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為文檔保存不完整,第三卷整個文檔全部毀滅,世界崩潰,無心寫文。今天跟起點總算要到了文檔,謝天謝地啊。
………………”啊?!你的手怎么流血了!”給大家端盤子時,龍墨影忽然尖叫出聲,我還渾然不覺地以為她說別人,可是當看見她指著我的手時,才發現原來是自己。
大家立刻都走了過來,孤心沖到我身前一把捏緊我流血的手指就要往嘴里塞,我見狀立刻往回縮手,他一怔,我也一怔,大家都一怔,怔怔的視線都在他身上匯聚,一時房間變得寂靜,大家都陷入氣氛有些尷尬的僵立。
一絲懊悔和氣惱劃小過他的雙眸,厲喝登時出口:“你真是!”他沒有再說下去,似是顧及到周圍的人,他咬咬牙,放低了聲音:“你那些神藥呢?!”焦急的語氣和那不同以往的低沉聲音讓我不知為何忽然想到了墨刑。但他們的聲音是不同的,完全不同。
龍墨影一掌拍過來:“你怎么還在發愣,還不快去拿出你的神藥醫治?””哦。”我恍然回神,在師傅擔憂的目光,和龍墨沄的嘆氣中帶孤心走向床邊。指向床后,孤心迅速拿出了箱子,看了看,我轉動密碼,他麻利地打開箱子,利落地找出了棉花和藥水。
我怔怔地蹲在旁邊看他,他怎么會開這個箱子?就像…他以前開過。而且,里面的東西我以前也從沒給他看過,他怎能那么準確地拿出創可貼和包扎用的東西?
難道以前墨焱或是墨刑給他看過,玩過?他說他是墨焱的朋友,又曾是墨刑的屏下,這是極有可能的事。因為我的箱子都曾放在他們那里保存過一段時間。他看到,玩過也未嘗不可能。
又或者……他就是!不由得再次注視他的臉龐,他正認真給我擦拭血漬,不不不,不可能,易容聲音不會變吶。”你怎么這么笨?!”他氣悶低語,生氣不已”,就沒見過你這么笨的!”
我覺得有點委屈:”還不是因為聽見你曾是墨刑的部下驚到了,后來又聽你說戰事入了神……
他給我包扎的手微微一頓,氣息似是有些紊亂,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然后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專心給我擦藥。
“而且,這又不是什么大傷,不然我早喊痛了。”冬天手指凍得有些發麻,感覺就比較遲鈍,又正好為大家切菜,冷冷的蔬菜讓我的手指更加冰涼,小小地劃小了一下,還真沒感覺。
我看著他認真的臉,說實話,我的記憶里幾乎沒有墨刑認真時的表情,因為他跟我在一起總是不正經。不是說那種曖昧的話,就是對我動手動腳。他比眼前的孤心嘴花花多了,也不正經多了。孤心和他還是有很大地不同,雖然他們有些相似。
“沒事了吧。”師傅關切地走到了我們的身旁,后面是龍墨影他們,我笑著捶擺手:“沒事沒事,刀太鋒利了。只是碰到了,真沒事。”
大家安心地笑了,龍墨影冷下臉看孤心:“孤心,你這奴才真不像話,哪有讓主子伺候你,你在那里下棋的?”
孤心沒有說話,而是嘆了口氣。
倒是師傅,反過來說龍墨影:“孤心陪我下棋沒有錯,這金宮里,很難遇到像孤心這樣好的棋手。””不過…他還是應該先切了菜再來下棋。”龍墨沄搖頭晃腦,一身書卷氣,說出來的話更像是中立,“不然,滿月的手也不會傷了。”現在大家私底下都叫我滿月,感覺真好,像是在叫我的真名。
龍墨冰點點頭:“恩恩~看那盤子上血,都沒胃口了~”
我看向孤心,他擰著眉,帶著一分無辜,他給我包上創可貼,起身:“好好”他沒轍地投降。我知道,其實他不想做那些活才會用下棋來逃避,男人嘛,有幾個會喜歡切菜串菜這種廚房活的。
大家略帶滿意,又各就各位,龍墨冰吃著現成的燒烤贊嘆不已,就連王爺都在那里吃烤魚,恩恩喵喵直叫。
龍墨沄和師傅小酒吃吃,燒烤吃吃,也是逍遙自在。龍墨影還是喜歡站在烤爐邊,她似乎找到了自已動手的樂趣。
孤心右手拿刀,左手擺好土豆,然后居然像劈柴一樣劈了下去,我登時傻眼了:“原來不是你不想做,是真的不會做啊…”
他眉角抽了抽,還頗有理由地說:“我們江湖人士,都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你可曾見過哪個大俠下廚房?”
