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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緊挨著于文杰坐著的上官文浩則更干脆,只見他冷哼一聲,潔白的衣袖一揮,一陣勁風忽的往大殿中央襲去,趙卿蘭王雨晴顧芳蘭三人的身子就像被瞬間吸走了力氣一般,立即癱倒在地上,唬的幾人的丫頭急忙七手八腳上去攙扶,一時間大殿里亂哄哄的一片,宇文琪緊皺著眉頭大吼一聲:“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動手趕了出去?”
話音未落,從他身后就沖出來幾個錦衣侍衛,就要領命上前趕人,趙卿蘭王雨晴和顧蘭芳三人已經癱軟在地,在丫頭們的攙扶下才勉強的站了起來,但是三人的臉色已經尷尬成了紫茄子,低著頭羞臊的幾乎都快哭出聲來了,就連她們一同前來的家人都覺得大失了臉面,禁不住一個個面紅耳赤,王丞相,顧大人和趙大人急忙漲紅了臉站起來,先是躬身勸阻住了侍衛,然后急忙呵斥自家的女兒:“都坐回去,在太后和皇上面前竟然還不知收斂,簡直是胡鬧!皇宮壽宴豈容得你們在此胡說一氣,都給我坐回去!”
三個面紅耳赤的女子在丫頭們的攙扶下趔趄著走回自己座位,三個人的家人也是一臉的尷尬,原本以為自己的女兒給自家在太后和皇上面前露了臉爭了氣,卻不曾想現在卻來了這么一出,雖然也惱恨自家女兒出言不遜丟了人,但是那二殿下三殿下和那上官公子竟然一點都不給自家留情面,上官公子竟然還不由分說就出手點穴傷人,幾位大人心里就有些惱怒了,但是卻畏懼人家是皇子和天下第一皇商。自己根本奈何不了人家,只好一臉氣悶的坐下一聲不吭!
梁貴妃一臉瞧好戲的神色看著底下眾人胡鬧,而景帝則是面無表情的默默看著,不發一語,太后則是一臉高深莫測的微笑,既不出言呵斥王趙顧三人,也不出言催促落依,只是淡笑著看著下面眾人的各種表演。
張夫人秦夫人愕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既反感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家小姐又一次的當眾欺負依兒,又為依兒有些擔心。就怕依兒一會兒拿不出什么才藝而在眾人面前失了體面,秦夫人不禁面色憂慮的看著蘭娘問道:“蘭妹妹,依兒到底才藝如何,一會兒要是表演不了該怎么辦?哎呦,急死我了!”
蘭娘則笑嘻嘻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臉上帶著一抹詭異莫測的笑容輕聲道:“桂姐姐莫急,您好好瞧著就是,一會兒有您驚嘆的!”
秦夫人張夫人疑惑的看著蘭娘。見蘭娘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一顆心稍微放下了不少,但還是有些為依兒擔心,于是兩人一起憂慮的繼續靜靜的“看戲”。
就在宇文琪繼續要命令侍衛們動手趕人出去的時候。落依卻拿眼神制止了宇文琪的命令,慢慢的站起身子。款款的走到太后和景帝面前,深深福了一禮,臉上還是那抹淡淡的微笑,聲音如出谷黃鶯清脆悅耳,輕柔動聽:“太后娘娘,皇上,各位娘娘,落依的壽禮昨日已經送給了太后娘娘,娘娘很喜歡,今日落依本來也準備了一點助興的節目。還未來得及說,這三位小姐就迫不及待的央求落依馬上表演,那么好吧。落依這就上場表演,還請太后娘娘。皇上,和各位娘娘賞玩!”
景帝這才好像回過神來,一雙含笑的眼睛看著落依笑道:“哦,姑娘的禮物昨日就送給了母后?這么神秘!母后,林姑娘給您送了什么好東西,拿出來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吧?”
太后聞言開心的呵呵笑道:“嗯,是的,丫頭昨晚就把禮物送給了哀家,喏,就是這個,這是丫頭的師傅留給丫頭的,是一串世上難尋的黑色珍珠,丫頭特地拿這些珍珠給哀家做了一串佛珠,你們看看,這可是稀世珍寶啊!你們那個可曾見過?”
說著從自己腕間退下一串精光瑩潤的佛珠遞給景帝,景帝接過來也是一臉的驚奇:“呀!果真是絕世難尋的上品黑珍珠,更難得的是這一個個珠子竟然是一樣的大小,一樣的潤澤,的確是價值連城的好寶貝啊!丫頭啊,你可真本事!竟然送了母后這么好的東西!看的朕都有些眼饞了啊!”
底下的群臣也是一臉的愕然:黑珍珠?還結成了串做成了佛珠?我的天!那得值多少銀子啊!恐怕將整個天啟國一半的國庫拿出去也在世上找不出幾顆!這林姑娘竟然一次就送給了太后娘娘幾十顆?哎呦我的娘哎!這林姑娘到底是什么來頭啊!
那趙卿蘭王雨晴兩人聽見皇上的話臉色更加的窘迫,低著頭恨不得將自己鉆進面前的桌子底下去才好!
不管底下眾人驚訝的竊竊私語,落依低眉嫵媚一笑道:“皇上不必眼饞,等過幾天,落依也送皇上一件稀世珍寶如何?”
