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靖國神社的地底,劉楓嘴邊露出一絲莫明的饑笑:什么狗屁神社,明天這里就是養魚放豬的地方了。
劉楓出手了。
身懷土系異能,劉楓就是土地的寵兒,開啟了異能,劉楓就像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所在泥土都是他最忠心的士兵,意動令隨,無往而不利。在土系異能的作用下,靖國神社的底下的那些泥土,像有了生命一樣像四周散去,不一會下底就空空如也,只有幾根十米左右高泥柱頂著上面的地基還有建筑物。
等于靖國神社下面全清空了,只有劉楓留下的幾根泥柱在支撐著,還開了個洞從河里引水,河水注在靖國神社底部,目的很簡單:盡可能把自己摘身事外,靖國神社倒塌被淹沒都是短時間內的事情,日本還是一個多地震的國家,要是來場小震,把那狗屁神社“震塌”,造成天災的樣子,估計更快人心。
有異能就是爽,前前后后只花了三十分鐘不到就完工了,悄無聲息,那些守衛一點也沒有覺察,看著那個池越來越多的水,泥柱也在水的作用下慢慢消塌,滿意地笑了笑,看看現場沒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后,心滿意足的往回返了。
悄無聲息地在自己房間出現后,沒什么異常,劉楓嘿嘿一笑,重新睡好,心滿意足一覺睡到天亮。
第二天,劉楓心滿意足的起床,從窗口看去,靖國神社還是完完好好的聳立在原來的地方,那像一直在炫耀著自己曾經的輝煌歷史和功彪。
“劉桑,這是你的早餐,請慢用。”村上龍太郎的搖錢樹,他的女兒村上美枝子笑容如花地把早餐送到劉楓的桌上,除了必須的禮儀外,劉楓昨晚那豐厚的小費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最起碼村上美枝子送餐時,故意彎下腰露出胸前白花花的兩團肉,這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么好的待遇。
“阿里阿多。”劉楓現學現賣,說得很不標準。
這里這旅館的樓頂,精明的村上龍太郎在上面開辟了一個用餐場所,除了把空間利用到最大化外,也顯出他的家族生意格調比別人高那么一點,坐在這里,可以看到周圍美麗的風光,而靖國神社就在旅館的左邊,可以看得很清楚。
劉楓正想用餐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搖晃,放在桌子的牛杯也輕輕晃了一下,還聽到輕微湯匙和碗杯相碰的清脆聲。不好,有地震。
“不好,有地震,快跑。”劉楓一緊張,站起身就想沖上去。
“劉桑,不用。。。緊張,不用緊張。地。。。震很小的,我們這里經常有,住得久就習慣了,你的。。。放心。”村上美枝子難得用漢語結結巴巴地說。
原來是小地震,劉楓的周圍坐了十多位旅客,那些人還是該吃的就吃,該說笑的說笑,沒有重視突如其來的小地震。
“我。。。太緊張了,你不要笑話,聽說地震很可怕的,會死人塌樓的。”這么多人中,倒顯得自己最沒男子氣概了。
“嘻,劉桑,你的開玩笑了,像這么小規模的小地震怎么會死人塌樓呢,那么這么夸張,如果真是這樣,我們日本早就。。。。。。”村上美枝子說著說著,就張大嘴巴,說不出聲音了,那又大眼睛睜得老大,快要掉出來一樣。
干什么啊,劉楓順著她眼神的地方一看:只見規模宏大的靖國神社,像積木一樣,不斷的倒塌,倒了好像還沉了下去,就像骨諾牌一樣,不一會就全倒塌了下去。劉楓心里了然,這是他的杰作,不過他裝著驚奇地樣子大聲贊嘆道:“美枝子,貴國的科技實在太厲害了,這是清除違章建筑吧,你們的爆破技術太先進啦,都沒聽到爆破聲就成功了,了不起,了不起。”
“不。。。不。。。劉桑,那不是違章建筑,那是我們圣地靖國神社,天啊,怎么啦,怎么會倒的?真的是爆破嗎?還是要搬遷了,偉大的日照天神啊,發生了什么回事,我怎么一點消息也沒聽到的?”美枝子有點語無倫次了。
“噢,我的上帝,發生什么回事,那什么不是旅游景點嗎?怎么會倒了呢,不會是恐怖襲擊吧?”
“喬,你看,那里倒了,這建筑真差。”一個外國女游對她的男性朋友說。
“安娜,我們快跑吧,這是地震,說不定會連累到這里,我們快跑。”
一大群人連忙跑下樓去,劉楓也跟著跑到了樓下,然后又跟著人潮往靖國神社處跑。
跑了十多分鐘,走到靖國神社,只見現場己經有警員大聲維護治安,一些人還開始在布置警戒線,劉楓擠了好久才擠了進去,一進去看到靖國神社的情景,差點沒樂出來。
這時哪有什么神社的樣子啊,現場就像一張巨大的混濁的大池塘,那些建筑支離破碎都倒塌在水里,水面上泡著很多衣服、紙張、木材什么的東西,倒塌的時候,神社里還有很多人,有不少人浮在水上面求救,岸邊己經擺著十多具遺體了,在水里淹不了多少人,但建筑突然倒坍,再淹到水里,遇難的人就多了。
遠處隱隱約約聽到直升機的聲音。
軍隊也準備出動了。
不少日本人一臉呆滯,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還有不少估計是左翼子吧,跪在地上痛哭不己。
這時有一個精美美的盒子浮了上來,看樣子在倒塌的過程中受到了損壞,在水面上可以看到在進水。
這個骨灰盒非常精美,現在還刻著名字,由到日本文字參考中國的方形字,很多文字都有相似之處,劉楓隱隱看到上面有“東條”兩個字,下面兩個不認識。
東條?東條英機?這不是甲級戰犯的名字嗎?
“看,東條英機的骨灰盒,要進水了。”人群里頓時爆發出驚天的高呼聲,不用說,撲嗵年嗵就跳下了幾個年輕人,一邊呱呱叫著,一邊拼命向遠處那個骨灰盒游去,一些情緒激動的狂熱左翼分子,還跪在地上一邊大呼大叫著什么,一邊拼命磕頭。
這家伙,運氣這么好?這么多都埋在水里了,就他的還冒出來?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人群里有人拼命的狂叫起來了,劉楓扭著一看,不知什么時候,一群魚圍著那個骨灰盒,可能是餓的發慌吧,拼命搶吃著那些流出來的骨灰,還有幾條小的,從那個小號鉆了進去。
人群里,一個穿著老式舊軍裝的老頭,氣得兩臉通紅,“啊”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然后就暈過去了。
只要有存在,就會有對立。相對于我們來說,那些殺人累累,犯案無數的戰犯,可對他們的民族來說,他就是他們民族的英雄和驕傲,同時,我們稱為大將軍、大英雄的人物,對他們面言也是十惡不赧的大魔頭。
等于那幾個狂熱的青年把東條英機的骨灰盒撈上來后,打開一看,里面就是半盒子濁水,還有幾條小魚在游來游去,還有一點黑灰灰的東西,不知是骨灰還是魚拉的屎了。一個殺人無數的大魔頭,在死后還是不能安享香火,進入魚腹才是他最后的歸宿,不能不說是因果循環,屢應不爽。
好有好報,壞有壞報,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現在報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