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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隨手接過鏈子,認真的又看了兩眼()。
江玉一臉不舍,雖然把鏈子還給了江寧,但眼神還是一直看著黑色的蒲龍鏈,這東西像是有魔力,從江玉見到鏈子的第一天起就喜歡上了。
“再給你玩幾天!”
江寧忽然出其不意的把鏈子遞給了江玉。
江玉先是一愣,接著才一臉欣喜的接了過來,道:“真的?”她還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就要拿走的江寧又把鏈子重新還給了自己()。
“看你表現怎么樣?以后見了我再豎眉毛瞪眼的話,我就要把鏈子要回來!”江寧笑道。
秦水嵐微笑的看著兄妹兩人對話,這鏈子或許價值不菲,但是在秦水嵐眼力還不至于高不可攀,她所高興的是這鏈子的特殊意義,這是江寧奶奶臨死前給江寧的,江寧如今能把鏈子毫不顧忌的給江玉,明顯承認了她這個妹妹。
“我對你一直很好的,只是你對我不好罷了!”江玉小聲嘟囔。
“好了,阿姨再見!”江寧擺了擺手,看了看江漢昭房門,見他沒出來的意思,不由轉身瀟灑離去,留下了一個完美的背影。
陳金金一雙大眼睛隨著江寧離開不由黯淡了下去,身體似乎少了些什么?說不清道不明,只覺得自己要憋瘋了一樣,她就差當著江寧的面大聲說我喜歡你,我愛你,已經表現的再明顯不過,可是江寧沒一點表示……
秦水嵐沒注意到陳金金異樣,只是看著把玩鏈子的江玉道:“好好收著!”
江玉連連點頭,越看手中東西越是喜歡,黝黑溫潤的軀體,從清朝傳到現在,整體沒半分劃傷,還是那么耀眼,她趕緊戴到了手腕上,和她晶瑩粉嫩的皮膚交相輝映,看上去很有視覺沖擊,這東西本來就是女孩子家戴的東西,江寧平時很少戴,就算戴也是穿著長袖把鏈子罩在里面,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江寧發現戴上這鏈子很有安神的功效。
“看不出來,你倒是大方!”出了門,安秋水出乎預料的對江寧道,她雖然不識貨,但是那鏈子僅憑材質都價值不菲,再加上歷史的特殊意義,實在是無價之寶。
“算不上大方吧,這東西在江家本來就是傳給女兒的東西,給江玉不為過!”江寧臉上還掛著笑容道。
“畢竟是家傳東西,江玉終歸要嫁人,你給了她豈不是變成了別家的傳承()!”安秋水笑著膈應江寧,她其實對這件事情沒什么特殊反應,只是想看看把鏈子送給江玉是不是真心之舉。
“我奶奶嫁到江家的時候戴著這條鏈子,她老人家的家人都有一種傳承的精神,我為什么不能有這種精神!”江寧想到自己的奶奶,略微有些失神,嫁給江獻文那種人物的女人怎么會普通?但相反的是江寧奶奶就是這么一個普通女人,一輩子幫江獻文做飯,洗衣,沒什么女強人之類的大本事,只有一家之母的風采,兩人也一輩子沒紅過臉,這在別人看來簡直就是奇跡,因為江獻文脾氣古怪兼且暴躁,除了江寧奶奶,幾乎沒人不對他心生三分敬畏。
安秋水聽看江寧樣子,臉上不由沉寂了下來,透過描述她似乎想象到了一個溫和慈祥的女人,一輩子溫溫吐吐不緊不慢的坐著自己理所當然做的事情。
“真羨慕你啊?”安秋水轉過頭看著窗外說了一聲。
“羨慕我?我有什么好羨慕的?”江寧笑笑道。
“羨慕你有爺爺奶奶,有父母!”安秋水此時臉上難得的出現了幾分復雜神色,似乎有不解,還有幾分怨恨。
“你難道沒有?”江寧下意識開口問道,問完才感覺自己唐突,旋即專心開車不再說話。
“我從出生起印象里就是孤兒院,還是個與眾不同的孩子!”安秋水并不想多說,臉上古井無波的截斷江寧的話。
江寧詫異的看了她兩眼,知道她眼中的與眾不同肯定沒她說的那么輕巧,他一直疑惑,一個女人怎么會進入特種大隊那種部門,果然,這女人是有很多故事的?
“不說了,趕緊開車,回去好好養足精神,晚上還有事情要做!”安秋水轉開話題,振作精神道。
正在這時江寧電話卻響了起來,江寧看了看來電顯示,竟然是查理打來的電話,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跟查理電臺的約定,心想大概又有什么事情了?
果然查理張口幾句平常的客套之后就直接道:“江寧,你還記得上次在臺里打敗的那個日本人嗎?”
江寧知道他要說什么,直接問道:“需要我做什么?”查理電臺畢竟一直免費在黃金檔播著江寧的廣告,江寧自然也不會忘記合同里寫過什么?
