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第二更
“……連殷會長都出手了,我們怕”姚世興冷哼一聲,“明也是奪,暗也是爭,這就看各自的手段了……”他洋洋自得地一縷胡子,“我這招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呀……”說道最后,姚世興竟唱起了俚曲,起身逗弄著窗前的畫眉鳥。
“……看把你美的”姚啐了一口,正要往外走,紫鵑敲門進來回道老爺,太太,牙行的孫媽求見……”
孫媽就是受姚世興之托,去柏葉坊說媒的媒婆,聽了這話,姚眼前一亮,“快請……”
“這個挨千殺的……”人沒到,孫媽那刺耳的破鑼聲就傳了進來,“姚老爺,你可得為子做主啊”
“孫媽快坐,有話慢說……”姚和姚世興都是一怔,相互對望了眼,姚吩咐紫鵑,“快給孫媽上茶……”
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茶,孫媽才透出一口氣,“姚老爺的這門喜事是不成嘍……”嘲弄地撇撇嘴,“這不,剛進門,我屁股還沒坐熱就給人家轟出來了……”想起被鏢師硬拖出了大門,孫媽牙齒咬的咯咯地響。
看著孫嘴一張一翕,姚世興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額頭青筋暴起,他猛一拍桌子,“……真是窮人咋富,不知天高地厚”
“……奇怪,這柏葉不是天然的香料,本身又沒味道,她是炮制的?”把手里一枚柏葉幾乎揉爛了,谷琴嘴里自言自語,“就變成了奇妙的香……”
傅菱端了盤蜂蜜桂花蓮子糕推門進來,“大師嘗嘗,新出爐的蓮子糕……”把托盤放在案頭。
“……黑木還沒露面?”頭也沒抬,谷琴細心地用揉碎的柏葉香沫在熏香爐里打香印。
“沒有……”傅菱搖搖頭,“奴婢遣了人十二個時辰盯著在柏葉坊,黑自開業那天一早帶人放了鞭炮,揭了牌匾后,至今沒露面,里里外外都是白師傅打點……”想起,又補充道,“風傳朔陽的柏葉都被采凈了,柏葉價格瘋漲,他帶人去外縣收柏葉了……”
“……放屁”聽穆婉秋竟被如此重用,又想起柏葉坊的紅火,谷琴沒由來的一怒,她猛把香爐推道一邊,抬起頭來,“柏葉滿山都是,當柴火幾世都燒不完,統共就她一個作坊出香,每天也不過一兩千斤,才幾天的功夫,就采光了”
“是,是,這一定是誰在造謠……”傅菱連連點頭,她不知所措道,“奴婢這就遣人去查查……”
這謠言與她谷琴何去查個勁?
皺眉看著傅菱,谷琴臉色越發青黑,她時候也變的這么愚笨了?
“不用,你派人盯緊了就是,他一露面就速來稟報……”有黃埔玉撐腰,想要以欺詐之名治穆婉秋的罪,還必須說服這個黑木和她聯合,想起這個,谷琴又抬起頭,正要,小丫鬟敲門進來回話,“姚老爺和姚大求見……”
谷琴皺皺眉,“……就說我沒在。”想了想,又叫住轉身要走的小丫鬟,“……請他們進來吧,”
“……素聞谷大師喜歡字畫,老夫和人斗香偶得一幅曲水流觥圖,不成敬意,還往谷大師笑納。”落坐后,姚世興把一幅三尺長的卷軸在谷琴面前徐徐打開。
竟是史冥的真跡,價值萬金,傅菱倒吸了一口冷氣,暗道,“他真舍得……”
收藏字畫,谷琴不過是圖一個“雅”字,出身匠戶,又想躋身上流社會,谷琴生怕人家說她是個俗物,才在屋里掛滿了這些“雅致”的。
可畢竟不是丹青中人,又不肯踏下心來研究,無論收藏了多少,谷琴對這些字畫,還是只限于看一個熱鬧,驟見這副曲水流觥圖,她覺得很順眼,至少畫面不像有些價值不菲的大家作品那樣,寫意抒情的,就是一句話,稀奇古怪地難看,讓她擔了人情不說,還掛在這里礙眼。
這副不,有山有水的,替換了對面墻上那幅丑陋的老牛圖,至少每天對著能舒服些,這樣想著,她心情頓時舒坦了不少,抬頭看向靜靜地坐在一邊的姚謹,“……這就是貴千金?”把卷軸遞給傅菱。
“谷大師安……”姚謹連忙起身又給她施了一禮。
“……這竟是史冥的真跡”傅菱上前接過卷軸,佯呼道,“……姚老爺太破費了,這使不得”
“使得,使得……”姚世興哈哈大笑,“老夫不過斗香贏得彩頭,谷大師千萬別客氣。”
傅菱趁勢貼著谷琴耳邊低聲道,“這副畫是史冥的真跡,價值萬金,為籌備英王壽禮,柳大曾重金懸賞過的……”順手將姚謹的資料放到谷琴眼前。
谷琴身子一顫,她強壓著砰砰亂跳的心,淡淡地說道,“姚老爺言過了。”目光落在姚謹的資料上,嘴里念道,“姚謹,聞香第二名,炮制甲香排名第八十七,炮制檀香……綜合得分,第二十一名……”點點頭,“嗯,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成績,很好……”
姚世興偷偷擦汗,暗道,“幸虧選了這副真跡,否則還真未必能入她的眼。”
谷大師竟連她單場的名次都記住了
姚謹興奮的小臉漲紅謝謝大師評點……”
“是顆苗子,大也曾提過你……”
“……小女蠢笨無知,沖撞了大師的愛徒,還請大師多多包涵。”姚世興趁勢說道,眼底閃過一絲陰鷙。
愛徒?
得罪了她哪個徒弟?
谷琴茫然地看了姚謹一眼。
“姚大不知您已收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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