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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駱家興笑容滿面的站在本身面前說要帶她出府轉轉,鐘敏自然一刻也沒擔擱,立馬從椅子上蹦了起來,直接便往外走。
這些日子可把她給憋壞了,說實話,固然在牧州呆了這么久,可除了上次逃跑在街上狂奔了一圈以外,她還真沒有好好的細看過一眼牧州城。如今總算是有了機會可以玩玩,自然得好好玩個夠。
“喜兒,紫煙,趕緊跟上,走慢了把穩駱將軍不帶你們倆了。”鐘敏聲音還沒停,人已經到了院子外頭,她顯然不好意思催駱家興,因此便變著法子催促著喜兒與紫煙兩人。
見狀,兩人自然應聲快步跟上,均都一副喜氣洋洋的,那樣子,自然跟出去放風有得一拼,倒是駱家興,只笑不語,一直快到王府大門時,鐘敏這才俄然停了下來,一臉疑惑地朝他問道:“你比來不是很忙嗎?怎么會有這閑功夫帶我出府玩?”
謝風昨個還說起駱家興忙得快跟孫子一樣了,怎么瞧也不像是半天的功夫便解決問題的。到底是謝風諜報有誤呢,還是怎么回事,鐘敏自然得問個清楚才行。
見這會功夫鐘敏總算是想到了出府以外的其他事,駱家興這才解釋道:“是很忙,不外我也好久沒有休息過了,王爺體恤,所以放我半天假。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有時間便帶你出去轉轉嗎,所以今日特意過來跟王爺請示了一聲,便頓時過來找你了。”
鐘敏一聽公然不出所料。本來是蕭明崢允許了的,難怪今日她可以出去放放風。前些天蕭明崢倒是想帶她出去轉轉來著。不外卻被她給隨便找了個理由拒絕了,想來蕭也清楚她的想法,又見她成天無聊得緊,所以才會讓駱家興帶她去玩一下。
見狀,鐘敏也沒有再多問,直接出了王府,也不用誰帶路,準確無誤的往城里最熱鬧的標的目的直奔而去。這呆在一個處所久了的人,跑到外邊見著什么都新鮮。就連那風一吹都感受比王府里頭的要好聞得多。
不必騎馬,更不必乘轎。步行逛街這種事如今可算是最好的消遣。牧州城里頭好玩的處所本就不多,半天的時間也就夠在城里頭逛逛。鐘敏倒并不貪心,游山玩水什么的日后等她自由了自然有的是機會,而眼下就當是排解一下暫時的憋悶而已。
固然街上的工具什么都看著新鮮,不外鐘敏依舊保持著現代社會的良好習慣,多看多問卻很少買,偶爾碰到實在有趣的這才會問問代價,砍上一番價后感受合適了這才會買。
眼前這一套做工極其有新意的大小蓋木碗真正有些意思。最大的碗徑不外十厘米的樣子。而最小的僅有三四厘米,大小紛歧竟有六七個之多全都放在最大的那木碗之中,蓋子一蓋根柢看不出里頭還有那么多個小伙在里頭。實在是好玩得很。
鐘敏此刻早就對這個世界的物價有了底,而殺價功夫更是一流,原本人家老板要一兩二銀子,硬是被她活生生的殺下去一大半,最后老板也直搖頭,說是從沒碰到過這么會說價的姑娘,見多少還是有些掙的便點頭應下了,畢竟這種工具也沒什么多大的實用性,無非就是沖著一些喜歡別致的人去賣的。
鐘敏高興不已,籌算買下來拿歸去給如意用,可剛一摸腰際這才想起出來走得急,根柢就來不及帶銀子在身上。
“喜兒、紫煙,你們倆帶銀子了嗎?”她趕緊小聲的朝一旁的喜兒與紫煙問道,眼看著價都殺成這樣了,若是不買,實在是太可惜了。
可那兩個丫頭一聽趕緊使勁搖頭,常日在王府里頭什么工具都不必花銀子,沒事帶那玩意在身上做什么,更何況出門時鐘敏急得不行,根柢就沒時間讓她們想到這一層。()
見狀,鐘敏只得求助似的朝駱家興看去,卻見那小子倒也機靈,頓時大白了鐘敏的意思,取了錢出來替她付過。
“就知道你必定不記得帶,所以一早都給你預備了。”他笑著讓喜兒將工具收好,爾后朝鐘敏繼續說道:“喜歡什么只管買便是,看你這般會還價,估量身上帶的銀子是綽綽有余了。”
“還是駱大哥深謀遠慮,等歸去我再一并算給你。”鐘敏笑著拍了拍駱家興的肩膀,趁便拍了拍他的馬屁:“有個高富帥跟著感受就是紛歧樣,瞧邊上那些姑娘們看著眼睛都快綠了。”
“高富帥?”駱家興自然聽不大白,好久沒見鐘敏,沒想到這丫頭秉性倒是一點也沒改。
鐘敏見駱家興一臉疑惑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爾后繼續往前逛邊解釋道:“高富帥嗎是我對類似于你這種男性的一種歸納綜合,意思是又高又英俊又有銀子!”
