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萬歲第九百一十二章 不得不停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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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二章 不得不停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24日  作者:白頭King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白頭King | 大亨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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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下一組鏡頭!!!”唐謙說道。

雖然下著大雨,但萬金云仍在車速提到最高,很快,前方的山公路轉了個急彎,在暴雨中新宇宙大廈的巨大身影在前面山林屹立著,閃爍出令人目眩的反光光芒。

雖然雨下得又大又猛,但萬金云仍看到大廈前燈光閃爍,一片耀眼,那是十幾輛停在大廈門前的嗚嗚叫鳴著的警車,白色醫務車發出來的,顯然,大廈的確發生了嚴重的命案,這完完全全是一宗大事發生的場面。

“真他媽該死!”萬金云不由惡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駕駛盤,同時也把車急急駛到大廈門前的山水噴泉前停下,幾個身穿雨衣,記者樣子的家伙沖到自己的座駕前,舉起相機,“啪啪啪”對著萬金云照起來,一閃一爍的白光閃光燈當場令萬金云幾乎看不清任何景物。

“你們給我讓開!”萬金云一邊咒罵著,一邊粗暴地用腳踢開車門,一個鼠頭鼠腦的記者沖上來,“卡嚓”就是映了一張,然后舉著一個錄音機,問“萬老板,你大廈發生了四名保安暴死的重大命案,你有何感想,是不要準備申請破產!”

“破你個頭,你去死吧!”回答這個記者是萬金云一記右勾拳,“澎”一聲。那個記者發出一聲豬嗥叫般聲音,當場已整個人跌倒在雨中,萬金云再順勢一腳把錄音機踢個飛遠,飛入隆隆雨霧中遠方!

“嘩,原來萬老板是個武林高手!”另外幾個記者尖叫著大映特映被萬金云一拳打倒的記者和萬金云,同時,一個舉著雨傘的肥西裝男子急急從雨中沖出來。把萬金云拉入去中“萬老板,快走,你要小心你的形象。你可是公眾人物!”

“公你個頭去吧!”被記者氣得暴跳如雷的萬金云一抽抽住這男子,才定下手來,原來這中年男子正是經理黃成金。黃成金急急推著萬金云涌入到大廈的大堂中。幾個保安和幾名警員一擁而上,把想追上來的五六名記者擋在門外。

在大廈的大堂地上,只見十幾名身穿白衣的法醫服的工作人員正在抬著四具鋪著白布的尸體,準備出來,一名警官長官樣子的中年人直直向著萬金云走過來,這人雙眼十分有神,高鼻厚耳,顯然是經驗豐富的重案組探長。

“我是大霧山重案組沙展黃祥馬,閣下想必就是萬老板吧?”

同時,法醫工作人員已抬著尸體走出大廈。外面又是一陣相機閃光。

“在暴雨中拿新聞,這種精神我十分佩服,萬老板,大家都是過來人,不要太在意這些東西!”黃祥馬指著門外被擋住的記者們說。

“哼!”萬金云冷冷地回應。

“黃探長果然慧眼識人。這位就是我們新宇宙集團的董事長萬金云!”黃成金介紹“萬老板,這位就是我們這一區的重案組大名鼎鼎的神探黃祥馬!”

“原來是閃電黃,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久仰大名啊!”這時又回復到理智中的萬金云勉強作一個笑容。

“我想我還是少說廢話吧,萬老板,貴公司發生如此不幸的命案。我深表遣憾,四條人命,的確不是小事,為了能使此案盡快偵破,我真誠希望萬老板能和我們警方全力合作。”

“請黃探長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和警方合作的,我一向都是擁警愛警的高級人仕,你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

“兩個死在三樓的商場,一個死在電梯井槽,一個死在外面的樹上,真的是十分離奇,我個人認為,這是一宗故意重大兇殺案,現在有兩個可能,一個可能是變態殺人狂所為,另外一個,極有可能是早有預謀的仇殺,目的在于損害貴公司的名譽,因為你也知道,我們這里的人都是很迷信的,很避忌這種事情的,而貴大廈又才剛剛開始招租,發生這種事情一定會對貴公司的業務帶來不良影響,所以我相信,極為可能是仇殺,我希望、、、”黃祥馬欲言又止。

“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認為,極有可能是你的商業對手所為,聽說你以前在加拿大留學時外號叫做”白粉金“,在多倫多是大名鼎鼎的,你一定在那時起家惹下了不少仇家吧!你還是老老實實跟我說,你和那個黑社會幫派有過節,也許,我可以幫一下你!”

