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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鳳子本以為自己數百年的時間,應該忘記了云仙兒,今日再一次聽到云仙兒的名字時,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忘記。百度搜進入索快速進入本站這是自己一位舊友,自己在巫山一帶游玩,正好遇到久仁子,這是一位儒道兼修的修士,已是神仙之果位,不像自己,因為當日奇遇,遇到魔道金仙血育子,暫時躲在自己紫府之中,得血育子指點,成就天仙,而久仁子數百年沒有見,還是神仙,不過已到神仙絕頂,估計如有機緣,一百年內可以成就天仙。
一問之下,久仁子倒也直白,說自己不出意外,五十年內能成就天仙。棲鳳子見久仁子信心滿滿,不由問到:“道友,你是如何有把握入天仙,許多神仙在天仙之前困上大幾千年的常有人在,是不是得到什么機緣?”
“不錯,七百年前,我受春嶺子道友之邀,與另外一群修士斗法,結果那幫修士極其利害,雙方爭斗余波卻讓大樂洲顯形,入了大樂洲,不僅得了許多神兵和法寶,更重要目睹了一場微小的開天辟地,給我極大的啟發,而天仙受益更大,據說打開了金仙之門!”久仁子將七百年前的大樂洲之行講了一遍,自然提到了云仙兒,這個名字一提,棲鳳子自認為已經平靜心靈頓起波瀾。
棲鳳子認真問起云仙兒的外貌和身邊之人的特征,果然就是他所傾心的云仙兒,想起久仁子對邵延等人評價,自己好像沒有機會,敵人太強,不由心灰意冷。
久仁子見棲鳳子心緒不高,有些奇怪,也不好過深問,談了一會,兩人告別。棲鳳子待久仁子走后,才仰天悲嘆:“老天,為什么這樣對付我!”
“我的便宜徒兒,你得我魔道傳承,卻一點也沒有魔道修士那種決斷,一點小事都長吁短嘆!”血育子出現在他身后。
“師傅,對方三人是天仙,特別是那個和兆子,其一身修為絕對是天仙絕頂,我根本不是對方對手!”棲鳳子叫苦到,他不知道有是,他一提和兆子的名,邵延立刻感覺到了,血育子雖是金仙,不過來此是一個臨時化身,也未想到邵延已是金仙,沒有顛倒掩蓋天機,卻讓邵延感覺到,不過由于血育子本身是金仙,雖是一個臨時化身,但亦有金仙威能,自然掩蓋了自身,讓邵延感覺模模糊糊,不過,這些已足夠,一個天魔界的魔頭出現,而且好像是針對邵延,邵延就在理由找對方算算賬。
“這容易,我給你一道金仙符箓,對付天仙足足有余!”血育子說著,手一動,一道血光形成一道符箓化入棲鳳子體內。
“多謝師傅賜符!”棲鳳子感受了一下這道符箓的威能,根本不是自己所能視,稍稍注視了一下,就感覺頭昏目眩,知道自己的功行尚不能了解金仙層次,有了這道符箓,自己就能面對云仙兒等人。
“好了,你自己去吧,我在這里還有些事,要留一下。”血育子對棲鳳子說到,棲鳳子向血育子一揖,轉身而去,血育子目送棲鳳子走遠后,才回首冷冷地說:“道友已聽了半天,該出來了吧!”
邵延從林中走出,鼓掌到:“道友不愧是金仙級人物,我一到,道友就發現,佩服!”邵延一出來,血育子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你!想不到你也成了金仙!”
