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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島一怔,「莫非這達到狼王級別的高手也會犯常識性錯誤?竟然攻擊到旁邊去了?」
“嗷——”一陣狼嚎倏地響起,就在霧島旁邊。(贏話費,讀看看)
霧島臉色劇變,被人欺近身側而毫不自知,這是高手的大忌,特別是這后出來的身影跟前面這狼王如此相像。
幸運的是,狼王弗雷迪奇與這條身影似乎是敵非友,他怒吼道:“閔卡,你以為你從旁偷襲我就發現不了你?真是笑話!之前那幾波魑網的殺手是你派來的吧?哼哼,想消耗我?你也太天真了。”弗雷迪奇死盯著被他叫做閔卡的狼人,并沒有太關注霧島。在他想來,霧島只不過是閔卡派來分散他注意力的小人物。也只有這樣的小人物,才會踩中防領周圍的守護圈。
閔卡一言不發,瞬間變身。變身之后,他身上長出了茂盛的狼毛,雙手更是變成了鋒利無比的狼爪,個個指甲都散射著森寒的冷光。
霧島如臨大敵般與弗雷迪奇和閔卡站成了犄角之勢,對后出現的閔卡的忌憚遠大于弗雷迪奇。原因很簡單,她察覺不到這個閔卡身上的任何氣息,正值她和弗雷迪奇對陣的當口,霧島不認為一個身無半點能量的普通貨色敢冒冒然跑出來找死。
那么,眼前這個弗雷迪奇張嘴就能叫出名的狼人閔卡顯然是一個近于返璞歸真的高手。這樣也才能夠解釋為什么感覺不到他身上的能量氣息。
同時面對兩大狼人高手,霧島心中雖驚,但卻毫不著慌。一來,她有自信可從兩人聯手中逃跑;二來,宇星和玉琴就隱在附近,正待機出擊,三打二的局面他們穩贏。
相反,弗雷迪奇心里就有些打鼓了。表面上,他似乎大大咧咧,擺出一副盯閔卡這條大魚放霧島這條小魚的高姿態,但個中苦楚他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個嬌小忍者的實力,絕不比他和閔卡低多少,完全有資格與他倆形成鼎足而立的局面。雖然他實力最強類似于“曹魏”,閔卡實力次之相當于“孫吳”,可他倆是那種打死也解不開心結的死對頭,這一點弗雷迪奇比誰都清楚。與閔卡連暫時和解的可能都沒有,再加上旁邊雖弱卻也弱得有限的“蜀漢”忍者,這局面在弗雷迪奇看來可比“聯吳抗曹”糟糕多了。
想到這里,場中三人最有可能先動的弗雷迪奇也不敢妄動了。
這時,閔卡率先打破了沉默:“弗雷迪奇,你果然不愧是我狼族第一高手,我藏得這么隱蔽也被你打了出來,厲害!可是你認為你能同時擊敗我們兩個嗎?這島國忍者可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
這話一出,霧島和弗雷迪奇都愣了。
霧島著實想不明白閔卡這么說的用意。她覺得這或許是閔卡迷惑她和弗雷迪奇的手段,目的無非就是拉一打一。
弗雷迪奇則有些奇怪閔卡的聲線與以前不盡相同,或許是這幾年沒怎么真正的照過面,他猜測,閔卡因為實力躥升引致身體(喉頭)筋肉結構微變進而聲音有些變化也不足為奇。
此時,閔卡冷哼一聲,身形倏地沖起。
“咻!咻!”
尖銳的爪聲呼嘯而起。
閔卡的狼爪表面附有一層薄薄的暗能,挾著強勁的力量,威勢驚人地向弗雷迪奇殺去。
弗雷迪奇面對這一擊,表現出了相當的冷靜,矗在原地一直沒動。
他在賭,他在等。
聰明如弗雷迪奇,他自認已經看穿了閔卡剛才所說的話。如果邊上這嬌小忍者真是閔卡花大價錢請來的,他又何必宣之于口。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兩人根本毫無瓜葛。
若真是這樣的話,弗雷迪奇就必須等。
等什么?
等嬌小忍者嗆不住,錯以為閔卡的攻擊是誘餌、是兩位狼人即將聯手的信號,而不得不暫避其鋒之時,這才是他狼王弗雷迪奇出手的最佳時機。但凡嬌小忍者有一點閃躲退卻的跡象,也就失去了與閔卡聯手的大好機會,二打一的局面也就不攻自破。
如此,弗雷迪奇才能安心地與老對手閔卡過過招。
只可惜,自以為小算盤打得賊精的弗雷迪奇算漏了兩條。
要命的兩條!