景帝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連連點頭:“嗯,好好好,丫頭啊,你可要說話算話啊?朕可是天天在等著哦!”
落依笑著點頭:“落依哪里有膽敢在皇上面前說謊話?皇上,太后娘娘,可否容落依先去上場表演一番?要不然又有人要等不及出言相逼了?!”
太后頗有深意的掃視了一下下面,點頭笑道:“嗯,去吧丫頭,哀家等著你給哀家又一個驚喜呢!”
落依再次對皇帝和太后施了一禮,回身對著宇文琪那邊微笑道:“二殿下,太后壽宴要的是平安祥和,就讓侍衛們下去繼續吃酒吧,落依這就上場表演!”
說完慢慢走到大殿中央,淡然優雅的神態看的底下眾人一片驚嘆,侍畫侍書和幾個宮女抬了一張書桌放在大殿中央,桌上放著一個墨玉硯臺,旁邊整齊的擺放著幾只大大小小的毛筆和各色繪畫顏料,侍書又和兩個宮女抬過來一個小幾和書桌并排放好,小幾上是一個通體盈亮光潤的白玉古箏,赫然就是空間里那位師傅留給落依的那件寶貝,大殿里眾人看著書桌上的墨玉硯臺和這把白玉琴,個個再次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兩樣又是曠古的奇世珍寶,這位林姑娘到底還有多少讓人驚奇的地方?怎么每拿出一件東西都是世間難尋的寶貝?
侍畫接著又拿出一卷上好的純白色綾羅,和侍書兩個慢慢展開,只見綾羅的一頭被兩個細細的線扎住了兩端,全部展開整個白綾竟然有一丈多長,落依淡笑著轉向宇文琪,看向他的眼眸巧笑嫣然:“二殿下,可否央求您替落依將這卷白綾掛在這大殿橫梁之上?”
宇文琪嘴角溢出一抹微笑,起身走向落依,深深看著落依道:“為你效勞,我樂意之至!”
接過侍畫手里的白綾,宇文琪起身一個飛躍,拔身縱上大殿中央的橫梁之上,手上幾個輕巧的翻轉,這匹白綾已經穩穩地懸掛在大殿中央,宇文琪輕巧的一個翻身落回地上,對著落依展唇一笑,瀟灑的回身坐回座位,端起桌上的酒杯,遙遙敬了落依一下,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大殿里眾人再次禁不住驚呼:原來這傳聞中文不成武不就的二殿下竟然武功高強,輕功竟然這么好!看來往日里都是深藏不露了?只是二殿下為什么要如此的隱藏自己?
梁丞相此時心中一驚,心思回轉之間已經看向主位上皇帝身邊的梁貴妃,兩人視線交匯之間,俱都在各自的眼神里看到了驚訝和必須馬上除去這個眼中釘的決定!
場上的落依見白綾已經掛好,轉身對著上官文浩和宇文琪再次施了一禮道:“落依久聞上官公子在江湖上的名號,公子號稱‘玉笛公子’,想必笛子吹奏的極好,而二殿下的蕭曲也是一絕,今日落依想要邀請上官公子二殿下和落依合奏一曲,以給太后娘娘祝賀壽辰,不知二位可否答應落依的請求?”
宇文琪微笑點頭,已經拿出自己的玉簫,上官文浩也是微微一笑道:“和姑娘合奏乃是我多日的心愿,上官愿意奉陪!”
落依款款對二人一福,回身坐在自己的白玉琴旁,輕抬皓腕,芊指輕輕揮動間,一曲悠揚的“聽松曲”從指尖如水一般輕輕流出,宇文琪隨即慢慢的將簫聲融入曲子,上官文浩也凝神仔細傾聽著,曲子開始曲音悠揚,使人仿佛置身于高高山巒之間,俯視著山間青翠碧綠的蒼松勁柏,松林間還間或有幾只鳥鳴輕輕劃過,一會兒,曲子轉為叮咚婉轉,仿若流水淙淙,上官文浩的笛音適時地加入,笛音委婉悠揚,簫聲低沉嗚咽,琴聲婉轉美妙,三人之間配合默契,樂曲一會兒低沉憂郁,一會兒高昂舒展,一會兒又婉轉徘徊,聽得眾人如癡如醉,幾乎人人都陶醉在高山松柏的悠遠意境里不可自拔,就在曲子快要結束時,忽見落依只用一只手輕撫琴弦,琴音一點也未曾受到影響,另一只手隔空在旁邊桌上侍畫已經提前調好的繪畫顏料里輕輕一指,只見一股肉眼可見的白色靈力順著落依指尖飛出,讓那調色盤里的顏料瞬間就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奔向那懸空掛著的白綾,隨著落依芊芊手指不斷揮出,各種顏料在白綾上上下飛舞,就好像那顏料被人拿著在白綾上畫畫一樣的自如和靈巧,神奇的是所有的顏料一絲都未曾潑灑在外面,全部安安穩穩的在白綾上婉轉舞動,直看得眾人個個驚呼出聲,不過片刻間,一副意境深遠筆力細膩的高山蒼松山水圖已經活靈活現的出現在白綾上。(。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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