“黃探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是從事正當生意的商人,你這樣說我可以用誣告罪控訴你,你要知道,我可是認識很多特區議員的,我絕不是你說的什么白粉金,請你尊重我,我是正當商人!”萬金云發火了,激動地揮動雙手大大聲叫道,他幾乎想一把推倒黃祥馬,他最恨別人揭他的留學老底。

“我當然相信萬老板是正當商人,哈哈哈,我只不過是想幫幫你,不用這么大火氣!萬老板,你即然對我有少少誤會,我暫且告辭,過幾天我們再談!”黃祥馬陰笑了一下,然后在臨走前小心聲說“難道你不想我幫你打擊對手嘛?”

“哼!”萬金云冷笑“恕不送客!”他轉身對黃成金示意,示意他上樓。他有話要對黃成金說。

同時,幾名在電梯套取指紋,血跡等法醫工作人員也帶著一袋袋用透明袋子裝著的證物,匆匆忙忙離去,這時天也開始亮了起來,外面的雨也開始變小了,一絲黎明的陽暗晨光,已無力地從落地玻璃墻外瀉入來。

一個陰沉的小雨黎明終于到來。

在四樓萬金云董事長辦公室里,萬金云對黃成金說起了昨晚半夜發的離奇惡夢。

“我在夢里。真的看到陳伯,林哥,王爽寧和張成四個人在一輛紙車里向我招手,他們全部都是全身全臉血淋淋的,就象僵尸一樣,我嚇醒后就收到了你的電話,想不到他們四個人真的全部暴死了。太奇怪了,這個夢好象在說給我聽,他們已經死了。成金,這陣子我不是發惡夢就是在電梯里撞邪見到狐貍精,不會真的有什么大霧山的狐仙來搞我們吧?”

“老板。我也懷疑,我們的大廈可能招惹了邪靈、、”黃成金也把昨天下午想打電話給陳天師突然玻璃窗自動裂開一個“死”字的怪事以及辦公室中心死魚死花草的怪事一五一十說給了老板聽。

“成金,我相信你的話,看來我們招惹了邪靈,現在還死了四個保安,你最好能找時間查一查這大廈建之前的一座孤兒院的歷史,另外,你下午快親自去找陳天師,務必請他今晚要來我們大廈作法驅邪,不過。你今晚一定要小心搞好這件事,不要讓那些傳媒知道我們今晚在搞驅鬼法事!”

“好,老板,我這就去辦!”黃成金說完匆匆收拾一下行裝就要離開。

“成金,我很擔心。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許這里作崇的邪靈不單單是狐貍精那么簡單,我有預感,很快我會大禍臨頭。”萬金云嘆著氣對離開的黃成金說。本來他一向不信鬼神之說,但最近連串惡夢及撞邪靈異經歷而他感到,難道世界上真的有超乎常人想象的邪靈力量。

在大堂的更衣室旁。已換上便裝準備下班的司馬明看著一片凌亂的大堂,不由自主停下看著,他的臉色十分慘白,昨晚發生的離奇死亡太恐怖了,失蹤了一晚的張成突然死在了一大堆四處散落的阿金來玩具商城中,而王爽寧死了在走火通道旁的大堂地上,林哥摔死在電梯里,而陳伯更恐怖,更不可思議,死了在外面的樹上,他清楚記得,昨晚當他聽到陳伯尖叫時他沖到了大堂的鐵閘門前,看見了陳伯的尸體居然掛在對面的樹上,還自動燃燒起來,燒成一個火人,情景十分恐怖。

這大廈里究竟是存在什么鬼怪?怎么如此兇惡可怕,而且司馬明不知為何,本能地感到,這股邪靈力量是和自己有關的,自己一定和大廈里存在的邪靈力量有著不可思議的關系的,他已直覺到,總有一天,他要面對這股邪靈力量的真面目的。

他痛苦地抱著頭,一臉茫然地走出大廈回家,他已感到,他已人在命中,身不由已,那股在黑暗中的鬼怪最后一定會找上他的。

他呆若木雞地走向那遠處的車站,在走過幾十米的距離后,他無意中向那立著車牌的車站望了一眼,奇怪!無意中他竟看見一個穿著黑麻衣,打著一把雨傘的笠帽阿婆,直直站在車站牌底下,象是在等車一樣,天啊,這不正正是他兩次在夢中看見叫他記看要帶雨傘的那個黑衣阿婆嗎?

