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這就比較頭疼,從對方表現來看,不會善罷干休。”邵延皺眉說到。
聽到此話,盧員外有些慌了,現在仙人在此,如果幾位仙人一走,那自己一家不就是危險了,當下離席下拜:“請仙人救救我們一家性命!”
邵延將員外扶起,說:“你放心,我們不是半途而廢之人,事情未解決前,我們不會走!”聽到此話,盧員外才略略放下心來。
“員外,能否將你兒請來,我了解一下當日受詛咒之前的事情。”邵延說到,盧員外立刻派人去請公子,盧公子來后,邵延詳細詢問之前的事情,邵延是心如明鏡,知道盧公子未曾說謊,聽后出去卻也奇怪,盧公子所做,并無任何異常之處,邵延也分析不出他為什么受到仙人詛咒,又向前追問,也沒有什么異常之處,相反,盧公子品行很端正,除性喜游獵,根本找不出受詛咒的原因。
邵延暗嘆一口氣,此事透著奇怪,看來只有春嶺子知道為什么,什么時候與春嶺子好好談談了。
眾人在盧家住了幾天,并不見春嶺子來報復,這日,卻來了一人,是春嶺子的那位地仙弟子,卻是和下戰書的,邵延看了戰書反而松了一口氣,戰書約邵延等人去南嶺深處無人之所的摩云嶺半年后斗法,了結之間的恩怨,在此期間,互不侵犯。
邵延明白對方借此時間去請人幫助,將手中的約戰書遞給了身邊的云仙兒,問那名送信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晚輩扁舟子。”來人回答到。
“回去告訴你師,我們準時赴約。”邵延說到。扁舟子向邵延躬身一禮,回山向春嶺子復命。
包括李清在內,眾人看過約戰書。李清問到:“道友,是否準備請人相助?”邵延搖搖頭,說:“不必了。我們四人已足夠,倒是到摩云嶺問一下結怨的原因,對方在約戰書上也未說如何比試。估計對方能請到有人手也是針對我們幾個人,到時盡可能弄清楚為什么如此,不是殺傷對方。”
四人知道約戰之事。便向盧員外告辭。盧員外心中忐忑,邵延安慰他,事情已經解決,不會有人來找他們算賬。盧員外這才稍稍放下一顆心,仙人的話應該不會是謊言,便取出金銀要重謝四人。四人笑了,說,如果要謝。讓他多行善事就行了。
邵延順便邀請李清去連云水府小住,李清也沒有什么去處,便隨邵延去了連云水府。這次回去并不快。花了幾日,才到了連云水府。四人在水府之中。倒也無什么事,商量了一下如何應對半年后的斗法,做些準備,聽說李清來此,三陽和了塵也過來了,敘敘當日舊事,聽說半年后的斗法之事,三陽倒是熱心,也想助邵延一力,雖然三陽的修為發揮不了什么作用,邵延也不好意思拒絕,便答應三陽,了塵見此,也想見識一下,邵延想想也同意了,不叮囑二人,保全自己為上,兩人明白邵延的意思,也點頭同意,幾人干脆暫時住在水府,孟極和焦遠現在倒是自在,邵延也極少過問他們,只要他們能守本份就行,兩妖修為也有了不小進步。
了塵和三陽不知如何,居然和兩妖交上朋友,特別是三陽,對極了孟極胃口,兩人三天兩頭就相互切磋,了塵也湊熱鬧,雖然幾個月,三陽和了塵境界提升極小,戰斗力倒是飛速上升,倒是從兩妖處學了不少地煞之術和其他神通應用,更重要的是,他們也適應了地仙界的戰斗方式,兩人雖是地仙,就是遇上神仙也能支撐一段時間,本來,從地仙到天仙,對道的理解相差無幾,不同之處,便是行上區別,神仙能虛空造物,地仙卻做不到,但神仙與天仙,特別是頂級天仙之間相距較大,邵延現在算明白為什么,天仙能唯心開境,其靈力幾乎是無窮,就是周圍沒有靈氣,也能以唯心開境的方法,源源不斷產生靈氣,而神仙卻做不到,許多時候還得依賴自身和周圍環境中靈力支持。
六個月時間過得很快,邵延一方六人,三名天仙,一名神仙和兩名地仙,如果論戰斗力,排除用藥,恐怕李清最差,不過李清一旦用藥,就是天仙也要讓他三分。六人來到了摩云嶺,春嶺子一方已在此等候。春嶺子一方也是六人,卻是三名天仙,二名神仙和一名地仙,邵延認識春嶺子和他的弟子扁舟子,其他幾人就不認識,雙方通名,另二位天仙是青桑子、蒼羽子,二位神仙卻是五嶺散人和久仁子。
大家通名之后,邵延對春嶺子一拱手,說:“道友約戰我等,我知此事起于李清道友,李清道友是仙醫,見凡人受詛咒,也未發現對方有何錯事,解了詛咒,以至雙方結怨,走到今日,交手之前,請道友解惑,為何對一個凡人下手!”
