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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的過去,距離下線時間已經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神泣聯軍的玩家顯得有些著急,而在這個時候,沈泉收到云空山的消息,看完之后,臉上出了一絲笑意。//
而沈泉的行會通緝令也起到了一定作用,那個叫嗜血戰靈的血圖狂暴戰士,只要出現在攻城區域內,立刻受到神之契約行會的特殊照顧,而東的戰況陷入僵持之后,沈泉調集了不少遠程職業前往南,重點攻擊血圖。
很快,血圖行會玩家就看出了端倪,身邊夢隨人生的玩家只要不對城產生威脅,根本就不會受到攻擊,甚至有的順著云梯爬上城墻,神之契約也不予理會,而這個上去的玩家發現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神之契約玩家,一個援助的人也沒有,直接嚇得從城樓上跳下去。
但是,血圖的玩家就不可能了,躺著也會中槍,只要神之契約能攻擊得到,肯定會不惜魔法值與箭矢,往死里招呼。
“會長,神之契約對夢隨人生明顯的放水,會不會夢隨人生與神之契約達成了什么協議?”
南上演的這一幕讓血圖玩家十分氣憤,他們的副會長跑到會長血圖明顯不斷的訴苦,但是此時血圖聽完這個副會長說的話之后,就像是看待白癡一樣看著他。
這名副會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了,隨后便聽著血圖嘆了一口氣說道:“戰靈撿了他們主盾戰風痕的盾牌,神之契約這么對我們,明顯是為了風痕報仇啊!”
聞言,副會長氣的差點將武器扔掉,憤怒的說道:“那個盾牌我們也沒有拿到,他們憑什么咬著我們不放?看到我們的人就殺,戰靈那小子正在那郁悶著呢,才三個小時,這孩子死了十幾次了,每次都是剛剛到神城附近,就被幾個弓箭手給盯上了,現在倒好,一身裝備快掉光了!”
血圖再次嘆了一口氣,要是神之契約的報復也無可厚非,畢竟是自己行會的人撿了風痕的裝備,就算是裝備被蔣云峰強行扣下了,但是神之契約也不知道這事,沖著自己來也很正常,只是現在血圖的日子可不好過了,這兩三個小時,南戰斗的烈程度雖然連東的一半都不如,但是血圖玩家的死亡數,已經快于神泣行會持平了。
“不行,我要去找峰少,在這樣下去,不用等行會戰結束,我們行會就先完蛋!”血圖再也無法忍受自己行會的玩家毫無價值的上去送死,在他看來,神之契約是將憤怒發到自己的頭上去了,根本就不知道,沈泉要的,就是血圖行會的膽怯。
于此同時,云空山與神泣行會的會長天寒在卡斯納城的小酒館之中秘密會面,而他們談的話題卻與這一次行會戰沒有任何關系,但是無論是云空山還是天寒,都知道這一次行會戰繼續打下去,只能讓賽萊恩在內耗之中與龍翔的差距越來越大。
“大哥,現在我才知道,我錯的是多么可笑,而這一次不但讓我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神泣行會徹底完蛋,還拖累了神之契約,我現在真的想退出游戲,找份工作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話雖然如此說,但是天寒的語言之中帶著無盡的苦澀,曾經遠大的抱負還沒有來得及實行就胎死腹中,這種挫折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了的,尤其是面對自己昔日的大哥,天寒更是無地自容,他們原本是并肩作戰的兄弟,現在居然同室戈,放任彼此共同的敵人獨自壯大,如此境地,任誰都無法冷靜的面對。
“大寒,大哥沒有責備你的意思,我頹廢了這么多年,猴子和大一直不舍得離開我,只是我真的不想耽擱他們的前程,但是真的讓他們離開,我的心中又有點不舍,曾經在一起戰斗的兄弟現在越來越少了,也就是你還在堅持著,這一點大哥比不上你。”
兩人一邊談話,一邊喝著店中最便宜的酒,其實他們喝的并不是酒,而是如風的往事。
云空山的臉上顯得有點緋紅,雖然游戲之中不會出現醉酒的情況,但是多少會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但是現在的云空山與天寒,明顯是有點醉意。
看著天寒比自己還要頹廢,云空山心中有些不忍,繼續說道:“大寒,你知道嗎?這些年你一直在努力,弟兄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寒老三雖然離開了,但是他對我說過,他也不想和你們分開,只是他不愿意受人擺布罷了,只要你和寒老二脫離財團的控制,他愿意立刻回來!大寒,你知道嗎,兄弟們沒有人怪你,反倒是很佩服你!我說的是心里話,是真心話,我現在依附神之契約,看中的是封逸的本,為的是游戲的本質,這款游戲已經變味了,所以我想讓事情變成原來的樣子,游戲就是游戲,這就是我這些年所堅持的,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回來吧,大寒,神泣行會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神泣了,所謂當局者,我們這些旁觀者可是清楚的很,神泣行會從夜寒開始往下完全變成了金錢的奴隸,已經沒有一個游戲玩家的執著了,對于這樣的行會,你不要有任何的奢求,放棄吧,兄弟們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就算是我們從頭再來,什么都沒有也無所謂,只要我們還守著我們游戲玩家的原則就足夠了,是不是?大寒!”
