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亙對著被擒獲的蕭媚兒掃一兩眼,然后將目光投落那個“神王中期”強者身上。天空
此人雖是“神王中期”但是已無限靠近后期,遠不是一般的“神王中期”所能替代。
“你說什么,我要動她一根毫毛,你就要將我粉身碎骨?”
那“神王中期”對著他的冰冷眼光,心底有些怯,但還是道:“蕭家是天州城的第一大家,二小姐在蕭家地位尊崇。你要是敢動她,那就算整個紫閥宗出面,都保不住你。而你更加不要奢想著離開天州城。”
“是么?”林亙蘊勁一散,但見天空中青絲亂舞,一綹綹地飄飛。
原本髻著長發,顯得大方優雅的蕭媚兒,變成禿頭。
女人家愛美之心最烈,蕭媚兒身處于蕭家這樣的家族平日最專注保養和裝扮。此刻她雖然不能動彈,但是清楚地知曉滿頭烏絲被剃個精光。這豈不是說自己變成光頭的妖怪?她急得眼淚大顆地掉下來,滿目都是惡毒的神色。
“我現今將她頭發全都剃個精光,你能如何,上來對我粉身碎骨?”
林亙手內有著籌碼,淡定自若,嘲笑地凝著對方。
外面圍觀眾一見,這真是要將蕭媚兒往死里得罪,不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蕭媚兒這種注重外表世家小姐來說,讓她變成禿子,那等于將她殺死所受到的羞辱還大。
敖賢叔侄面面相覷,腦海一片空白。
“林亙不是真要將事情弄得不可收拾伐?自己雖然想為紫閥宗找回點臉面,但是決不能和蕭家結下大仇怨。是以這件事情一定格控制在小范圍內,現今林亙如此羞辱蕭家二小姐人家豈能善罷甘休?”
如果查其實給,他們不會存在這想法,畢竟在大周皇朝,誰不想活命,這才去招惹蕭家激起她的滔天之怒。便林亙不同,這人本身就是一個火藥桶,天不怕地不怕。
越是擎天的勢力,他就越興奮,越敢迎戰。
蕭家的神王中期怒意上漲,但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蕭媚兒在他手內,萬一將他惹瘋了那么蕭媚兒的性命將不保。
“小子,你好大膽子。敢在我天州城撒野!識事務點,快快將我家二小姐釋放,我們或許能給你個痛快地死法,否則你將自作自受……”
“我就要撒野,如何?你是不是說,要像之前般,說要讓我斷個手斷個腳什么的……”他側身掃掠一下蕭媚兒的“……這個二小姐四肢倒挺全的,你說我敢不敢將她弄斷手腳。恩,像我這樣膽小,面對著天州第一世家我可能隨時沒命,我估計我肯定不敢。你要不要打個賭?”
“你……你……”
對方自然聽出林亙所說的反話。
贅賢生怕他真將蕭媚兒斷手斷腳,到時那就彌天大禍恐怕整個紫閥宗都有難,趕緊低聲道:“我們既然拿到彩頭,那就算了。
林亙想到再留下來蕭家的人會趕來,到時會將自己包圍。自己一人倒沒什么,但是贅賢兩個則是插翅難逃。反正,自己已是占有便宜,對著一個護衛,殺與不殺都是無關大局。
“蕭媚兒殺了我的人你們蕭家沒有誠意道歉,那我必須更新要好好教訓她。你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她要想救回這個臭娘們,明天到大東街的天地商號,親自道歉。若是她敢遲上一天,那就等著替這個二小姐收尸。”
說完,他轉身拎著光頭的蕭媚兒緩緩離開。
熬賢和敖深一見,果斷跟隨,事已至此,他們留下來,死路一條!
林亙頭也不回道:“你或者蕭家的人跟著來,那跟十丈我斷這臭娘們的左手、一百丈斷右手,五百丈斷再斷雙腿。我做不做得到,你大可以賭一下。”
那個神王中期已是飛掠幾步,立即止住身形,不敢再前行。
這個瘦男人實在變態,對蕭家沒有一絲的顧忌,他一旦說了,那就造成不要試險。
蕭媚兒光頭腦袋,被一個男人拎小雞般拎著,迎面而來的人全是指指點點,羞得幾乎鉆入地縫之中。她出生以來從沒遇到這樣顏面盡掃的畫面,心底對林亙又恨又怕。
這本是天州城一個安靜不過的中午,全是因為如此轟動的事情發生,讓這一帶數十里的大街都是受到震撼。而且這個消息,如同蔓延的野火,迅速地向外面點燃。
蕭家的地位在天州城,誰人敢惹!除便一個低品的小廝跺個腳,外面的神王都是低首哈腰。而蕭媚兒是蕭家的核心精英,在之前是被確定的未來接班人選,此種人物,不是說神王境,就算是神皇境強者都是不敢動上半分,要避之三舍。
但是今天,一個紫閥宗的年青強者,不僅將蕭媚兒生擒,還將她當眾剃成女和尚。這已不是對蕭媚兒的羞辱,而是對整個蕭家的正面挑釁!
