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種田記第368章 爭吵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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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爭吵


更新時間:2012年08月07日  作者:依依蘭兮  分類: 古代言情 | 依依蘭兮 | 清朝種田記 

“你自己瞧瞧本內容為文字內容!”八福晉細細長長的柳眉高挑了挑,冷冰冰開言,一副“你真是愚蠢到了家,這明擺著的事實還沒明白?”的表情。

事實上,引章是真一點兒也不明白。但她知道,八福晉絕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就算愛開玩笑,也絕不會跟她開玩笑!

引章滿頭霧水將那玉佩輕輕拿在手中,摩挲摩挲,翻來覆去細細瞧了一回,這是一塊雕琢成金魚形的玉佩,寬大的魚尾巴依著刻線紋路散開,微微搖擺出一道淺淺的弧形,像是在水中游弋,看去栩栩如生,十分可愛。

“這塊玉佩有什么問題嗎?”引章依舊將玉佩輕輕放下。有問題也與她無關,這玩意她壓根從來也沒見過。

“你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八福晉的言語口氣十分不善,細細的白牙一咬,面上漸漸籠罩著一層怒意,冷笑道:“這是我從我們爺那兒悄悄拿來的,我們爺對這玉佩也喜歡的緊吶,獨自一人時便悄悄的拿著觀摩,著了迷似的。我就不懂了,不就一塊玉佩嗎!可是九側福晉,你手底下是不是有個丫頭叫魚兒?”

引章大吃一驚,頓時懵住了。八福晉的話在她耳畔回響,她就是再傻,也懂了她的意思。魚兒?她的目光又落在那玉佩上,可不就是一只魚兒!八爺,難道八爺跟魚兒——

引章心一緊,腦海里下意識便想起她記憶中與八爺、與魚兒在一處時的情形。她本不傻,這一回想。許多當時不留意或者當時微微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頓時豁然開朗,原來如此!

引章不由得大悔,既悔又惱,居然發生了這種事,這種讓她無力的事。她雙眸一黯。暗暗嘆息:魚兒啊魚兒。你可真夠糊涂了!有我一個還不夠么。何苦再搭上你!

引章心頭泛起淡淡的卻揮之不去的苦澀,一時間心亂如麻,怔怔的有些出神。隨她而來的紅葉,早已白了臉色,嚇得呆了。

八福晉的厲害,誰人不知呢!八福晉的獨寵,又是誰人不知呢!

耳畔驀然響起的冷笑劃破廳上沉寂得沒有一絲流動的空氣,引章下意識抬起眼,八福晉那冰冷如泉清洌如泉的眼神直直射來。似要將人撕開。這一剎那,引章為她眼神所迫竟別開了眼不敢迎視。回過神來她不禁暗暗想道,八福晉這人本內容為文字內容。她的心一定比她的眼神還要冰冷,還要無情!引章驀然想通,難怪,八爺禩那么老實。難怪八爺府沒有一個侍妾。

“八福晉,我想您弄錯了吧!單憑一個玉佩,便栽贓我家魚兒身上,我真不知該說您太瞧得起我家丫頭還是太瞧不起了!”引章面色回緩,笑了笑。

一致對外的時候,她從來是不管對錯的。反正,決不能讓人把魚兒欺負了去。

八福晉卻壓根不理會她這話,清洌的眼神仍逼視著她,冷冰冰道:“我只想告訴你一個事實,屬于我的東西,哪怕我不喜歡,我也決不會讓人把他奪走!否則的話,哼!”八福晉脖子一扭,一切盡在不言中。

引章突然覺得一陣涼意從脊梁骨直傳到心里。她聽了有氣,便立刻接嘴故意揶揄道:“哦,怎么原來八福晉不喜歡八爺嗎?兩位可向來是伉儷情深招人羨慕的緊呢!而且八福晉這話跟我說有什么用呢,您不如在京城大街小巷貼條子去吧,讓所有的女人遠離八爺,千萬不要靠近!”

“你閉嘴!”八福晉終于發怒,狠狠一下“砰!”的拍在茶幾上,霍然起身,雙手在前握著手絹不住發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恨恨瞪著引章。她所見過的人誰不對她戰戰兢兢,誰挨了她罵不驚若寒蟬,便是宮里的良妃娘娘,她正經的婆婆,也不敢對她說一句重話,不想,今日卻被一個側福晉抓住了漏洞。她是個好面子的人,聽了引章這含譏帶諷的話,雖然此刻沒有外人,也夠她氣惱發作的了!

