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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楓說翻臉就翻臉,翻臉比翻書還快。
剛才還是一臉謙遜的,轉眼就變得無情了,陳少這算明白了,原本以為劉楓是一傻子,沒想到原來自己才是一個傻子,投資了三億,就只有這座又小又矮的山,這山上只有一個破廁所,可就連這破側所,自己才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叫自己來這里收錢,老死也收不回啊。
三億元,就投了一個破側所,陳少氣得快要冒煙了,在記憶里,只有自己黑別人的,哪有別人黑自己的,而且黑的更狠,一下子把自己前幾年撈的全吐了出來,還借了少錢,真是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阿豹,給我弄死他,往死里弄,敢騙我的錢,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陳少氣得眼都紅了,指揮自己的保鏢去揍劉楓。
阿豹是一個退伍的特種兵,因為速度快下手狠,所以綽號叫阿豹,聽到老板的吩咐,二話不說,揮拳就沖上來。
阿豹用的是一種軍休拳,不,應是一種軍休拳的升級版,戲稱為一種“戰場摔跤術“的新式拳法,沒有花巧的動作,拳拳直指身體要害,殺傷力很強,另看叫摔跤術這么文雅,實際上只要讓它擊中了,不死也得重傷。
汗,真取人性命啊。
阿豹估計在這拳法上下了少功夫,只見他沖上來時,下盤穩健,雙腳有力,動作又快又急,那只蓄力己久的拳頭,帶著拳風,快如閃電,直襲劉楓的咽喉。
換作普通人,這一拳擊中,最少也得昏死過去,休質差一點的”喉骨都會打裂。
可惜,他碰上的是劉楓。
阿豹是特種兵,就實力來說,只能算是一個戰士,要兵王才算戰干”戰士碰上戰將顛峰的強者,無疑是用雞蛋和石頭對撞。
可惜了,這家伙在戰場上,絕對是一個好兵,可惜退伍后,助紂為虐,一看他的拳路,招招狠毒拳拳要命”戾氣重啊,沒有奇跡”也沒有意外,在陳少難以致信的目光中,一腳,只是一腳”劉楓就把阿豹一腳踹倒在地。
阿豹雙手捂著肚子,痛得眼珠都快突出來”劉楓就那么輕描淡寫的一腳,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踹穿,里面的五臟六臟五翻過來叢樣,連后面的脊柱骨都要開裂一樣,張大嘴巴,叫慘叫也叫不出來,一下子就失去了戰斗力。
“啊幾“的一聲,頭一歪”眼一黑,摔倒在地上,痛昏過來了。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別過來”別過來…“
看著劉楓越走越近,陳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他原來是劉楓是小河里的一條小魚,沒想到,劉楓轉眼就由魚化龍了。
“你別過來,告訴你,我爸是首都的全國綜合辦的辦公室主任,我哥是省的警察廳的副廳長,你敢打我,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又是這樣,怎么沒點新意的?
劉楓在他面前松公骨,扭扭手指頭,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嚇得陳少臉色發青。
“一個主任,一個廳長,來頭挺不小的啊,還有嗎?”劉楓不急著教訓他。
“你知道我是太子黨的一員嗎?他們的來頭和勢力都比我大的,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個太子黨,只要你在華夏,就會麻煩不斷,哼,不過,我大人在大量,只要你放過我,啊幾不,你把整個產業分我六成的股份,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馬。”
“哦,你和哪些太子交好啊?”
一說到幫手,陳少的底子一下子來了,他挺起腰,大聲地說:“嗯,我們太子黨的有張公子,他爺是部長,李公子,他爸爸是政協的副主席,簿少,政治局常委的兒子……
陳少一平子說了一大堆后,這才停下嘴來,驕傲地看著劉楓,好像在說:看到沒,我的背景是這樣深的,最好別和我對著干幾
“說完了嗎?”劉楓淡淡地說。
“啊幾什么說不說完,我懶得說了,就這些人,隨便一個就可以捏死你幾“陳少囂張地說。
看著那樣可惡的臉,劉楓真想抽他丫的,不過看他長得這么“極品“臉又丑又多豆豆,就像雞啄豆腐皮,雨打芭蕉葉一樣,那牙又黃又暴,劉楓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算了,別抽他了,長得這么極品了,不小心把他打帥了,那可是自己吃虧了。
劉楓懶得和他廢話,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就像提著一鴨子一樣,把他提到側所,一把扔到便池內:“快點,拿工具把這里打掃干凈,不干凈我就讓你吃屎!“
“什么,要我掃側所,我…“
可惜的陳少,連話也不沒說完,就被劉楓后背后一腳,把他一下子踩倒在便池內,小聲的威脅道:“不做也做了,現在就給我掃,掃不干爭,我讓你削成人棍做化肥,知道什么是人棍不?”
陳少的半臉都浸在便池上,感到頭發、眼睛、嘴巴都有尿泡著,嘴角有一絲又咸又苦的味道,讓他的胃都快要抽筋了,又吐偏偏又吐不出來,卡在喉嚨上,難受得很,聽劉楓說什么人棍,心里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的了,嘴也不敢張,拼命搖了搖頭。
“人棍就是把你的四肢手手腳腳都砍了,讓你泡在屎坑里做化肥,懂不?”
