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融茸同學、lanlarndMlan同學的打賞~!OK∩一∩KO~宅今天一直拉肚子,家里常備的藥又吃沒了,一直難受著,更的少了些,明天會多更些的~!不要砸雞蛋哦,我有鍋蓋頭~!嘿嘿!出云峰是個爛攤子,峰主是個不著調的甩手掌柜,所以,后面會有一段衣衣整治內外的情節,篇幅應該不會太多的~!)
幾個人圍在六翼魔蛇身邊,尋找著下手的時機。
他們出手拳拳到肉,卻越是用力,被彈回來的力道越大,幾個人飛快的交流了一陣,決定出絕招。
兩個人吸引六翼魔蛇的注意力,另外兩個偷偷的摸到藍色巨蛇的尾巴處,一個最為魁梧的大喝一,猛一跺腳,整個人沖天而起,借著落降的力道、自身的重量、全運轉周身元氣匯聚于雙拳,倒沖下來,砸在六翼魔蛇身上,偏靠近蛇尾的地方,六翼魔蛇被“釘”在那里,頃刻間動彈不得,緊盯著蛇尾處的兩個人看準機會,合力一把拽起六翼魔蛇的尾巴,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將整個蛇身緩緩的掄了起來。
借著慣性,掄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饒是兩個人是其中實力最強者,時間稍長亦吃消不住,當達到某個幾近崩潰的臨界點,兩人同時使力,暴喝一聲,將六翼魔蛇甩飛了出去。
六翼魔蛇被扔下了峰頂,幾個人精疲力竭,癱倒在地上,相視傻
巨魔泰坦這邊圍的人數比六翼魔蛇只多不少,膀大腰圓的體修和巨魔泰坦站在一起,就和高層與平房立在一起樣,那么的不協調。
巨魔泰坦都懶得動彈,只在那些人抱大腿,或者想爬到它身上的時候才伸手將人“劃拉”開,身上不知道被砸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腳,可別說煉金魔偶本就沒什么感覺就算是有,這樣的攻擊也無關痛癢。
出云峰內門,不止是體修,體修只是占了多數。
有兩三個法修,與兩只冰風魔狼糾纏,火焰與水流齊飛,冰霜與風刃亂竄狼牙與公主身形靈活,快如旋風,口吐風刃冰刀,與之戰的不亦樂乎,它們那點攻擊力度,難以和對面的修士相抗,但它們勝在速度快,體型小放大招它們就跑的老遠,用小法術它們能躲開,只求無過不求有功本著這樣的原則,倒也和對面的法修打了個旗鼓相當,滿場它們這里最是熱鬧絢麗,各種屬性的法術遠遠望著像爆開的煙花一樣漂亮。
胖妞真的在用兩個小拳頭和人打架,興許是血絲鬼劍蝶的名頭太響,它這里聚集的人最多,體修、法修、劍修,一擁而上,每個人看它的眼神都赤果果的仿佛要將它活活吞咽掉。
腳踏幽冥的鬼劍蝶,行蹤難覓在半空中突然閃身,論起小拳頭一個左勾拳,打在某個劍修的腰眼上,那劍修踉蹌了一下,反應不慢,回身掃劍劍鋒閃著寒光周身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下來,卻是連血絲鬼劍蝶的翅膀都沒挨著。
淡淡的血絲隱現,胖妞從虛空中閃出,一個右勾拳,正打在一個體修的肚子上,那人悶哼了一聲,肚子凹下去的地方又“騰”的挺了起來,臉色赤紅如血,“砰”以自身為中心,爆起氣浪,元氣四溢,將周遭的地面絞碎成渣,蕩出一片真空。
胖妞輕靈的他們之間游走,忽而閃現在某人面前,細黑如墨的雙瞳閃著妖異令人沉醉的幽光,對面的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保持著先前的自找死,被她仲出腳來,狠狠踹倒在一邊。
不盈一握的小腳點在身上有多疼,只有被點的人才知道,滿場翩飛的胖妞眉眼彎彎,歡快的跳著八字舞,將人耍的團團亂轉。
墨染衣這邊才是真刀真槍的干活。
搭弓,射箭,每一箭都精準的落在左邊的肩膀上,距離心臟與咽喉皆只有寸余。
她只平射,卻架不住附加效果輪番出場。
暴擊擊退,將個渾身籠罩著乳白色元氣的壯碩漢子直接射飛了出
重箭暈眩,手引劍訣,飛劍縱橫亂舞的師兄一個倒栽蔥,正面直接摔到在地。
連擊,防不勝防,幾乎同時而至的第二箭,如何能避?
