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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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和牛郎走出白家之后。
木丹在不遠去的樹蔭下站著,見岳康行來,木丹那張很少露出笑容的臉上,微微一笑。
“木大哥,好久不見。”岳康走到木單身邊,伸手捶了一下木單那堅實的臂膀,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
“呵呵,岳你不在的時候,牛幫主可是整天拉著我念叨啊”木單說道,他與岳康接觸的不多,但一直很談的來,感覺岳康是個可交的。
岳康呵呵一笑,“牛大哥,你做夢有沒有夢到我啊夢到我沒事,你可別夢到跟我親密啊哈哈……”
“去你的……”牛郎笑罵道。
“對了岳聽說弟妹的臉治好了,恭喜你了。”木單又道。
岳康剛才想起以前的家鄉,心中很壓抑,但也不愿意表露出來,笑著對木單說道木大哥,口頭說恭喜算啊你得拿出點禮物表示表示吧”
“禮物,這不是有現成了禮物嗎,今天我把牛幫主送給你了。”木單跟岳康和牛郎在一塊,也變得開朗了許多,至少懂得開玩笑了。
三人邊走邊說,有說有笑,一起向天人醉酒樓行去,本來岳康說讓王福弄輛馬車送他們的,可遭到了兩人的反對,說一邊逛街一邊聊天多好,做馬車。
千里醉酒樓。
門外四個清純美麗的女孩不停的向前來的客人行禮,聲音溫柔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
千里醉無疑是相樂郡最火爆的一家酒樓,不但服務好,而且還有好酒好菜,自從開業的那天起,千里醉幾乎天天爆滿,來到這里你可以享受高檔次的服務,還可以吃到味道鮮美的菜肴,并且還有送出來的幾十壇“杜康”成了眾人爭搶的對象。
像拼酒大會,競猜字謎,折返優惠劵等等娛樂活動,千里醉酒樓那是應有盡有,你想不來都不行啊千里醉酒樓每天的氣氛那是熱鬧到極點。
人家喝酒是為了,是為了高興消遣,要的就是這種氣氛。
這里的服務員不會對客人白眼,更不會出言頂撞客人,他們的宗旨就是“客人就是上帝”。
當然還有哪些專門來找茬的人士,他們就沒那么幸運了,一般碰到找茬的人,服務員也不與對方糾纏,直接通知一下負責罩場的大刀幫便可以了,久之以來有大刀幫罩場,這又是相樂郡龍頭白家所開的酒樓,鬧事的人漸漸的少了起來。
別的那些酒樓見千里醉如此火爆,難免眼紅,不少酒樓也都模仿千里醉的經營手段,甚至酒樓的裝飾都與千里醉酒樓一般無二,千里醉有的娛樂項目他們也都有,可他們的客人卻不見增多。
原因主要在于,每當他們學著千里醉搞提高氣氛的娛樂項目,人家千里醉第二天卻又出了一個新有趣的項目,于是他們趕緊學習,可等他們學會了,千里醉卻又換樣了,他們也只能吃人家吐出來的食物,這也造成了客量不斷流失的原因。
再者說了客人進酒樓做去了,當然是喝酒吃飯,如果你的酒比不上人家那里的酒,你的菜沒有人家千里醉的味道齊全,試問花一下的價錢,誰會光顧你這里,至于千里醉那些好酒的來處,和那些菜的味道,那些別家的酒樓是模仿不來了,這也是千里醉最大的秘密之一,甚至有些千里醉的伙計都不那些好酒是從哪里弄來的。
當然以上這些經營的手段都是岳康想出來的,我去杭州的時候,曾經將這些計劃都寫到紙上交到王新德手中,王新德也的確沒有讓岳康失望,按照岳康的意思將酒樓經營的井井有條,他王新德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原來酒樓還可以這樣經營,對岳康可以說是一種拜服的心理。
王新德每天看到大量的銀子流入千里醉的賬簿,臉上那是天天燦若菊花,笑的嘴都合不上了,那皺在一起的皺紋,恰似那迎冬的菊花,雖然那些錢財最終落不進的錢袋里,但王新德還是很高興的。
白家給他了已經夠多了,人不能貪得無厭,知足者常樂,他從不在酒樓的賬目里拿一分錢,只是拿他應得的那份,這也是他做人的原則,不然他的良心會不安的,話又說,岳康每個月給他的俸祿也是一個相當大的數目,足夠他一家人過上幸福無憂的生活。
他已經很滿足白家所給他的一切,他現在只想盡心盡力為白家做事,這樣才不愧天,不愧地,不愧的良心,更不愧失蹤已久的白老爺。
那個漂亮溫柔的女孩萍兒,是岳康介紹來的,當初岳康將萍兒領進天人醉的時候,就與王新德說過,千里醉酒樓里大小的事務,她都能參與,讓王新德重點培養她。
