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名:
奧比椰
為了加速金云的實驗進程,呂陽做了很多事情
把貪官人渣之類的用于做實驗的小白鼠,當然是為了減輕內心的罪惡感。(寵魅/chongzuo/)
但是在實際操作過程中,免不了要傷及一些無辜,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就比如呂陽請來的那名幫他解剖人腦的腦外科醫生,有一次呂陽發現他在偷偷拍攝一些證據,一些只要傳出去,呂陽就會出大麻煩的證據。
雖然在嚴刑拷打之下,那名醫生聲稱自己只是為了自保,但呂陽還是親手把他的大腦活剝了出來,還連夜讓人捉拿了他年邁的父親帶回實驗室殺了并毀尸滅跡。
當初呂陽在請這名腦神經醫師的時候,就曾經考慮過這些后續的問題,也是看中他家庭關系很簡單,未婚、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老年癡呆的父親。
所以在發現他有了異心之后,立刻毫不猶豫地把他從世界上抹去了。
呂陽把他抹去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幫著這名腦神經醫師做下手有一段時間了,基本掌握了生剝人腦而不傷及神經的技術,這種事情,還是自己親手操作會比較穩妥。
不是呂陽不肯相信別人,在外圍給他做事的人很多,但最終接觸到實驗室高級秘密的人一定不能太多,以前因為自己的不慎吃了太多虧的他,現在寧可更謹慎一些,也不想重蹈以前的覆轍。
他的金云科技在明面上不停地拓展更高層的官方關系,也是為了在發生一些‘意外’的時候,能找人幫他迅速擺平。
這個過程中,呂陽也見證了官場更多的和陰暗,而他自身也正在融入這些和陰暗之中。
當然,他只是為了金云的實驗結果早日出爐。
呂陽并不想對自己的行為辯護什么,他承認他本性善良,但當他為了某個目標而努力的時候確實有些不擇手段,越接近真相、他內心越迫切,所做的一切似乎就越殘酷和陰暗。
神經醫師被呂陽親手活剝了之后,大腦神經自然是送去了金云那里,金云并沒有發現這作品是出自呂陽之手,看來呂陽活剝人腦的技術還算過關。
之后的大腦,就全都是呂陽親手活剝出來的了。
金云一開始的時候。還會覺得拿人腦做實驗很有些殘酷,后來聽呂陽說這些都是罪大惡極的人才逐漸放開了。再后來因為對實驗結果的期待,慢慢的她便在這方面麻木了起來。
這一天,呂陽又從外地帶回了兩個實驗體。
兩只大行李箱,裝在運生豬的貨車后面帶回郊區實驗室的。
男的,是某縣的一位教育局局長黃貴興,坊間風傳他利用職權,評職稱、安排工作等相要挾。用脅迫的方式‘奸’了當地很多女教師。
有部分檢舉材料報上去,最終卻落回了他的手上,最后這些事情全都不了了之。
呂陽派過去的人員經過一番調查,掌握了確鑿的證據證明這確實是一名又色又貪的局長,于是設下一個陷阱把他給誘捕了。
不巧的是誘捕的過程正好被他剛上大學的女兒黃詩蘭給撞上了,所以呂陽不得已把黃詩蘭也擄掠了過來,一起帶進了他的秘密解剖室里。
因為路途有些長,兩人被捆著手腳送回解剖室的時候,麻藥的效果已經消失了,兩人都醒轉了過來。
這是一個位于龜蛇市郊區地下負五層的一個解剖室專為金云的實驗室提供鮮活的人腦。
解剖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加上在地底深處,被解剖的實驗品就算喊破嗓子,也不可能有半個分貝傳到地面以上。
所以,被帶到了這個解剖室之后,可以說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活活地被鋸開腦殼和脊椎腔。取出腦子和脊神經。
“黃局長,知道為什么抓你嗎?”呂陽取出電鋸,摁下摁鈕。微笑地看著被他捆綁在解剖床上的黃貴興。
“不……不……不知道……”聽到呂陽手中電鋸的聲音,黃貴興完全嚇傻了。
在一旁被迫觀看這一切的黃貴興的女兒黃詩蘭也是面無人色。兩眼無比驚恐地看著這邊。
“你還不認罪嗎?”呂陽把電鋸拿到黃貴興的臉面前,皺起了眉頭。
讓他當著他女兒的面把他曾經犯下的罪行說一遍,可以極大的減輕呂陽內心的罪惡感。
“我……我……我認罪!”黃貴興見到電鋸瘋狂轉動的鋸齒幾乎都要挨到他的鼻子了,內心的恐懼也到達了極點。
“說說吧,你都犯下了什么罪行?”呂陽一邊用筆在黃貴興的腦袋上劃著線,一邊問了他一句。
解剖室有錄音裝置,已經打開了,雖然錄下這些人交待的罪行,也不可能上交給某些部門,但至少可以讓呂陽覺得自己沒有濫殺無辜。
“我……我……”黃貴興不得已,把他利用自己職權,讓他兄弟承包了所轄的很多學校的工程,貪污了大量工程款的犯罪事實向呂陽說了出來。
甚至連網友們給當地捐助幫助貧困學生的三元營養午餐,他都每份貪污了兩塊錢,導致到貧困學生手中的營養午餐,就變成了一盒過期牛奶和一片面包。
“我勒個去!”
