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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反攻,出口惡氣(六千大章,啦!)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青蓮樂府  分類: 豪門王爺 | 青蓮樂府 | 王爺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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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請自重青蓮樂府

鐘敏猜得一點也沒錯,從上官弘臨時想出這個點子開始,這場所謂的生死游戲便已經正式開始,好在上官弘并沒有限制她在這別院時頭各處的出入自由,當然,這前提是她不能夠做出任何異常的舉動,否則的話馬上便會有人出來制止,明里的,或者暗里的。

天下梟雄

從前廳出來的時候,還是先前帶路的那個男人繼續送鐘敏回先前住的屋子,想起剛才上官弘那種捕獵者一般的神情,她便格外的厭惡。以前在電視電影中也看過這種將他人性命當成游戲的賭局,而這一回卻是沒想到自己竟成了這真實賭局里的棋子。

將一已之樂建立在別人的生死之上,如此視人命如草芥的做法實在是沒有半點的人性。鐘敏實在想象不出自己與這上官弘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會如此變態的對付她這么一個小人物。

算了,先不想這些,真相雖然她很想知道,不過現在她卻并不想從上官弘嘴里得知,因為那樣的話,便代表著她輸掉了唯一的性命。

回到房間后,喜兒看上去似乎也已經清洗了一遍,里頭的東西也早有人抬了出去收拾妥當。那個男人送鐘敏回來后,只說遲一些便會有人來送飯,而后什么也沒再說便先行離開了。

外頭門口有奴婢候著,屋子外頭四周也有許多人雙眼睛盯著這里的一舉一動。好在屋子里頭并沒有留人二十四小時面對面的盯著,多少還是留出了一丁點的私人空間。鐘敏自然知道這并不是上官弘格外開恩,而是若隨時都貼身輪流有人看守的話,那么這游戲便根本就沒辦法展開了。

更何況,在上官弘的眼里,整個別院便是一個金絲籠。有這么多人守著看著,只要鐘敏有一絲一毫的舉動都能夠馬上知曉,自然也就沒有必要二十四小時貼身面對面看守了。

“錦兒。你見到這別院的主人了?他到底是什么人呀,為什么會救咱們?你有沒有好好謝謝人家呀?還有……”

喜兒的問題跟珠子一般一個接一個,看上去顯得很是興奮。也難怪,對于一個這樣神秘的人物來說。任誰都會覺得好奇的。

鐘敏自然沒有急著說什么,先順手將門給關了起來,而后走到里間,一屁股坐下來,閉著眼睛如同很累似的養起神來。

“怎么啦,很累嗎?去時還好好的,這會怎么跟個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了?”錦兒奇怪不已。連忙跟著走了過來,伸手便替鐘敏按捏著頭部兩側的太陽穴。

喜兒的手法很是舒服,鐘敏下意識的輕哼了兩聲,任由喜兒給她按捏,要知道跟那么只狐貍一般的人打交道費的腦細胞可真是不少。

見鐘敏依舊沒有出聲,而是一幅試圖放松的樣子,喜兒也馬上會意的閉上了嘴,按捺著好奇心,專心的替鐘敏按捏了起來。

鐘敏的性子她清楚,此時不說自然有這丫頭自己的道理。因此她也不會繼續追問,到了時候能夠說時自然便會跟她說了,沒必要急在一時。

按了小半個時辰,鐘敏看上去似乎已經睡著了。她呼吸均勻,神情放松無比,喜兒將手輕輕的拿下也沒有半絲反應。

“果然睡著了,這丫頭!”喜兒不由得小聲嘀咕了一句,邊說邊笑著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往床邊而去,想去拿一床薄毯給鐘敏搭一下。如今天氣已經轉涼,睡下了的話若不蓋些東西,怕是很容易著涼。

拿了東西往回走,還沒到鐘敏身旁,喜兒這才發現那丫頭竟然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正盯著自己瞧。她頓時覺得好笑,正準備出聲問鐘敏剛才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睡了一會。不過鐘敏的反應相當快,她還沒來得及完全張嘴,那丫頭卻快速伸手放到唇邊朝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鐘敏的神色十分認真,帶著少有的嚴肅,喜兒不自覺的被鐘敏的氣勢所控制住,下意識的便不再出聲,并且將嘴巴閉得緊緊的,臉上的神情也跟著變得凝重無比。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沒來得及細想,卻見鐘敏已經起身,朝她走來,伸手拉著她,將她帶到一旁的床邊上坐下。