陳少一聽,臉色差得不能再差,也顧得在嘴邊有尿水了,張大嘴就大聲叫道:“別…咳幾我掃,我打掃,別砍我…“
說話間,嘴巴都又讓便池里的尿灌了進去,一時間又咳又吐,難受極了。
“咦,這個怎么啦?”
“是啊,要不要報警呢“
這時候來了幾個外地的游客準備上廁所,看著倒在便池里的陳少,正被劉楓用腳壓在身上,嚇得側所也不上了,一邊小氣討論一邊想抬腳就往外面走。
耳力超群的劉楓聽到后,大聲地說:“各位,不要害怕我是這里景區的工作人員,這個人是小偷,還非禮老太婆,我就他拖到這里教訓一下而己。”
“什么,神僧死厭的小偷?老太婆也不放過?”
“人渣中的極品啊看不過眼了,最討厭這種人了,讓我也踩一腳~“
“我也來幾“
兩人氣沖沖走上前,一人狠狠地踩了一腳,看那下腳的力度,讓劉楓也有點心驚膽跳:大哥,出氣歸出氣,不要搞出人命啊幾
再看看陳少可憐的孩子,竟讓劉楓活生生的氣暈過去了毗
在劉楓無情的監督下尊貴無比的太子黨成員,竟然洗刷起側所來了,陳少一邊洗一邊干嘔著,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手忙腳笨的打掃起側所來。
“來,這里臟了快點拖干凈…“
“找打是不是,這個坑位還沒清理,又搞第二個了,快回來,把這個弄干凈,不然把你削成人棍。”
“這里這里,重新搞一次,那你皺著眉頭是啥回事不滿意是不是?不要我和你談談心“……
足足折磨了陳少一個多小時,劉楓這才放了他。
臨行時意味深長地說:“以后想占便宜,記得先摸清對方的底細,你要報復最好先杏清你的敵人是誰,不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陳少哪敢和劉楓斗嘴,心里不以為然,不過嘴上連連稱是,等劉楓一走遠,他的臉馬上就變黑了。
出去看看保鏢,還有昏睡中,他不覺保鏢為他賣命了,反而覺得他沒用,走過去,理也不理他怎么樣了,從他身上找出手機,就打起電話來了。
“李哥,對,我是小陳,陳云貴啊,我讓人欺負了凡是誰?一個叫劉楓的人……”
“不好意思,我在開會,沒空,你找別人去吧。”電話說了一句,“啪“的一聲掛上了。
“趙姐,我讓人欺負了。”陳少馬上又撥了另一個號碼。
“小陳啊,怎么啦,受委屈啦,說吧,姐我今天心情好。”
陳少一聽,心花怒放,馬上把事情的起因說了一次,然后可憐巴巴的說:“趙姐,你可得幫我出頭啊,不然,小弟真的沒臉見人了。”
誰知哪邊沉默了一會才說:“行,沒問題,不過我現在巴黎購物呢,等我什么時候回去了,就怎么時候給你出氣,沒空,就這樣了啊。”
“嘟嘟鞏“陳少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電話里就傳來了盲音。
陳少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不是說不在華夏就是說忙得沒空,很明顯是在推搪。
想了想,又撥通了張少,張司方的電話。
前面說得好好的,一說到要對付的人叫劉楓后,張司方就直言沒興趣,語氣還很不爽,馬上就要掛機了。
“等等等,張哥,別掛,小弟一跟著你干,今天我打電話給很多人,沒一個幫我的,現在連你都不忙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呀?”
張司方沉默了一會,念在陳云貴平時鞍前馬后的,這才郁悶地說:“云貴,聽我說,這事就算了,當交次學費吧。”
“什么,算了?騙了我三億,不但侮辱了我,還逼我洗側所,不行,這口氣,我怎么也吞不上,張哥,平時你對我最好的了,這次你就幫幫我吧,以后,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陳少想起委曲處,說話都有哭腔了。
“幫什么幫?我都讓那個人踩了,還踩得休無完膚,我找誰去?別人不幫你那是聰明,誰幫你誰倒要,當時我發動了多少人去動他,我爺爺還把八號首長都請動了,還是動不了他,你知他的后臺有多硬嗎?你叫我幫你還不如叫我去死!陳云貴,我在這里警告你,怎么干是你的事,千萬別涉上我,要不然,我把你給溶了。”張司方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上了。
陳少一聽,電話“啪“的一聲掉到地上,心里感表復雜極了。
難怪沒人幫自己,原來自己碰到的不是一頭肥羊,而一只兇狠的老虎,連第八號首長都動不了他,他的后臺多硬啊,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嗎?
三億啊,我的三億,陳少第一時間心痛的不是自己受的侮辱,反正自己就是在太子黨中都常受別人嘲笑的,而是那辛苦弄來的三億,其中有六千多萬還是借的,就心如刀害。
我靠,那個可惡的家伙,原來一直是發豬吃老虎的,可恨,可恨啊n匯)……昨天發燒,更新晚了,不過今天目標還是一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