那就是,此閔卡非彼閔卡,霧島也絕不會出現任何躲閃避讓的情況。
所以,當閔卡的狼爪不足一尺就要臨身時,弗雷迪奇失望的發現,霧島仍杵在原地一動未動,沒有逃跑,也沒有要與閔卡聯手的跡象。
不過還好,雖然霧島的存在仍是個威脅,但弗雷迪奇在準備應付閔卡利爪的同時,心里也不免有些得意。至少他的沉穩他的后發制人,換來了暫時的單挑局面。
這一刻,弗雷迪奇臉上傲意盎然,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他相信自己的力量,相信爪到臨頭再出手也能夠輕而易舉地擋掉閔卡的攻擊并對他作出致死打擊。
這不是弗雷迪奇在裝酷,而是霧島動向未明,令他不得不越晚出手越好。
近了!閔卡的利爪近在毫發。
也就在這一剎,弗雷迪奇的右腿倏然消失了。
“呼——嘭!!”
弗雷迪奇幾乎出盡全力的右腿狠狠地抽在冷冽的空氣中,形成了空爆。
弗雷迪奇踢空了。他的腿沒有撞上任何東西,包括閔卡的狼爪。捉錯力的感覺令他郁悶得想吐血,整條右腿仿佛已不是他的,像是要從身體上脫離出去一般。
糟糕!
在弗雷迪奇盡力想要適應這種吐血感之時,他心里卻在狂呼不妙。
可高手過招,往往是瞬間立判生死,絕不會因為某人叫糟而有所改變。
的確是這樣!也就在弗雷迪奇右腿與閔卡的狼爪將欲交錯而又還未交錯的那一瞬,一直關注著場中動向的霧島眼中卻冒出了驚異之色。
因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閔卡,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弗雷迪奇身后。
「這是怎么一回事?」霧島在心里狂叫,「該不會是……玉琴??」
剛想及此,后出現的那個閔卡臉上露出了玉琴招牌式的笑容。人臉可以有千千萬萬種,可以各不相同,但笑容卻可以接近、相似甚至雷同。
霧島看到閔卡二號臉上的笑容時,就已經確定并且肯定她就是玉琴。所以,下面該怎么做,不用人提醒霧島也是了然于胸。
只可惜全神貫注在閔卡一號身上正猛力踢擊的弗雷迪奇忽略了霧島的眼神變化,于是他悲劇了。
也就在閔卡一號被踢得神奇消失,弗雷迪奇捉錯力的一剎那,霧島和閔卡二號(玉琴)很有默契地同時動了。
霧島嬌小的身影從原地一閃即逝,瞬間欺到了弗雷迪奇身側,震蕩領域、暗之領域和僵尸屬性同時展開,白皙小巧的巴掌輕輕拍向了狼王粗壯的左腿。
“找死!”
弗雷迪奇只以為霧島想趁勢而攻,并未察覺到身后來人,當即身體一震,強行令用錯力的右腿腳踏實地,支地的左腿立時彈起,裹挾著他體內瞬間爆發出來的暗力冰三種域力,猛力攻向霧島的小手,打算以硬碰硬,踢殘霧島。
“咔嚓!”
好似拳頭砸上了生雞蛋,弗雷迪奇的左小腿被霧島輕易地砸成了九十度,折得不能再折了。也就在弗雷迪奇難以置信之時,兩柄長槍般的利刃更是從他的肋下透出。
霧島閃開,長槍縮回。
“哇——”
弗雷迪奇張嘴就噴出一大口血來。
閔卡二號施施然走到弗雷迪奇前面,與霧島匯合在一起,手更是搭到了她的肩膀上,道:“弗雷迪奇,我早就說過,她、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怎么樣?你的腿……”
弗雷迪奇臉色白得像張紙,顫聲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她一個人類的身體強度怎能超過我這個狼王……還有,你又是怎么變到我后面去的?什么時候?我怎么沒發現?”
“看你快死了,告訴你也無妨!”閔卡二號無所謂道,“喏,就是這樣啰!”說著,她手往邊上一指,另一個別無二致的閔卡就赫然矗立當場。
“幻影!?難怪剛才我沒感覺到它的氣息!”
這下弗雷迪奇就是再蠢也明白過味來。不過他不甘心,眼中閃過詭詐的光芒,暗暗在體內蓄力,并舊問重,提拖延時間道:“那她呢?人類的身體強度怎么可能扛得過我們狼人。”
閔卡二號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道:“去往地獄的路上很寂寞,這個問題你就留待路上再思考吧!”
弗雷迪奇一愣,心知不妙,顧不上蓄力不夠就欲逃跑,孰料念頭才起,他的狼眼立刻瞪得跟河馬一樣大,僵立當場,再也沒了生氣。
霧島心中暗驚,弱弱地問了一句:“暗殺追蹤器?”
閔卡二號的臉型開始變得粗獷,笑答道:“對!不過我想應該沒人能夠查得出他致死的原因。”
“為什么?”
“因為今次我只是讓追蹤器在他腦子中心位置搗開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洞。”玉琴變回了“粗獷”的臉型解釋道,“如果照ct,從片子上看只會以為是個腫瘤,可如果解剖,他那大腦就是一團攪拌過的豆腐腦,又有誰能找到那個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