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散修
因為混江湖的大多崇尚暴力,所以宇星剛才所展現出的實力已經完全令成四海等人心服口服,他們完全不擔心宇星會是警方派過來的臥底之類的人物。,,。
這是雙方認知上的差異問題,在成四海這種人看來,宇星有如斯實力,甭管是什么人,他這個老家伙也只能說一個‘服,字,否則人家一抬手就把你滅了,那神馬都成浮云了。
說話間成四海和宇星交換了聯系方式,而他的干兒子豹子也已打電話跟黑市那邊交涉好了。
豹子向成四海點頭示意了一下,成四海馬上道:“金老弟,那咱就過去現場看一下吧!”
“沒問題。”
老黑機靈地先到外面發動車子。見成四海之前,他和宇星的地位還算對等,見過之后,老黑唯一可做的就是在宇星和成四海眼皮子底下忙前忙后。
這人生啊,還真是二皮臉吶!
等宇星成四海豹子上了車,老黑便把自己的手機主動交到了豹子手里。
宇星一瞧,曉得這是行里的規矩,道:“海老哥,我的手機……”
“金老弟,我還信不過你嘛,手機就不用交了。”成四海道。
等車子融入了車流后,老黑問:“海爺,用不用逛花園?”
副駕駛座位上的豹子扭頭看了成四海一眼,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不用……。”
宇星卻擺手道:“還是例行繞一下吧,我是無所謂,但就怕后面勾了什么尾巴。,“那就繞一下吧!”成四海贊同道。說完這話后,他和宇星頗有默契地同時閉目養神。
“海爺,金…少,到地方了。”
宇星下車一瞅,發現還在市區,車就停在一家高檔酒店的門口。
對于這樣‘大隱于市,的手段,宇星并不覺得意外,當下在豹子的引領下和成四海一起進了酒店。
電梯直上二十六樓,黑市賣場就設在這層的小宴會廳里。
“金老弟,今兒先領你看個流程,遇到中意的玩意你也可以拍下。”成四海道,“至于散貨的事兒咱先不急,隨時都可以……”,宇星也是這么認為,只要搭好了散貨渠道,什么時候散貨他真不太急。
豹子來到小宴會廳門口,一個電話打進去,沒過多久,大門就被打開了一條縫,看到外面只有一今生面孔,開門人才拉開鎖栓,向成四海鞠躬道:“海爺!”
宇星一進廳,就看到了熟人。付飄那干瘦的身板絲毫不見老邁,走過來和宇星打招呼道:“娃子,好久不見啦,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宇星調侃道:“付老頭,還真是好久不見,你這把老骨頭沒散吧?”
邊上的成四海聽到這話,心中凜然,作為京城最大的黑市古董散貨商,成四海多少有些背景,上頭也有傘官罩著。
前次,成四海陪那充當保護傘的官員過來淘些東西時,就碰到了付飄老爺子,傘官在付飄面前低頭哈腰的樣子,他至今記憶猶新。可眼下,宇星跟付飄算是針鉻相對,但這老頭居然不生氣,成四海瞧在眼里,心中對宇星的敬畏又加了凡分,同時,也未自己找到這么一個靠山而暗喜。
付飄的老臉難得一紅,道:“娃子,又想討打是不?”
“即使您老要打,也不能在這里動手吧!”宇星笑道。”對了,怎么沒看見楊浩楊治?”
“他倆被我按在家里正苦練外功呢!”付飄臉色一沉道,“怎么,你還想教訓他們?”
宇星道:“有您老在,我哪兒敢吶!。”
“算你小子識相!,、付飄難得說了句好話,“來來來,娃子,跟我一起坐!等下拍賣,我老人家幫你掌掌眼!”
“也好!”
他們所在的這個地方說是小宴會廳,其實面積很大,足有七八十個平方。
大廳正中有一張長約五米的餐桌,應該是臨時從別的地方搬過來的,然后圍著這餐桌是一圈沙發,位子不太多,已有五六個人,正在飲茶,不過除了付飄之外,別的人宇星一概不認識。
付飄和宇星挨著落座后,成四海也坐了下來口宇星忙道:“付老頭,介紹個人給你認識,這位,成…海,算是我朋友。。”
付飄見過成四海,但從來就沒有太過重視,所以剛才成四海在宇星身邊,他看到了也沒招呼!眼下宇星一介紹,倒把付老頭驚了一下,道:“沒想到海小子你還能認識娃子你,不簡單啊!。”
成四海受寵若驚道:“哪里哪里,付老過獎了。”
三人正寒暄著,前來參加黑市古董拍賣的客人也陸續到齊了。
不久,程豹走上臺,道:“我叫程豹,各位新老朋友可以叫我老豹口這個場子的拍賣規矩很簡單,每樣物品的鑒賞時間為五分鐘,價高者得,拍下之后錢貨兩訖,下面開拍第一個物件…王羲之《樂毅論》的臨摹帖!,、
“什么?!臨摹帖?”