吸血的效果墨染衣感受最深,扎在人身上確實和扎在靈獸身上不一樣,被射中的地方,沒有血流出,幾乎是同一時間,便能感受到滿身的充盈,仿佛吞了靈丹一樣被瞬間回復真元的感覺,讓她越射越猛,越射越精神旺盛,雙目神采奕奕,華光四溢,整個人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仿佛箭神附體,凡射必中!
沒人能靠近她三丈之內。
墨染衣目光微閃,眼角的余光掃到一座大鐘被某位師兄祭出,鐘形碩大,樣式古樸,滿身的靈光,一看就不是凡品,她搭在弓弦上的三支飛劍終于有機會射了出去,攜帶著囂張火光的飛劍,嗖的飛射了出去,與那大鐘相撞,轟的炸開。
后面兩支飛劍如影隨形,接二連三的在大鐘之上開花,中間還出了一次暴擊效果,直接將那穩穩立在師兄的身前的大鐘,連同它后面的大鐘退出一丈之遠,于地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輕拍儲物袋,劍匣飛出來,吐出三色靈光,靈光在半空靈巧了轉了一圈,歸于墨染衣手中。
一支、兩支、三支……
又是三色飛劍!
對面大鐘的主人都要吐血了,大姐啊,您是多有錢啊?這么揮霍,咱哪吃消得起啊!
一道藍光噌的從峰崖竄了上來,正是被扔下去的六翼魔蛇,透明的尖牙在陽光下閃著森冷的幽光,蛇身猛的晃動起來,蛇尾重重的拍打在地面,磚石四裂,塵土飛揚,身形一扭,整個蛇身竄出去丈許一下子到了剛剛那幾人跟前,一個漂亮的甩尾,幾個人如拋物線一般飛了出去,方向——峰下。
經過長時間的拉鋸戰大家對墨染衣的實力有了大概的印象,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擒賊先擒王,先干掉墨染衣再來收拾這些靈寵傀儡之類的“幫兇”,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
墨染衣謹慎的后退,抿著唇看他們聚攏在一起,話說一邊是一個弱女子,另一邊是一堆魁梧兇悍的大男人,雙方對峙,畫面是相當搞笑
柔弱女子突然抿嘴一笑,恰如百花齊放,爛漫芬芳,手上的靈弓拋出,縱身跳到上面·三色靈光閃耀,將她送云霄
有人反應過來,驚呼:“不好·快散開!”
晚了!
墨染衣弓已在手,箭在弦上。
散射!
散射!
散射!
如雨的箭矢落下,射程范圍沒有一處完好的落腳之地。
三輪散射下來,下面一片狼藉。
巨魔泰坦突地沖了過去,雙臂揮舞,一掃一片,將被消磨的沒有多少戰力的漢子全部捶倒。
胖妞亦不甘其后,黑色靈劍凝結于手,它還是用劍比較趁手,飛竄在眾人之間·以劍身猛拍,殺進殺出,掃出一條條路來。
狼牙跑過去,用小腦袋將一個想要溜走的小子頂了回去,公主優雅的走到墨染衣身邊,委身坐了下來·用小舌頭細細的舔著的爪子,白白的小爪子上,一根根刀尖似的指甲閃著鋒銳的寒光。
“服了沒有?”墨染衣問面前的人。
胖妞在空中懸立,趁機拿靈劍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服了大師姐,俺服了,真服了!”這位要哭了,太折磨了,被那大個力氣驚人的傀儡捶打了一遍不算,還得被血絲鬼劍蝶拿劍拍,收拾他跟玩似的,太木有面子了!這一天,將他前面幾十年的臉都丟木有了
“聲音太小,不合格,那邊寫字去!”墨染衣指了指右邊,那邊一地撅屁股趴在地上握筆跟握棒子似的人苦著臉和橫豎彎鉤奮斗著。
“大師姐,求你了,別讓我寫字,我選挖礦還不行么?”這位現在不是要哭了,是已經哭了,出云峰上全半文盲,他們只會認字,真不會寫啊!