“當然是我,你們師徒商量對付我,我當然要來,想不到我們還真有緣,一次次碰到一起。”邵延淡淡地說。
“我那便宜徒弟還想對付你,看來真是失算,道友入金仙不久,居然敢在我這個老牌金仙面前出現。”血育子笑了。
“道友,你也不過是一個化身,此間是地仙界,我卻是地頭蛇,何況上一次,我以一個天仙之身,不是讓道友上一次當!對付道友化身,當然以化身來對付了,不然就太抬舉道友了!”邵延也笑了,來此的并不是邵延真身,而是一具愿身,實際上就是為了對付血育子而化出,稱之為化身更適合。
“道友口頭上功夫不下于天魔界中自在天魔,不過我們卻講究強者為尊,不是靠口才,那么,我們手上見真章!”血育子不以為意,反而笑了。說完之后,兩人之間空間如一個個泡影一樣,一個個空間如肥皂泡一樣,剎那間,兩人之間已隔萬千空間,如向前一步,就會墜入空間之中途。
“好神通!好一個夢幻泡影!”邵延不由贊了一句,卻坦然一步邁出,一腳落下,如定界神針落地,所有夢幻泡影空間頓時凝住,邵延好像在光影之上架了一座橋梁,邁步而行,萬千泡影卻似其墊腳石。
邵延腳下踏著泡影,喝道:“道友,也接我一記萬象周天斬蒼穹!”這是邵延當初與黃任天一戰,由黃任天首先使出,邵延當日看出此招居然從因果上入手,一招斬出,斷絕因果,邵延現在初見命運長河,對因果理解又上了一個層次。
此招一出,天地之間所有光線都消失,金仙出手,邵延已壓縮了范圍,但萬里之內剎那間漆黑一遍,伸手不見五指,周天之內,不是萬象,而是一種所有一切都統一成一體,不再有漫天的劍光,而就是一劍,這一劍與周圍一樣,也是漆黑無比,在此之內,就是神念探出,也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存在,根本不可能發現劍的存在。
血育子一見,周圍一切如盲,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當下頭頂之上,升起了一顆碗大的白骨舍利,這正是金仙的可怕之處,一個化身出,所有神通與本身并無差異,就是白骨舍利也和本身一樣,好像修煉數千年一樣。白骨舍利一出,頓時,畝許大的一團慘白的光華裹定自身,周圍朵朵血蓮翻滾,那柄漆黑的長劍也化為血紅斬落下來,萬象者,不是呈現萬象,而是隨周邊而化,變化無常,一劍斬在舍利光上,轟的一場巨響,數朵血蓮飄落,周圍空間中被凝住的泡影空間剎那間全部破滅,卻未能斬破舍利光華,只是切入光華之中一半多些,卻被血蓮托住,轉眼間,血劍消亡。
血育子笑了:“你此神通確是利害,不過你入金仙時間太短,如此神通真的威能達到極限,我也接不住,不過,你卻不能發揮真正威能,你也接我一招血海洗天!”說完之后,上從天空之中,血海倒瀉而下,下方也是一遍血海,血浪滔天,邵延知道,只要一點血水沾身,也會化為血水,邵延腳下現出兩朵白蓮,頭頂之上,畝許大的慶云現出,三朵青蓮沉浮不定,四下無數寶光化為纓絡垂下,頓時將身體護得不速之客嚴嚴實實。這次顯現的慶云,不是以前邵延以心意將護體寶光化形,以前不過是法有元神的體現。而現在顯現的慶云,是大道自然演化而出,蘊含自己對道的理解,就如血育子的白骨舍利一樣,威能不弱于先天之寶,甚至靈活之處,還在先天之寶以上。
任對方血海滔天,卻無一滴沾到邵延身上,血育子剛要變換神通,邵延卻笑了:“你以為我的萬象周天斬蒼穹就是一劍嗎?”血育子一呆,猛然間血海自然消失,這個化身一瞬間散化光影,一縷意念頓時失去與天魔界主體的聯系,頓時好像獨立的生命體一樣,不過僅僅是一縷意念,茫然不知所措,好像一個奴隸習慣了被主人驅使,陡然,主人放他自由,茫然不知所措。
邵延的萬象周天斬蒼穹真正的殺招卻在這里,一斬之下,切斷被攻擊者之前的因果聯系,血育子化身與真身之間本有因果關系,沒有真身,何來化身,卻將之間因果聯系斬斷,化身不再是主體的化身,當然主持分身一縷意識茫然不知所措,化身崩潰,這縷意識卻不知歸處,這一殺著不殺害任何東西,而卻讓一切了套。
一道意識強勢降臨,卷起那縷茫然不知所措的意念,邵延就聽到一聲冷哼,那降臨意識一滯,好似受了一擊,灰溜溜破界而去,邵延知道這是域外天魔界血育子真身出手,卻引來地仙之祖鎮元子的不滿,僅是一聲冷哼,并未見其他出手,邵延卻感到一股冷哼聲中可怕力量,比那些所謂神咒強上太多。
邵延見事了,望了一眼山外,別人不清楚,邵延這一眼卻看到早已到萬里之外的棲鳳子,當兩人一交手,棲鳳子當時已到了千里外,回頭用神念一掃,尚未接近,神念便無聲消融,棲鳳子好似被打了一拳,再也不敢看了,知道是金仙級大能相爭,不是自己所能參與,甚至不是自己所能看,他當然不知道是邵延與血育子以化身相斗,而是以為是以前一直追殺血育子的高手尋來。接著,天地一片漆黑,就是神念出也探不到任何東西,棲鳳子升高云頭,頭也不敢回,向外急馳而去,不一會,天地恢復正常,棲鳳子還是一路向外而去。
邵延看到萬里之外棲鳳子,也未將之放在心中,一個天仙,而且是讓別人以拔苗方式成就的天仙,就是得到了金仙符箓,又能有多大能力,邵延也不好意思以大欺小。
在域外天魔界,血育子收回那縷意念,卻驚訝地發現,這縷意識與自己格格不入,明明是從自己意識中分出去,卻好像是他人意念,真是一種古怪的神通。血育子臉上出一絲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