“隔墻有耳!”鐘敏緊挨著喜兒,用最小的聲音在她耳畔說了這么四個字。

這一下,喜兒頓時明白了過來,敢情這丫頭是故意的,可是外頭怎么會有人偷聽她們說話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呀?她們不是才被人救出嗎,怎么感覺又好像是再次被其他的人給禁錮了似的,連說個話都有人偷聽,問題看上去相當嚴重呀。

“怎么回事呀?”喜兒亦壓低著聲音,一臉擔心地朝鐘敏詢問著。

鐘敏見狀,再次豎著耳朵聽了下動靜,而后這才小小聲將那上官弘所說的生死賭約給說了出來。這種事自然不能夠瞞著喜兒,而且說不定在逃離中喜兒還能夠幫上不小的忙。更何況,她們本就是一個整體,只是希望喜兒心理上莫有太多的負擔,否則的話怕是會影響到原本就舉步艱難的逃離。

聽完鐘敏的話后,喜兒果然神色變得異常緊張慌亂,若不是鐘敏早有防備,再次提醒的話,估計她早就想大叫起來了。

見狀,鐘敏只得又好好安撫了一翻,其實,這次的所謂生死之賭,看上去她們的確是十分不利,但卻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只不過這事還真是得好好動動腦子,千萬不可泄了氣,亂了手腳,如此反倒壞事。

喜兒對鐘敏的話向來都深信不疑,如今這種情況下,自然更是對她言聽計從,左右一條命也由不得她自己了,索性豁出去全聽鐘敏的,運氣好的話,還能有一線生機。

“錦兒,你說咱們要怎么做吧,我全聽你的!”那個殺千刀的上官弘。到底是什么渾蛋呀,喜兒心里頭可是恨死這人了,只不過現在光恨可不起作用。她知道唯一的希望便是鐘敏了。

“喜兒,你先別急,這事咱們還得從長計義。急不得,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必須做到一次性成功。”畢竟連出手的機會都十分難尋,一旦出手被發現,那么便代表著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機會,而她們也就只能坐著等死了。

現在她也并沒有想到什么好的辦法,如果話說得太死,那么一定會讓喜兒壓力更大,所以她現在也不能多說什么。靜下心來好好想辦法才是硬道理。

見狀,喜兒也知道暫時還并沒有找出最佳的辦法來,不過卻不再如先前那般慌亂,她也跟著靜下心思考起來,雖然不一定能夠想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不過最少不去分鐘敏的心,打擾到她。

沒多久,便有人送了晚餐過來,鐘敏朝那擺了滿桌子的飯菜看了一眼,倒也索性先不想太多。拉著喜兒坐下大吃了起來。

上官弘這小子總算做了件人樣的事,殺她之前,看來這好吃好喝的卻是并不會吝惜,也對。像他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小氣這幾個錢呢?這老話說得好,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就算是天榻下來了,那不也還有高個的頂著嗎,沒到最后一步,應該做什么就得做什么,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嗎。

不過喜兒可沒有她這般豁達,見鐘敏還沒心沒肺的吃得那么有滋有味,可她卻連筷子都不想去碰,一點胃口也沒有。

“你怎么不吃呀?”鐘敏見狀,笑著說道:“放心吃吧,這一會他還用不著毒死咱們。”

“錦兒,你就真吃得下?”喜兒皺著眉,不知道鐘敏怎么可以像什么事也沒發生一般。她就是做不到,做不到不去想,不去擔心。

鐘敏知道喜兒這是心病,也難怪這丫頭操心,其實她又何嘗不是,只是不吃東西也無濟于事,還不如吃飽喝足,養足精力體力,這樣才能更好的想辦法。

“喜兒,想那么多做什么,人生得意須盡歡呀,今朝有酒今朝醉知道嗎,不吃不喝的就能解決問題了?”說到這,鐘敏突然挨著喜兒的耳朵小聲笑著道:“你不吃不喝的,到時候怕是有了脫身的辦法也走不動了。”

這話一出,喜兒頓時醒悟了過來,她連連點了點頭,一副明白了的樣子,也不再喜兒說什么,自行拿起碗筷大口吃了起來。

消滅完桌上的東西之后,喜兒喚來門口守著的人將剩下的東西給撤了出去,兩人也不再做其他,休息了一會,見天色不早了便上床睡覺去了。

一夜到天亮,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第二天起來后,照樣也跟昨天一樣,有吃就吃有喝就喝,吃飽喝足了,兩人竟然還跟門口的婢女說在屋子里呆得太久,想在別院里頭轉轉。

