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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的提議在二鳳看來簡直不可思議,不要說在這個思想相對保守的古代,就算在思想新潮開放的現代,這種事也不好意思當面去問人家啊,不被人給笑話死,也會羞死。
不過,二鳳想起上次汪氏所說的那番話,也理解珠兒,她所處的環境不一樣,處事總要大膽一些。
當然,這是二鳳的心思,真要在現代,有很多膽大性格直爽的女孩子,是敢問這句話的。只不過是她的臉皮太薄,膽兒太小的緣故,并不是人人同她一樣的想法。
珠兒見她如此害羞,也不再逼她,只是替她擔心著:“鳳兒姐姐,無恥的邱永康那般說你,會不會有事呀?”她的性子雖然豪爽,但也知道名聲對一個女子是多么的重要。
“唉,管不了這樣多了,反正他是胡說,不用理會。”二鳳擺擺手道。
她眼下也非常無奈,除非逼著邱永康承認那番話是胡說的,但這是不可能的。反正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邱永康那番胡言亂語,時間久了,大家自會知道是惡意中傷,謊言就會不攻自滅吧。
這只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事態的發展并非如她所想的那樣。
花兒端著熱茶走了進來。二鳳忙起身向珠兒告辭。一個人腳步有些不穩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得將慌亂的心緒給平復下來。
可在去后院的回廊拐角處,她卻遇到了此刻最不愿意見到的人——慕容逸軒,他的身后還跟著韓民。
他們之間分明沒什么,但有了珠兒的話在前,還有這段日子慕容逸軒對她的關心種種,讓她無法再淡定從容的面對他,想到躲,已來不及。
她只好硬著頭皮低聲打了招呼:“慕容公子,韓大哥。”
韓民忙還禮:“龍掌柜。”他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垂下眼簾,掩藏里面的笑意。
他現在只要瞧見慕容逸軒和二鳳倆人,他就情自禁的想要笑出來。可是當著他們的面,還得忍著,這得有多痛苦啊!
慕容逸軒并不知發生了什么,只是好奇她的臉為何會這般紅。艷若桃李的嬌顏,羞澀的女兒態,讓他的心悸動著。
“咳,珠兒怎么了?”慕容逸軒穩了下情緒后,溫聲問道。
不知為何,聽到慕容逸軒問珠兒,她心中微有些失落,神態瞬間恢復了自然,平聲應道:“哦,她現在沒事了,我先去忙。”說完話,她趕緊逃也似的離開了。
慕容逸軒看著二鳳的背影,眉頭輕蹙起,向韓民招招手,等他走近,低聲道:“韓民,邱永康那件事得盯緊一些,他可是越來越過份,原想多留他些時日,誰知他會這樣的不安分。”
“嗯,公子,屬下知道,屬下先行告退。”韓民一臉凝重的點頭,然后抱拳匆匆離開了。
二鳳低估了謠言的傳播力度,坊間之人對她與邱永康之間的事津津樂道,是眾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有人替二鳳可惜,如此美貌無雙的女子怎會相中邱永康;有人則說二鳳是相中了邱永康家的富有;有人則恍然大悟道,難怪二鳳能做醉仙樓的掌柜,卻原來是因為邱永康的關系;又有人說二鳳扮男裝的原因,就是怕天天拋頭露面,被其他人相中,惹出事非來,是邱永康逼她如此的……
反正各種各樣的說法皆有,再加上邱永康這邊人和文媒婆的添油加醋,不到幾天的功夫,整個月山鎮上下幾乎都知道了她是女子,是邱永康的未婚妻,基本上是坐實了此事。
但二鳳和汪氏幾人還蒙在鼓里,慕容逸軒和古南飛因另有其他的打算,沒有出面去阻止,且謠言這種事,有時候不好出面去辟謠,越辟越像真的。只有能等日后再讓邱永康替二鳳洗白,暫時先委屈了二鳳。
山粉和粉絲被送了過來,二鳳這些日子忙著檢驗質量和安排儲存,并不知道外面已經是謠言滿天飛了。偶爾聽到風言風語,或被人當面問起,也不當一回事,只是笑著否認一句。
山粉和粉絲的質量比她預想的要好很多,看來,大家都怕此次質量不過關,影響了來年的收益,都不敢大意。
這讓她很是滿意,心情特別愉悅。
今日終于得閑,二鳳和珠兒在房間內喝茶聊天,聽珠兒說些家鄉的奇異風情和趣事,不時的有笑聲飛出屋子。珠兒最近也未外出,也不知謠言的事。
汪氏終于無意中聽酒樓的其他人在談論此事,一打聽,氣得當場怒罵邱永康,然后跑著來找二鳳。
“鳳兒,你這傻丫頭,還有心思在喝茶呢,趕緊跟娘回房去。”汪氏一把拉起二鳳就走。
二鳳輕掙了一下,忙擔心問道:“娘,出了何事?”
