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張公子是再也無法保持風度了,全身拼命掙扎起來,奈何手腳全都被粗麻繩捆拴了起來,根本無法掙脫。
呂陽的手卻是趁勢在他身上四處亂摸了起來,而且淫笑聲聲,似乎張公子反抗得越劇烈,呂陽的興趣就越是盎然。
“求你了,放過本公子吧。”張公子掙扎不脫,最后只能向呂陽哀求起來。
“你沒有那根東西,自稱什么公子?”呂陽附到張公子耳邊輕問了他一聲,此刻他的手已然探至了他兩腿之間,顯然那里空無一物。
“少年時把那煩惱根一劍揮斬了去,當然什么也沒有了,但本公子卻是貨真價實的男人,若呂舵主誤以為本公子為女子,而對本公子動了色心,本公子帶來那十名妙齡少女,個個身體都比本公子柔軟嬌嫩許多,呂舵主大可和她們一起共度良宵,當比在本公子身上找到的樂趣更多。”張公子倒是故作鎮定地繼續勸解著呂陽。
“是嗎?爺爺今晚就看上你了,這可如何是好?”呂陽突然伸手拉下了張公子的褲子,把他白白的屁股整個地露了出來。
“你這個淫賊!放肆!快放了本座!否則讓你好看!”張公子感覺到屁股上褲子沒了,冷風嗖嗖的,頓時沒了安全感,再也無法保持住形象了,趴在床上大喊大叫了起來。
“讓我看看……咦?你這里怎么還有一道縫?莫非當初切了那煩惱根之時,還用刀在上面劃了一道嗎?不過……我怎么看它象是天然形成的?”呂陽掰開張公子的屁股,借著燈火研究了一番之后,笑嘻嘻地問了張公子一句。
張公子只剩下喘氣的份了,這樣一種姿勢,被呂陽看著那地方,實在太羞煞人了。
“唐長老,你冒險親自過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獻菊花吧?”呂陽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撫摸著‘張公子’嬌嫩的菊花,看著它因為手指的觸碰一伸一縮,感覺很是好玩。
“知道我是誰,還敢如此放肆!快放了我!否則后果是你不能承受的!”唐婉又羞又怒,她在精武幫會從來沒有以真正面目示人,公開場合都是以張公子的身份出現,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呂陽居然識破了她的身份。
“你居然還是個處?”呂陽掰開了唐婉下面那道縫,用燈火照著仔細研究了一番里面的紅嫩,很詫異地問了她一句。
唐婉此刻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還有什么比女人被男友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掰開那地方更讓人難堪的嗎?現在她就不得不承受這樣的羞辱。
而且背后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都到這一步了,誰知道后面還會發生什么更不堪更可怕的事情?
果然,唐婉怕什么就來什么,呂陽的手指已然撫到了她某處極為敏感的地方,觸得她全身一顫,倒抽了一口冷氣。
如果呂陽的動作很粗魯倒也沒什么,問題是,他的動作很輕柔,所以讓唐婉的身體很自然地產生了一種羞漸欲死的快感。
從未被男人碰觸過那里的女人,第一次被碰觸之時的快感,其強烈程度是很可怕的,就象沉睡的火山有朝一日突然噴發了一般,根本就難以控制。
“你不要……再繼續了!我們……可以談個條件!”唐婉很艱難地向呂陽提了出來,她知道,這時候如果不想到辦法阻止呂陽,她今天就將徹底毀在這個男人手上了。
“說說吧,夜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呂陽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唐婉,并湊到她耳邊一邊吹著氣一邊和她說著。
他的目的,當然是逼唐婉說話,最終目的是要從她口中了解到有關‘下下棋殺殺人’的消息,但并不能太直接,不然很可能得不到真正想要的情報。
唐婉此刻被呂陽上下齊攻,熬得很是艱難,一方面要抵抗這種讓人極為羞恥的快感,以免被它所征服,另一方面還要保持住清醒的頭腦,力爭從這色狼手中救出自己,這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象現在呂陽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讓那感覺有一陣沒一陣的,身體的難受簡直無法言喻,而她,理智上是要拼命抵抗那感覺的,但本能卻又非常的渴望,這還真是無比的矛盾。
女人之悲慘遭遇,莫過于此了,唐婉寧愿此刻受酷刑折磨,也不愿一直這么趴著,被呂陽撫摸她的那個地方。
