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習俗,蓮花和張俊得在來福家住一晚上,到了第二天再走,因為這樣,時間也不急,所以大家都坐下嘮嗑。(下.載,樓ww.XaZAilOU.Cm)
蓮花和何氏、來福加上臘梅,抽空去了里間說話。
蓮花沒有見到冬桃和迎春,便好奇的問道:“娘,咱們光我大姐夫和二姐夫來的,我大姐和二姐沒有來?”按說蓮花回門,冬桃和迎春逗得回娘家才是。
何氏看到蓮花很好,便笑呵呵的說道:“你大姐和二姐,才剛剛有了身子,我怕她倆個來回的路上受顛簸,再出點啥事,就捎信不讓她倆個回來了,等過段日子,孩子坐穩了,你們姊妹幾個再好好的聚聚吧。”
蓮花趕緊說道:“那我過一段時間在見大姐和二姐就是了,可不能讓她們現在就來。”
來福看出蓮花因為今兒,不能見到冬桃和迎春,多少有點遺憾,大眼睛轉了轉,笑嘻嘻的說道:“三姐,三姐夫對你好不好啊,在夫家過的還好不?”
臘梅也湊趣,嬉皮笑臉的接過話說道:“是啊,三姐你還沒有跟我們說,三姐夫對你好不好呢,要是三姐夫對你不好,你給娘說,正好趁著今兒,我們給三姐夫點好看,嘻嘻。”
蓮花羞紅了臉,笑罵道:“去你倆個人,沒大沒小的,他是你們三姐夫,有你們這樣說的么,真是的。”
“哎呦呦,三姐,你這才剛嫁過去就向著三姐夫啦,這可是了不得啦,三姐心里沒有我們拉,四姐你說對不。”
臘梅煞有其事的點頭附和,“怪不得有這么一句老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三姐已經是張家的人兒嘍。”
“你們倆個……”蓮花被說的臉紅的能滴出水來,轉頭向何氏求助:“娘,您也不管管她們倆個。”
何氏笑呵呵的嗔道:“你們倆個小嘴就是厲害,哪有這么說你們三姐夫的,好了,別在這兒了,趕緊的去廚房看看吧。”
來福知道這是她娘,有話要給她三姐說,笑嘻嘻的拉著還不想出的臘梅走了。
吃飯時至是又一番熱鬧,男的在外間一桌,女的里間一桌,顧氏和柳氏都教導蓮花,在夫家為人處事之道。晚上大家都沒有走,都住在了來福家,到了第二天,吃過了晌午飯,大家才各自回家了。
進來一段日子,來福家可謂是喜事連連,有是出嫁又是高中的,現在凡是知道來福家的人,都說來福家現在是時來運轉,要走大運了。于海和何氏聽到這話,喜的合不攏嘴,卻在外面行事更謹慎了。
來福現在閑下來,卻有了一個想法,現在油坊那邊用的胡麻,越來越多,雖然她家現在的庫存還行,可是怕有一天供不應求,那時候可是要麻煩了,還有就是種地,就是看天吃飯,現在看著收成不錯,可是誰又能保證明年是個什么情況呢,所以她想買地。
在這兒不同于現代,把錢存到銀行里,還能生利息,現在把錢放在家里就是死錢,不會錢再生錢,不如買地。
吃晚飯時,來福把她的想法對于海和何氏一說,于海和何氏沉默了疑惑,說道:“福兒,這買地是好事,可是要在哪兒買,現在誰家都把地,看到比自個的命還重要,這時候上哪兒買地去。”
來福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她說道:“爹,咱現在一時半會的,也買不成,只是先打聽著,看哪兒有成片的地要賣,要是價格合理,咱再買就是啦。”
“可是咱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打聽?”何氏覺得這事不好辦。
來福笑呵呵的說道:“娘,您怎么忘啦,不是有地保么,我們找地保幫著打聽就好啦。”
于海和何氏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晚上商量了一下,第二于海買了禮品,便去了地保家。
也許是因為賀智宸的緣故,地保很會來事,不但沒有收于海的禮品,而且還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會找一塊好地。
于海第一次遇到托人辦事,還不收東西,心里感覺不安,便回來給何氏說了,被何氏笑了一通,說他死腦筋,不收禮給辦事高興還來不及,反而還不安。
“嘿嘿,我這不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么。”于海不好意思的一笑,隨后又說道:
“孩子娘,我們手里還多少錢,瞧地保的架勢,保不準過不了幾天,地保就能給我們各準信。”
何氏一聽這話,皺眉心里合計了一下,說道:“臘梅的嫁妝置辦好之后,也就剩下三千兩左右,不知道夠不夠,要是不夠,我們再找我大姐家,和三個弟弟家借點就是了,要是地保能給找到良田,咱可不能錯過,聽咱來福兒的話,油坊那邊用胡麻不少,可不能斷了油坊那邊用的胡麻,要不然可是得難為元風那孩子了。”
于海點頭稱是,“油坊那邊現在生意越來越好,可是不能斷了胡麻用。”