這當場嚇得他連忙定一神來,再一定眼細看過去,奇怪,這時,無人!剛才他無意中看到的那個黑衣阿婆這時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車站變回空蕩蕩空無一人的巴士車站牌。

“難道大白天見鬼了!”司馬明不由揉搓了一下自己的雙眼,再看過去,車站那里仍然空蕩蕩,空無一人,只有車站后面的綠綠樹林在隨風輕飛舞,仿佛剛才所見的一切都是幻覺。

司馬明嘆了口氣,繼續向車站走去、、、、

司馬明呆呆地站在巴士站上,一個人孤零零地等待早晨的巴士的到來,大約過了十來分鐘,遠處的轉彎角山林公路上傳來了一陣“意意意”的巴士車聲,一輛黃色的雙層巴士隨著這陣車聲在綠林公路轉彎處現出身來,緩緩向著司馬明開過來。

在陰暗的晨光映射下,黃色的雙層巴士泛射出陣陣陰暗的光芒,令司馬明感到陣陣莫名的奇異。

刷一聲,巴士已在大霧山新宇宙大廈這個車站前停下,巴士只有零散散四五人坐著,巴士車門隨著到站自動打開,不知為何。在上車前,司馬明突然感到,有個人在第二層上看著他,他不由自主地本能地招頭向第二層看去,映他眼中是巴士第二層中,有一個身穿舊西裝,臉色十分蒼白清瘦的中年人正座在窗口旁用一種定定。目不轉睛的眼神看著他。

這中年人雖然臉色蒼白,但卻長著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反閃出一股電光雷火般精銳之氣。象能看穿人的靈魂一樣,那目光之神氣直直扎入到司馬明的心里。

“奇怪!我怎么對這個人有種熟悉的感覺?”司馬明邊想邊已轉回頭拿車卡上車。

巴士關上車門,帶著這個站唯一的乘客司馬明。向著大霧山的外面行駛過去。

在巴士第二層中,那個剛才在車窗前看著下方司馬明的中年人和身邊一個青年人一齊交談。

那青年人年約二十左右,但眉清目秀,象個讀書之人,他問中年人“元大哥,你為什么剛才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個等車的年青人。”

“小文,你可知剛才那個人的雙眼有股藍色的強大靈氣,他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如果我沒估錯的話,他一定是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世的全陰人。”

“但我可沒看見他雙眼有什么藍色的靈氣?”

“你們常人一般看不到。但對于我們靈修的人來說,一下子就可以感應到了,我從來沒試過有這么強的感覺,此人的陰陽眼不知為何,被封了。可惜溪流萬縷,必向江河,江河千條,終歸大海,他還是注定會和不可思議的奇異命運聯系在一齊的。”

“不是吧!元天真大哥,你是不是吹水啊!”

“人總以為自己可以控制自己的命運。但可惜現實往往是身不由自己的,生死有命,這些都不是你我所能掌握的。天意難測啊!”

隨著巴士的開動行駛,這元天真本能地轉頭向車窗的另一個方向看了一眼,那直直聳立在綠色山林中的十六層的新宇宙大廈就在陰暗的晨光下映入他的眼簾。

當元天真一看到這新宇宙大廈時,立時陡地一呆,臉色剎間變得一片青白,臉上立時浮現出一種莊重、嚴肅的表情,他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這漸漸遠去的大廈,象看到前所未有的驚奇事物一樣,臉色一動也不動。

那位叫小文的年輕人顯然發覺到了元天真大哥臉色大變,他連忙推推了元天真,“元大哥,你怎么了,你臉色怎么變得這么難看?”

但元天真似乎根本沒聽到小文的話,仍是回頭緊緊看著那身后在樹林中向后退去的新宇宙大廈,臉上仍是一副極度緊張嚴峻的神色,直到巴士在前方轉了個大彎,新宇宙大廈消失于他的視線中時,他才轉回頭,象發了呆一樣,坐著一言不發。這時,小文發現,元大哥的臉上突然已變得全是冷汗,全身好象脫虛了一樣。

“你怎么了,元大哥,不是有感冒吧?”

