶豫了一會兒,沒有李澤那么干脆。
隨著召喚結界一個個出現,被傳送到這個房間的召喚師以及他們帶著的召喚生物也漸漸增多,每個被傳送過來的召喚師都沉默不語,只是用眼神打量著在房間里的其他存在,靜靜的等待著所有人的到齊。
而李澤則在每個召喚結界出現的時候都掃了一眼,比對了一下個個召喚結界的不同。
他發現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個召喚師的召喚結界和他的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在這個房間里,選擇動漫召喚的還有一個人。
李澤之所以在意這件事情,是因為經過上次游戲之后李澤發現,對于這個召喚游戲這個游戲來說,召喚出能力比較高的召喚生物的概率在動漫這種具有天馬行空想象背景的召喚中才是最高的。
上次那場初級和高級召喚師,外加被騙的作為炮灰使用的初級召喚師所參與,導致大量召喚師死亡的慘烈游戲,李澤所見的,包括變身成唐亞文的召喚生物的終結者所見的強力召喚生物,有一大半都來自于動漫。
按照召喚游戲的標準,如果不把贏得的終結者包括在內,李澤本身通過自己結界召喚出來有用召喚生物的概率是三分之一。
雖然不具有普遍代表性,不過這個概率應該是非常高的了。
可以想象電影,尤其是充滿了肥皂劇,言情劇的電視劇召喚,召喚出個有用生物的概率有多么低。
所以李澤現在一般都會重點關注一下動漫召喚師,于是抬頭打量了一下那個從動漫召喚結界中傳送過來的家伙——
舒克的主人高中男生張濤
噗——
李澤郁悶了。
而就在這時候,
“呀!李澤!”一聲尖亮而又熟悉的驚喜聲突然響起,李澤嚇了一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沈樂天晃動著身上的肥肉,如同攻城坦克一樣圓滾滾的沖上來,伸出那兩條豬蹄直接就把還沒反應過來的李澤摟進懷里,同時啪啪兩下狠狠的拍起了李澤的后背,又哭又笑的喊叫了起來:
“太好了,你沒死,我還以為你被唐亞文那混蛋害死了,吉人自有天相,當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太好了太好了……”
確實,之前沈樂天見李澤的最后一面是在唐亞文控制的相國府,李澤被污蔑抓走的時候,按照唐亞文之后的表現來推斷,沈樂天有這種反應是很正常的。
畢竟唐亞文在沈樂天心里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而壞人污蔑的人……當然就是好人啦。而且現在在這你瞪我我瞪你的十個互不認識的人之間,一起在相國府生活了好幾天的沈樂天和李澤也算是老鄉了。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運動神經遲緩導致被熊抱的李澤鼻子聞著胖子的那股混雜著狐臭的汗味,后背承受著熊掌的猛擊,差點就昏迷了。
早知道就升兩個敏捷點了……
“沈樂天?怎么是你!”李澤一邊笑著應酬著一邊把沈樂天推開,“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跑了,不過我聽說你們被唐亞文那個混蛋出賣給了那些城外的初級召喚師,然后被當人肉沙包拿去堵那些中級召喚師的槍眼,我也以為你多半兇多吉少了,怎么你也回來了?”
“別說了”一想到一個星期前的那場游戲膽小的胖子就感到后怕,
“那個時候我們被那群混蛋初級召喚師召喚出來的丁老怪喂了毒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躺在一座山的山頂上,周圍到處都是尸體,我看到山腳下有大量的秦國士兵往山上沖,于是趕緊從旁邊的尸體上扒了一身秦軍軍服穿上,隨后跟著秦軍混入秦軍軍營,這才保了一條小命”
“唐亞文那家伙真不是東西!”李澤憤慨的幫著沈樂天噴了一句。
不知道還活著沒?
其實李澤心里倒是有點想念那位兩次栽在自己手上的豬一樣的對手。
回憶起在邯鄲城郊外的森林里,唐亞文就算膝蓋中了一槍又一槍,臉上插著兩枚釘子也要奮不顧身的阻擋秦軍為李澤斷后的情景,李澤就感到一陣噓唏——
我的自動提款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