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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延和通風大圣在高空較量,通風大圣想兩人以武相爭,邵延卻抽空法術神通就施展出來,很不對通風大圣的胃口,就在邵延準備認輸的時候,通風大圣卻感覺比試得不痛快,大叫不打了,倒正中邵延下懷。
兩人各收了兵器,邵延笑著對通風大圣說:“大圣好功夫!我不如也!”
“你這個人婆婆媽媽,打得都不爽利,與你在一起,不舒心,算了,我告訴你,覆海大圣蛟魔王一直向北,到了北冥之海,入海約千里,有蛟魔島,島上有洞天,你自然可找到覆海大圣,我就不陪你了,還是我自己一個人爽利,那個猴頭也是,自從成了佛,也不愿動手,算了,還是上天去找真武大帝手下龜蛇二將好好斗斗!”通風大圣說完,身體一沉,轉眼消失在空中,邵延知道他入了天庭,不由一笑,自己所修,與通風大圣走的不是一路,倒是邵延幾個朋友,青衫客和瘋顛散人應該能合通風大圣的脾性。
邵延見通風大圣已走,站在空中考慮了一會,決定還是先去蛟魔島一趟,自己與蛟魔王雖無大的因果,但再小的因果,特別是牽涉到金仙層次,就不是小事。這也是一種大家默認的規矩,邵延現在是金仙,如是一些天仙間恩怨,邵延可以出手,但絕大多數情況下,他不會出手,一般由他的弟子接手,畢竟他如果出手,有一種以大欺小的嫌疑,就是出手,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取對方性命,而是一種懲戒,除非對方主動挑釁。這種情況已是修界一種默認的規矩,當然,你不遵守也可以,但大多情況下,大家都遵守,畢竟沒有規矩就完全亂套了。
邵延認準了北冥方向,徑直從高空向蛟魔島而去。
邵延的真身在連云水府之中默察諸天,而云仙兒和杜笑顏帶著兩小從天庭回來,來見邵延,邵延從云床上起身,收了慶云,讓眾人進來,眾人見過邵延,邵延慧目自然知過去種種,現未來片段,都不需邵延有點推算,邵延知道云仙兒目前有一劫,便問到:“仙兒,你不再天界洞天之中靜修,怎么下來見我!”
“道兄,近日來,我心中有感,來見道兄一面,然后想回三山圣境,見一下我的父母。”云仙兒說到,邵延知道她的心動是感應到了自己劫數,卻心靈不夠透澈,反而用其他事情掩蓋,這些事情如果說破,她心靈不純,自會生出變化,這一切都待她自己所悟。便微微一笑,說到:“也好,回三山一趟,見一下自己父母,免得心中掛念,影響自己修行,心靈之中,當求純凈,拂去塵埃,當如明鏡,方能照見自己一切!”
“道兄所說的是,仙兒受教了!”云仙兒說到,知道邵延是為她好,倒也將邵延的話聽了進去。
“你是一個人回去,還是帶著阿嬌一齊回去?”邵延問到。
“老爺,阿嬌想和主人一起去!”阿嬌說到。
“也好,你身上有我的符箓,就是天庭也上得去,當然能入三山,我近日來靜修,也煉制了幾件小玩意兒,就送給你防身吧!”邵延說著,取出一珠,這是邵延近來利用自己所悟,參照天道子和任云蹤下棋感受,便攝天地間陰陽二氣,此陰陽二氣不入先天,為后天二氣,不過經邵延盡量純化,已超越普通后天陰陽二氣,本想在此珠中,讓陰陽二氣自主演化,結果,陰陽種種演化后,自然歸于混沌一遍,邵延一次十二珠,讓其演化,其中八珠歸于混沌時,連珠子也崩散,剩下四珠,卻演化稍有不同,未真正歸于混沌,四珠各自不同,給阿嬌卻是虛空隔界珠,此珠內演化出一層空間,形成晶壁,卻是奇特,此晶壁一出,就是天仙法術神通也不能透,金仙如果不了解此珠特性,一時也拿晶壁沒有辦法。
邵延隨手一指,此珠自然進入阿嬌紫府,阿嬌頓時明白此珠用法,她不過一個人仙,但就是天仙,短時間內也不可能突破此珠,確是防身第一利器。
梁琪倒是十分眼饞,邵延笑了,又取出一珠,此珠卻是攻擊利器,邵延稱之為厚土珠,其中演化,雖未生成空間,卻形成物質,其性如土,其硬度驚人,邵延試過,就是化寶仙光,短時間內都不能將之化去,此珠打出,其重驚人,打在身上,說是天仙,也要受創,如是神仙,打到身上,崩解,邵延對梁琪說:“此珠名為厚土珠,仍攻擊之寶!就送給你了。”說完,如阿嬌一樣處理,將珠打入梁琪的紫府之內。
處理好兩小之事,邵延對云仙兒和阿嬌說:“你們兩人去寶庫挑選幾件神兵,你們兩人身上兵器質量不好,自己挑兩件,另外,給你父母帶幾件作禮物。”云仙兒和阿嬌去往寶庫。
邵延回過頭來,對杜笑顏說:“笑顏,你功行已是天仙,此次回來,是否想到世間走一遭?”