元天真揮手示意小文別問他,他一言不發地用左手的姆指和中指合指一算,然后看著自己的左手,然后才對小文說“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九陰盤龍之地,象這種全陰兇地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出多少個?”

“九陰盤龍,什么意思?”

“我以后再跟你說這個九陰盤龍,你可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么?”

“什么?元大哥,只不過一幢大廈,我可不覺得這大廈有什么異常?我只看見你一看到這新宇宙大廈就臉色大變,象發了呆一樣?”

元天真并不回答,而是說“小文,你認識這大廈的主人嗎?”

“它的主人可是大名鼎鼎的高科技股炒股高手萬金云,聽說前兩年網絡股狂升時他大大賺了一大筆錢,象我這種小道士窮鬼,哪有機會認識這種大富翁!”

這時,元天真才返回正題“小文,剛才我發現這大廈散發出一種恐怖的邪惡黑氣,自我修道以來,我從來沒試過感應到如此可怕強大深不可測的妖氣,我連它的一點外氣都沒辦法探測到,這大廈是一座兇廈,里面可能有一種魔力十分強大的邪靈存在!”

“什么黑氣,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

“如果常人可以隨意看到這種東西,那我們修道之人還需要修這天眼通的神力嗎?常人是無法看到的。我要見這座大廈的老板!小文!”

“大哥,人家是大富翁,我們是什么?沒這么容易的!不過我會幫你嘗試的。”

“怪不得我剛才會在這里看到一個全陰人,原來有個九陰盤龍的風水兇地,陰地引陰人,這次我是惹上了天魔,想避也避不了!”

看著元天真奇怪的自言自語。小文不由問道“元大哥。聽說你在長白山跟一道士修練過茅山驅魔大法,是不是這么厲害啊!”

元天真笑著點了點頭。

“聽說鄉下還傳聞你幫過一位大嬸,救過她的兒子。還打跑了一個附在他兒子身上的青蛙精,這是真的嗎?”

“當然,可惜這一次和那一次的青蛙精會有很大不同?”

“怎么不同?”

“這大廈里的妖魔的道行之高。遠遠在我上次對付的青蛙精之上,上次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次,可能,可能它的道行比我還厲害啊!”

同時,元天真的內心也升起巨大的寒意,他剛才用手指結印算卦時想探測一下這大廈的妖魔,但他發現卻一點回應也沒有,他根本沒法看清這大廈里的是什么妖魔,有多少?

但他知道。身為驅魔茅山道士,一定不能袖手旁觀!

在大霧山山后面的大搖山的警局里,正人來人往,辦公室里一片工作繁忙景象。

在重案組的辦公室里,探長黃祥馬正坐在他的辦公桌后面。和一位二十多歲,但長得十分壯健的青年助手在交談今早發生的新宇宙大廈重大命案。

這青年人虎背熊腰,粗眉橫眼,氣宇逼人,顯是一個十分精明能干之青年探員,但雙眼眼神帶著一股驕橫的神氣。顯是十分自負之人,他名叫陳小寶,自出道以來,以破了四宗命案,還收拾了這一帶的幾個黑社會大佬,因而深得黃祥馬的欣賞。

“黃探長,我覺得這宗命案里面肯定有鬼,因為四名保安都死得如此離奇,但我并不認為是萬金云的仇敵做的?”

“為什么?”

“你想想,如果萬金云的仇家要破壞新宇宙大廈,與其殺人,不如叫幾個滑頭仔放火,放老鼠放蛇放大便之類的東西,這樣辦法不是更好,殺人可是重大命案,會引起警方的高度注意和介入調查,最終只會幫萬金云打擊對手,另外,如果萬金云真的在加拿大有仇家不遠萬里過來報仇,與其殺保安,不如直接干掉萬金云不是更好嘛?”

“對!那么你有何高見!”

“這宗案很奇怪,我們在現場找不到任何兇手留下的痕跡,指紋,血跡,腳印,居然一點都沒有,尤其是那掛在樹上的燒焦了的陳伯尸體,那大樹下找不到任何上去的痕跡,難道這老頭會自己飛上去嗎?”

