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開始,席以箏就沒心沒肺地窩在赫連允那幢堪稱絕色的大別墅里安胎了,順便準備月底的石洞之行。
赫連允這幾日一直忙于賭城的交接上。她最終選了赫連峰、赫連谷唯一的妹妹的女兒向鳳,一個絕色但極度冷情的女子。年過二八,正是適宜培養為繼承人的絕佳年歲。
當然,這一決定,來自赫連家族的阻力不小。不說家主遲遲沒有出言,是否支持不甚明朗。其余各位長老,皆是持反對態度。只是,這些反對聲皆如撓癢一般,赫連允不痛不癢地依然我行我素。
“當真決定了?”這一日,赫連家主終于出聲,喚了赫連允前去他那里回秉有關繼承人一事。
赫連允說了自己的想法,包括她將永遠離開赫連家,自此脫離僅有的血緣牽絆。
赫連家主沉默良久,才沉沉道出如上一句。
決定?赫連允心下暗哼,自己這一決定還不是被你們,特別是赫連翔那個老匹夫給逼的。
她淡漠地點點頭,對于赫連家族,她終究是提不起耐性繼續等候了。祖母,我終究是負了你的矚托。赫連允心下浮上一抹澀意。
“那娃兒……你看好她?”赫連家主遲疑了一會兒,緩緩問道。
“姑父意外之后,姑姑業已決議帶她回赫連家,她該是最合適的。”赫連允避而不答西鳳的能力如何,只強調了她的合法繼承地位。
赫連家主聞言愣了愣,隨即點點頭,沒錯,如今赫連玥帶著無父的獨女回歸赫連家族,那娃兒終究是赫連峰一支唯一可用的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了。
“你……真當決定脫離赫連之姓?”家主不悅地蹙蹙眉,赫連允,她的能力在小輩里可以說是最強的。若不是……唉,終究是孽債啊。
自己自是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可是家族其他長老不知,一干族人更是不知。若是不加解釋就扶她坐上下一代家主之位,必定惹來族人的非議。而若是解釋了,并納她正式入了赫連家宗祠,三十年前那件辛秘豈不就此暴露在陽光下了嗎?時隔這么多年,難道還要讓赫連家族蒙羞嗎?還有赫連峰目前的正妻……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讓赫連峰的妻族肖家抓到把柄。如今,赫連家在政界正是平步青云的時候,絕不允許出此毗漏。
“家主明見。自赫連鳳一上臺,從此沒有赫連允。”赫連允言辭灼灼地直逼赫連家主。終究是她奢念,還想著家主會念在自己十數年來的辛苦,而挽留幾句。罷了罷了。從此,沒有赫連允,只有夏侯允。夏侯,那是她母親的姓氏。從此,與赫連家再無半點瓜葛。與那膽小懦弱的赫連峰,更是就此斷絕僅有的牽連。
“唉,罷了。”赫連家主擺擺手,示意赫連允退下。隨后,一個人靜靜地佇立窗前許久,直至夕陽淡盡,才沉沉地嘆息了一聲。
“赫連寧……當年好不容易送走,卻又機緣巧合地回歸了赫連家族。這……難道真如阿翔所說,她并非什么天命之女?否則,那石洞怎還遲遲不開啟?難道,赫連允才是?那部先天之境,該是她入洞所得,可是那鐲子卻又……唉,賭城那秘密基地不到手,我怎么放心將城主之位交予外人。只是,那石洞真的堅不可破嗎?”。
“真要一起去?”席以箏第三次問赫連允,哦,不,如今已經更名為夏侯允了。
“你很羅嗦唉,以前怎么不覺得你有如此羅嗦的潛質?”夏侯允朝席以箏不耐地翻了個白眼。
“我羅嗦?”席以箏好笑地指指自己鼻尖,唔,好吧。她承認自己懷孕之后,確實比之前愛嘮叨了很多。莫非,這是為人母的通病不成?她轉而幽幽地盯著身邊幫她捶著小腿消腫的霍俊:“霍俊……我真的很羅嗦嗎?”。
霍俊聞言不悅地瞟了夏侯允一眼,似是責怪她無端地破壞了孕婦大人的好心情。
“怎么會。”霍俊對著依舊討說法的席以箏咧嘴陪笑道。
“額……霍煜,我怎么突然覺得好冷哇趕緊的,出去溜溜暖春的太陽。”夏侯允夸張地抖了抖身子,摩娑著她的胳膊,拉著霍煜就往庭院里走去,同時不忘丟下一句:“箏箏,別忘了備些吃食哦。要在石洞里待上幾天可是還不確定的呢。喲呵,曬太陽去咯。”
席以箏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隨即望向身邊的霍俊:“我看上去,就是個廚娘?”
