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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夜的形象作為一個“超級惡霸”,說出這番寶姑娘設計的話來,倒也貼切,并且讓大家伙覺得非常有道理。
此外,一向唧唧歪歪的黃司馬被拍翻了,軍帳之內也就無疑義了,全部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他們聽張夜說是“季然相爺密令”,這些人都是長空季然帶出來的,當然就再不會質疑了。
李衛東左右一看,出列道:“既然是季然相爺密令,我等誓死追隨大帥斬妖除魔。”
“我等誓死追隨大帥!”全部人一起半跪在地。
張夜繼續背著手走兩步,轉身點了七十人跟著,又吩咐道:“本帥不在期間,按照規矩,‘軍中無軍令’,除非長空菲殿下親臨,否則封閉大營,任何人不可離開一步,任何人不可接近一步。也不接受任何人任何指令。就算是武相府使者接近,也給本帥亂棍轟走。”
“是!”
這方面的確是無雙的規矩,所以這些家伙答應的非常干脆,聲音整齊。
“上路。”
張夜一揮手,率先出帳,夜下的風雪之中七十道金光,追隨在張夜的身后,全速趕路……
北燕城。
一間華麗的廳堂之內,北燕飛也算是落下了懸著的心情,喝口茶笑道:“今次多虧東方先生坐鎮,運籌帷幄。只要做了茱莉,就大局定了,誰也奈何我不得。”
東方白道:“北燕大人先別高興。這事倘若能成,以長空菲的性格,就再也不會動你,可保你北燕之地百年平安。否則的話,要出大事。”
北燕飛冷冷道,“就算再冒險,也得做。我北燕一族,苦熬多少年,才有如今之基業,作為這一代家督,我絕不眼看著長空氏,把我們的基業拿走。我要砍掉長空氏的左膀右臂,最終,拿走她們長空的基業。”
東方白在心里冷笑:就憑你這頭豬也配和長空一族斗?本公子倘若不是為了即將開啟的白風地宮,怎會來借你之手制造混亂……
夜下,沿著永不結冰的珈藍星河。
于某處的位置,空中旋起一片片華光,顯得燦爛無比。
那是上百人參與的大斗法。只見各種神通顯現,各種品級的法寶幾乎布滿的近處的天空。
雪地上,頭發散亂的春麗,把膽顫心驚的茱莉背負在背脊上加速逃亡。卻有些力不從心,對方實力太強,多達幾十人,全部是金丹修為,不知來路。
由戰場上空波幅下來的真力,猶如一張無形的網,導致修為不算高的春麗就算沒有參與交戰,也無法走脫。
“這些到底什么人,居然敢在無雙界之內截殺本臺。”茱莉修為太低,處于這種大面積交戰的領域之內,盡管有春麗護著,但僅僅能量的波幅,就讓她腦袋昏沉,口鼻不停噴血。
“稟內臺大人,末將也不知道。他們并不統一,神通各異,顯然不是出自一門。”春麗著急的道,“內臺大人放心,末將誓死帶大人突圍。”
撲哧撲哧撲哧――僅僅說話之間,春麗的手下在一團華光之中,多達十人之眾化為了塵灰飄落。
實在是對手實力強悍,修為差距太大。
春麗的手下除了幾個鎮守在靈城的團長,就沒有超過金丹修為的。
接到張夜的文書后,因為敏感,長空季然為了低調,沒去周旋調遣高手,只從靈城營調了一個團五十人,以春麗帶隊,護送茱莉上路。因為靈城營編制特殊,本身就屬于內相府管轄。加上春麗原則上算張夜的人。
卻不想,在這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地方,遇到了四十幾個神秘高手阻擊,對方的隊伍之中,就沒有低于金丹一層的人物。
轟隆轟隆轟隆――不等春麗帶著茱莉突圍,只見靈城營的手下又在兩息之間,十幾個化為灰燼。
茱莉看得心驚肉跳,嘆息一句:“大勢去了,春麗。”
“末將在。”春麗含淚應了一聲。
茱莉道:“吩咐你手下放棄抵抗,咱們走不了了。別讓他們白白送命。”
春麗急叫道:“內臺大人!”
茱莉道:“下令吧,別猶豫。”
春麗一跺腳,在又死去三個手下之后,只得道:“停手,靈城營的兄弟,放棄抵抗。”又道,“不管你們什么人,你們目的達到了。我們放棄抵抗,本將和茱莉大人交由你們發落。我的手下不關事,放他們一條生路。”
原本在春麗開聲后,雙方的形式已經緩和,慢慢的停手下來,不過對方其中一個面色陰沉的人眼色一使后,四十幾人忽然再次發動攻擊。
在靈城營的人放棄抵抗后,形式一邊倒,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瞬息之間,只見漫天的的法寶和金丹沖殺下來。
轟隆轟隆轟隆――爆裂的能量中,除了在外圍的茱莉和春麗,剩余的二十幾個手下全部化為了灰燼。
“你!”春麗嘶聲道,“你們要趕盡殺絕?”
“不錯,就是趕盡殺絕!”
上空無數人影飛舞,仿佛天羅地網一般把春麗兩人圍困的時候,其中那個披散著頭發,面色陰沉的中年人道,“包括你們兩個,今夜一個不留。你們走錯路了,活在世上根本就是多余的。”
“要本將看,你們活著,才是多余的!”
這時一聲莫名其妙的喝叫傳來,黑暗的天邊數十道金光閃爍,所有人的面色大變。因為趕來的人中氣息實在太強。
還不等那個披散頭發的人領頭人做出決斷,嗖嗖嗖嗖――速度之快不能形容,瞬間七十一人飛到,懸在上空,形成了對四十幾人的外包圍。
一看服飾,那個披散頭發的人心里咯噔的一下,知道不能討好。所面對的人,號稱珈藍最精銳的龍衛營。
看到是張夜來了,春麗一陣欣慰。而茱莉則是叫道:“張夜,你怎么現在會來?還不快快搭救本臺,不然我叫你好看。”
張夜懶得理會她,只是感應著戰場的氣息,以及死去的靈城營諸人留下的怨念。
“呃,誤會誤會,這是個誤會。”那個披散著頭發的人即刻在空中搖手道,“這個誤會太大了,我等實在不知是官家的人,得罪之處,請龍帥海涵。”
張夜注視著他片刻,心中已經有底。他們形態各異,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聚起來的那些散修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