“對!這真是個高難度的殺人啊?”

“還有一點,當發生命案時,當陳伯發出慘叫聲后驚動了大廈里的保安,他們沖上三樓發現四人已死,但他們居然連個兇手的鬼影也看不見,照理說,這個兇手連殺四人,不可能如此快速的消失,而且大廈的這么多的閉路攝影記錄,也找不到任何痕跡,這說明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這個兇手一定對整個新宇宙大廈的結構了如指掌!”

陳寶說完,然后小聲地對黃祥馬說“所以,黃探長,我個人認為,這個兇手一定是個內鬼,當晚值班的所有保安,都可列為嫌疑犯,我估計,兇手還可能是個高智商的變態殺人狂,以高難度的殺人技巧為榮!”

“對,你說的對極了!對了,現場有一個叫司馬明的保安,在我們到達現場時,他象瘋了一樣在狂叫,說大廈里有鬼,說什么那四個保安是給鬼殺死的,哈哈哈,我說好笑不好笑?”

“哼!”陳寶冷笑了兩聲,問“那么,是那個保安最先報案的?”

“又是這個叫司馬明的瘋子!”

“又是這小子!”

“是他首先從大堂外門看到陳伯的尸體在外面的樹上燃燒的!然后報警的!”

刷一聲,陳寶整個人直直站起“黃探長。你太大意了,你沒聽說過賊喊抓賊的成語嗎?你要知道,那些吃腦的變態殺人狂都有一種在常人裝瘋扮傻的習慣,這小子太狡猾了,他想扮傻瓜來引開我們的注意力,實際上,極有可能。他就是這個變態殺人狂。不然,他為什么會這么快就主動報案,我認為。我們應派人去監視他!”

黃祥馬張大了口呆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阿寶。你真是智勇雙全,我怎么想不到啊!好,明天我就開始派人去秘密跟蹤這個叫司馬明的小子,你這樣有腦,以后我的位置遲早是你的!”

“探長過獎了,一切都是黃探長的英明栽培才有我的今天,你放心,我擔保,這小子很快就會給我查出原形,我們很快就可以破此大案。威震警界!”陳寶說完,手機響起,他接過后,連忙對黃祥馬說“探長,我還有些事。我先出去了!”說完轉身離去。

黃祥馬座在辦公室里,看著辦公室門外陳寶遠去的背影,不由叫道“英雄出少年!哈哈哈!”

然后他開始拿起一枝香煙,吞云吐霧起來,想休息一下。隨著他的抽煙,陣陣藍色的香煙。從紅紅光煙頭上升起,裊裊青煙,彎曲著升上半空中,幻化成奇形怪狀的縷縷怪煙,向外散去。

突然,“撲”一聲,辦公室的照明日光燈自動奇怪熄滅,一下子,整座辦公室陷入到一片黑暗中。還未等黃祥馬反應過來。

刷一聲,那縷縷升到半空中的藍色煙云,竟突然不可思議地幻化成一個猙獰的狐貍獸臉孔,臉形極度變形可怕,張開可怕的尖牙血口,“哇”發出一聲怪叫向著抽煙的黃祥馬臉部直直飛撲下來。

“啊!”這不可思議的幻象當場嚇得黃成金尖叫一聲,整個人本能地閉上雙眼,整個人嚇得轉動著從座位上跌下來,香煙也從口中飛落跌到地上。

“有鬼!”黃祥馬尖叫著從地上爬起身,但他卻只感到一陣陰風從身上吹過,沒有任何可怕的東西咬到他的臉上。

他尖叫著張開雙眼,定神一看,發現那可怕的藍煙狐貍精臉孔已不知什么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縷縷不成形狀的余煙,在半空中散開著,好象剛才的一切根本沒發生過一樣。一切又回復到正常中來。

“怎么回事?難道是幻覺?”驚魂未定的黃祥馬站回起身,望著跌落到地上的香煙,同時,撲一聲,燈光光管又自動亮回,辦公室的一切又回復到正常光明中來。

“剛才是怎么回事?”只有一個念頭在黃祥馬的腦海里不停地閃過、、、

在XG的黃大仙天后寺一帶,在下午的多云間晴的陰光中,這一帶顯得十分冷清,加上今天又不是什么初一十五,來求神拜佛的善男信女來的并不是很多。

但各種算命,賣香,賣風車輪的檔主仍然大聲地對人數并不多來往于街上的行人大聲叫賣。

“平到你狂笑,算一次命只要三十塊!先生,你來不來算一算?”一個五十多歲,身穿民國時代長袍,戴著墨鏡的老瞎子大聲地對著一個在這天后寺旁人行道上站著的一個中年胖男子說。