“當然不是,是她沒有眼光。你可是我唯一的寶貝。”霍俊見干擾全數退散,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渴望,摟著席以箏與自己面對面地坐上自己大腿,吻住她嬌艷的紅唇。
“霍俊……”席以箏攀著他的肩,俯下頭看著霍俊吮吸著自己飽滿豐潤的,特別是尖上那簇櫻紅,在他的唇舌下,越發膨脹嬌艷。“嗯……唔……”她極力壓抑著不斷逸出喉的呻吟,怕被外頭的傭仆聽見。
“放松,沒人會進來。”霍俊抬眼看到她竭力強忍的糾結臉色,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示意她別緊張。“門鎖上了。”他低低補上解釋。
自是知道在別人的莊園,自然沒有在自家或者酒店放松。不過,那夏侯允與霍煜既然出去了,短時間也不會回來打攪他們,至于外頭幾個傭仆,沒有他們的吩咐,更是不會隨意進來。
“可是,我還是覺得怪怪的……”席以箏羞澀地環著他的脖頸,由著他在自己身上制造波熱浪。六個月的身子,醫生說只要小心些,還是可以進房事的。
“要不……咱們進空間吧。”席以箏含羞提議。霍俊自是沒有二話,抱著她,瞬間移入了春暖花開的玄鐲。
將她輕輕放在玄苑的拔步床上,隨即三下兩除二地脫去兩人不算累贅的外衣,霍俊赤身躺在了席以箏身側。一手支著胳膊,笑著欣賞她泛著紅暈的全身,另一只手則游走在她全身敏感部位。
柳葉般的眉眼……小巧挺立的鼻唇……修長的脖頸……自懷孕之后越加豐潤的雙乳……來到高聳如小西瓜的小腹……劃過令她羞癢的肚臍,直至摩娑到那處濕潤如潮的隱秘處。
被他揉捏捻轉著自己下身那枚紅珠般的小核,席以箏的情欲逐漸到來。
“俊……”席以箏哽咽著喚著他的名,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手,隨著他食指中指共同的肆意抽插,攪和地她情動不已。自從,滿三個月時,與他小心地做了一次之后,他就不曾碰過她,極想要自己的時候,也是拉著她的小手給他滅火。她積累的情欲,不碰還好,一觸驚人。僅僅只是他那兩根靈巧的手指,也能如此快地送她上了天堂。
霍俊待她稍稍緩了喘息,才持著他腫脹的碩大,在她那道誘人的細縫外側摩擦了幾下,趁著席以箏身下下意識地開啟,他趁勢而入。
“嗯……”她滿足地輕嘆。仰躺在松軟的大床上,瞇著眼看跪坐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壓抑著急欲狠狠沖刺的欲望,小心地在自己體內抽插攪和。
汗水順著他俊挺的臉滑落至她的胸口,她抬手,輕輕擦去他因忍耐而沁出汗漬,心下有些隱隱的感動與心疼。這個男人,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放不開了。即便是要回那魔武星,也要帶上他。他是自己的,這輩子的唯一。
霍俊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手卻依然很小心地扶著她的腰,生怕壓到她,傷了她。席以箏忍不住輕吟出聲,惹來他更為激勵的情動。
隨著一記熟悉而又暈眩的感覺,她的高潮再度來臨,而霍俊,也在她情不自禁地夾緊兩腿、緊縮內壁的當口,低吼一聲,將他那股熱浪如數噴至了她的小腹深處。
她攤軟在他身上,由他抱著來到玄苑后側的溫泉處,因懷孕了不能長時間浸泡,只是盡快地幫她擦洗了全身之后,就替她換上干凈的衣衫,抱著她出了玄鐲,放在外頭房間里的大床上讓她再行好好休息。
“霍俊……”席以箏喚住拿著茶壺正欲出門去廚房倒水的霍俊。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霍俊看看她依舊潮紅不退的臉,擔心地撫上她的額頭,柔聲問道。若是真害她不舒服,自己可真夠該死了。三分之二的日子都隱忍下來了,再忍上幾個月又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想問……”席以箏斟酌著該如何啟口。
“什么?”霍俊邊撫著她誘人的臉蛋,時不時地親上一口,邊抬眼詢問。
“額……那個……若是……”席以箏剛想問:若是我離開這個世界,你愿不愿意隨我一起去。可是心里又覺得這個話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啊。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那廂,房門被敲響了。
“箏箏箏箏在里面嗎?”。是夏侯允有些焦急的聲音。
霍俊蹙蹙眉,起身開了門。
“箏箏,出事了。”夏侯允進來后的第一句話,就此打住了席以箏醞釀了半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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