“老豹,別扯了,都是老相識,就不要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吧!,、
“沒點實在玩意,老豹,下次我可不來了。”
程豹話一出,廳里算是炸了鍋,即使是行外人,誰又沒聽過王羲之的名頭,只可惜,他流傳于世的真跡少之又少,而臨摹帖則多不甚數,參差不齊,好壞沒人說得準,自然引起了眾人的不滿。
付飄見到這一幕,側頭對成四海道:“海小子,水了哦!”
宇星對字面一類的東西,沒一點鑒賞能力,只是在邊上看熱鬧并不參合。
不過,還真有愛好書法的豪客,在觀摩了那副臨摹帖之后,就出了個五萬的價格。由于沒人競拍,程豹喊了凡聲之后,也就落槌把東西歸在了那豪客名下。
接下來,又連著拍了十好幾件古玩,會場的氣氛漸漸熱乎起來。
“下面這一件是明萬歷魚落紋蒜頭青花瓷瓶,先請大家鑒賞,看準了之后就可以出價了。”,程豹說著,便示意在臺上幫手的老黑把一個箱子提到了桌上,打開,露出了那件“魚藻紋蒜頭瓶”!
來參與黑市競拍的人多是豪商富翁,這些人或許對古董不太在行,但他們精于世故,眼光毒辣,‘魚藻紋蒜頭瓶,一亮相,這些人就覺著這東西是個好玩意,于是紛紛圍了上去,細細觀察。
瓷器,特別是青花瓷,算是宇星眼下唯一能夠辨別的古董了。所以宇星也湊了上去,付飄卻無動于衷,對于這件‘魚藻紋蒜頭瓶”他也看不準,所以不打算獻丑,而且他還巴不得宇星能在買古董上載個跟頭呢!成四海自然是陪付飄坐著,沒敢挪窩。
相比起其他人來,宇星的表現就顯得業余了,他伸手摸了瓷瓶凡把,又瞧了凡眼,甚至連放大鏡都沒拿,完全是一副湊熱鬧的樣子。
可就是這凡把這凡眼,宇星的精神力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這‘魚藻紋蒜頭瓶,內部轉了一圈回來。他驚奇的發現,這個瓷瓶完全不同于白天他在潘家園看的那些高仿,其內部氣泡均勻實密,應該是個老物件,只不過年份上卻差了他手上那只壓手杯一截。
轉念想透了這些,宇星便打算試試叫價,他不是想拍,而是想看看這玩意能賣到什么價位。
“三十萬”,宇星開口叫道。
一直在臺上幫襯著程豹的老黑見宇星叫了價,立刻高喊道:“這位先生出價三十萬,還有沒有朋友出價?”
如果是真的古代青花瓷,三十萬這個價格不算離譜,還算是一個較低的價格了,可要是東西是廈品,即便是三百塊也不值。
“我出三十五萬。”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跟著喊道。他不會看東西,但會看人,剛才宇星雖然看得馬虎,但眼睛里卻閃過了篤定的神彩,中年人可以讀書定,這瓷瓶是個真貨,而且他看這瓷瓶頗為順眼,即便是個假的,三十五萬他也不太當回事。
“好,鄭老板出價三十五萬,還有沒有朋友出價?”
,“我出四十萬!”
這次喊價的是那中年人的對頭,他雖然不懂古玩,但一向與那姓鄭的老板較勁,花多少錢他不在乎,就是想惡心一下對方。
跟著,又有一個禿頂和一個富態的豪姐加入了競爭口宇星則悄然退了出來。
最后,這個‘魚藻紋蒜頭瓶,以一百二十八萬的價格成交,被那名豪姐給拍下了。
“下面這件拍品是一套寶石,共有七顆,相傳是唐朝時候從波斯輾轉流傳到中土的玩意,大家可以先看一下。”程豹高叫著。
老黑趕緊從臺子底下降出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黃銅盒子口這盒子剛巧一手大,盒面上雕著精巧的花紋,看上去倒是蠻入眼的。
起先,宇星對此毫不在意,不過,當那黃銅盒蓋打開的一瞬,他立刻就傻了眼。因為久違的光腦提示音再度響起:“警告!警告!發現缺省資料芯片!發現缺省資料芯片!請宿主將芯片插入光腦內部,以便資料庫完整度恢復!”
這樣的提示音連續響了五遍才停止下來,可見光腦對芯片的重視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