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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寄魂珠。”隋安拋過去一只盒子。
墨染衣接過打開,霧氣朦朧的珠子安然靜放。
其實隋安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她拖他幫忙代買的東西雖多,也不會真的將他拖垮弄窮。
她也有拿出一些東西抵作靈石,可一次兩次的,隋安卻都沒自己留下,反而是又幫她踅摸來不少寄魂珠。
這才有她債臺高筑的現象發生。
墨染衣是很感激的,她嘴上不說,心里都一樁樁一件件的記著呢。
“隋大哥是想去魔林海之前,再去那海底洞府一探?”墨染衣未曾料到隋安此來除了送與她寄魂珠,還有這樣的打算。
“你不是問我有關煉金魔偶的事,我想,那處洞府會給你一些答案。”隋安正色道,“當初我和小壽兩人,誤打誤撞的進了那里,機緣巧合得到一些東西,我是個笨人,對那些鬼畫符實在領悟不了,小壽倒是很有天分,之后專攻符修便源于此。”
“但事實上,那里并不是旁人想象的一位符師前輩的洞府,我看著,倒很像某位前輩潛心鉆研之所,至于鉆研的東西嘛·大抵就是你很感興趣的煉金傀儡。”
“而我們找到的那本有關符之學的玉簡,內容多為基礎性的東西,但就算是如此,在修真界也當得上是不傳之秘了,往往只有那些修真門派或者流傳經年的大家族才會有這樣的系統詳盡的玉簡。”
隋安目眺遠處·微微瞇起·似乎是在回憶。
“我們當時是被巨浪卷到海底,才發現島下還有那么一處所在,說實話,到現在想起,還糊里糊涂的不知道當年是怎么進去的,事后也曾在那附近找過,可再也沒找到當初的入口,這么多年,也就放下了·要不是伍思賢那老東西又重新提起,恐怕我們兩人都要將那次奇遇忘記了。”
“呵呵,也不能說忘記,咱們修真者總說奇遇奇遇的,我們可不就碰上了一次,只不過和別人的奇遇不一樣,咱們沒吃什么一步登天的果子,也沒撿到哪位前輩遺留的寶貝,就是從一腳踩過去,正被那塊玉簡咯到腳…···”
墨染衣:……
這都行?
“我們倆當時修為差的很·也不敢多看啊,心驚膽顫的,到處都是身型龐大,見都沒見過的巨獸,雖說不會動,可當時親眼看著,真好像下一刻就會撲過來吃人一樣……后來也知道了那些巨獸叫煉金傀儡·據說早以前曾很是威風了一陣,普一出現,便將整個蒼瀾大陸攪的血雨腥風·對了,和咱們要去的魔林海還有點關系,煉金傀儡最初現世,就是魔林海發生異變之時……”
“你是說,煉金傀儡跟那座塔有關系,是它帶來的?”墨染衣問道。
“傳說是這樣的,到底如何咱們都沒經歷過,不過從一些零星留下來的隨筆中,確實有提過。”隋安說的隨筆,是指某些修真同道將自己的親身經歷,生平所見,或是耳聞逸事等等記錄下來的東西,對散修來說,沒有正統的傳承教授,只能靠這些類似“人物傳記”一樣的東西自己摸索。
既然是個人撰寫,內容上肯定有不少夸大不實之處,從中挑揀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委實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也就當是增長見聞了。
“那塔橫插在蒼瀾大陸與蒼穹大陸中間,攪動天地,靈氣突變,先后魔林海莫名成型,一股排斥靈氣的能量籠罩其上,后有煉金魔偶出世,殺戮成風,它們很像傀儡,沒有生命,不知疲倦,但戰斗力要比修士煉制的傀儡強的多,據說后來有元嬰期前輩起頭號召,才將這些煉金傀儡擊潰。
“不過,這么厲害的東西,對它感興趣的人可不少,還真研究出點東西,簡單的操控也不是不能,不過限制特別多,破損太嚴重的不行,完好無缺的也不行。”
“完好無趣怎么不行?”墨染衣很不解,說破損嚴重不能用很好理解,完好的還有什么問題?
“能從那時候留到現在,還完好無損的,據說都是當年很厲害的煉金魔偶,根本找不到如何御使它們的方法,只有那些簡單低級的煉金魔偶,才能為我等所用。”隋安笑笑,意有所指的道:“關于這點,墨仙子應該不陌生,你手里的那個,嘿嘿,就是煉金魔偶吧?”
微微遲疑了一下,墨染衣緩緩點頭。
隋安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卻并不深究,繼續說道:“當年這些煉金魔偶肆虐的時候,人人都為找到它的‘弱點,而欣喜,可現在,呵呵,想要找一塊完整無損的‘能源晶石,實在太難了。”
墨染衣飛快的斂下眼瞼,能源晶石又是什么東西?
墨染衣神色變幻不定,原來,所謂的能源晶石,就是篆刻了某種符文的晶石。
鑲嵌在煉金魔偶中,作為能源動力之用,將修真者的神念附著在上面,即可操控這些煉金魔偶行動作戰。
而那些據說很厲害的煉金魔偶,卻不能以同樣的方法來操作,它們身上有一股奇異的能量,十分抵觸修真者的神念,這股能量與那排斥靈氣的能量十分相似。
墨染衣立時就通悟了,煉金魔偶來自那魔法塔,那能量屬性自然也一致,與靈氣格格不入,難以相容。
能御使低級的煉金魔偶已是十分不可思議,在她看來,靈氣與魔法完全是兩種風馬牛不相及的東東。
呃,她當然不在列,作為一個穿越者,作為一個帶著游戲系統的穿越者,一切不可思議,一切難以想象,都有可能發生在她身上,別懷疑,就是這樣彪悍,老天不給理由,攤手,不解釋。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