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第五百三十九章 人夫人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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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人夫人父


更新時間:2012年10月30日  作者:府天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府天 | 奸臣 

水汽氤氳之中,兩個人緊緊交纏在了一起

盡管從前造這個大浴池的時候,徐勛只是因為不滿木桶那狹窄地方騰挪不便,還因為花費了不少銀錢而讓徐良一頓好說,可現如今,他卻異常慶幸自己當年早有先見之明此時此刻,那兩團緊實而又柔軟的玉峰緊緊靠在他的胸膛上,剛剛才沖刺過一回的他忍不住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一挺腰便再次進入了那濕潤的溪谷然而下一刻,他就只覺得肩頭上傳來了一陣突如其來的刺痛感

“哎喲”

“叫什么叫,橫七豎八那么多傷也從來沒聽你叫過疼,眼下裝什么樣子”

剛剛就一直把頭枕在他肩膀上的沈悅忍不住悶悶冷哼了一聲,瞧見肩膀上那淺淺的牙印,待感覺到身體深處那壞東西肆虐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她頓時惱羞成怒,忍不住低頭又在剛剛那牙印上頭又狠狠咬了一口這一次,她如愿以償地聽到徐勛的呼痛聲變成了慘叫

“娘子,你就是餓了,也別把我當宵夜成不成?”

“哼,這么多傷都是外人留下的,萬一日后有別個女人在你身上留什么印記,我豈不是虧了,好歹我也先咬一口再說”

聽到這蠻橫的回答,徐勛頓時苦笑了一聲,但緊跟著,他便輕輕轉動了一下身子聽到懷里的人呼吸陡然之間急促了起來,可就是硬挺著不敢出聲他不禁壞笑了一聲又加快了幾分頻率,一只手是悄悄抄住了那一團軟玉溫香果然,如是不多久,他就終于聽到了一陣細碎的呻吟

“別……你這個混蛋,快放開”

“誰是混蛋?”徐勛又好氣又好笑地加緊了攻城略地的步伐,等到小丫頭的腦袋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那紅唇的顏色一時加嬌艷欲滴了起來,他方才一手支撐著木質的池壁,笑吟吟地看著她那已經迷離了的眼睛,捏住那一粒嫣紅的手陡然之間加了幾分力道聽到那呻吟陡然之間變成了驚呼他才用輕柔的聲音問道,“你剛剛說誰是混蛋?”

“你……”自從身懷六甲到生下孩子,沈悅已經許久沒經歷過這樣激烈的男女情事,此時頓時又羞又氣好一會兒方才勉強提起一絲力氣猛然夾緊了雙腿然而,她卻沒想到往日總能有些反應的徐勛,這一次卻是沒事人似的笑瞇瞇看著自己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在使勁掐了徐勛兩下之后,無可奈何地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娘子難道不想慰勞慰勞我這個夫君?”

見徐勛就這么低頭湊了過來,卻在距離自己的臉龐只寸許處停下了,沈悅頓時明白他是在索吻,一時不禁氣結然而身體深處的酥麻讓她沒有第二種選擇,只能沒好氣地迎了上去然而,在雙唇相接之際,她就突然覺得自己又被人重重壓在了下頭,隨即便是一股如入云間的快感那一瞬間,盡管櫻唇緊緊被他的灼熱封著,她仍是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聲音

一池原本熱氣騰騰的池水已經漸漸溫涼了下來終于退出妻子身體的徐勛見沈悅已經是癱軟不能動彈,少不得站起身來去取了軟巾,重為自己兩人擦洗了一遍,這才把人抱到了一旁的藤椅上仔仔細細又擰干了軟巾給沈悅擦拭了身子然而,當他想要擦干凈自己身上的水珠時,卻被一只手輕輕按住了

“我來”

見沈悅掙扎著坐了起來,搶過軟巾后站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這才輕輕地替他擦著身上的水珠,盡管徐勛剛剛才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可仍是生出了一絲難以抑制的來,尤其是當軟巾觸碰到大腿根處時,他一下子抓住了妻子的手腕,可隨即便發現她的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好好的怎么哭了?”

“誰哭了”

聽到這招牌式的死硬不承認,徐勛不禁啞然失笑,當即低下頭雙手捧著那螓首,柔聲說道:“我家娘子可不是愛哭的人,想當年那么大的事情,也是自己一身扛了,披著大紅嫁衣就敢不管不顧站在秦淮河上往下跳,如今怎么這么容易就掉下了金豆子來?”