八福晉昂首挺胸,踩著高高的花盆底,咚咚咚一陣風似的走到引章面前,瞪著她沉著臉道:“果然是上不得臺盤的賤人,嘴里沒有一個字可聽的!我告訴你,你裝傻也好,真傻也好,總之話我已經帶到了,你若是不信,你盡管試試我的手段!”

引章不禁也氣,冷笑道:“八福晉恐怕白操心了,我家魚兒嫁妝都備齊了,斷斷不會勾引你恩愛的丈夫,您要防著回您自個府上防去吧,不要在這兒大呼小叫。這兒是九爺府,不是八爺府。紅葉,咱們回去,跟這種人多呆一刻我都惡心!”

引章說著扭身叫紅葉,轉身欲走,她實在不愿見到八福晉這副嘴臉。

不料八福晉聽了她那話心下大怒,昂然攔在她的面前,冷冷道:“你說誰惡心?你再敢說一遍?”

“你耳朵不好使沒聽清嗎?那你挖干凈聽清楚了,我說的就是你,你讓我惡心本內容為文字內容!”引章毫不留情,一字一字對著她道。她在心里不由冷笑,好個名門閨秀,好個尊貴郡主,原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你——”八福晉腦子里“轟”的一下氣血上涌,漲紅了臉,揚手便往引章臉上招呼,引章那話本就預備好好氣一氣她、激怒她,早已暗暗提防著,見她揚起手揮過來,身子一斜腳下往后退了一步,抬手輕輕格住了她,冷笑道:“怎么?想動手嗎?”

紅葉及八福晉的丫頭、嬤嬤等都驚呼一聲,慌忙上前拉的拉、勸的勸,鬧成一團。躲在隔斷屏風后的九福晉瞧瞧瞄見了,唯有拍著胸脯念佛!

八福晉是徹底被引章激怒了,一聲暴喝,手一甩,腳下一踢,將嬤嬤和丫頭打到了一旁。氣急敗壞沖著引章過來,紅葉大驚,不敢推她也不敢阻攔,突然上前擋在引章身邊,“啪!”的清脆一聲響。臉上已挨了八福晉狠狠一耳光。被她長長的指甲劃出了兩道血紅的痕跡。

“八爺不知倒了幾輩子霉娶了你這樣的潑婦!”引章又氣又替紅葉心疼。強行拉開紅葉。紅葉暗暗叫苦,八福晉騎射甚好,別看她是郡主格格,打起架來絕對不比民間長大的引章差勁。

“主子,別——”紅葉急忙又去拉扯引章的胳膊。八福晉一聲冷笑,揚起手漠然道:“你以為我稀罕嫁給他!”

“福晉,住手!”八福晉一巴掌還沒打下來,一陣風從門外卷了進來,引章眼睛一花。但見八福晉舉起的手已經被禩攔了下來。她不禁一呆。

“福晉,有什么事我們回去說!”禩掃視一眼廳內,蹙起眉頭。只有壓下內心火氣,強自和顏悅色。

他一發現帶在身邊的玉佩不見了,又聽下人說福晉坐車來了九爺府,心知大事不妙。忙忙跟了過來,沒想到這兒已經亂成一團了。他一進來便正好聽到她那句話,他的心驀然一沉,仿佛一把利劍劃過,但這劍是劃在包了膿的傷口上,劃了這一劍,雖然很疼,可內里的膿卻可趁機流出。

從此之后,他們再也沒有假裝恩愛的必要了!這對他來說,未必也不是一件好事。

“你放手!”八福晉見他攔著自己,更加氣沖九霄。罪魁禍首就是他,他居然還敢攔著他,他有沒有良心!