婢女自然同意,找了幾人跟著,說得好聽是給她們領路,其實誰都知道不過是監視罷了。鐘敏自然不在意,這種事都心知肚明的,她是不是逛園子那些人也清楚,只是雙方都遵守著所謂的游戲規則罷了。

除非鐘敏有什么實際性的逃跑舉動,那些人才能夠馬上阻止她的行動,否則的話就算明知她是在觀察地形,查看尋找機會那也只能謹慎盯著而已。

鐘敏與喜兒并沒有用太久的功夫便將這座別院給轉了一遍,優秀的職業能力很快便讓她弄清楚了這個別院里頭的各處布防情況,明顯的漏洞自然是沒有的,哪怕有,憑她的身手再加上還得帶上一個喜兒,這么兩個大活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里,真正算得上是比登天還難。

不過蜀道難,難于上青云那不是也得上嗎,鐘敏在心里冷哼一聲,這回姐就上回青天給你們這幫渾蛋看看。

一連過了兩天,鐘敏卻并沒有做出任何試圖逃離的舉動來,反倒和喜兒一起,應該吃就吃,應該喝就喝,應該玩就玩,應該休息就休息,如同根本就沒有再想過賭約的事一般。她們的做法自然引起了那些監視之人的注意,而上官弘亦在每天相同的回稟中感覺越來越怪。

“怎么,今日她們依舊沒有任何異常?”上官弘邊逗弄著籠子里小鳥,邊朝站在身旁的侍從詢問著。

侍從如實答道:“回主子,那兩人依舊沒有任何異常,小的也覺得奇怪得很。這時間可是越來越少了,但她們卻連試都沒有試過一次,難不成是已經放棄了嗎?”

侍從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畢竟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那是根本沒可能逃出去的,看那鐘敏也是個極其聰明之人,想來也是不想再多浪費力氣。做些無用功。還不如臨死前好吃好喝好玩好好休息著。

只不過,他這想法卻并沒有得到自家主子的認可。上官弘嘲諷道:“你以為她是你嗎?長點腦子吧,她若這般容易放棄的話,我卻也沒這必要臨時改變主意,跟她打這個賭了。”

“主子的意思是,鐘敏這是在故意迷惑我們,想讓我們放松警惕,而后等待時機一舉而措?”這侍從總算還不算太笨。馬上便明白了上官弘的意思。

上官弘又給籠中小鳥撒了點食,自言自語地說道:“等著吧,我倒是十分期待她的反攻。”

說罷,他便揮了揮手,侍從見狀也不再多說其他,連忙朝上官弘行過禮之后快速退了出去。只是這侍從如今可算是完全弄不明白主子的心思了。

主子剛才說十分期待那個叫鐘敏的女子的反攻,這話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主子究竟是想那姑娘贏呢,還是想她輸呢?

他不由得搖了搖頭,主子的心思向來難猜,如今又臨時弄出一個這樣的事來。倒是讓他們原本的計劃差點措手不及,要知道,在這個地方多呆一會,他們的危險便得增加許多。更何況還是三天,真不知道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要么直接殺了,要么就放了,哪有這么多麻煩事!

當然他們這些人自然沒有半點質疑的權利,見狀,索性也懶得再多想,反正離最后的時限也沒多久了,等這事一結束,趕緊將主子安全護送回去這才是最主要的。

而就在上官弘等人琢磨鐘敏的同時,鐘敏卻已經著手開始為自己的生命而奮斗。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到,而最后一搏也即將開始。

“錦兒,你手里頭這塊鏡片都磨了整整兩天了,到底有什么用啊?”喜兒也不知道鐘敏從哪里竟然弄了塊銅鏡碎片過來,這幾天沒人的時候便拿在手中搗鼓,不停的磨著,也不知道弄這個做什么。

手中的東西磨完最后一下,鐘敏拿到眼前看了看,滿意的笑了笑,這才停了下來朝著喜兒說道:“好了,走吧喜兒,跟昨天一樣,到點咱們得出去透透氣了。”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情。”喜兒忍不住說道了起來,其實她也不是埋怨,只是鐘敏一直都沒有說過什么,也沒有半點的行動,眼瞧著到下午用晚飯前這打賭的時間就要到了,她看在眼中哪有不急的。

“別急,跟著我走就行了,咱們這就開始行動。”鐘敏站了起來,小聲地朝喜兒打著勁:“不過先說好了,這一趟出門只是個鋪墊,你可別太急了,裝做什么事也沒有就行,我讓你怎么做便怎么做,一定得沉住氣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喜兒一聽終于要有所行動了,整個人頓時興奮了起來,她早就知道鐘敏聰明得緊,一定會有好辦法的,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只不過……

突然,喜兒似乎想到了什么,略微頓了頓后朝鐘敏又道:“可是錦兒,咱們都什么時候了,如果還表現得什么事都沒有,那豈不是太假,反倒讓人生疑嗎?”