汪氏看了眼珠兒,將話咽下,只是道:“娘要和商量下你哥的婚事。”
“哦!”二鳳點點頭,猜測汪氏可能是真有要緊事和自己說,不好當著珠兒的面。
她當下和珠兒道了別,跟著去了汪氏的房間。
“鳳兒,你給娘說說,外面傳的你和那邱永康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進屋子,剛關上門,汪氏就滿臉怒火的責問著。
聽其他人說二鳳和邱永康私定終身時。汪氏自然也是不信的,但人言可畏,且說這話的不止一人時,她不得不擔心起來,甚至懷疑是真的。
這句話讓二鳳有些發懵。但很快知道汪氏肯定是聽到了謠言。當下忙解釋著:“娘。您怎么也信那些胡話呢。我和那卑鄙無恥的邱永康怎么會有事呢,他對我們家和醉仙樓做得種種,我恨不得用腳踹死他,和他說句話,我都會嫌臟,這種人,豈能入得了我的眼。”
“鳳兒,外面可不是這樣說的,都這個時候了。你可不能騙娘啊。”汪氏還是不相信的問道。
二鳳認真道:“娘,婚姻大事,豈能當作兒戲。娘。難道在您的眼里,我就這樣沒出息,這樣沒眼力嘛。其實,我現在開始懷疑這一切是邱永康特意設的一個局。想要達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然后她將上次胭脂鋪子門前發生的一切告訴了汪氏,汪氏聽了想起上次文媒婆來提親一事,咬牙不客氣的罵道:“好個下賤的邱永康,當面提親不成,竟然背后使出這樣卑劣的詭計,真是不得好死。”
“什么,他派人來提過親?”二鳳驚訝的問道,這事汪氏沒說過。
汪氏此時也不瞞她,當下點點頭,然后將當時的事情說了遍,怒道:“當時娘已和那個媒婆說得很清楚,邱永康配不上你。誰料到,他們會如此來糟蹋鳳兒你的名聲。不行,娘要去找邱永康算賬去,讓他還你一個清白來。”
二鳳忙將汪氏重新按回椅子上,柔聲安慰道:“娘,您先別著急,我來想想辦法。”
汪氏卻無法淡定,著急道:“鳳兒,娘怎能不急,娘的心都要急飛了。你是未有婚約的清白姑娘,這名聲豈容邱永康如此糟蹋,日后你的親事可怎么辦啊。”
“娘,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可眼下,你再著急也無用。謠言畢竟是謠言,怎么樣也不會成了真的,時間久了,大家自然知道是假的。大不了,我這一輩子不嫁,也不會讓邱永康的奸計得逞。”二鳳安慰著汪氏,蹙眉在想著對策。
“傻丫頭,你這說的是哪門子傻話喲,你這般乖巧能干的孩子,怎能一輩子不嫁呢。鳳兒,放心,娘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替你洗干凈這無端扣下來的屎盆子。”汪氏一臉認真道。
二鳳心中一熱,忙先穩住汪氏道:“娘,您放心吧,我已想到了好主意,不出幾日,定會讓邱永康主動撇清與我之間的關系。”
“真的,鳳兒,你沒騙娘?”汪氏一喜,但又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娘,我沒騙你,你還信不過我嘛。”二鳳故意笑著向她調皮的眨眨眼睛。
汪氏也知道二鳳的主意多,見她如此說,眼下自己也無其他的好辦法,只得先看兩天再說。二鳳又和汪氏說了些寬心的話,然后再找珠兒和花兒倆人,上次買冬衣一事給落了下來。這幾日天氣有些陰沉,可能要下雪了,得趕緊將冬衣買回來。
她們仨人剛到前院,韓民就走了過來,向二鳳抱拳恭敬道:“龍掌柜,珠兒姑娘,你們可是要出門?”
“是的,韓大哥,有事?”二鳳點頭應了。
“龍掌柜,那在下護送三位吧,這是我們家公子吩咐的。龍掌柜您只要出了醉仙樓,在下都得護送。”韓民很干脆的說明來意和原因。
“那就有勞韓大哥啦,你們家公子可真細心。”珠兒笑嘻嘻的替二鳳應了,并夸贊著慕容逸軒,同時看向二鳳眨眨眼睛,其中的意思只有她們倆人明白。
二鳳想到珠兒先前說的話,粉臉熱了熱,知道慕容逸軒吩咐的事,韓民只有遵從,也就不推辭,四人出了酒樓。
二鳳她們三人坐著馬車,韓民則騎著馬,她們三人也無逛街的心情,直奔布莊。
下了馬車,二鳳三人進鋪子,韓民則在門口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一臉的嚴肅,不茍言笑,像尊門神似的。
布莊的李掌柜老婆李何氏正在鋪子里,她認識二鳳,更聽說了二鳳和邱永康的親事,忙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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