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日
花魁門內,一片喜慶,嘹亮的聲音從大堂內傳出,整個花城也是能聽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搜索盡在
“夫妻對拜!”
禮節結束,新娘花雨自然退入后堂,而此時水月門與另一家大勢力的人,臉色皆是變得死灰。
“多謝諸位的賞臉。”
普衍圣子娶到自己心愛的女子,心情自然高興,轉過身來朝著眾人拱手示意。
“圣子哪里話,能見證圣子的婚禮,那是我等的福氣,大伙說是不是啊。”
“自然,是我等沾福了。”
“圣子太客氣了。”
聽著這些奉承的話語,普衍圣子更是高興,連連拱手道謝。
看著這大好的場面,花虎也是得意開了,自己成了圣地圣子的老丈人了。
此時,他甚至覺得自己能與旁邊的老古董平起平坐了,而他的神情也不緊張了,裂開嘴,很為自得。
“該走了!”
抬頭,炎日已經當中而立,聽著傳來的聲音,于曉杰眼睛微微瞇起。
“走嘍,玩去嘍!”
原本死氣沉沉的于曉峰與兔子溜溜一聽這話,一個躍身就翻了起來,頓時就變得活龍生虎。
“嘿嘿...”
“走吧。”
于曉杰拉著易紫煙的小手,一步兩跨跟了上去。
喜筵擺開,花虎從位置上站來起來。
“諸位,我花虎很榮幸,我女兒能嫁與圣子,那是圣子對我花家莫大的恩賜。”
他顯得很激動,滿面通紅。
聽他這么說,在場的人無不羨慕。
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
“在這大喜的日子里,我花虎有心想要再加一喜!”
“來了!”
所有人便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是什么了。
“我萬花城勢力分布過廣,這弄得很不團結,我在此提議,我萬花城應該選出一位城主來,一統全城,諸位,你們覺得呢?”
“這當然很好,我贊同!”
“這是大好事啊,花城統一,這對大伙都有好處,這是花門主在為大家謀福啊,諸位,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是,我也贊同!”
“贊同!”
一些人連聲附和。
普衍圣子,一群老古董皆是不發一言,不過,有他們在那高坐,幾乎是沒有一聲反對的聲音,反對的也沒人敢說出來。
“我提議,就選花門主為城主,諸位覺得如何啊?”
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站了起來,開口說道。
“好!我烏森門贊同!”
“我XX門也贊同!”
下面一片踴躍,花虎也是愈加得意,嘴巴也越咧越開。
“我覺得水月門的郝老爺子更為合適!”
清淡的話語飄了進來,所有人很為錯愕,花虎臉上的得意也僵了下來。
“這聲音...”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普衍圣子眉尖也是微微簇起。
“他真的來了。”
水月門的人心中皆是一動。
人還未到,一只乳白皮毛的兔子就蹦了進來。
“溜溜大爺來也!”
“哎呀,人好多啊,好玩,真好玩,嘿嘿。”
這只兔子耳朵高高的豎起,兩腿直立走路,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下,口吐人言。
而普衍圣子一見,卻是臉色大變。
“這兔子怎么跑這來了?”
普衍圣子陰沉著臉。
“呀!灰衣小子。”
兔子溜溜眼睛一掃,便看見了處于高位的普衍圣子。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只兔子指著臉面,普衍圣子的臉色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丫的,說的就是你啊,別以為穿了一身紅衣,我就不認識你了!”
兔子溜溜一幅鄙視他的模樣,讓的他眼睛也瞇了起來。
“哪來的白毛兔子,護衛呢?趕緊抓走!”
花虎大怒,好事被攪,最惱火的人就是他了。
“哎呀,敢抓你家溜溜大爺。”
一聽這話,兔子溜溜就要發潑了,直接跳上桌子上。
“溜溜,回來。”
輕喝聲再次傳了進來,得瑟中的兔子耳朵一搭,顯得有些興趣懨懨,口中嘟囔,卻是沒發出聲來。
眾人聞聲,朝著門口看去,只見一位白衣少年手牽著一位紫衣少女,邁步走了進來。
“嘿嘿。”在他們身后,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少年冒出一個頭來,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叫你跑的快,嘿嘿。”
“你是什么人?為何來我花魁門?”
花虎火氣未消,朝著白衣少年直接喝問。
“護衛呢,護衛到哪里去了?怎么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也放進來!”
于曉杰跟本沒理他,就當是一個小丑一般。
“果然是你!”普衍圣子站起身來,道。
“圣子?您認識?”花虎一愣,看著一臉凝重的普衍圣子,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瞬間襲向他腦海。
“先退下!”
普衍圣子已經顧不得理他,眼前這少年身份可是不下與他。
“你為何來此?”
“呵呵,自然是過賞花節啊,這不一聽你普衍圣子大婚,我便趕來祝賀了。”于曉杰淡笑,道。
“既然知道是普衍圣子大婚,你還敢來搗亂?不想活了不成?”拍馬屁的人,強行出頭,一副很氣憤的模樣。
“滾!”
于曉杰輕喝一聲,凌厲的目光直掃向他,那絲絲神念直接刺入他的識海,讓的那人連退數步,臉色便的蒼白無
比,直接癱倒在地。
這種人,他根本懶的動手。
“在我婚禮上傷人,這不好吧?”普衍圣子眉頭緊皺,道。
“呵呵,是人的話,我自然不會動手。”于曉杰輕笑一聲,道。
言外之意,那個不是人。
“炎羲圣子,你來此到底有什么目的,直接說吧。”
其實普衍圣子大概也猜到了一些,目光朝著水月門那個方向掃了一眼。“這些人怎么會認識他?”
“什么?!炎羲圣子?!”
全場所有人懵了!
這后來的白衣少年竟然也是一位圣子!
水月門的人也懵了,任他們如何想象也絕對想不到于曉杰竟然會是一尊圣地的圣子!
“這不是剛才下界上來的么?”
郝崇也懵傻了,轉頭看著同樣是一臉錯愕的郝水月,他就知道,郝水月肯定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