這男子身穿一身精貴的西裝,正是新宇宙集團的總經理黃成金,他正滿頭大汗地焦急在這一帶找來找去。

“老先生,你知不知道經常中電視上出現的陳天師的嶗山天龍驅魔總堂天師寺在什么地方?我已經在這里找了兩個小時了,怎么還是找不到?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不算命,吃屎便去吧!窮鬼!”那算命瞎子一聽黃成金不是來算命的,立時變臉由熱變冷,頭也不回轉身返回自己的檔口。

“你有沒有搞錯啊!這么沒禮貌?”黃成金氣得大聲回罵。

他是來這里找陳天師,那陳天師自創的嶗山天龍天師寺,本應這一帶十分有名的,但自己今天到這滿天神佛的地方卻找來找去也找不到。

這時,一個一看就是猴頭腮臉的古惑仔的少年走上來,大聲講“喂,肥佬,是不是想找陳天師啊,給我二十塊,我帶你去找他!”

黃成金看了看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沒辦法了,他只好塞上二十元給這少年,這少年接過錢后,狡猾地笑了笑“肥佬,去打118詢問電話就知了,超笨。”一講完,“嗖”一聲,竟飛身逃走。剎間已沖過馬路,飛轉入到對面迷宮般巷子里不見了。

“臭小子,竟敢玩阿叔?小心你今晚撞車!”黃成金氣得滿臉通紅。想追上去。就在此時,一輛白色的面包車直直從轉彎角沖出來,黃成金不得不急急后退回。

黃成金一下子記得自己在電視上見過這車幾次了。陳天師每次帶著一如群記者去表演驅魔大法都是座這一部車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黃成金連忙沖出去,整個人直直攔在馬路中間,擋住這天師車的去路。這面包車隨著黃成金的急急沖出,不得不急急剎住,直直停在黃成金的臉前。

“喂!肥佬,你發神經啊!想自殺!”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從駕駛座上突個頭出來,這大漢正是此車的司機。手臂上全是紋身!

“我是新宇宙集團的業務總經理黃成金!”黃成金邊講邊從胸衣中拿出名片“我們公司有點事,想請陳天師幫忙。我們這陣子已和貴大師電話聯絡過一下,連價錢都說好,因為老板有急,特意要我親自凳門拜訪天師,不知閣下可否帶我去貴教總堂?”

“原來是送上門的水、、、”那大漢還未講出個“魚”字,旁邊另一個瘦個子青年人狠狠地推了一下這個大漢,這個大漢立即醒悟過來,連忙改口“先生如此有誠意,我怎能不帶你去呢?請上車。”邊講邊打開了后車門。黃成金連忙鉆了進去。

車子很快駛離開這黃大仙一帶擠亂區,轉入到北面的一片綠油的農田樹林中,又向前駛了六七公里,只見前方的農田山坡前,出現了一座建于山底下的豪華的別墅大院,別墅頂部呈尖尖的寺廟塔狀形,別墅正大門,是幢大鐵門,鐵門兩邊各站著一個黃袍僧侶,在喃喃念經。院墻全是精美的五百羅漢的小像于墻頂上。大門正中,正正是“嶗山天師寺”五個金光閃閃的書法大字。隨著車子的到來,那兩個僧人一拉旁邊的開關,大鐵門緩緩在電動聲中自動向左右拉伸打開。

“想不到陳天師這么有錢,天師寺這么有豪華!”黃成金不由嘆道,同時也怪不得自己剛才找不到天師寺,因為他根本沒想不到黃大仙的后面農田中竟有如此豪華的大別墅,他還以為陳天師的天師寺堂是建在那蛇龍混雜的黃大仙算命檔一帶。

“當然了,我們的師傅無所不能,飛天遁地,呼風喚雨,殺鬼滅魔,連特首辦都派人出請教我們,哈哈哈!”那開車的大漢十分得意忘形,一邊開著車進入到自動打開的大鐵閘門里面去了。

