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客卿第四集
“在我前來惕隱宗之前,他就已然仙逝。我是奉他的遺命,前來看如有護和接管他的洞府。”
兩人怔然良久,隨即才回復正常,蕭遠河感慨道:“太惋惜了,李前輩這樣一代豪杰,竟然這樣離去,我們漢國又是少了一位柱梁人物!”
李仲旺在漢國成名已久,縱橫于整個變灤大陸,可是說是漢國強者的代表。是以蕭遠河這番惋惜發自內心,真誠流露。
原本他也不多不少存有周英年的心思,看看能否將李仲旺請出來,那他們即節省大量功夫,豈知原來此路是行不通。憑著林亙一人,決不可能抵住紫閥宗的兩名貫奧期和九品后期等的大批強者,而惕隱宗現今的水平,明顯是幫不上林亙的忙。
看來只能出手了,即使要和紫閥宗公然對抗,也只有這樣辦。
“林亙,此趟紫閥宗前來,帶來大批強者,你可有應對之法?”
林亙搖搖頭,道:“沒有。水來土淹,兵來將擋。惕隱宗如此多弟子,逃是逃不對,只能等他們前來拼命,殺對方一個是平手,殺二個是賺。”
一路以來,隨了雕玉仙子,墨汐禁宗和藏羽門多是袖手旁觀,他和它人的對敵,難得這兩者緊張一次,林亙自然不會傻到將息實力展露出來。再且,他用“不朽豐碑”擊殺,沒試過連續吸納兩個貫奧期,眼前既然有人前來分憂,他也不會冒著這個險。最重要一點,他不想自己一人應對紫閥宗一人,而既然利益者卻在旁邊袖手旁觀看熱鬧。
紫閥宗是大陸上的超級宗門,憑著他和小小惕隱宗,根本不可能抵擋。所以他要將三大宗門拉下水,將漢國宗門團結成為鐵板一塊,才能在這次反抗外敵抵御入侵中,有機會抵擋得住紫閥宗。
三大宗門的聯手,至少從氣勢上,有了和紫閥宗對抗的資格。
周英年此時已從剛才的回復過來,他沉吟片刻,道:“林兄弟,你可有把握頂得住這些強者?”
林亙故意露出苦笑道:“周宗主你也看得起我,紫閥宗其它強者不說,僅是貫奧期就兩人。你認為一個九品,能夠抵擋得住兩貫奧期?不瞞你們說,我現在是故作淡定,惕隱宗表面也是平靜無事。但是其實宗內的核心弟子早已紛紛撤走,我已經做好,此戰之后,將宗門拱手讓出的打算。”
“我本來是不想戰,而直接逃走的。但是如果不戰,紫閥宗知曉惕隱宗轉移弟子的事,到處追殺,那就麻煩些。我雖然打不過對方,但自信保命還保得住。”
其實他這是胡扯,只要將那大陣建設好,那么紫閥宗來了,也無可奈何。他之所以不急建好,全然不將這批強者放在眼內。
雕玉仙子、蕭遠河和周英年陷入思忖。
蕭遠河和周英年是真的思忖,因憂愁而思忖,他們也是心思縝密之輩,但是林亙這話說得有條有理,無可辯駁,是以他們不得不信。而雕玉仙子則是假裝思忖,經過前二次和林亙的生死患難,她才不相信林亙沒有辦法應對,還如此淡定。
只不過如果她不作出樣子,怕蕭遠河和周英年兩人會從自己表現,看穿林亙的把戲,把林亙的計劃破壞掉,是以只好配合地演戲。
“蕭兄,你怎么看?”周英年率先開口,對著蕭遠河。
蕭遠河掃向他,苦笑道:“和老周你一樣的意思。”
很顯然兩人來之前,已經想好同樣的計劃,事情既然到達這步,再遮掩也是沒用。
兩人對視的眼光心有靈犀,周英年隨即掠向雕玉仙子道:“仙子,你怎么看?”