八福晉氣得五臟六腑攪合在一起,臉色漲得通紅,胸腔一股一股的發堵,她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已平時十倍百倍的速度在身體中流竄著,帶著她的怒氣流竄著,將怒氣越燒越旺,燒得她整個人幾乎要炸裂開來本內容為文字內容。她掙扎著,卻紋絲未動。

“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禩漆黑的眸子平靜深沉如秋日的水潭,他靜靜的凝視著她,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八福晉最痛恨就是他這副波瀾不驚,對一切仿佛無所謂的模樣,她突然揚起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扇在禩的臉上。

“八哥、八嫂,你們——”這一幕,恰好落在剛回府便得知出事忙忙趕來的禟眼中。禟頓時傻眼了,愣愣的望著禩臉上那清晰的紅手印。

禩瞧也沒瞧他,他換了口氣,抑制微微顫抖的身體,仍平平靜靜凝視著自己的福晉,淡淡道:“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

“你干的好事,還有什么好說的!”八福晉冷哼一聲,氣焰卻明顯軟了下去,扭過頭緊緊的繃著臉。

“九弟,小弟妹,改日八哥登門謝罪,告辭了!”禩壓著眼眸,向他們輕輕點了點頭,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們,隨即強拉著八福晉出去了。

禟嘴動了動,也不知該說什么,呆呆的瞧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方回過神來,忙向引章走去,握起她的雙手,緊張的上下左右打量,道:“怎么樣,沒事吧?”

“都是你干的好事!”引章滿面怒氣,用力將手一摔,揚起手便欲給他一耳光。

“你做什么!”禟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道:“你也跟著鬧什么呢!”

“你倒來問我?”引章冷冷一笑,順手抓起八福晉擱在茶幾上的魚形玉佩,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咱們回去再說!”

剛回直琴瑟居,卻發現魚兒笑吟吟迎了上來斟茶遞水,笑著問道:“主子去了這么久才回來,沒什么事吧?”八福晉脾氣不好,這是廣為流傳的事實,因此自引章過去后,魚兒等便都替她擔心,見她回來少不得松了口氣。

引章只好緩下了臉上顏色,勉強笑道:“能有什么事呢,不過瑣碎小事而已。小阿哥呢?好些了嗎?”

“宮嬤嬤陪著呢,”魚兒明顯松了口氣的樣子,笑道:“剛才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多了,這會子還在睡著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哦,那你下去吧,我們想歇一會。”引章笑著點了點頭,便與禟一起回臥室去了。引章悄悄瞟了魚兒一眼,不禁暗嘆,她怎么會這么沒眼光呢,怎么好好的跟禩對上眼了!

回到臥室,引章把門一關,臉色立刻又沉了下來。瞪著禟。

禟還處于一頭霧水的狀態,嬉皮笑臉上前攬著她笑道:“娘子到底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好好的把八嫂招惹上門來了?那可是個潑辣貨,翻臉不認人的!”

引章本來要沖他發一大頓脾氣,聽他這么評價八福晉心里的火稍稍小了些,仍掙開他哼道:“我招惹她做什么?又沒發瘋!是她自己莫名其妙找上門來的!”引章心念一動,舉著那玉佩繼續道:“你說可笑不可笑,她居然說魚兒勾引八爺!我說這絕不可能,魚兒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她不信,跟我爭吵起來,又要動手,結果紅葉挨了她一巴掌,她不甘心還要打,誰知八爺就來了!”

禟聽了也是一呆,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件事怎么會讓八福晉知道了。他的臉色立刻就有些變了,一時不禁心亂如麻,頭都大了!

“你覺得呢?”引章并未打算放過他,眨了眨眼,直愣愣瞅著他道:“難道,這事是真的不成?”

“這個——呵呵!”禟眼神開始躲閃,搓著手不知該怎么回答。

事實上,這根本也不關他什么事,他只不過冷眼旁觀而已,完全沒有主動插手,更沒有什么煽風點火、添柴加碳的行為!

只是,他心虛啊!發現了異常沒有告訴她,說來說去也是他不對。

“你果然有份!”引章這一氣非同小可,氣急敗壞扭著他胳膊道:“愛新覺羅禟!你好得很!那個八福晉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的多,你這么做不是害死我的魚兒了嗎!”她眼眶一紅,差點掉下淚來。

情之一事,最難自己,也最不講道理,包括她,包括禟,都是如此。魚兒如果真的陷了進來,這一生這么長,她該怎么度過?

“真不干我的事!”禟被她一掐倒掐清醒了過來,握著她的手苦笑道:“這事我也是最近懷疑而已,但其實我也很納悶,他們倆怎么會走在一塊呢!我若早知道,我能瞞著你嗎,畢竟,魚兒可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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