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傲金宮第五十五章 好馬不吃回頭草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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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好馬不吃回頭草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張廉  分類: 古代言情 | 張廉 | 簫傲金宮 
第三卷短暫的蕭家王朝/第三卷XIUCAI屋第五十五章好马不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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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孤心著個惡心人的方法效果很好,我的心里瞬間充滿了百花齊開放的喜悅感。

他的身體僵了一僵,隨即嬉皮笑臉地靠上我的肩膀:“今晚不就開始睡了,恩?先聞聞,聞聞……”

“噗。”我終于忍不住笑了,抬手像摸狗一樣地摸他的頭,“果然夠賤,本夫人喜歡。”

他笑了起來,我知道他是想哄我開心,所以我才跟龍墨焎一定要把他要回來。

孤心狗腿地把酒拿過來:“給,與其你又去南洋王那里讓我蹲守,不如我把酒拿來,不然我只能在殿外喝喝西北風羅”

可恰的侍衛們,主子在屋里烘暖爐,而他們要不分寒冬酷暑地站在門外守護,將心比心,他們確實辛苦,有時還是守二十四小時。

拿過酒,他按住瓶口,難得地透出一份認真:“不許喝太多,不然……嘿嘿……”他又立刻不正經起來,連讓我難得欣賞他正經表情的機會都不給,他開始搓來,色咪咪地掃視我的身體,“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我拍開他的臉:“想讓我醉,你那幾瓶就別想了。”仰頭喝了起來。他在我身旁呵呵而笑。

一口下去,我含在嘴里,恩?是昨天小酒館的酒。

“夫人,據我長期觀察,攝政王似乎……不喜歡男人吧…”,他輕輕說了起來。

我咽下了酒,“咕咚咕咚”連喝幾大口:“啊…爽,果然還是這家酒館的酒好喝,這叫什么酒?”那天只知道傻玩,都沒留意。

“哦?夫人也喜歡這杏花村的酒?難道昨晚子遙帶你去過了?呵呵,這叫杏花酒,聽說是用杏花花苞和朝露露水釀制而成。”他侃侃而談,顯然也很喜歡這酒。

“杏花村嗎?讓我想起一首詩。”

“是嘛?說來聽聽。”他起身走開,我晃起了酒瓶,在暗暗的房內念了起來:“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好詩。”他抱著被褥回來了,我奇怪地看他:“你干嘛?還真想在這里過夜?”

他皺起了臉:“我倒是想,就怕夫人讓我做太監。”

“呵。”這人真是一個開心果。

他將被褥鋪在了地上:“冬天了,地上冷,夫人不冷嗎?”

是啊,這只是座普通的宮殿,地板下可沒暖氣通過。剛才只想一個人靜靜,也沒讓宮人燒炭暖房。

我贊賞地看他:“你倒是挺細心的。”坐上被褥,暖暖的。

他坐回我身旁:“夫人,我知道我這人很不知趣。可是,如果有問題不明白,我怎么都睡不著。”“什么問題?”杏花酒讓我全身變得暖洋洋。

“就是……你跟……駿王……到底什么誤會?”

我立刻看向他,殺氣四射。他轉開身,喝酒:“當我沒說,沒說…”

“算了,你這人怎么比宮女還八卦。你想知道就告訴你吧。我今天心情好。”

他笑呵呵地轉回身,晃著酒:“看來這酒沒買錯。”

橫白他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駿王以為我跟太子上床了。

“說完,自己也驚訝于自己的平靜,居然如此平和地說出這些曾經怎么也無法有勇氣再提起的話題,看來,是真的放下了。

或者……我的心變硬了。

是啊,今日看見龍墨焎吐血,也只是驚訝一下。若是從前,只怕又會心軟心痛,然后去原諒他對我的一切傷害。

忽然覺得,心腸狠了,也不錯,省得老被別人諷刺我夫善人。為什么善良無論在原來的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變成了異類?

身旁的孤心變得靜默,一口,一口喝著酒。也不再追問我,我倒是感覺有些話不吐不快:“墨刑活著的時候,他總擔心我會變節。可當墨刑死了,他卻認為我愛上了一個死人。他一直都在吃一個死人的醋,真是可笑。”搖頭而笑,嘲笑他,也在嘲笑自己。

“那……你們解釋清楚不可以嗎?”他低低地,輕輕地問。

我扔下空瓶,換了另一瓶:“不用了,我們的問題不再與(哎……廉大錯字也很多……在于)墨刑,而是缺乏信任。男女相愛信任不可缺。可是這里,男尊女卑,男人認為女人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甚至,連給女人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我確實跟墨刑有了關系,他也應該來問我是不是有什么隱情,而是不相信我對他的愛,只相信那些流言蜚語。所以,即使沒有墨刑,沒有龍墨焎的挑拔,沒有平和太后的反對,我們兩個也很難走到最后。有句話叫做好馬不吃回頭草,你聽明白了沒?”我用拿酒瓶的手推他的胸膛,他小瞇瞇眼在深夜中閃爍,“這是免費在給你上課。如果你愛一個女人,就要信任她,是無條件地信任她,給她尊重!”他眨了眨眼睛,垂下臉,輕笑搖頭:“我喜歡的女人,喜歡我兄弟。”

“是嘛。那你可真是悲哀了。”心里帶起了太多的共鳴,原來他跟墨刑一樣。轉回臉看眼前的黑暗的房間,“有沒有想過去搶?”

