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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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大山從空而降,壓在化為原形的牛辟空背上,牛辟空力氣再大,也抵不住一座大山。頓時從天空之中被壓了下去,遠遠看上去,一頭犀牛背負大山,拼命想抵擋,但是無可奈何被這座大山硬是從天空之中壓落地面,也虧牛辟空妖體堅固,將地面砸出了一個窟隆,只有犀牛頭露出了山腳。
此時,天云門幾道遁光也到近前,其中一人正是李中平。剛才在遠處見邵延化出一座大山硬是將一名化為原形的大妖鎮壓住,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神通,不由佩服萬分。
到了近前,幾人施禮,來了四人,兩名元嬰修士,另外兩名卻是結丹顛峰修士,除了李中平,邵延并不知道其他三人姓名。李中平一見邵延,施禮道:“真人光臨,不勝榮幸,剛才得到傳訊,知有大妖來犯,多承真人相助。”
邵延一笑,說:“李道友,你我是朋友,今日碰巧路過,此事不過小事。”
他們這一見面,旁邊兩妖暗暗叫苦,特別是變色龍,心中有點埋怨妖王牛辟空,本來和邵延談得不錯,大王一來,也不問清楚,直接動手,結果幾下子,被人家壓在山下,不知大王怎么樣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不理睬天云門修士的目光,向邵延說:
“真人,能否放過我家大王?”
邵延一見如此,心中對此妖生出一份好感,在此情況下還為自己的大王求情,實屬難得,不過面上卻未露出,只是微微一笑:“你這小妖,倒是忠心,你怎么不趁剛才逃命去?”
蛟翻天也上前說:“邵真人,你當日帝祉峰講道,不分人和妖,均可聽講,當時,我也在場,人妖殊途,但正如真人所說,生靈求長生超脫之心一樣,今日牛兄冒犯真人,真人看在他修行不易份上,能否饒過他?”
邵延聽后,微微一笑,說:“我們還是下去見見這位牛妖王,問問他自己的意思。”
眾人落下遁光,來到牛辟空面前,牛辟空只有一顆犀牛頭露在外面,正在哼哼嘰嘰,估計也摔壓得不輕。
變色龍連忙上前:“大王,小的連累了大王。”
“不關你的事,是我讓你來偷酒的,你小子怎么和他們在一起,他們怎么沒有把你宰了!”牛辟空甕聲甕氣地問到。
“大王,是你魯莽了,你來之前,小的正和他們商量能否購買美酒。大王一來,不問青紅皂白就向邵真人出手。”變色龍回答到。
“你是化神真人?老牛輸得不冤,你準備怎樣處置我?”牛辟空艱難扭了一下頭,目光看向邵延。
“這就看你了,你來之前,本來準備商討如何交易,你卻上來就向我下手,要不是聽聞平時你沒有什么惡跡,也不會再此和你說話。”邵延也望向牛辟空。
“怎么交易?你們人類修士肯與我們妖交易?我們又沒有靈石,拿什么交易?”牛辟空有些不信。
“誰說人妖之間不能有交易,對人類來說,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么都有可能。你們沒有靈石,不要告訴我,你們不獵殺其他妖獸,甚至其他妖,他們身上皮毛、骨骼和筋,你們山中沒有?”邵延不客氣說了一串。
“你這一說,倒是真有,對了,你們人類獵殺妖獸就是為了這些東西,而我們僅是為了吃肉,那些東西都扔在洞中沒有用處。”牛辟空這一說,天云門的三位元嬰修士相互對望了一眼,露出欣喜之色。這些東西對于一般修士來說,都是煉器材料,望月峰這么多年來,絕對不會少,其中甚至會有精品。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天云門的三位元嬰修士開始和牛辟空談如何交易的事情了,講了好一會,雙方都滿意了。
李中平對邵延說:“真人,請將妖王放出來吧!”
邵延點點頭,信手一揮,壓在牛辟空身上大山陡然變虛,化為靈光消散,牛辟空從地上一躍而起,化為人形,對邵延一拱手:“剛才老牛魯莽了,真人勿怪!”
