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日
地皮走后,于曉杰又去了一趟聚寶閣,于是,他的戒指內又收進了幾十枚紋丹。()
而后,他又將地皮的事和古媚兒提了,就匆匆的趕了回來。[搜索盡在
“哥,你總算回來了,快,大家已經集合了。”隔得遠遠的,于曉峰就心急叫道。
“走!”于曉杰也不解釋什么,提腳就朝修武場集合處走去。
地魄一身青衣,站在最前面,掃視著場上的人,看到于曉杰二人來遲,也沒多說什么。
他也知道,這幾人來這也只是暫住一段時間而已。
兩位雙系的變異靈體,一位叵測的少年,地魄很相信,這次他們三人肯定能被上峰選上。
炎羲五座上峰,對下峰的選拔,一年才的一次,選拔的地點,就放在絕峰之下的那塊寬敞的平地上。
這里是一處修武場,可以說是炎羲最大的修武場,也是比斗場。
有人的地方,毫無疑問的就會有矛盾和沖突的發生。
為了不讓這種矛盾激烈化,發生矛盾的人,可以向長老級提出申請,得到允許,就可以在這修武場進行生死決斗。
當然,這里主要還是用于各峰子弟修武,爭鋒的場所,上峰,下峰子弟都可以來此,而且,不時的,還有絕峰的子弟下來練手。
當于曉杰一批人來到這里的時候,這里已經是人聲綠色了。
站在修武場上的很明顯,就是這次來參加上峰選拔的下峰子弟,一眼看去全是人頭,怎么說,也有萬人左右。
遠處,一些上峰子弟也來了,他們是來看熱鬧的,對著這邊的下峰子弟,指指點點,嘻嘻哈哈的評論著。
他們是上峰子弟,自然有那個評論的資格。
真正的大人物們還沒有來,所以人群中喧嘩聲四起,讓的一向喜靜的于曉杰大皺眉頭。
“好了,就在這吧。,。”
找了一塊空地,地魄就降下身形,‘無道’的子弟們也跟隨著落下。
交待了一番,地魄騰起了身形,站在遠處觀看著這邊的動態。
天穹上的炎日,璀璨奪目,射穿了層層云霧,照亮了整個世間。
“哧!哧!哧!”
天穹上就出現了幾十道人影,他們都是上峰長老級的人物。
在這些長老們到了的時候,場面逐漸的也是安靜了下來。
沒有響聲,幾道蒼老的身影就突兀的出現在這些長老們的上空。
“殿主!”
修武場上,頓時刮起了聲波潮汐,所有人看向那幾道蒼老的身影,都是雙目火熱。
殿主,那就是尊者!
尊者,威能通天地,已經是極致的存在,也是所有人奮斗的目標。
于曉杰并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眼眸古波,靜靜的站在場上,等待著選拔的開始。
“開始吧。”
浩大的聲音響遍天地,懸浮在天穹上的一位殿主開口了。
“第一輪,力量!”
一位灰衫長老高聲傳道。
“隆!隆!隆!”
幾位渾身散溢著土黃輝芒的長老,聽到聲音,雙手不斷的點動,一道道蘊含著莫名旋律的土墻平地升起。
“三次出手機會,打碎土墻,即過關!”
灰衫長老繼續傳聲。
這些下峰子弟們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過這些了,一個個安靜的排著隊,等待著。
于曉杰三人并不急,他們第一次來,排在一條隊伍的最后,觀看著前面的人怎么做。
在于曉杰的隊伍前,一位有些清瘦的男子,走上前去,面對著土墻。
閉目凝神,一股股氣勢在他身上迸發出來。
“喝!”
猛的,男子睜開雙目,大喝一聲,左手上攜帶著凌厲的白芒,一拳直接砸在土墻上。
“砰!”
土墻紋絲未動,只是徒增一些灰塵而已。
“砰!砰!”
男子一發狠,又是連續兩拳砸在土墻上。
灰塵散去,土墻還是絲毫未破,只是土黃顏色有些發灰。
“淘汰!”
處于土墻前的長老,冰冷冷的說出。
男子垂著頭,喪氣的騰起身,朝著遠處掠去。
男子走后,那長老朝著土墻一指點出,土墻又恢復了雄厚的土黃色。
“下一個!”
隨著那長老清冷的聲音,又是一位壯漢走上前去。
遠處,看著土墻,于曉杰若有所思的揚起了嘴角。
“原來是這樣。”
“哥,我能過么?”
剛才那男子明顯最少也是擁有皇級六階以上,竟然還轟不破那道土墻,于曉峰頓時就顯得有些緊張了。
“你能過!”于曉杰微微吐出。
“可是...”于曉峰明顯疑惑了。
“那道土墻靠階位高低的話,最少要七階以上的人,才能砸破。”
看著于曉峰著急起來,于曉杰才慢吞吞的又加了句:“剛才說的是蠻力,集中你的精神,仔細觀看那道土墻。”
于曉峰和李天龍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看向前面那道土墻。
“看出什么了么?”
于曉杰微笑著看著兩個很迷茫的人,手指往著那面土墻一處一點。
“再仔細點。”
順著于曉杰所指,于曉峰兩人再次看去。
這次,他們雙目中皆是含著兩潭瑩光。
“那里有個點!”
于曉峰指著土墻的一處地方,呼道。
“沒錯!”于曉杰嘴角一揚,小小的夸獎了他一番。
“還真難發現。”李天龍抹著額角的汗水,有些感慨的看著一臉輕松的兄弟。
丫的,真是一對怪物,不,本來就是怪物!
原來,那特殊的土墻中,存在一個‘針點’,那個點,只要發現,其實,一個手指頭就能將那能承受皇級七階土墻給推倒。
但是,那個‘針點’存在的很微妙,也很難發現,也是上峰故意給一些天賦感應度很強的弟子留下的。
于曉杰自然就不用說了,他的‘神’已然是達到了黃級高品,那個‘針點’,對于他來說,根本就好像是擺在眼前一般。
于曉峰和李天龍就次點了,還是于曉杰提醒,才勉強發現。
發現了‘針點’,幾人就顯得很輕松了,安逸的排著隊,等待著。
隊伍一直在減少著,大部分人都是失敗了,垂著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