李清也想知道自己是在何處得罪了對方,見邵延發問,便將目光投向春嶺子,看他如何回答,邵延這邊幾人也豎起了耳朵,就是春嶺子所請諸仙,也想聽聽為什么。
春嶺子略一猶豫,便將自己由母狼當初救命之事,母狼臨終前,自己答應照顧其后裔之事一說,而盧公子獵殺小狼正是母狼后裔,所以自己出手讓其終身受詛咒,不料卻被李清所解。如此一說,李清倒是感覺不好意思,一拱手說:“此事倒是李清魯莽,不過道友讓其一聲生時時瘋顛,也有些過了!”
春嶺子冷冷地說:“我不動手殺他,已算手下留情,今日來此,不是追究誰的對錯,而是解決我們之間恩怨。”
春嶺子此話一出,邵延明白,今日比斗不可避免,既如此。邵延便道:“道友是決定一場場單打獨斗,還是雙方一涌而上,來個混戰,勝負如何計較?”
春嶺子冷冷地說:“我們雙方都是六人,實力也相近。雖我方多一位神仙,但你方李清藥物厲害,大家也不必一場場較量。干脆一涌而上,傷亡各安天命,以一方認輸或已不能戰為止。如我方勝。你們不得再管盧家之事,如我方敗,不再追究盧家之事!”
邵延見對方所占方位,隱隱有一種陣勢,估計是一種群戰之術,便點點頭,說:“既然這樣,那就如此。我們雙方不如升入云層之上,免得對此處產生大的破壞,無心造孽。”春嶺子聽后點頭。兩方騰空而起,向高空而去。邵延傳音給其他五人,重新布置各人位置,在來之前,眾人已商量好,單打獨斗如何對付,群戰如何對付。邵延、林韻柔和云仙兒成三角形布于外圈,成三才,而另外三才位于內圈,也按三才,不過卻是相反,布成一種正逆三才陣。一旦運行起來,借天地人三才之力與對方相抗。春嶺子一方也成一陣勢,卻是陣法,相互之間,攻其一人,另五人相應,等于合六人之力,同時,陣法運行起來,借天地之力,也是厲害之陣。
兩方升入云層之上,各自向后退去,如兩頭猛獸相遇,并不是先發起進攻,而是各自后退,蓄勢以攻,雙方一下子拉開距離,相距足有近百里,春嶺子一方陣一閃,四方風云向那邊聚去,六道光華合成一道,形成眩目光柱,向邵延這方沖來,邵延此方的正逆三才陣也運轉起來,天空沖下一道清氣,地面升起一道黃氣,中間卻是如環向內一收,又迅速向外一漲,如一虹飛射,從陣中而出,如細觀,此虹柱分內外兩層,如雙環嵌套,旋轉不停,虹柱光柱在中間相遇,頓時爆發,如一環向四下狂掃而去,下方層云立刻破開一圈,云彩如雪浪一樣,向四周而去。
雙方立于高空,反沖波到,兩方都現出護體寶物民,定在空中,不受影響。邵延現出雷神坊,如巨大門戶,眾人都位于門戶之后;林韻柔天水印現,剎那間,天河波濤滾滾,將眾人護在其中,雷神坊兩柱之間,一條大河從虛空中流出;云仙兒現出婦好戰車,立于車上,在波濤之上,凌波而行。李清現出藥鼎,浮在頭上;三陽頭頂之上現出神火罩,而了塵也現出碧玉笏,剎那間,寶光沖霄而起,卻是驚人。
而春嶺子現出一顆寶珠,通體火紅,如一日,而下方卻是三朵如意形火焰,中有金烏在飛行;青桑子卻是頂現一株古拙的桑樹,郁郁蔥蔥,碧光四射,那日立刻移到樹冠之上,桑樹更加蒼翠,好似托起一輪太陽;蒼羽子卻不是頭現寶物,而是背現光翼,轟然展開,翼展達里許,護住眾人;五嶺散人頂現一印,周圍五山環繞;久仁子卻是簡單,頭現一本書冊,誦讀之聲隱隱傳來;扁舟子腳下現一葉扁舟,也是瑞彩滾滾,寶氣沖天。
雙方法寶一現,剛才造成的沖擊波被寶光一照,立刻消彌無形,邵延手一指,一道如大河一樣雷光浩浩蕩蕩沖向春嶺子一方,春嶺子見此,手指一朵大日金烏神焰,剎那間,漫天金烏立刻遮擋了半邊天空沖了過來,浩蕩的雷光立刻如匹練一般展開,頓時阻住了金烏,云仙兒一見,弓箭在手,一聲弦響,一道金光夾著神箭射向對方,蒼羽子光翼一振,一道羽毛狀光影飛射神箭。
其他人也各施神通,一剎時,摩云嶺高空之上,各色寶光驚天燭地,遠遠望氣,頓成奇景,地面之上,數千里外,都能發現那處天空瑞氣滾滾,異彩紛呈,凡不不知為何,認為祥瑞,甚至有地方官日后上報朝庭,而對于修士來說,卻是一眼就看出,有人爭斗。
渺靈子在邵延手上吃了幾次虧,時間已過去對凡人來說,已是一世輪回,而他依然記于心中,這日出游,身邊帶了兩個地仙級后輩,也不過是排場問題,恰行之此處不遠,見有人打斗,定睛一看,其中一方是邵延,另一方他也認識,當下大喜,祭起一寶,大叫到:“春嶺子道友,我來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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