“誰掉金豆子了”沈悅使勁抬起手擦了擦眼睛,這才恨恨地說道,“誰讓你這個該死的家伙每次寫家書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讓你每次都是自己去拼命,什么都不告訴我,誰讓你每次都是……”

她終于聲音哽咽說不下去了,一時把頭伏在了徐勛的肩膀上老半晌,她才死死抱住了丈夫那如今日顯精壯的腰,最后方才輕輕地說道:“你知不知道,爹從前都是不信神佛的人,這一回卻在好幾個佛寺替你點了長明燈,又在好幾個道觀打醮做了法事……我也是,半夜做夢老是那些不吉利的景象,我真怕你就不回來了”

“這次又不是去打仗,哪里就至于……”

徐勛話還沒說完,見沈悅猛然之間抬起頭來,那一雙眼睛中分明閃動著某種慍怒的光芒,他只得干笑道:“遇到之前的戰事也只是巧合,而且真沒有打什么打仗,不過是因勢利導做了些事情至于安化王的叛亂,那也是張公公收拾的首尾,我不過是最后收拾殘局而已”

“有你插手的事情,就沒有巧合”

見徐勛被自己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沈悅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才又板了臉道:“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性子?就是沒事也要倒騰出事情,何況是有事之前說什么只是去吸引一下別人的注意力,那分明是蒙騙爹和我的,你和楊一清在陜西那邊攪動出的風波還小么?還有,寧兒生下來的時候皇上都親自來了,前些日子的滿月宴也是高朋滿座,可劉公公只是打發人送了一份重禮,自己卻沒親自來,就連下頭人都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是水火不容,何況是爹和我?一想到之前那一回你遇刺……”

盡管沈悅沒說下去,但徐勛卻想到了之前在關溝中那個莫名其妙的刺客事后查證,此人是之前被堵住的車馬行商中某輛車上隱藏著的人,并非隱在山林之中伺機行刺,而且只有一個又沒有接應的,怎么看都是一場拙劣的演戲盡管如此,想著事情怎么都要傳開的,到時候若媳婦知道她又是最后一個知道事情的人,免不了又要惱怒,他最后還是回程路上的這一茬變故說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這連個訊息都沒有就突然回來有名堂,果然被我猜中了”雖說徐勛在這一趟遇險中連根汗毛都沒掉,但沈悅還是免不了一陣后怕,偏生看著人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她這火氣愣是沒處發去,最后只能狠狠抬起腳丫子在他的腳背上重重踩了一下只是,見其痛得臉上肌肉都抽搐起來的樣子,她又覺得不忍,蹲下身查看時,卻一下子隨著徐勛一拉,兩人直接都倒在了那張竹子躺椅上,累得那張結實的椅子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不許再作怪,否則我就讓你下不了床明天皇上肯定要見你,除非你打算頂著黑眼圈一瘸一拐去面圣”

徐勛只覺得某樣東西才剛抬頭,就被兜頭這一盆冷水澆滅了嘆了一口氣的他只能戀戀不舍地又摟了摟妻子,這才放了其起身,由得她取來小衣中衣等衣物,一件件服侍自己穿上在軍中大多自己動手,偶爾也是由那些男人服侍的他時隔許久再次回到這樣的溫柔鄉,只覺得整個人沉浸在一種難得的溫馨之中等到從凈房出來回到了屋子,站在小床邊看著酣然入夢的女兒,他那種欣悅的感覺就深了

雖說頭發還有些稀疏,身體軟軟的小小的,那只小手勉勉強強才能抓住他一根手指,可那是他在這個世上的血脈延續,是沈悅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他終于盼到的女兒,又一個值得拼盡全力去保護的家人因而,滿懷溫情地注視著那個孩子許久,他最終探下腦袋去,輕輕親吻了一下那光潔的額頭只是下一刻,那睡夢中的小家伙仿佛是被他的胡須茬扎到了,腦袋微微顫動了一下

這一次,沈悅卻沒來開徐勛讓他別去鬧孩子,而是在旁邊笑看著他親近女兒,直到他心滿意足地趿拉著鞋子回到了床上一頭倒下,她才跟了過去,挨著邊上坐下說道:“你一直嚷嚷著想要個女兒,這下子如愿以償了?”

“是啊,想不到我真的當爹爹了”

“幸好你臨走前把孩子的名字給起了那天我生寧兒的時候,皇上竟是正好來了,結果非得鬧著給孩子起名,雖說爹拿出你起的名字給搪塞了過去,不過皇上還是死皮賴臉地說,這表字一定得留著他起”盡管是私下里,但用死皮賴臉來形容皇帝仍是大不敬,可沈悅想起那會兒徐良轉述那番話的情形,仍然覺得這四個字最為貼切,忍不住莞爾一笑,“我看皇上那架勢,要是這會兒有個皇子,他似乎恨不得把兒女婚事一塊定下來”

休整夠了,估摸著下個月月初開始恢復從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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