何氏這時卻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元風那孩子有好久沒有到咱家來了,唉,要不是因為來福兒的事,咱怎么能那么對待元風那孩子。”
于海心里也不好受,猶豫著說道:“來福娘,也許咱是想多了,元風那孩子沒有啥不好的,給咱來福兒也般配,咱來福兒要是能嫁給元風,別的我不說,是覺得受不了什么委屈,你看元風那孩子,對咱來福兒,從小就比咱們還疼。”
何氏聽這話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這話還用你說,當我不知道啊,元風那孩子是千個好,卻有一樣,就是他那個家,咱們來福兒進歐陽府,還有好日子過啊,再說了大戶人家,那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咱可不能委屈了咱來福兒,元風那孩子再好,咱也不能同意。”
于海嘆了口氣,不再說這些,便和何氏說起了小柱子和賀智宸,在京城的情況。
六月初六這天,是齊家來鎮上送聘禮的日子,也許覺得來福家現在不一般,齊家這聘禮算是下了一番功夫,十幾臺的聘禮,一臺臺的往里抬,除了羹果茶餅,竟然還打造了一套銀頭面。來來回回路過的人,都指指點點羨慕不已。
齊家這聘禮也是太豐厚了,何氏和于海看到之后,知道這是齊家重視這門親事,心里都很高興。把送聘禮的人迎到,早已經讓丫頭擺上茶水果點的正房。
于老三和于老四招呼著,讓找來的村里人,一臺臺的把聘禮,放進了早已經騰出的屋子。鎖好了門,便相讓著去前院喝茶嘮嗑去了。
來福趁著大家不注意,跑到后院放置聘禮的屋子,站在窗戶前大體的一看,一排排整整齊齊,系著大紅綢花的聘禮合子,把屋子頓的滿滿當當的。
笑呵呵的跑回去悄悄地跟臘梅一說,順便打趣她幾句:“四姐,看來我四姐夫很重視你嘛,嘻嘻。”
臘梅不甘被打趣,便臉色羞紅的嚷嚷道:“啥四姐夫,我還沒有跟他成親呢,別瞎叫。”
來福睜大眼,故作驚訝的說道:“哎呀,這可了不得了,聘禮都抬進咱們家了,難道四姐還想悔婚不成。”
“我叫你渾說。”臘梅惱羞成怒的,站起來就要追她。
來福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咋,四姐這是要讓四姐夫,看看你發威的樣子么,哈哈。”一句話說的臘梅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最后她氣得脫口而出:
“哼,你這張刁嘴,也只有元風哥能受的了你。”
一句話,來福停止了笑,臘梅也覺得她說的有點過了,訕訕然的說道:“小妹,我不是故意的。”
來福當然知道她不是有意的,所以放下心里起的小波瀾,不自然的笑著說道:“好啦,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只是以后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了,知道嗎。”
臘梅本是無心之言,可是聽到她這么說,反而有點好奇了,忍不住問道:“小妹,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來福知道一定是和歐陽元風有關,不想讓她說出口,就想著找個借口躲出去,“四姐,你先在屋里啊,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幫到咱娘的。”
“小妹。”臘梅叫住她,不讓她逃避,說道:“你以為這樣,我就不問你了嗎,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還是乖乖的聽我把話問話的好。”
來福在心里嘆了口氣,認命的轉身走回去重新坐好,說道:“好,你問吧,但是我有權利不回答喲。”
“小妹,你覺得元風哥不合適嗎?”。臘梅到覺得歐陽元風和來福聽般配的。
來福想了想,說道:“這也不能說合適不合適,主要是他有太多是事情,唉,他家就是一個煩。”
臘梅聽這話,不以為然的說道:“他家是他家,和元風哥有什么關系,只要元風哥對你好不就成了。”
來福白了她一眼,無力的說道:“那怎么可能,他就算是再不想進那個家,不還得姓歐陽么,再說了咱爹娘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說明咱爹娘也覺得這件事不妥。”
“那小妹你怎么看的,難道你對元風哥一點好感也沒有嗎?”。臘梅緊追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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