尤其大師姐還要求要工整,橫是橫,豎是豎,這也太難了,尤其那個“服”字,也太難寫了,那么多筆畫,這不是他們命么?!
“兩百張!”墨染衣揮揮手,示意下一個。
這個不等她問,就狂吼,“大師姐俺服了!”
聲音大的震得墨染衣耳膜生疼,墨染衣憋著笑看著這個滿眼擔心生怕被安排去寫大字的大高個,“恩,態度不錯,挖礦去吧!”
“唉!”這位馬上陽光燦爛,咧開嘴屁顛屁顛的跑去挖礦了。
“你們三個過來!”墨染衣朝一直沒動過手的三人招手。
桃花眼的俊俏青年,最先走過來,看墨染衣的目光透著毫不遮掩的崇拜,“齊云生見過大師姐。”行禮這點功夫,也不忘習慣性的放
“齊云生是吧,去礦區看著他們挖礦,不夠數唯你是問。”墨染衣不愿讓這么個喜歡亂放電的小子在自己跟前呆著,遠遠的打發了。
“是,大師姐。”齊云生不甘不愿的走了,一步三回頭。
“你們叫什么?”墨染衣對唯三沒有動手的人抱有幾分好奇。
“司徒煉!”一臉木木的青年,問一句答一句。
靠后一點的小個子,看前面大師姐罰了那些嗓門不夠高的師兄,極力想讓自己的聲音大些,憋得臉通紅,“晚舟見過······大······師姐。”努力了半天,還是說的磕磕巴巴。
“晚舟?”墨染衣詫異的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陣,注意到他背后別著的拂塵,“你之前是凝霜峰弟子?”
“是,大師姐。”晚舟的目光黯淡下來,透著一股消沉的味道。
墨染衣了然的笑笑,“出云、凝霜還不都是寒玉宮門下,我之前還是玉尺峰門人呢。”
“司徒煉。”
“在。”
“可會寫字?”
“會。”
“恩,去那邊看著他們寫字,寫不好的就重寫。”
司徒煉緊抿著唇走了。
晚舟小心翼翼的問道:“大師姐,晚舟要做什么?”
“你啊,暫時先跟著我吧。”墨染衣看著晚舟就好像看到曾經的墨清濁,都像小兔子一樣可愛。
只是論長相,晚舟和墨清濁相差甚遠,后者男生女相,極其俊美,前者面相平平,在普遍男的俊女的俏的修真界,當真不起眼的很。
墨染衣一戰確立了自己在出云峰的地位,也是基于傳統,對所有敢于挑戰首席大師姐權威的家伙們,處以不同程度的處罰。
她以前總聽人說蹲在墻角唱征服什么的,覺得十分可樂,沒什么機會實踐這個了,只能退而求其次,讓他們蹲地上寫“服”字。
剩下的那些,干脆全趕到礦區挖礦去,發揮多余的熱量。
“司徒煉、齊云生、晚舟三人,為師已收他們為弟子,自此后,他們就是你的師弟了,你是當師姐的,好好看著那三個小子,別叫他們給我惹事。”翟不惑擰著眉,收徒應該是一件高興的事,可看這位的樣子卻沒有多少欣喜。
“是,弟子明白。”墨染衣斂下眼,心中腹誹,之前一個不收,一下子就收四個,師傅哇,您還真和常人不一樣。
“咱接了出云峰這一攤,就得擺弄好,不能叫旁人看了笑話去!”翟不惑隨手一拍桌子,得,又碎一個。
墨染衣全當沒看見,打從她這個首席大師姐正了名,這出云峰上上下下大事小情都全都報到了她這里。
她這才知道,這丫什么首席弟子,簡直不是人干的活,看似尊貴,師傅是一峰之主,出去吆五喝六的,人模人樣的,可背后,全是辛酸
師傅是個不愛管事的,通通扔給下面的人,可一個靈峰內門外門這么多弟子,就好像那嗷嗷待哺的小鳥,個個都等著開飯呢!
之前這些都是翟平舉照應著,這位大哥與她交接的時候差點沒樂瘋了,說感謝上蒼,終于結束了他四處化緣的日子,再這么折騰下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墨染衣用了三天時間,將內門外門的條條道道理順了以后,在心里默默念叨:姐也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