而且這明顯就象達摩之劍懸在頭頂隨時會落下的感覺,他現在只是用手指,天知道什么時候就把那東西掏出來了?一旦他把那東西掏出來了,一切也就完了。
所以想要自救,就必須要拿出足夠重的籌碼才行了。
唐婉當然不知道對呂陽來說,她手上最大最重的籌碼是‘下下棋殺殺人’,所以,她只能從別處去考慮。
“你能……先停下來一會兒嗎?這樣……我沒辦法……說話啊?”唐婉喘著氣和呂陽打了個商量。
“我覺得挺好啊。”呂陽笑嘻嘻地看著唐婉,一只手繼續很有經驗地在那附近四處觸碰著,碰觸的都是讓唐婉欲仙欲死,卻又得不到任何有效解決的地方,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你……”唐婉見呂陽根本不會收手的樣子,心里異常的絕望。
“有話就快說吧,看你這么濕……再過一會兒,我那小兄弟可能就忍不住了。”呂陽說的倒是句實話。
“你個……淫賊!”唐婉欲哭無淚,全身很是無力。
“我淫?嘿嘿,看看這是什么?”呂陽‘抽’回了一直在唐婉那兒附近游弋的手,放到了唐婉眼面前,上面晶瑩透亮,還向下懸滴著,很顯然都是唐婉的東西。
“拿開啊!!!”唐婉絕望地大喊著,這簡直……太羞辱了!居然……濕成了那樣子……
“這下知道我們兩人誰更‘淫’了吧?”呂陽很得意地把手又放回了唐婉那地方,繼續著先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撩撥。
唐婉只好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這時候不冷靜也不行了。
“你怎么認出我的?莫非你以前見過我?”唐婉咬著牙,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正常了一些,不然象先前那種喘著氣說話的樣子,似乎更讓背后這男人興奮。
“我怎么會見過你?”呂陽冷笑了一聲……
他確實沒有見過唐婉,只是她長得和當初在‘下下棋殺殺人’軍車里的那個女人太像了,雖然呂陽可以肯定她不是那個女人,但既然長這么像,之間肯定有所關聯。
再加上呂陽對女人研究得很透,早就看出了這位張公子女扮男裝,心中再那么一推測,自然可以肯定,這位張公子,十有就是唐婉本人!
她如此大膽身涉險境,目的應該是想要親眼見見呂陽,好確認他是不是詭士身份吧?但她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成了現在這樣子。
唐婉心里不由得更加納悶了起來,她仔細回憶著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綻,被識破了身份,但是下面時不時傳來的奇異感覺,總是讓她無法集中精力。
這很讓人討厭,卻無可奈何。
“談談你的條件,說不定還可以挽救你自己……一點兒也不騙你,我現在可是欲火越來越盛了……”呂陽湊到唐婉的耳邊,親吻舔舐著她嬌嫩的耳朵,確實已經有些狼性大發了。
“你這樣我們沒辦法好好談話!”唐婉大聲向呂陽抗議著。
被一個陌生男人強行吻舔,是做女人最難以忍受的事情,但悲劇的是,卻無法反抗。
“那你覺得這樣子才好繼續談話了?”呂陽突然把那東西掏了出來,趴在了唐婉的背后,并且抵住了她的命門所在。
“不要啊!!!”唐婉瘋一般地叫喊了起來,雖然明知道那可怕的一幕隨時會發生,但真正發生之時,還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接受。
她心里快要后悔死了,后悔不該托大來到張家灣鎮見呂陽,哪里想到這男人居然如此無恥和齷齪?居然會對‘男人’下手。
當然,他識破了她的女兒身……
“說吧,還沒進去呢,事情還有得挽回,不過它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呂陽輕輕磨蹭了幾下,然后提醒了唐婉一聲。
唐婉這下再不敢和呂陽談什么條件了,只得主動把她的條件說了出來。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認出我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是一名詭士。”唐婉有氣無力地和呂陽說著。
“繼續。”呂陽又磨蹭了幾下,如果不是要用這種方式刑訊唐婉,他此刻早已忍不住直沖進去了,說起來,他現在也挺難受的。
“我這次……做的這個任務……是個尋寶任務……”唐婉有些遲疑,畢竟這是個很重大的秘密,如果讓人知道了,會影響到‘下下棋殺殺人’布下的大局,但是……
現在好象只有這個才能把她從呂陽的虎口中挽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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