“是這樣的,上次被你打敗的那個日本人最近又回來了,還帶了他師門的幾個高手,據說是日本太刀流的絕頂高手,臺里暫時沒人應付,所以……”
“太刀流?”安秋水隱隱聽到,不由雙眼緊緊看著江寧,太刀流是日本最近興起的一個很厲害的門派,特種大隊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如火箭般迅速崛起的流派,最近國內的幾次恐怖襲擊跟這個流派牽扯很深,上面一直懷疑這個流派跟日本右翼分子有很深的牽扯,特種大隊也早就秘密安插了線人在這個流派里,沒想到江寧竟然跟他們有牽扯?
“什么時間?”江寧沒聽說過什么所謂的太刀流,心里雖然一直不怎么喜歡查理的為人,但這種事情卻是原則問題,答應了就沒推掉的習慣,雖然江寧知道以現在臺里了解自己的身份,就算推掉了,誰都不敢多說一句()。
“明天就到江北市了,比賽時間可能要臺里跟他們進行統一一下,他們這次好像專門是為你而來,你有沒有把握?”查理這次電話只是先打聲招呼,見江寧沒拒絕的意思不由大松了一口氣,臺長自從知道江寧是江漢昭兒子之后,本來就有點忐忑,日本人已經逼上門來,江寧若是不同意出戰,臺里可是樂子大了?
“江寧,看不出來啊,藏得夠深,若不是這次媒體爆出事實,我都不知道我身邊還有這么大來頭的人,江市長可一直是我的偶像!”查理事情說完并沒掛電話的意思,反而親切的跟江寧閑聊。
江寧隨口應付了一聲,旋即道:“我在開車,你們時間定下的話,可以聯系我()!”說完掛斷了電話。
“看著我干什么?”江寧察覺安秋水不對,不由問了一聲。
“你跟太刀流是什么關系?”安秋水嚴肅道。
“什么太刀流?”江寧疑惑說了一聲,旋即恍然大悟道:“你是剛剛在電話里聽到什么了吧?”
“沒錯!”安秋水道。
江寧見安秋水表情不對,知道事情可能有蹊蹺,不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最后總結道:“事情就是這么簡單,我以前本來想著既然有舒活筋骨的地方,還有可以免費打廣告的地方,何樂而不為,現在看來這事情當初答應的太唐突!”
“你總是不知不覺惹些麻煩事情?”安秋水白了他一眼道。
“麻煩倒是沒覺得麻煩,對了,看你對太刀流挺關心的,幫我介紹一下這個日本流派!”
“太刀流成立也不過四五十年,比起一些已經歷經幾代的流派來說歷史來的很淺顯,開創這個流派的人是當時日本的武術大家,山本正二,據說這人曾經單槍匹馬挑戰日本無數流派,并且無一敗績,當時被日本武術界集體稱為武癡,這個人目前還在世!不過流主的位置早就傳給了自己兒孫,自己則是退居在了幕后,現在已經好幾年沒消息了,有傳說去世了,還有傳說已經達到了武術的另一個層面!”
“你知道我關心的不是山本正二!”江寧打斷安秋水話道。
“你必須關心,因為據你所講,上次被你廢掉的日本人正是山本正二的第六個孫子!”安秋水冷冷道。
“噗()!”江寧正開著車子,忽然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而山本家族最擅長的是刀術,也就是說你上次贏得人沒使用他最為擅長的東西!”安秋水繼續補充道。
“不是吧,太刀流既然會在日本有這么顯赫的地位,作為流主的孫子,他怎么會來到z國,參加這種無所謂的比賽!”江寧還有些不怎么相信道。
“無所謂嗎?z國的格斗一直享譽諸國,而且由于規則,很少出現有死傷殘的局面,所以z國擂臺從來都不缺少各國高手前來歷練實戰技巧,沒想到碰上了你這個瘋子,竟然把人打殘了!”安秋水無語道,她似乎能想象這件事在太刀流內部造成的震動。
“這個跟我沒什么關系吧?”江寧雖然知道太刀流不簡單,但他還是沒什么壓力,競技場那種場合他都能堅持到最后,作為他一直印象不怎么好的日本人,他還是堅信來者不拒。
安秋水迫于機密不好跟江寧多說什么,只好嘆了口氣道:“什么時候進行比賽?”
“這個我還不知道!”江寧道。
“我去代你參加吧?”安秋水道。
江寧愕然了一下,道:“為什么?”
安秋水笑道:“風頭不能只是你一個人的,難道不愿意分我一點!”
江寧心里很相信就算安秋水上了那種擂臺都會勝出,但是并不想她一個女人替自己出戰那種場合,搖頭道:“你的身份?”
安秋水無所謂道:“這個絕對不是問題,我可以戴著面具上去,神秘人不是更有吸引力!”
江寧實在想不到什么拒絕的話,只好點了點頭道:“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