鐘敏見喜兒提到這個,心道這丫頭倒也聰明,只不過有時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原本就是一回事:“無妨,不論如何,她們都不會放松對咱們的警惕。”

喜兒一聽,覺得卻也在理,因此也沒有再多問,兩人如同前兩天一般,當著外頭看守之人的面,按照先前走過兩次的路線轉了起來。

除了那塊已經磨好了的銅鏡片以外,鐘敏身上還帶了一樣特殊的東西,當初秦坷給她時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倒是沒料到竟然還真有派得上用的時候。

鐘敏與喜兒不緊不慢的走著,偶爾說上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一旁跟著的人在后頭小聲的嘀咕著,他們的聲音雖然很小,不過卻還是被鐘敏給聽到了,無非就是很奇怪都這個時候了,為何還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鐘敏自然當做沒聽到,只是在即將回去的時候這才突然轉頭朝那兩人說道:“別好奇了,我也怕死,只不過不習慣哭天喊娘罷了,那樣不是更沒意思嗎?”

那兩人頓時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鐘敏竟然會聽到她們的話,更沒想到還會突然這般回復,一時間對這女子卻是真有些另眼相看起來。

鐘敏也沒在意,笑了笑不再理會這兩人,轉而帶著喜兒進了屋。喜兒隨手關上了進,正準備出聲,卻見鐘敏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暫時別出聲,因此便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休息一會吧,一會差不多吃午飯了。”鐘敏故意將聲音放大了一些,略帶無奈地說道:“別想那么多了,順其自然吧。”

喜兒知道鐘敏這是故意說給外面的人聽,因此也配合的別扭了幾句,而后卻是不再說話,讓人很容易誤以為里頭的人正生著氣。

“現在我們要怎么辦?”片刻之后喜兒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到鐘敏身旁小小聲的問著,那模樣如同稍微大聲一點點便會使整個行動都暴露似的。

“等!”鐘敏只說了一個字,而后竟還真的躲了下來,閉上眼養起神來。喜兒見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而后也不再多問,找了個椅子坐下,如鐘敏所說一般等了起來。

其實,她也不知道現在到底在等什么,但是她卻無比相信鐘敏,而鐘敏此刻卻真的是在等,她所能做的全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沒過多久,今日的午飯便送了過來,鐘敏看了一眼送飯的兩個臉生婢女小心翼翼的舉動,心里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看來這別院里頭的人果然有一小部分并不是上官弘他們一伙這次一起跟來的,而應該原本就是這別院里頭的。

“謝謝啦,一會吃完了你們再來收就行了。”鐘敏朝那兩人笑了笑,而后便示意她們可以先行出去了。

那兩人見鐘敏還跟她們說謝謝,一時間人也放松了不少,連忙點頭說過一會再來。

等她們走了之后,喜兒夾起一塊肉正要往嘴里放,不過沒想到卻被鐘敏給攔了下來。

“怎么啦?”她不解地問著,不知道鐘敏為什么不讓她吃東西。

“別吃,小心拉肚子!”鐘敏比著口型,幾乎無聲的說著。

喜兒一聽,嚇了一跳,很是不知所措的看著鐘敏,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卻是聽話的再也不敢吃那些東西了。

鐘敏無聲的笑了笑,先前出去的時候,她悄悄放了些東西到廚房旁邊的那口水井里,秦坷給她的玩意藥效大著呢,就那小水井,除非那些人不用那里頭的水,否則連著三天都不會失效。當然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上官弘不特意加限制,她也沒那么壞心眼去害死人,頂多就是讓他們多跑幾趟茅房罷了。

那些人怎么可能不用那里的水做飯呢,回來時她可是親眼看到有人去那里取水了。鐘敏得意極了,跟變戲法似的,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兩個饅頭,一個給喜兒,一個自己啃了起來。吃完后,她又將那桌上的飯菜每樣都弄了一些倒到床底下,而后再有意將盤子里的弄得跟吃完的剩飯剩菜似的。

弄好后又在喜兒耳旁嘀咕了幾下,喜兒一聽不時的點頭,臉上的笑也愈發的明朗起來。喜兒心中興奮不已,真是沒想到鐘敏竟然會想出這樣的法子來,如此一來,她們真的只需一個等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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