沉默,還是沉默,云空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天寒的耳中就是一聲驚雷,深深的震撼著天寒的心靈,是啊,只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其他的東西,還有什么值得留念的呢?
云空山沒有打擾天寒,悄悄的離開了,神之契約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做,天寒是聰明人,等他想明白之后,他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
之前云空山受到天下會長巴哥的消息,這些家伙果然改變了態度,只是神之契約想得到他們的幫助,還需要云空山自己前去。
另外,峰皇的刺殺行動已經開始,在神城戰場的外圍,不斷的有神泣的高層或者其他幾個行會的會長副會長遭到峰皇的伏擊,這讓神泣聯軍的掌權人蔣云峰暴跳如雷,原本自己請的殺手,現在居然開始殺自己人,如果不是他在飛鵬城展現出來的自保能力,估計現在自己也成了殺手組織刺殺的對象。
而攻城戰一直都沒有什么進展,沈泉站在那里就這么看著他,雖然看不清沈泉的表情,但是蔣云峰已經認定了沈泉是在嘲笑自己,這如何能讓蔣云峰平靜,而自己現在已經收到了神之契約的遠程職業的特殊關照,還沒有靠近攻城區域,就受到神之契約遠程職業的集火攻擊。
最讓蔣云峰氣氛的,就是血圖行會再次停止了對南的攻擊,而夢隨人生似乎早就抱著日子的態度,血圖停止攻擊,他們也樂得清閑,一個個躺在神城南外曬起了太陽。
而血圖行會的會長,副會長此時正在蔣云峰的耳邊絮絮叨叨,神之契約的報復讓他們承受不住打擊,要求暫停對神城的攻擊,并且要求蔣云峰將那塊盾牌還給血圖行會,畢竟他們已經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們沒有能力找神之契約的晦氣,只有在蔣云峰面前討回原本就屬于他們的東西。
對此,蔣云峰只是搪塞,根本就不給血圖一個明確的答復,但在這個時候,血圖發現了自己的消息在閃動,打開之后發現是有人發過來的一個視頻,血圖剛剛打開,立即發出一聲冷笑,將視頻發給蔣云峰之后扶手而去。
這個視頻蔣云峰看過以后臉也是一變,隨后立即將目光投向站在城樓之上的沈泉,臉的表情顯得異常的彩。
視頻不是別的,正是蔣云峰風痕的那塊盾牌給夜寒的一段畫面,而隨后夜寒直接將盾牌送給了神泣行會中的一個盾戰,沈泉的這一手意圖很明確,與自己對血圖行會的嚴厲打擊放在一起,有意的分化神泣聯軍幾個行會之間的關系,而到現在為止,似乎十分有效。
“大鳥,你說這一次血圖會怎么想?”
看著血圖會長拂袖而去的場面,沈泉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這樣的事情沈泉也不是第一次干,早有得心應手,而一邊的彎弓大雕的臉上也是十分的無奈,給沈泉對自己稱呼的提議雖然得到了效果,但是大鳥這個名字,還沒有叫他大雕來的舒服。
“會長,我……”
“你什么你,我問你的是行會戰的前景,你什么?”
沈泉當然知道彎弓大雕要說什么,但是他根本就不給彎弓大雕說話的機會,只是在心中十分的得意,這個彎弓大雕總是在搶人殺,自己站在城樓上這兩個小時,已經被這小子搶去了十幾個人頭,這讓沈泉十分的郁悶,與其自己一個人郁悶著,還不如咱倆一起,這才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