邵延一笑,說:“無妨!”順手將烈焰叉還給了他,牛辟空謝過。
牛辟空又向蛟翻天道謝。蛟翻天對邵延提議卻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如果人類和妖之間交易,妖提供皮毛骨頭之類材料,那么妖不是要屠殺大量妖獸,妖獸一少,將來真正妖不是更少了嗎?這長久下去,對妖族極為不利;但在另一個方面,邵延今天算是救了大妖,妖和人類交易,也讓人類修士改變對妖的印象,好像也是一件好事。
蛟翻天轉念一想,這關他什么事,他只要自己能夠化龍,得成長生,妖本來就是散沙一團。蛟翻天這種想法,也是妖族中大多數妖類的想法,正是這種想法,妖才成不了天地的主角。
講好之后,天云門的修士邀請邵延和兩位大妖到天云門做客,大家應允。牛辟空更是讓變色龍回去將東西帶來,以交換美酒。
到了天云門,掌門因邵延來到,親自相迎,招待靈果,還有就是牛辟空念念不忘的靈酒。蛟翻天是第一次喝此酒,果然是好酒,不怪牛辟空不忘此酒,蛟翻天有一種感覺,妖獸有難了。
天云門開了一個先例,第一次出現一個門派和妖大規模交易,天云門當然得到大量好處,由此,也拉開人與妖之間一種新的關系。
邵延離開天云門后,便一路南行,這一路,倒沒有遇到什么事,不知不覺,到了塵世之中,此處已靠近長安,邵延是隨心所欲,到了塵世后,他也沒有從空中飛越,而是在地面上走過,無人之處,也用縮地之法,但更多象塵世之中一個游子。
非止一日,這日前方一個鎮子,此鎮算得上一個大鎮,鎮上大多數姓董,早先稱為董家集,后面成為鎮子之后就叫董集。邵延一見董集鎮,心中一潮,好像有什么事情,便于掌上排了一課,頓時恍然大悟。
董集有一位董員外,雖算不上本地首富,也薄有家產,并且是書香傳世,今日卻是一件喜事,原來今日是他第五子一周年,而且也算得上老來得子,前面四個子女均已成人,二男二女。
此子一周年,取名董曉卿,為此大擺酒宴,讓孩子抓周,各種物品,筆墨紙硯,寶劍大印,胭脂女工,一應俱全,偏偏此子什么都不取,抱他的丫環急了,一件件引誘他,就是不理睬,一個丫環在他屁股拍了一下,讓他選,不僅沒有選,反而哇哇大哭,這一哭就停不下來。
邵延信步來到董府門口,聽里面傳來哭聲,怎么哄也沒有用,董員外和夫人急得焦頭爛額,眾賓客想盡了辦法,就是沒有用。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爭吵,董員外正在焦急之中,聽到門口的爭吵聲,如火上澆油,忙怒問出了什么事。
門房來報,門外一個游子打扮的人,想進來,門房不讓他進來,于是爭吵起來。董員外一聽,說:“趕他走,不要影響賓客!”
“已趕過,他不肯走,還說,他不進來,小公子就會哭個不停!”門子回答道。
“什么?快請!”董員外正在束手無策之時,聽此一說,立刻換了態度。
邵延慢悠悠走了進來,也不對董員外客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董員外不喜。但也讓下人上茶,邵延也不理睬他,喝了一口茶,才說:“將公子抱出讓我瞧瞧!”
一會兒,丫環將小公子抱出,一見邵延,說也奇怪,立刻止住哭聲,大眼睛忽悠忽悠看著邵延。董員外大喜,正要道謝,邵延卻盯著此子看,邵延心中暗想,果然是他,當即開口道:
“莫笑千年癡情種,致使一念入夢中;
他年九霄煙云外,卻是昔日舊相逢。”
說完,取出一塊玉佩,龍鳳呈祥,眾人一見,暗贊好東西,他們卻看不見,玉佩之上,靈光隱隱,形如太極,流轉不停。邵延一笑,掛在此子脖子上,哈哈一笑,也不理睬眾人,轉身就走,董員外追到門外,一邊追一邊喊:“先生留步!”待出了門外,早已不見邵延的蹤影。
原來,邵延心血一潮,掐指一算,卻是與和兆宗有些關系,此人正是傅明軒,當初杜笑顏入仙人墳,曾與之有過一段接觸,并將太陰煉形付于杜笑顏,最后,傅明軒的神魂化靈光投入塵世之中,重入輪回,不過,因他修行太陰煉形法,已成就仙人之果,雖因重重原因,未竟全功,但仙人就是仙人,雖入輪回暫時沒有醒轉,不過遲早會醒悟,邵延正好經過此處,心血來潮,算出傅明軒投胎與此,便贈其一枚玉佩,自有護身威能在其中,也算和兆宗還其一段因果。
邵延此事一了,便直接騰云而起,向火棗山而去,不過,他感到還有事要發生,果然不出其料,正行之間,一條火線從天邊而來,另外一邊,卻是虛空之中,朵朵蓮花凌空綻開。一人是三陽,另一人卻是獨孤鳳。
“老弟,總算找到你了!”三陽豪邁的聲音傳來。
“老哥,發生了什么事?”邵延問,能讓兩位真人出現,讓邵延非常好奇。
“你還記得我當初在火火焰山得火神遺澤,領悟火的精神?”三陽說。
“當然記得,難道火焰山有什么變故?”邵延不解地問。
“也沒有什么大的變故,不過卻發現一條石脂龍,特來尋找老弟一起去降伏。”三陽此話一出,邵延有些動容了。石脂龍并不能算是龍,不過是石中精髓得天地靈氣而生靈性,可以自由移動,一旦移動,往往吸取結合靈脈,成為一種特殊的存在,靈智近乎無,只有靈性,支配本能,但是極其強大,吸取一條靈脈后成龍形,光從其所蘊靈力,一二名化神修士不能降伏,但一旦降伏,門派之中等于多了一條可以移動的靈脈,更有甚者,可將一條石脂龍打散,可得數條小型石脂龍,置于門派不同位置,可以鎮壓門派地氣之用。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在此?”邵延有些好奇,他這一階段在塵世中行走,氣息已斂,就是化神真人用神念搜尋,也不可能在蕓蕓眾生中發現自己,邵延在點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