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聽得心里一動,但很快就搖了搖頭道:“不行呢,蕓娘正在閉關,不能打擾。”
“那怎么辦?要不,我去選個貌美的侍從,或是挑選一個執法女弟子,嗯,吳蘭怎么樣?她現在已是練氣大圓滿修為,說不定借助少爺的元陽,可以突破筑基屏障呢。”
吳蘭?吳蘭倒是不錯的選擇。
提起吳蘭,沈清難免不想起她的母親寧香蘭,如果把寧香蘭叫上一塊兒,和這對母女一起雙修,其滋味定然不錯。
心有所想,沈清正琢磨著是不是把寧香蘭也叫上,就在這時,他心里突然一動,就聽見一道柔美的話聲隨之傳來:“少爺,奴家來復命了……”
艷姬!
沈清和二娘眼睛同時為之一亮。
二娘輕輕一笑,把柔唇湊到沈清耳邊,吐氣若蘭道:“少爺,艷姬來了,有她在,你就不用這么難受了呢……”
說著,二娘竟然還做出一個大膽而又促狹的動作,纖手一探,就在那挺翹的物事上捏了捏。
她這么一捏,自己已羞得不行,也不待沈清回應,滿面通紅的嬌軀一晃,就出了浴室。
空氣中,暗香浮動,下身被那促狹一捏的余韻猶在,二娘卻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唉,自家這個二娘的心思,還真是捉摸不定。
沈清輕輕的一嘆,搖了搖頭,努力把心里的煩亂甩開,轉而嘴唇微動,傳音讓艷姬到洗浴間來。
很快,伴隨一陣香風飄入鼻端,艷姬那曼妙的身影在洗浴間里隨之浮現而出。
艷姬剛一現身,一眼就瞧到沈清那的身軀,下身那昂揚物事,也在所難免的映入眼簾。
艷姬哪料到這位少爺竟然會裸裎相見,先是一呆。但眼里跟著就溢出一絲無邊的媚意。
“奴家見過少爺……”艷姬盈盈行了一禮,躬身之時,那如絲的媚眼兒還朝那物事上偷偷瞟了一眼。
“艷姬,事情都解決了么。”
“都解決了。”艷姬嘴里回應。素手一翻,一枚玉簡閃現手中,跟著遞到沈清面前:“少爺,奴家收取那些人的生魂之時,已把他們殘留的記憶碎片刻錄成簡,還請少爺一閱。”
沈清接過玉簡,心神一動。就把神識探了進去。
沒過多久,沈清就收回神識,輕輕的吁了口氣道:“那叫李彥的家伙所透露的口風倒是不假,那狗屁少主已是名筑基修士,其手下兩名隨從也成功筑基,嘿嘿,總共三名筑基修士,四百余名隨行弟子。實力還真不可小覷……”
艷姬接口道:“少爺,咱們實力也不差啊,真要對上了。誰勝誰負也不一定呢。”
“呵呵,說得也是,本少爺和香蘭兩名筑基修士,再加上大嘴,明面上,實力已經持平了……”沈清說到這里,似笑非笑的瞧著艷姬:“對了,還有個你,以前你曾跟我講過,需要本少爺的元陽。不知艷姬體內玄陰之氣是否已煉化一盡?”
艷姬聽得心里一喜,嬌軀看似不經意的朝沈清懷里靠了上去,眼波盈盈的道:“少爺,奴家體內玄陰之氣雖然沒徹底煉化,不過……奴家自有妙法得到少爺的雨露恩澤,只要少爺垂憐。相信奴家很快就能突破,到時,奴家也能成為少爺身邊一大強助呢……”
艷姬主動投懷送抱,沈清輕輕一笑,隨手就攬過艷姬的腰肢,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艷姬有何妙法?”
“少爺試試不就知道了……”艷姬小嘴里吐著香氣,腰肢輕輕一扭,下身就蹭上那昂揚之物。
懷里一團軟玉溫香,伴隨她嬌軀扭動,腰肢輕旋,沈清只覺陣陣幽香撲鼻,那頂觸在胸膛上的雙峰不斷的擠壓變形,下面那物事更是被一抹微微隆起的柔軟蹭旋摩擦,陣陣難以言喻的舒爽快感如潮水般的襲來,那美妙至極的觸感幾乎令他喘不過氣來。
沈清情難自制,艷姬何嘗不是如此,下身柔軟被那火熱頂觸,那熱燙的觸感令她渾身酥麻發軟,惹得她媚態橫生,嬌喘吁吁,腰肢旋動得愈發的厲害。
“啊,少爺,好熱…..嗯…..好大……”
聽著她那蕩人的嬌吟,沈清哪還忍得住,一只手攀上那挺翹的飽滿,一只手則滑向那肥美豐腴的翹臀……
隨著沈清上下其手,大肆搓揉,艷姬似乎不堪撩撥,嬌軀突然一顫,那雙腿之間泛出一股花露,頓時嬌吟出聲:“啊…..少爺……別……奴家受不了了……還……還是讓奴家來伺候你吧……”
那嬌吟聲一落,沈清就覺艷姬那扭動的嬌軀朝下一滑,跟著,就感覺到下面那物事的頂端被一抹溫潤所包裹。
“呼——”
沈清頓時喘出一口熱氣!