王新德當然明白岳康的意思,很熱心的對萍兒指點,將千里醉的大小事情以及他多年的經營經驗也好無保留的說給萍兒。他看得出萍兒是岳康很看重的人,他所的都一一講解給萍兒。
萍兒學習的很用功,有不懂的地方也都向他虛心請教,漸漸的兩人也熟路了,王新德很喜歡萍兒這個乖巧的丫頭,做事很用心,肯專研,也很有耐心。
如今的萍兒已經今非昔比了,經常來千里醉的客人都這個花容月貌的女孩在酒樓里擔任著重要的地位。
按照岳康的話說,現在的萍兒已經是千里醉酒樓的大堂經理兼財務部經理,一切的事務都要經過她手。
有萍兒在王新德倒也省去不少事,真正的退居了二線,只是萍兒有些不懂的地方還要向他請教。
萍兒今天上身穿了一件乳黃色的緊身上衣,下身穿了一件也是那種緊口的衣褲,將一頭烏黑的絲發高高挽起,束衣簡單,身上沒有一件多余的裝飾,柳眉桃眼,臉上掛著職業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間接干凈,又給人一種專屬的干練味道。
此時萍兒站在酒樓的柜臺墻面,蔥白的手指不停撥弄算盤,算盤發出啪啪的脆響聲,萍兒額首微微下垂,兩道長長的睫毛隨著她的眼睛一動一動,映在她那白皙的面容上,似是兩只翩翩飛舞的蝴蝶。
眼下已經中午十分,千里醉酒樓的客人陸續的多了起來。
每進來一波客人都有服務員將他們帶到座位上,熱情的招待,每當客人進來的時候萍兒都抬頭微笑向客人打一聲招呼。
有萍兒坐鎮千里醉的酒樓無疑是千里醉又一道亮麗的景色,前來喝酒的當然男性居多,都忍不住的多看萍兒兩眼。
萍兒不的是她拿著賬簿在柜臺上,用心算賬的時候,那用心的樣子以及偶然皺起的眉頭,早已經吸引了幾個是男人的眼球,將他們的魂都勾去了,甚至有些夸張的男人,口水那是嘩嘩的流。
他們即使垂涎萍兒的美貌,可也沒一個人敢上前搭閑調戲,一是那個如仙女一般的令他們沒有褻瀆的勇氣,二是上次有個富家出言調戲了萍兒幾句,之后就被大刀幫的人給拉出去,至于受到了懲罰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萍兒站在柜臺前方,時而皺眉深思,時而嘴唇輕動似在默念,時而手指輕輕的點眉頭,時而揮筆用心在紙上寫字。
千里醉酒樓客人多,這賬目也就非常多,這每天賬目就已經夠萍兒忙活的了,但也每想到這是在為岳大哥做事情,她便動力十足,盡管萍兒昨天晚上拿著賬本忙活到半夜,還是沒將那些賬目算完。
不得以今天還要繼續忙活那些賬目。
“萍兒姑娘,那桌客人已經花了五兩銀子。”一個身穿服務員裝飾的少女,走到柜臺前對萍兒說道,千里醉酒樓打破了以往的理念,店中不再有伙計一說,只有服務員和服務生兩種,廚房的掌勺老大也被稱為廚師長,管理著整個廚房。
按理說大家應該喊萍兒為經理的,可萍兒卻說還是喊她的名字好,大家都是人沒有必要那么生疏的稱呼。
“嗯,好你去給客人拿一壇杜康。”萍兒說道,說完后忙在另外一張紙上寫上,送杜康一壇,這個是千里醉酒樓所規定的每當客人消費滿五兩銀子之后免費送上一壇杜康。
一天送出去多少壇酒賣出去多少壇酒萍兒都一一記下來。
“黃燜牛肉一份……”
“京醬肉絲一份……”
“炸青蝦一份…..”
“水煮魚一份……”
隨著客人的增多,千里醉開始熱鬧起來,到處都是服務生穿梭的身影。
萍兒昨天的賬要趕緊算完,不能跟今天的混肴,萍兒的手指握著毛筆,不停的寫寫畫畫,萍兒是個典型的外柔內剛的女子,本來這些賬目她可以找個人分擔的,但她沒有那樣做,她堅信能行的,不會讓岳大哥對失望的,每當萍兒心煩意亂的時候,只要想到岳康的身影,她的心中就便得無比的堅定。
“這位,我們要一個包廂。”
正在萍兒專心算賬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萍兒已經算到緊要關頭,她顧不得抬頭,直接喊道阿敏,快將客人帶進包廂,好好招待。”
“這位漂亮的,不知能否行個方便陪我們哥幾個喝一杯。”站在柜臺前的那人又說道。
萍兒聽后,微微皺起眉頭,她剛才對方話中聽出調戲的味道,萍兒臉色有些不悅。
“這個客官,如果你找人陪喝酒的話,那么你……”萍兒說著話慢慢的抬起了頭,當她看到眼前的人時,一下子愣住了,隨即只聽她歡快的喊道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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