車子一下子駛入到一片修整得十分美麗的草坪中,綠色的草皮一片綠亮亮,盡頭的別墅左邊,還有一個裝修得十分豪華的泳池。

在泳池旁,一個大便腹腹的禿頭肥中年男子正在太陽傘下,躺在一張長長的沙灘長椅子上,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女仆,穿著比基尼正在幫這個長相丑陋的禿頭男子按摩背部,還不時發出陣陣蕩笑聲。

黃成金一眼便認出,這中年人就是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大名鼎鼎的陳天師。不過,此時此景,卻令黃成金產生一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照理說,修道之人,理應清心寡欲,四大皆空,而且茅山法師,應是道教之人,這里卻放著一些佛教的羅漢像,又佛又道,一片混亂,而且這陳天師活象個老板一樣,還要美女侍候。

車子在泳池旁的草地上停下,那開車的大漢急急跑到陳天師面前,低頭在陳天師的耳邊喃喃細語,陳天師點頭聽完,然后揮手支開身后的比基尼女仆。

那大漢連忙向黃成金揮揮手,示意黃成金過來,黃成金連忙下車,走過來泳池邊,向陳天師點頭彎腰示禮,然后自我介紹“我是新宇宙集團的總經理黃成金,受萬老板之命特來請見大師!”

“哈哈哈!”陳天師長著一雙突出的金魚眼,他發出一陣不知是真還是假的陰陽怪氣笑聲,接過名片“原來是黃經理,真是失敬失敬!”他轉過頭,對著那大漢說“還不快快拿茶來給黃經理!”

“是,大人!”那大漢急急向別墅里奔去。

“黃經理,不好意思,貴人事多,本天師雖然法力無邊,但無奈最近鬼事繁忙,要到處驅魔滅鬼,閣下已跟本座在電話里談過價錢,善哉,善哉!等貧道一有時間,定在這星期抽出時間去貴大廈親自驅魔,到時我自會通知你!”

“不行,陳天師,大廈昨晚發生重大命案,四名保安神秘暴死,死狀全都不可思議,我們老板懷疑是妖魔作崇所為,所以特請陳天師勞駕今晚親到貴廈舉行驅魔法事!”

“無量天尊,阿彌駝佛,邪魔,這一定是邪魔所為,惡鬼作崇,施主,惡鬼,邪魔殺人!這不可是鬧著玩,大件事!本座一定義不容辭,親自出馬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妖鬼,不過,這個、、這個、、、”

同時,那從別墅里拿著茶水出來,遞給黃成金的大漢連忙在邊遞邊說“我們天師今晚可是還有其它約請的,不過,只要施主交付一半的訂金,我們的大師今晚定可出行!”

“閉嘴!無知小徒!”陳天師打斷了這大漢的講話“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話了,我們還是出家修行人嗎?”他還假惜惜地對著黃成金說“請黃經理見諒,出家人不打狂語,慈悲為懷!施主不要見怪!”

黃成金連忙從懷里抽出一張萬金云親筆簽名的現金一百萬支票,遞上去“這是萬老板先付的訂金,請大師笑納!”

那大漢接過支票,并遞給陳天師,陳天師立時把支票收好,然后一臉嚴肅地說“施主果然很有誠心,貧道只好勉為其難,今晚親赴貴大廈,為萬老板驅魔滅鬼,對了,聽說那個電視明星波神、、、”

“放心吧!大師,萬老板已安排好,那個波神的明星明晚會在喜來凳大酒樓的1402號房恭候大師的光臨!”

“阿彌駝佛,”陳天師雙手合十“施主的誠意感天!其實,我是去指引感化波神,讓她歸于我佛,普渡眾生,施主可不要想邪了!”

“大師果然偉大,感動在下,不知大師今晚幾點到來本大廈?”

“今晚九點,放心吧,施主,今晚本天師將大顯神通,各路妖魔小鬼,今晚就是它們的末日!哈哈哈!”

“那好!在下先行告辭,謝謝陳天師,今晚驅魔法事之后,萬老板將與在下在天龍海鮮大酒家盛宴酬謝大師!”黃成金講完,雙手合十對著陳天師拜了一拜,然后急急轉身離去。

“施主既然如此客氣,貧道不好推卻!”陳天師眉開眼笑對著離去的黃成金說最后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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