他輕輕而笑:“怎么可以?不可以吶……那是兄弟的女人。不過…”他說出不過兩個字,卻久久沒有下文,害我心癢好奇:“不過什么?”

看向他,他提著酒瓶垂臉搖搖頭:“最近因為圣龍戰事,我兄弟追隨駿王上前線了,所以……我在想要不要乘虛而久…”

“你也會做這么卑鄙的事?”我有些吃驚地看他。他是一個那么會哄女人開心的人,這樣的人就跟墨刑一樣,是絕對做不出任何傷害女人的事情來。

“做不出吶,這不入宮來陪夫人了?”他笑了起來,色咪咪地看向我,“夫人,既然宮里都說我們……有染,你又正好沒男人,不如……”他對我猛眨眼,我看著他,他的小瞇瞇眼放電實在,實在……他讓我想起了杜海濤(《快樂大本營》的一位開的主持人,也是個小瞇瞇眼)一下子沒忍住,噴笑出來:“噗!”一口酒,全噴他臉上,他一閉眼,小瞇瞇眼在黑暗中徹底沒了。

“哈哈哈哈…”我扶住他的肩膀猛笑,“孤,孤心……”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了,“這就是為什么我非要你回來的原因,你太逗人了,我真的好想把你變成太監,帶在身邊…”

“我可以做假太監。”他一邊抹臉一邊說,“還可以隨時伺候夫人。”

“哈哈哈……哈哈哈……”

他拿起我的右手:“夫人的手還疼不疼呢?”他瞇著眼睛笑著說,我看看自已的手心,搖搖頭:“不疼了,謝謝你的關心。”

他的手掌放在了我的手心上,熱熱的,是他的溫度:“我給夫人變個戲法。”

“哦?”昏暗的房間里,是他清清白白的手。他很認真地搖頭晃腦起來,口中還嗯嗯啊啊地念念有詞,然后忽然說:“變!”

我緊緊盯著他的手背,明顯感覺到手心里有了什么東西。他十分認真地,煞有其事地抽回自己的手,只見我手里是一只小瓶。

他小心翼翼地,像端神藥一般拿起瓶子,高舉,還朝上方不知道是誰一拜:“多謝仙君賜藥。”

“噗!”我忍不住笑,他立刻對我一瞪眼:“仙君在,嚴肅點。”

好好好,我也學他模樣對上方一拜:“請仙君原諒,我腦袋缺鈣,

視力不佳,看不見仙君真身”

“好了,仙君不怪你,他說他知道你向來傻乎乎。”

“你說誰傻乎乎!”

“噓!恭送仙君——”他還真像那么回事,不做騙子可惜了。

然后,他放松表情將藥瓶交給我:“這是仙君賜的靈丹妙藥,夫人只需涂抹在傷口上,立刻收疤,并且不會留半絲疤痕。”

有些不可置信地取過,因為這次的傷很深,多半是會留疤的。有此神藥,我就不用擔心了。

“夫人,時候不早了,孤心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啊”他伸起做腰站起身,扭扭腰轉轉脖子,像是更想睡覺的人是他。真心感謝他能來哄我開心。我相信今晚此舉不會是龍墨焎安排前來。或者,我們真的只是各為其主,我應該放下對他的成見,視他為友。

他跑到窗邊,回頭對我就是一個飛吻,我怔在原地,只覺一陣冷風吹來,回神之間,房內已經空無一人,窗戶也關的完好如初。宛如這個房間里,從沒來過一個名叫孤心的侍衛。

就地躺下,身旁是我們喝剩的酒瓶。一切都以驚人的相似在繼續上演。那次落水,現在的孤心夜探。曾經,每一個夜晚,也有一個男人,悄然進入我的房間,與我嬉鬧談心……

第二天醒來時,我房間的桌上,躺著一個長長的黑色木盒。長長的木盒漆上了漂亮的黑漆,在陽光下油光閃亮。黑色的木盒蓋上,繪有清新的百合花紋,很漂亮的一個木盒,帶著一種清新淡雅的感覺。

宮女進來為我疊被開窗,整理房間。

“這木盒誰送來的?”

“回稟大夫人,是善修房差人送來的。”

“是什么?”

“奴婢不知。”

心中充滿了疑惑,輕輕打開了盒子,立刻,一把黑漆的小提琴映入

眼簾,瞬間激起了我心底平息已久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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