呂陽原本是因為這局長利用職權’女教師的事把他拿來的,沒料到電鋸一拿起來,他居然招出了呂陽根本沒挖出來的罪行。
連別人捐助貧困學生營養午餐的三塊錢,他都要每份貪掉兩塊,這種貪婪,簡直到了讓呂陽難以置信的程度。
“繼續。”呂陽見黃局長不吱聲了,于是又在他面前揮舞了一下電鋸,這一次還‘不小心’地在他腦門上沾了一下,那里立刻鮮血淋漓起來。
黃局長當著自己女兒的面,顯然不想說他’女教師的事情,迫于呂陽手中的電鋸,只好又想了一些他平時小貪的事情……比如收了某學校校長進貢的一幅名人字畫等等……
“沒了嗎?”呂陽皺起了眉頭,神情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我……我……我全都交代了……”黃貴興嘴唇不停地哆嗦著。
“五中顏老師評職稱私下找你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三小的趙老師懷孕向你請額外生育假的時候,又發生了什么事?還有想要在實驗中學入職的孫老師,是怎么被你陪酒陪到床上去的?”呂陽隨口點了幾個名字,向黃貴興問了幾句。
這些女教師對黃貴興有所求,才給了他機會,但重要的是,這些人并沒有想要獻身給他,只是送些錢財之類的想他幫忙解決問題,最后卻總是因為各種原因被他’、醉‘奸’,事后檢舉告發他卻總是不了了之。
呂陽猜測他背后還有更大的樹可依靠,所以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犯的事也全都能捂下來,不過呂陽對深挖這些事情并沒有太大興趣,他只需要他認罪伏誅就行了。
當然,今晚有他女兒在旁,至少呂陽要讓他女兒知道他確實罪該萬死,而身為他女兒也要為此付出連帶的罪責……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她在一個不恰當的時候出現了呢?只能拿來一起解剖了。
“這個……這個……”黃貴興聽到呂陽開始質問他’女教師的事情,不由得臉上很是尷尬,這尷尬當然與他女兒就在旁邊旁聽有關。
“還想狡辯嗎?”呂陽冷哼了一聲,走到了黃詩蘭的身邊,把瘋狂轉動的電鋸在她面前晃了晃。
黃詩蘭立刻厲聲尖叫起來……
“我認罪!我認罪!別傷害她……”黃貴興終究還有些護犢之心,連忙大聲向呂陽喊了起來。
之后黃貴興在呂陽的恐嚇和質問之下,不得不把他迷‘殲’、騙‘殲’、迫‘殲’那些女教師的事當著他女兒的面,向呂陽講述了一遍,當然,不得不在呂陽惡趣味的質問下,把某些細節也描述了一番。
黃詩蘭以前顯然對這方面的事情并不太了解,當她父親把他做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行為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她的神情顯得很是震驚,甚至是臉紅心跳,完全顛覆了她父親一貫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在她心里,父親是很愛家,也很愛她母親的,貪錢在她看來是可以理解的,而那些變態的事情就不是她能理解的了,如果不是父親親口說出來,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你還真是罪大惡極,我不代表政府,也不代表人民,宣判你死罪。”呂陽見黃貴興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他也已經給自己找足了殺死黃貴興的理由,于是終結了對他的審判。
然后,呂陽當著黃詩蘭的面,在黃貴興凄厲的慘叫聲中,用電鋸按他劃好的線條,一點一點地鋸開了黃貴興的腦殼,把他的大腦暴露了出來。
因為呂陽取腦所采用的特殊手法,黃貴興并沒有死,也沒有昏迷,清醒地感受著呂陽鋸骨取腦的全過程。
在一旁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黃詩蘭,早已經象嚇傻了一般,連想要尖叫都發不出聲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