權傾大周皇朝的蕭家被人招惹,他們想看的,不是林亙怎么對抗蕭家,而是看蕭家怎么以最殘忍方式去處置林亙。林亙這個神王境,被蕭家輕易地活擒且,那絕對沒懸念的事。
而蕭家面對這種出頭鳥的挑釁者,一定不會仁慈半分。
有的人甚至想到蕭家和紫閥宗的矛盾,在外面風傳的消息,林亙是紫閥宗的人。要是不得到紫閥宗的內部命令,任何弟子都不敢這樣做,那是將紫閥過推到鋒口浪尖。
“紫閥宗想干什么?難道他們和蕭家起了不為人知的深層仇恨?”
沒有人相信,紫閥宗為了一個真傳弟子之死,而去公開相辱蕭家的二小姐。
外人想不到有人在天州城挑戰蕭家,而一向一帆風順的蕭家同樣想不到。
當蕭家家主蕭玉珠接到弟子的急報,額結輕凝。
“這紫閥宗是吃了豹子膽,不就是殺了他一個真傳弟子,他們敢在我天州城辱我蕭家的血脈?”
對于蕭媚兒誅殺紫閥宗真傳弟子的事,她是知曉的,并且已交代妹妹去處理。但是沒有兩天,竟然演變成這個地步,從回報的內容看,蕭媚兒應該是對蕭家責罰于她,心里有怨氣,是以前去客棧去找紫閥宗敖賢出氣。
這件事固然是媚兒不對,但是你竟然將媚兒的滿頭青絲剃光,將她變成丑怪,那就是絕對的挑釁。而且人都有護犢子心態,蕭家的權威在大周皇朝至高無上,豈能任人這般的欺負。
“你去將二家主請來。”
蕭玉珠心里雖慍怒,然她處事一向冷靜。這事既然全交由妹妹處理,那么事已至此,和她關系甚大。因為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或者對那個人采取任何的重罰,蕭家的威名都已受損。本來讓她解決好矛盾,豈知卻惹出更大的事情來。
這個時候,其它三名議事長老趕到。
她們本來在忙追查誰晚上在高墻外留字詛罵家主,豈知此事尚沒了結,又再出一件更轟動的事:二小姐紫閥宗長老活擒并且受到羞辱。如果說前面一是匿名所為,那么第二事則是公開對戰,雖然兩件事他們沒有聯系到是一人所為。但是第二件事既然知曉是誰人做的,那就好辦,在天州城的地盤,沒有人能逃得掉!
三個議事長老正想說話,蕭玉珠擺擺手,示意再等一會。
前去派出的侍女很快就回來到,她帶來的答案是二家主蕭碧珠知曉外面此事,已是領著人前往,至今未歸。
蕭玉珠冰冷的玉容稍好,她的動作快,那三個紫閥宗的人應該逃不及。
“怎么一夜之間就多這么多煩心事?”
蕭玉珠心情說不出的煩躁,以往從來沒人敢對蕭家說個不字,擁有著絕對的震懾力。但是一夜間,先是有人惡意在外面寫什么自己惡毒女人,再到剛剛的縊宗對蕭媚兒出手。
蕭家撼了力,仿佛驟然大降。
三個議事團長老對蕭媚兒之事聽說過大概,見到蕭玉珠示意開始,當即氣憤道:“紫閥宗是大周皇朝的三大宗門之一,之前媚兒雖然做得不對,將他真傳弟子殺死并梟首。然那是無知的所為,對方這樣公眾地侮辱媚兒和我們蕭家,不能就止罷休。除了要將這三個人當眾絞殺,更要上紫閥宗興師問罪。讓他們交代!”
“恩,此事表面是這三人所為。然如果不是得到紫閥宗的首肯,這三人肯定沒有這個膽子。”
蕭玉珠聽了他們一陣意見道:“我剛剛已讓蕭家的鳳衛出動,再加上之前二家主率先前往,此人應該難以漏網。”
“不過此事有一樣我深之不解,他們是紫閥宗的人,為何卻留下口信,說讓我們前去天地商號找他?”
三人齊齊一怔,天地商號是大周圣上的布置于大周各處的情報搜集總舵,此事極少人知曉。如果林亙不知這個關節,決然不會讓她們前去“天地商號”。
莫非“紫閥宗”和當今圣上有著什么特殊的關系?
三個議事團長老忽然覺得些事不簡單,林亙之所以最后時分拋出“天地商號”恐怕就是將底牌露出來,向她們示意。
“我是大周圣上的人!”
這也解釋三人為什么敢對媚兒如此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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