“師祖,正是,我從天庭下來,是想到四大部洲走一遭,增加自己和知見”杜笑顏回稟道,邵延點點頭:“你是該到外面走一通,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事讓你去辦!”
“師祖,有什么事,請吩咐徒孫!”杜笑顏心中一動,問到。
“此事卻與云仙兒有關,此次她回三山圣境,卻有一場劫難,卻需你來化解。”邵延淡淡地說,杜笑顏心中一驚,忙問到:“師祖,是什么劫難?”
“不是什么大事,卻是避不過,云仙兒心中已有感應,從天庭返回,以為是思念父母所致,卻不知心靈未剔透,雖有警示,卻是理解錯了,是有關她初入地仙界惹下一段恩怨,等一會與你細說。”邵延說到,就停下不說,過了一會兒,云仙兒和阿嬌進來,向邵延告別,邵延點頭,讓杜笑顏將云仙兒送出,互道珍重后,云仙兒帶著阿嬌騰云而起,向東海而去。
杜笑顏送走云仙兒,回來見邵延,邵延將云仙兒以前與棲鳳子一段恩怨說了一遍,杜笑顏知道云仙兒的此次劫難與棲鳳子應有關系,問到:“師祖,我是不是偷偷跟著云仙兒師祖,好暗中幫助她?”
“這倒不用,云仙兒這點自保能力還是有的,她的法寶婦好戰車是攻防兼備,守個七八日不成問題,如果棲鳳子沒有那道金仙血符,都不需要你出手,你過幾日再走,這幾日我煉制一物,卻好收入棲鳳子的那道金仙血符,血符我有用處!”邵延說到。
“老爺,我也要去!”梁琪在一旁叫到。
“也好,你也該鍛煉鍛煉,增加自己知見,不能老這樣下去!”邵延說到,邵延說完,又對杜笑顏說:“笑顏,你也去庫中為自己選一件神兵,另外,再帶一對神兵寶劍,解救了云仙兒后,你和她一起去一趟三山圣境,傅明軒夫婦快飛升了,他們飛升的是三山圣境,送一對神兵祝賀他們,帶他們去見李清,算是你還傅明軒當年贈書之情!梁琪,你也去選一件神兵。”
“是,師祖(老爺)!”兩人回答到,行了一禮,便去了寶庫之中,挑選東西。邵延卻開始煉制一寶,這是一件如罩一樣的寶物,卻是為了收取那道金仙血符,如邵延得到這道血符,邵延在關鍵時刻就能以此為引,從靈魂層次對血育子進行牽制或攻擊。
轉眼四日過去,邵延的罩也煉好,邵延稱之符罩,因為專為禁住別人符箓而煉,棲鳳子身上最厲害的便是那道血育子賜于他的血符,畢竟是金仙級符箓,如果失去此符,棲鳳子的能力至少下降一半。云仙兒本身并不是一個弱者,也是天仙級,如果棲鳳子無此符,不一定是云仙兒的對手。
杜笑顏得到符罩后,稍一祭煉,能用即行,便和梁琪兩人出了水府,向東海而去。杜笑顏也是天仙,心靈深處,自然查看地仙界的情況,早已知道云仙兒所困地點,直奔而去。
云仙兒自當日和阿嬌離開了連云水府,一路向東,由于阿嬌飛行慢,她也未著急,在東海之濱停了一下,主要是照顧阿嬌,畢竟阿嬌功行不過人仙,長途飛行,有些吃不消,當然,這種長途飛行是在短時間內飛過數萬里,云仙兒在東海邊見臨海一山秀麗,便落在山上,和阿嬌略加休息,在山上見不遠處一處人間集市,倒是熱鬧,云仙兒數百年來一直于水府或天庭潛修,見此,不由想起以前一些事,便起了興趣,和阿嬌進了一趟集市,并無什么事情,卻不料集市之上,棲鳳子由于得到金仙符箓,來東勝神洲找邵延諸人,他也不知道邵延落腳何處,上次遇到久仁子,也沒有打聽,只好邊云游邊探聽,見凡間集市,也是一時興起,閑逛起來。
云仙兒不曾留意,棲鳳子卻看得個正著,正準備上前說話,云仙兒和阿嬌已經盡興,出了集市,在僻靜處騰云而起,棲鳳子在其后趕到,見兩人已向東而去,也騰空而起,追了下去。棲鳳子見云仙兒身邊只有阿嬌一人,沒有邵延等人,不知這個小女孩和云仙兒什么關系,估計是她的弟子之類,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正好一訴衷腸。
云仙兒開始未留意,后來發現有人在后面跟著,不由一皺眉,便加快了云路,棲鳳子也加快速度,飛了一千多里,云仙兒見前方有一個小島,并不大,不過半里左右,便落了下去,棲鳳子也跟了過去,開始棲鳳子還是好言相談,漸漸話不投機,棲鳳子修行魔道,性格也有所改變,比之以前,顯得更加直接。云仙兒因以前之事,對棲鳳子好感盡失,終于兩人動起手來,棲鳳子行事漸有魔道風范,強者為尊,這一動手,云仙兒婦好戰車一現,立占上風,棲鳳子見此,便調用體內金仙血符,頓時困住了云仙兒,正想拿下云仙兒,偏偏阿嬌頭上升起了一珠,一層晶壁護住了婦好戰車,一時根本拿對方沒有辦法。
雙方就這樣僵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