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有什么事情?哦,我應該先跟你說一聲抱歉,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們家這次的香港之旅也不會變成酒店一周游了。《純文字》對不起了。”葉云歉然的說道,心里的確是非常的過不不去。本來這次是給張雅妍放大假,可是卻搞成了這樣。
“沒事,能夠放松就行了。這段時間倒是睡飽了,呵呵。”張雅妍淡然一笑,走到飲水機旁邊給葉云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想了想說道:“葉云,你不要太難過了,我聽他們說了阿燕的事情,心里也非常的感動。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你如果一直都是這樣,會讓大家都不安的,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再去做那些事情,畢竟太危險了。”
葉云知道張雅妍口中的那些事指的是什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笑著說道:“好,我會記得的。”
張雅妍鼓了鼓腮幫子,那些在外面就已經想好的話到現在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而葉云也再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顯得有些異樣,過了幾分鐘張雅妍估計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匆匆的離開了房間,而王昀杰跟凌杰兩個人,卻前后腳的走了進來。
“哇哦,怎么這房間的空氣是凝固的嗎?進來之后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呀。”凌杰有些夸張的說道,而王昀杰也在旁邊配合著嗅了嗅鼻子,旋即點頭表示認同。
“我說你們兩個有點出息好不好?跟個小孩子一樣。成熟點嘛。”葉云笑罵道,不過看到他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樣子,眼前倒是一亮:“喲,你們兩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難道說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王昀杰的性取向問題其實一直都是一個謎,雖然他自己宣稱是GAY,可是真正了解他的人類似莊夢蝶這樣的,曉得他只不過用這樣的身份來掩飾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罷了,至于他為什么會這樣,那可真沒有人知道。
不過沒有人指出來,那么在大家的眼里,他還是一個取向異于普通人的家伙,現在他跟自己曾經的仇人關系如此的融洽,倒是給了葉云一個遐想的空間。
“去你大爺的,老子正常得很。”凌杰罵了一句,然后懶洋洋的倒在了沙發里:“小葉子,去給大爺倒杯茶來。”
葉云才懶得搭理這個家伙,給王昀杰丟了一支煙之后問道:“人找的怎么樣了?”
王昀杰嗅了嗅鼻子,搖頭道:“很專業的雇傭兵啊,沒有他們的離境記錄,我這幾天將香港差不多都要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這群人。這件事有些麻煩呢,我有種預感,這些人藏在某個地方,準備在你落單的時候出手。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酒店那里都不要去,要么就直接回內地去,他們可沒有那個膽子到內地去作案,那無異于飛蛾撲火。”
凌杰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有人給自己倒茶,無奈之下只能夠親自動手,端著茶杯走到葉云面,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反正你留下來也沒有多大用處,干脆直接回去算了,這里就交給王昀杰跟陳哲,他們兩方聯手,那群人跑不掉的。”
葉云點燃一支煙,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到底針對的是誰,你應該能夠猜到,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怎么可以離開。我留下來,出了什么事情我還能夠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并且做出反應。假如回到內地,那可真的有點鞭長莫及的意思。錢一天找不回來,我就一天不能夠離開。”
“關鍵是這個錢現在到底在誰的手中,沒有消息啊。”凌杰撓撓頭,有些懊惱的說道。
“你覺得可能在誰的手中?”王昀杰問道。
“不會是季天,那個家伙是沉不住氣的,雖然比黎少華要好很多,可是只要這筆錢在他手中,那么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通過渠道將消息給散發出去,給我們葉家找麻煩。
但是現在,兩天多的時間過去了,錢的下落還是沒有半點的動靜。那么可以肯定的是,這錢對現在的持有人來講,意義不是很大,他們更加看中的,是我這個人。”葉云將自己心里的分析,逐一的告訴了這兩位。