而更令他魂飛天外的是,那溫潤的包裹正從那頂端一點點的延伸,輕輕一滑,盡根沒入,緊湊,濕滑,那美妙到極點的舒爽令他背皮發酥,渾身毛孔隨之張開,整個人似乎快飄起來,如在云端……
玉人品簫,當真是妙不可言。像這種房中秘術,早在沈清初遇艷姬所遭到的粉紅陷阱之時,沈清都曾體驗過,后來,又在擁有一對的月姬,以及風情熟美的寧香蘭那里,也一一體驗。
不過,此次再次被玉人品簫,這滋味似乎又有不同。
那溫潤的包裹,香舌的卷動,或吞吐舔舐,或緊裹蠕動,緊湊濕滑,忽進忽出,那愉悅到極致的快意,一波又一波的順著那頂端透進體內,又如電流般的傳至四肢百骸,當真是妙不可言,難以言喻……
沒人能頂得住如此美妙而又的攻勢,隨著艷姬從鼻腔發出的嗚咽之聲,吞咽舔舐之聲,以及那延綿不絕的快意不斷涌來,沈清也是經受不住,沒過多久,身子突然一顫,喉嚨里發出一聲愉悅的哼聲,頓時噴薄而出!
元陽噴涌,直入深喉,艷姬的香口被那物事塞得滿滿的,撐出一個誘人的圓,此時,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攀上愉悅巔峰的強烈跳動,一股股渾厚的元陽順喉而下,令她面帶潮紅,發出陣陣嗚咽之聲,幾乎喘不過氣來。
過了好半晌,艷姬感覺到口中的物事消停下來,這才香口微張,吐出那依然張揚的物事,微微喘息了一下,跟著眼波流轉,媚眼如絲的瞧著沈清:“少爺,奴家這妙法還行吧?”
“不錯,艷姬辛苦了……”沈清輕輕的呼了口熱氣,面上盡是滿足之意。
“奴家一點兒都不辛苦,只要少爺喜歡就行,只可惜奴家體內玄陰之氣未去,不能和少爺共參雙修之道,少爺把元陽平白給了奴家,沒得到一點好處呢……”
沈清笑了笑:“那也無妨,只要我的元陽對你有所助益就成,對了,你已得到我的元陽,需要立即煉化是吧?”
“嗯,少爺的元陽極其珍貴,煉化宜早不宜遲,奴家還是回煉魂罐去煉化為好。”
沈清點了點頭,心念一動,就把艷姬收進煉魂罐內。
享受了艷姬那香艷的伺候,沈清這會兒渾身發飄,也不穿衣物,就這么光著身子出了洗浴間,來到臥室,直接朝那張充滿粉色氣息的大床一躺,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不提沈清心滿意足的沉入睡夢之中,此時,距離沈清三百里外的一處魔堡里,一名瞧上去豐神玉郎,樣貌英俊的少年正在大發雷霆。
在少年的腳下,有一面摔碎的黑色玉牌,面前立有兩名中年修士,這兩名中年一人身著青色法衣,一名身著紫色法衣。
兩名修士氣息強大,顯然已是筑基修士,但在這名少年面前,卻顯得戰戰兢兢。
“給我查!整整一個小隊隕落,一定要給我查出到底是死在魔物之手,還是死在修士之手!要是死在魔物手中還罷了,如果死在修士之中,即便把這駐魔山翻個轉,也要給我把真兇找出來!哼!膽敢殺我貼身仆從,敢跟我鎮天宗過不去,當真是活膩了!”
那少年怒不可遏,原本英俊的面容被那怒意擠壓得甚是猙獰。
兩名中年修士顯然很怕那少年,眼露懼意的對了下眼神,那青衣修士不住的跟紫衣修士使眼色,示意他開口說話。那紫衣修士卻不過,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少主,還請息怒,屬下斗膽一問,不知李彥魂牌碎裂之時,其隕落之處顯示在何方?”
那少年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據此并不不遠,東南方向三百里左右。”
“既然不遠,屬下這就派人去探查,如果能找到李彥的尸身,就能清楚他死因了。”
“不是派人去探查,而是你,王原一親自去探查!”那少年目露寒意的凝視著紫衣修士:“整整一個小隊隕落,你認為隨便派個門下弟子去就能找出什么線索么?愚蠢!別到頭來線索探查不多,人死了不少!”
少年盛怒之下,腦子似乎還很清醒,并不托大。
那紫衣修士觸及到少年的森寒目光,不由打了個激靈,忙道:“是,屬下這就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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