對于鐘敏的解釋,駱家興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這樣的說法,倒還真是只有鐘敏這樣性子的人才想得出來。爾后頭的喜兒與紫煙更是笑得不行,早就知道鐘敏性子直,不外當著駱將軍的面說到這些工具如此臉不紅心不跳還真是坦率得可愛。
一路上鐘敏又買下了幾樣小工具,都不怎么值錢,不外卻都極有意思,而喜兒與紫煙則更喜歡在女兒家用的脂粉店以及首飾店里注目。原本鐘敏對那些并不怎么感興趣,不外見她們喜歡,便特意帶她們進了一家城里最好的店面讓她們細細挑挑,喜歡的各自買上了幾樣。
喜兒與紫煙見狀自是高興不已,專心在挑選著,而鐘敏則乘機坐下休息一會。
“你怎么不外去看看?”駱家興見鐘敏臉上素面朝天,身上發上也沒有什么飾物裝點,便道:“總歸是女兒家,沒事學著服裝服裝也好。”
鐘敏懶懶地搖了搖頭,對于這些她還真是不感興趣,沒什么好挑的,根柢就不懂:“算了吧,我感受這樣就好,干凈、舒服,沒那么多麻煩事。再說,那些我壓根也不懂,還是省些心好點。”
見狀,駱家興再次笑了笑,也沒說什么,隨繼便起身徑直朝一旁的首飾柜臺前走去隨意的看了起來。鐘敏自然也沒在意,端起店家殷勤奉上的茶水喝了起來,尋思著一會得找家成衣店備上幾套便利經常出門的衣裳才好。男裝當然是最佳選擇,日后出入軍營也好掩飾身份,算是提前給本身做好籌備吧。
正想著,卻見駱家興走了過來,手上似乎多了一樣工具,細看兩眼竟是根樣式簡潔但做工卻極其講究的梅花玉簪。
“我瞧著這個挺稱你的,樣式簡單,不會顯得累贅,梅花風骨也很似你心性。女兒家,身上多少得有一點裝飾,素得太過厲害,倒是顯得委屈了。”駱家興邊說邊將那支梅花玉簪插到了鐘敏頭上:“玉也不比金銀,身上有些玉飾,對身體也有好處。”
鐘敏倒沒有拒絕駱家興替她戴上那梅花玉簪,說來駱家興眼光倒是不錯,這工具素雅風雅得很,她剛才瞧著倒還真是挺喜歡的。
“駱大哥挺有眼光的嗎。”鐘敏伸手摸了摸,笑著問道:“這工具是挺不錯的,多少銀子呀?”
一旁的老板見鐘敏挺喜歡的樣子,趕緊笑容滿面的回話道:“姑娘喜歡就好,俗話說千金難買心頭好,這工具真心沒說的,是小店最好物價了,一下子便被這位公子慧眼挑了出來。玉質沒得挑、做工也沒得挑,代價也公道,不外區區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鐘敏一聽不由得喊了出來:“老板,你這是賣工具是打劫呀,不外是根玉簪而已,哪里值這么多銀子,不行不行,太貴了,我不要。”
說著,鐘敏便抬手想將那玉簪給取下來,這么貴死人,她才不要呢。算算這么久以來,她身上總共也就攢到幾百兩銀子,還是得留著日后自了,下半輩子游歷四方的第一筆生活費路費呢。這么敗家的工具,她哪里可能買。
誰知,手還沒挨著頭上的玉簪,卻被駱家興給擋了下來:“喜歡的話買下便是,銀子你不必擔憂。”
“什么叫不必擔憂,我總共都沒這么多身家,到時可沒銀子還你。”鐘敏朝駱家興道:“駱大哥,這工具也沒什么實際的感化,就算再好也費不了這么多銀子。”
“姑娘您聽我說,這工具我可真沒多要您的價。”老板見狀趕緊說道:“金銀有價玉無價,我可是瞧著公子與姑娘真心喜歡這工具,所以才報了個實價,這么著,您要是再嫌貴,我最多再少個五十兩,四百五十兩給您,可是不能再少了。”
“不要不要,太貴了……”鐘敏連連搖頭,可話還沒說完,卻被駱家興給避免了。
“老板,這梅花玉簪我們要了。”駱家興邊說邊從懷中取出幾張銀票遞給那老板:“剩下的也不用找了,給那兩位姑娘看著挑一些喜歡的一并結算就行了,你去忙你的便是。”
老板見狀自然高興不已,連連點頭收下,又趕緊讓小二從頭沏些好茶奉上,爾后親自去招呼喜兒與紫煙挑工具去了。
“你給了他多少銀票呀?”鐘敏見狀只差沒去揪駱家興的耳朵了,這個敗家子,不是成心要讓她破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