“這樣也有點道理,怕就怕他們把錢給扔了又被市民撿到,一旦假幣在市面上流通,那就太可怕了。任誰都不能夠將這件事給徹底的兜住,可是會是誰拿了這筆錢呢,奶奶的,難道在那群雇傭兵的手中。”凌杰罵罵咧咧的說道。
“很有可能,按照當天陳哥的回憶,跟他交易的人本事一般,可是錢最后是被人搶走的,動作嫻熟狠厲,就算是陳哥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只不過我現在最想不通的就是,這群人既然是為了殺我,那么要錢干什么?還全都是假鈔。這件事從邏輯上來分析,完全是沒有道理可言的。”葉云摸著自己的下巴,沉吟道。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的話,只有將這群人找出來,才可能知道假幣的下落。”王昀杰默默說道,思量了幾秒之后,拿起電話撥打了出去。
“釋安盛,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系?如果讓我知道是你做的,那么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殺了你!”電話接聽之后,王昀杰劈頭蓋臉就是這樣一句,葉云倒是顯得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王昀杰居然會直接給釋安盛打電話。
“呵呵,王瘋子你冷靜一點嘛,我就算跟全天下的人作對,也不會跟你王瘋子作對呀。這點難道你還不明白,實話告訴你吧,之前葉云拒絕了我的好意,我真是有些不高興呢,可是誰讓他是你的朋友,我這個人就是念舊和重感情,還不是巴巴的幫助他建立物流線,你不信問問他,那小子聰明得很,難道他真一點都看不出來,巴西的物流線可以如此快的通過審批并且動工,難道會是他留在巴西那個家伙的功勞?沒有我的暗中相幫,怎么可能?”釋安盛的話語中透著一絲的憤怒和不滿,當然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王昀杰根本不理這茬,冷笑的說道:“誰他媽的跟你扯這些,我就想知道,香港這邊的雇傭兵,是不是你招來的。如果是的話,讓他們馬上滾蛋,否則真要把我激怒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釋安盛不怒反笑道:“這話挺有意思的,原來你已經認準了就是我找的人對吧?不管我說什么,你就不會改變你的想法。既然這樣的話,你還給我打電話做什么直接去抓人好了,說不定還能夠讓你抓到某些蛛絲馬跡。去吧王瘋子,我支持你,當年你抓的我的時候,可沒有眼下這樣猶豫哦。”
“好,很好,釋安盛你說的話我記住了,再見。”王昀杰說完直接將電話給砸了,葉云在旁邊看得嘴角抽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可是酒店的電話,砸壞了要賠錢的,感情不用你自己掏荷包,你砸起來就不心疼是吧。”
王昀杰抬頭撂了葉云一眼,后者立馬換上了一副新的嘴臉,義正詞嚴的說道:“砸的好,男人就應該有些火氣。臥室還有兩臺電話,我都給你拿出來,一次砸過癮。”
凌杰聽到這話之后,剛剛倒入嘴里的茶水直接噗了出來,抽了幾張紙巾插嘴,一邊抱怨道:“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夠正經一點?加起來都要半百的人了,還如此的幼稚,我真心鄙視你們兩位。”
“給老子閉嘴。”凌太子遭受到了兩個人同時的鄙視和怒斥,縮了縮脖子點燃一支煙到旁邊悶悶的去抽了。
“這件事看來跟釋安盛的關系不大,不然他也不會說這樣的話。根據我對他的了解,這家伙性格雖然乖張,可是做事的話想來都是直來直往的,不會這樣藏著掖著。”王昀杰重重的嘆了口氣,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不是釋安盛,那又會是誰呢?誰還如此期盼著要終結你的生命,我就搞不懂了,為什么你這個家伙到那里都是麻煩?天天有人上趕著要殺你。你是不是犯太歲啊,要不要去媽祖廟拜拜?”
“胡扯,老子命好著呢,都是一群不開眼的家伙妄圖想要從我這里分走一些不屬于他們的東西。好了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你們趕緊出去給我找,沒到就不要來見我,看著就煩。”
凌杰樂了,笑嘻嘻的問道:“我們出去找了,那你老人家要做什么?”
葉云翻了一個白眼道:“睡覺啊,老子遭罪這么厲害,自然需要好好的補一補。”
王昀杰跟凌杰,同時對他比劃了一種中指!
這時候門被打開,陳哲風塵仆仆的跑了進來,“云少,有假幣的下落了。”
三個人眼神都是一凜,收起了剛才戲謔的表情,葉云急切的問道:“在什么地方?”
陳哲說:“今天早上我跟胡學文在路邊買了一包煙,發現那個店家拿著我們之前印刷出來的假幣在使用,在我們的追問下,他告訴了我一個重要的消息,前兩天有人拿著一摞錢給他,讓他負責銷貨!事成之后按照比例提成,因為我們的做的假幣仿真度超高,這個店家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不過我們正好是他的第一個買主,他店里面的錢,都被我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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