雕玉仙子作了一個認同的表情,道:“既然你們已形成共識,我清玉仙境也只能跟隨。”
蕭遠河點了點頭,三人都沒有商量或者透露過心里的計劃,但是這種事情俱是心知肚白,不用說出口,也是知曉得一清二楚。“蕭兄,這里你墨汐禁宗最大,還是你和林兄弟說吧。”
“現在想起我黑汐禁宗最大了,剛才和我搶林亙構建法陣時,又不見你禮讓!”蕭遠河笑罵道,轉而向林亙道:“紫閥宗此趟對惕隱宗出手,想來醉翁不意不在酒,意在我們漢國。所以,我們三大宗決定結成聯盟相助于你惕隱宗,對抗紫閥宗。我相信,我們漢國宗門團結一致,紫閥宗雖然是變灤大陸強宗,但也難占到便宜。”
周英年插口道:“不過,我們的相助也是有條件,那就是不能透露我們參戰的事,自始至終地以惕隱宗的名頭和紫閥宗對抗。”
林亙自然滿意,只要將這三大宗門拉下水,惕隱宗的壓力大減。他們既然知曉紫閥宗前來支援的實力,想來派出來的支援低為肯定不低。不要說他們打著小主意,怕紫閥宗對付他們本身而不敢撕破臉皮,即使林亙也并不愿意他們公開和紫閥宗對抗,因為這樣一來,情況就變得失控。萬一紫閥宗爆發怒火,將怨恨燃燒到整個漢國,這就非常麻煩。
“行,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既然以我為主,那么你們的人必須聽我指揮,不準有任何的私自行動。”
蕭遠河和周英年眉頭略皺,他們此次前來支援,將紫閥宗的實力已弄清楚,所以除了自己,還各自派來一位宗內超強者。如果要接受林亙的指揮,那么將說明要將自己和超強者性命交給林亙。
這事太重大,他們倒不是怕林亙暗算他們,而是怕林亙指揮不妥,自已把自己搭進去。畢竟林亙如此年青,給人的安全感不夠。再說論資格而言,在場四人,林亙最多也是排在末位。
蕭遠河目光掃向林亙,緩緩頜首:“林兄弟既然如此說,那我就性命交于你手。”
周英年也是點頭:“我就陪蕭兄,將性命一同交于你。”
最后雕玉仙子更加沒話說,她和林亙出生入死,對林亙掌控大局能力心悅誠服,當即也是同意。
紫閥宗來了貫奧期,而這三位俱是九品中期,其中以蕭遠河實力最高,接近九品后期。三人聯手,也不夠對方一個九品后期吃。想來還有后手在收藏著,林亙道:“我林亙謝過三位的信任了。不過,你們僅加上你們三位,我們似乎也相當劣勢。”
“我們三個宗門,會各自提供一個貫奧期初階的強者。”
“呃!”林亙差點跳起來,果然大手筆,對于紫閥宗這些大陸強勢力,貫奧期也算是非常珍稀。而這三個大宗門想來也就這么兩三名,一向將他們當成熊貓寶貝地供養著,現今一出手就拿出來。
“看來紫閥宗此次入侵,切切實實地觸及他們的禁裔。以至這三個鐵公雞,傾囊而出,闊氣一把。”
林亙喜孜孜,沒想到這么一逼,倒把這三個貨跳出來。“這樣一來,我就舒服多了。三個貫奧期,對方就兩個,二對二。剩下的那些九品后期,想來另外一個就能搞妥。看來,這回倒變成袖手旁觀哈!”
這一來幾乎壓力盡松,自己只要在外邊,看著那個不爽,或者處于劣勢,直接上去一斧子砍腦殼上。
“紫閥宗啊,你此趟是倒了大霉。現在不僅是我林亙要你命,關鍵是這三個宗門要你命。”
第二天,三個貫奧期強者出現在林亙洞府之外。
他們聽到整個隊伍要聽林亙指揮,以他為首,都是稍稍意外。他們俱是宗內的前輩,又是貫奧期強者,對于宗主讓他們接受這個小輩指揮微微不悅,這怎么說也有些跌份。他們雖然壓抑著心內的不滿,但對林亙目光流露出明顯的不屑。
林亙并不理會,這是人之常情。強者總有一顆高傲的心靈,即使是他,要冒然聽從一個未見過面的小輩騎在頭上,他一時之間也接受不了。要讓這三位貫奧期心悅誠服,只有通過實力和表現將他們征服。
將三人請入洞府,原本他的洞府不大,瞬間站滿八人,顯得非常狹窄。
林亙在頭頂上,懸浮出一幅壽境山脈地圖,緩緩道:“紫閥宗也就這兩天趕到,從情報上,對方共來十九人,全是八品以上。其中貫奧期兩人,九品后期兩人,九品初期八人,余下的八品初期到八品后期。而我們……”林亙指點一個個算著眼前的人數,道:“就八人,嗯,就八人!”
其它三個宗門既然都出兩個人,林亙也不好占他們便宜,而又將惕隱宗另一位客卿長老李洪荒叫了來,四個宗門各自兩人,公公平平。當然人數上是公公平平,但質量上卻是天淵之別,林亙先不說,僅是李洪荒這個八品就純粹濫竽充數。在場的都是九品中期、貫奧期,你來這么一個八品,你好意思么?
林亙自然不理會這個,反正我人數有兩人就行,管你修為高低。
反倒是李洪荒第一次見到這些通天的人物,尤其是幾個貫奧期,變得拘謹失措,慌慌張張。
而其它人倒沒有聽得懂他的說話,這里是惕隱宗的主場,至少數萬弟子,難道這些弟子都不動手,就純圍觀?
林亙看到他們大眼瞪小眼,干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道:“兵法有云,山無常勢,水無常流。他們萬里迢迢從家鄉遠來到此地,那我們也不能占據主場之利,要公公平平。所以我決定將戰場轉移,不在惕隱宗迎戰他?”
他手一指,在地圖上一道漫長山谷留下一個紅點,道:“我選擇的戰場就是這里,他們此行必經之路,陰風峽。”
諸人看著他所指,依然沒反應過來。
怎么毫無征兆地改變戰場?壽境山脈是惕隱宗的主場,雖然弟子修為低淺,但是人多力量大,怎么會放棄自己的優勢?