“呃…”好像還真少見,喬峰下過嗎?段譽下過嗎?郭靖下過嗎?楊過下過嗎?好像韋小寶這種不算是大俠的痞子也沒見他下過。倒是里面的女主都有一手好手藝,尤其是黃蓉。(以上都為金庸各本書中的男性主角)
他再次舉起刀要去劈土豆,我立刻握住他的手腕:“你們會武功的人不是可以把東西拋上去,然后,啤啤啤,幾下,東西就變成片了?”我做出高手在空中切菜的模樣,他看著我好笑,“你以為是小說嗎?即便如此,也需練過,我只會切人頭,可不會切土豆。”他這樣一個高手中的高高手居然被一顆小小的土豆給難住了。
我有些無語:“切土豆是這樣的。”我只有教他,他認真仔細地看,然后試了起來,在他認真切的時候我說道:“剛才你分析戰局分析地這么厲害,又是駿王的好友,為什么不上戰場反而入宮?”
他一邊切菜一邊隨意地答:“已經打厭了,不想再打了。而且,我怕疼。”
“什么?你一個大男人居然怕疼?”
他輕輕一笑:“怕疼不可以嗎?兄弟已經上了戰場,總得留一個人在她身邊陪她啊…”
聽了他這句話我很感動:“可是,現在你來陪我,她怎么辦?”
他的刀一下子切偏,土豆翻滾,刀鋒落在了他左手的手指上,立刻,鮮血再次染上砧板。
他竟是跟我一樣地沒有察覺,依然沒有方向地看著前方出神。”你還說我笨!你也切到自已了!”我的一句話,讓他倏然回神,趕緊拿起手指放入唇中,大家笑呵呵看來:“看來切菜不是那么容易切的。”
大家呵呵的笑容讓孤心大嘆一口氣。果然待遇不同。我切了手大家紛紛關心,可恰的孤心卻被大家幸災樂禍我立刻取來創可貼給他包上,真巧,我和他傷在同一根手指,我也不忘安慰他:“剛剛學切菜的人切到手很正常,多切幾次就不會切到了。”
他一臉無語:“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我笑了。他無奈地搖搖頭,落眸拿起我受傷的手,目錄一絲疼惜:“以后記得要找個會做菜的男人,這樣你的手就不會再傷了。”
心里帶出一絲感動。孤心永遠都說著女人愛聽的話。他雖然不像墨刑那樣甜言蜜語,但卻總能溫暖女人心。我收回手笑看他:“你這樣關心身邊的女人,以后有哪個女人喜歡上你了,豈不是要吃醋吃死?”
“不…”他輕輕一笑,放開了我的手看向被他鮮血沾染上的土豆,“所以她才不喜歡我吶……”
“她?你兄弟的女人?”他撇開了臉,看向了窗外:“喲!太后和皇上來了”
我也望出窗外。可不是,簫滿萱只帶著小暹和瓔珞從雪中獨自而來。自從因為我跟龍墨焎水火不容,監視龍墨焎的任務還是落在了彩陶的身上。
簫滿萱和小暹站在房門前時,無論是她和小暹,還是房內的眾人,都陷入呆愣。好半天,房里的人才回神參拜她和小暹。
小暹的臉立馬就沉了:“月月,難怪你最近都不來陪朕,原來是在這里偷食。
呵呵。小暹氣呼呼地跑進來,爬上桌子就宣布要在這里吃燒烤。
總算回過神的簫滿萱眼唇而笑,對我括手,沒有進屋,反是轉身離開。
我跟了出去,她站在殿門旁,仰望飄雪的天空,輕語:“妹妹,你可以回去了。”
恩?簫滿萱什么毛病,叫我出來,又叫我回去:“哦。”我轉身回去,身后傳來一聲嘆息:“哎,妹妹,你在宮里真是呆不得了。”
我一怔,回頭看她,她愛恰地,好笑地看我:“你在這宮里,真是越呆越笨了。是讓你回家。”
驚喜從心病涌出,她食指放在唇邊:“噓,莫讓別人聽見。””嗯嗯嗯!”
她溫柔地注視我:“你說得對,你我是姐妹,是姐姐糊涂,之前多心多疑了。””不不不。”連連搖頭。
她目露一絲不舍:“其實,也是想留下你陪陪我。畢竟…我一個人當時太孤單了。”
心里升起一絲惆悵,或許后半句話是真的吧…當時天下初定,龍墨焎也沒有表現出對簫滿萱完全癡情癡心的模樣,讓簫滿萱毫無安全感。而現在,看來簫滿萱是基本心定了。
不由得,還是忍不住再次低聲提醒她:“姐姐,我還是希望你能小心龍墨焎。”
她笑了,笑得眸光灼灼:“我想要他,與他是否真正忠誠并無關系。”
這句話……好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