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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舟兔一戰成名,因南宮藏鋒重傷,縹緲峰大有收斂。
墨染玉傷重后,據說有所思悟,或可在修行上更進一步。
與她相比,銀絲玉劍蝶就慘的多,雖然被晚舟擋下了大部分的力道,仍然有所波及,靈蝶本就不以防御見長,大概很長時間都不會再露面人前。
“師傅……”南宮藏鋒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敗北于晚舟手中,比在墨染衣墨染玉兩姐妹手中落敗更讓他難以接受。
“哼!”縹緲峰主重重一哼,臉色無比難看。
金丹期折辱于筑基期之手,好啊,真是好,真是太好了!
真是給他縹緲峰長了好大的臉面。
“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養傷。”縹緲峰主冷冷的道,轉身拂袖離去,連句安慰的話都懶得說。
實在太丟人了!
南宮藏鋒一拳砸在墻上,“嘩啦啦”石墻碎裂一地。
恥辱!
這絕對是他生平最大的恥辱!
出云峰!墨染玉!晚舟!
咱們走著瞧!
自從空間封鎖解除以后,蒼瀾大陸慢慢恢復以前的繁榮景象,來往于這個大陸的修真者不知凡幾。[][]
反觀蒼穹大陸,倒是清清冷冷,不見有外人來。
可蒼穹的修真者都知道,這些都只是表面現象而已,蒼穹大陸的各個門派好像齊齊銷聲了一般,一陣以后又突然冒頭,沒頭蒼蠅似的滿大陸亂竄。行事風格與過去完全不同,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
寒玉宮的氣氛更加詭秘,幾撥人無聲無息的潛進岐北山脈,摸到各峰的山頭。欲私下里見一見執掌一峰的各峰峰主,奇怪的是,這幾位好似約好了似的,都去了廣寒峰面見宮主,倒叫這些來訪之人,撲了一空。
轉天三日內,投向寒玉宮的拜帖雪花一樣的飛來。可廣寒峰上,半點動靜都無,仿若石沉大海……
“這寒玉宮果然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哼!若不是我等擔心走漏了風聲,何必這般低聲下氣,直接打上門去便是。”
“無知者無畏,在這片大陸,元嬰期的修為的確是最強的存在。[
“呵,算個什么。到咱們那看看,金丹元嬰,多的是。”
“稍安勿躁。我看,此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上人的意思,可不希望鬧出什么動靜,不然我等何需如此大費周章。”
“那魔法塔的事,差不多弄清楚了,應該是又飛走了,再想找到,怕不是那么容易,最后進入魔法塔的人有三個。俱都是寒玉宮的弟,南宮藏鋒、墨染衣和秦芷卿。”
“南宮藏鋒是變異冰靈根的金丹期修士,年不過百,這等英才,放到咱們那也是了不得之人,據說。剛剛被筑基期的小打敗,哼,倒是浪費了此等美玉,生生給教成一個廢材。”
“此人據說和其師不睦已久,備受打壓……或許,可以在此處做些文章。”
“你是說,帶他回去?”
“有現身說法者,不是更顯我等忠心?”
“好主意!只是……便宜那小了,若被某位上人看中,便能一飛沖天啊!”
“哈哈,道友可是有所介懷?”
“我等辛苦經營,哪一步不是兢兢業業,刀頭舔血,修行之路險阻,沖關有如性命相搏,這等天資傲凡之人,哪里能體會我輩苦楚,說不羨慕,莫說騙人,就連自己也是不信的。”
“道友此言,正應我心之言,可我等所為何來,道友莫不是忘了?只要帶了人回去,便是功勞一件,其他……唉,莫要多想吧。”
“是我著相了。”
“墨染衣與秦芷卿行蹤成謎,不過料想,有南宮藏鋒一人,也盡夠了。”
“道友所言甚是。”
嬌美若繁花的女,溫柔寵溺的笑著,眼中暖暖的光芒,像是要溢出來,嘴里哼著平緩舒和的曲調,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推著的竹籃,動作輕柔之極。
竹籃中,睡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兒,看起來,有四五個月大,嘴角不笑自翹,睡的很是香甜。
秦芷卿輕輕的掖了掖被角,起身慢慢走出房間,到了門口,還不放心的轉頭看看,唇邊蕩起一抹笑來,緩緩合上房門。
出了房間,小心翼翼的將周圍的禁制激活,這才放下心來,快步走向煉丹房,房中丹爐爐火洶洶,沁人的芳香絲絲渺渺,秦芷卿精神一陣,迅速盤坐下來,雙目炯炯注視著丹爐,雙手快速結印,道道靈光打在丹爐之上,直入內里,藥液上點點彩光忽閃。
待到香氣漸濃,收丹訣快速打出,十二只玉瓶齊齊飛起,繞著丹爐上面旋轉飛行。
一顆顆靈丹從爐口飛出,玉瓶微傾,輕盈的將其收取囊中,乖順的回到秦芷卿手中。
手指上的靈絲眼花繚亂的閃爍,封禁瞬息即成。
“請問丹師,可成?”求丹已有三月,就不知這位女丹師,是否真的有傳言中的本事。
“不負所托。”秦芷卿還是老習慣,見人之時總是遮遮掩掩的戴著面紗。
不過手有一技之長者,大多脾性怪異,也為大眾所容,比她更難以理解的都有,也就習以為常了。
六只玉瓶齊齊的橫排擺放。
她的規矩就是如此,丹成,取半數為酬。
比其他煉丹師更黑,不過,確實物有所值,一分錢一分貨,秦芷卿的確在煉丹方面有些天賦。
“呵呵,多謝!”委托煉丹的修士一拂袖,將玉瓶盡數收走,倒是對秦芷卿頗有信心的樣,連驗看都省了。
“在下還有一請,還望秦丹師應允。”
秦芷卿臉色驟變,“你是誰?所為何來?”
她從未透露過自己的名姓,這人怎么會知道她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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