雕玉仙子率先反應過來,脫口道:“偷襲?”
她一這驚訝,其它人也立時拓應過來。
不錯,林亙意思是明顯要偷襲!這樣一來,他們眼睛立即閃亮起來。這樣雖然放棄掉人多的優勢,但是卻能夠將紫閥宗打個撒旦手不及,因為誰都想不到惕隱宗面對著如此強悍的來敵,會敢出擊,會放棄人數的優勢對他們進行偷襲。
這樣的偷襲絕對是致命性的。
他們俱不禁對林亙刮目相看,尤其是周英年、蕭遠河兩人,只嘆道:“難怪此人能夠在一遍遍強敵的追殺,依然逃命成功,并最終逆轉勝。僅憑他眼前所表現出來的膽魄和智慧,絕對是出色的領軍才。”
即使那三位貫奧期強者,也都對林亙稍稍正視起來。
他們倒不是佩服林亙的智慧,而是更多贊賞他的膽魄和勇氣,以著區區八人,去偷襲將近二十名的超級強者,這也太罕見。從人數上,八個人偷襲二十多人,這也太瘋狂,至少要達到一人同時擊殺兩人的速度才行。
墨汐禁宗那個貫奧期的安長老緩緩道:“這不失是一個好計策,但是不可能成功。”
其它幾人一怔,隨即想到怎么回事,臉上轉而露出一縷失望。
要偷襲對方,那么必須要將隱瞞過對方的神識,從難度來說,難以登天。對手要保持神識,雖然不會時刻神識探散,但每隔一小段,必會散探一遍,要躲過神識探巡不太可能,尤其是貫奧期的神識探巡。
林亙也知道他們擔心,卻微笑道:“如何匿蹤,我卻有辦法,這個不需擔心。”
諸人俱是大奇,周英年不太相信地確認道:“林兄弟,你說你能有手段避得開他們的神識探索?”
林亙點了點頭,道:“嗯。”
諸人面面相覷,只覺得不可思議。如果僅是一、兩個人,林亙有手段避開對方,這倒沒什么奇怪。但是在場共有八人之多,林亙這樣也能隱匿得住,這就太神奇。他們見林亙不往下說,也就不好追問,不得不壓抑著心癢難耐。
這是林亙學會“挽日御用術”后,突然之間創新的手法,利用小型法陣配合“萬年烈焰”,隱跡行蹤。只要人數不到二十人,一旦施展此法,都能隱去蹤跡。當然,也能獨個人分開的隱匿,只是這樣稍為麻煩些許。
林亙既然保證能隱匿蹤跡,諸人也再沒異議,而墨汐禁宗的的安長老打量這個年青人,從原先的態度高傲變成饒有興趣。
“對方人數眾多,憑著我們八人之力,我們不可能瞬間絕殺對手。所以,我說一下你們各自目標和任務。你們年紀和修為都比我高,但是此時我是這支小隊的首領,我希望能做到政令合一,你們對我無條件服從。”
雕玉仙子笑道:“這個你倒放心,我們都是老家伙,既然讓你做首領,那我們定然遵從,不會倚老賣老影響大局。”
她瞧出貫奧期兩位長老對林亙過于年青,似乎不太放心,是以借這話說出來,幫林亙震壓一下。
周英年也道:“仙子說得對,我們自會分得清事情輕重,你盡管發號施令就是。”
林亙對雕玉仙子微微感激,也只有這位隊友,能夠不遺余力地幫助自己。
“對方有兩個貫奧期,而要我們立即將貫奧期擊殺,這是不可能。所以,我們要對付的不是貫奧期,而是那兩名九品后期。只有九品后期一死,紫閥宗就僅剩下九品初期和八品,這對我們就構不成威脅。”
諸人頻頻點頭,一旦閃電式擊殺對方九品后期。接下來只要用兩名貫奧期拖對方兩名同階強者,那接下來自己一名貫奧期和三個九品對著那些八品和九品初期就是虐殺,可以說,此戰沒有任何的懸念。
幾位從這個排名布陣上,看出林亙的行兵老辣,手段一針見血。
“此戰,安長老和我們五人,全力擊殺一位九品后期,另外兩位老前輩就對著另外一位九品后期,務必要一擊即殺。一擊之后,對方貫奧期肯定會出手,是以不論成功與否,安長老和曾前輩就同時攻擊向對方兩個貫奧期。對方剩下一個,對那們就全部合圍,將其除盡;如運氣差兩個都不成功,那剩下一個就由我牽制著,你們所有人擊殺另一個……”
林亙指點著,不時戳向地圖上的位置和地點,就像一個指揮江山的獵殺者。
在上百萬里之外,紫閥宗所譴來的強者正在全速而來。
由于是進行剿殺,他們也不乘天舟,而是各催著腳下的速度寶器前往。
“黃成,這趟真是辛苦。不就是一個邊荒小國的小宗門,宗內如此興師動眾,真不明白什么意思?就能要在這漢國落地生根,也不至于出動你我兩個貫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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