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氏革命番外之:王子公主的二三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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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王子公主的二三事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1日  作者:席禎  分類: 現代言情 | 席禎 | 席氏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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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準備好了嗎?我的公主”席以箏笑盈盈地推開化妝間的門,朝正端坐在化妝鏡前接受化妝師最后的修飾。

“媽——”席心悠羞澀地開口喚住席以箏打趣的顏色。

“呵呵……悠悠這是害羞了呢。”隨之進來的方悅也加入了調侃好友女兒的隊列:“說真的,你家霍熠那小子的手腳還真夠快的。這廂才畢業,這廂就急著娶進門了。”

“他掛心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咱們的小公主畢業歸國,自然是要加緊速度咯。”身后又加入了一個帶著笑意的調侃。

“小舅,你也來取笑我”席心悠嘟嘴抗議。

好吧,誰讓她才二十歲就成了新嫁娘呢。比老媽大婚的年齡還小上三歲。只是,面對今年已經跨入三十大關的霍熠,心有疼惜地答應了他再一次的求婚。

應該說,席心悠從小到大,學習與就業出奇地順風順水,小學與初中,合計三次跳級,大學又提前一年完成了學分順利畢業。隨后進入世界頂尖學府攻讀較為冷門的專業——古文物鑒定,并于三個月前順利拿到了碩士文憑。

原本打算趁著年紀輕,還想繼續攻讀幾年博士學位的,卻被等不及的霍熠拎回了國。一個月前進了北京市考古研究所,成為了一名年齡最小,學歷最高的古文物鑒定室初級研究員。

剛辦妥工作事宜,這不,又開始為婚事折騰了足足一個月。不過,說是折騰,其實就是逛逛商場買買她與霍熠的衣物鞋襪,偶爾看中一些可愛唯美的軟飾、擺件,就讓商場送到早就布置妥當的新家——位于北京城中心素有小巧精致、生活方便著稱的“梨洲小筑”第一號小型公館——”心園”。這是一幢大小與風格都與“箏園”極為相似的小別墅。是霍臣全權接手霍氏后全力開發的第一個精裝修項目,作為兄弟的霍熠自然是鼎力支持咯。

“咦?媽,小舅,方姨,你們怎么都在這里?”偷空前來探望親愛的未婚妻,一個時辰不到就要換稱呼為老婆的霍熠,發現本該在前廳招呼賓客的主要家人竟然都窩在席心悠休憩的化妝間里聊天。

“我說吧,臭小子這么短短時間也忍不住偷跑來了。”席以笛哈哈大笑,一眼瞅到被他們調侃到滿臉通紅的席心悠,再度爆發地大笑。

“小舅,我這不是來找你的么。前廳忙得要死,你們卻在這里偷閑。”霍熠狀似抱怨地朝席以笛翻了個白眼。他才不會被席以笛的調侃打倒呢。二十年下來,在席以笛時不時的調侃荼毒下早就練成了泰山崩于頂而巋然不動的功力。

“呵呵……我來看看悠悠,結果他們都跟來了。”席以箏笑著解釋到,“既然前廳很忙,那我們就過去看看吧。這里就交給你咯,霍熠。不過,離吉時只有大半個時辰了,別把悠悠的妝給弄花了。”說完,就笑呵呵地挽著方悅的手臂出了化妝間,席以笛朝霍熠也比了比手勢,滿臉帶笑地跟上席以箏的腳步,遠遠地還能傳來他爽朗的笑語:“箏箏,你打趣起自己的兒女來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哈哈”

“小舅……”席心悠無語扶額,自己這個舅舅,真的是與大舅一個娘肚子里出來的嗎?特別是他自從有了那對怪會惡搞的龍鳳胎寶貝后,更是變本加厲。

“想什么呢?累不累?餓不餓?想不想我?”霍熠上前摟住精致的像個洋娃娃似的席心悠,含笑拋出一連串問話。

她是自己鐘意了五年整的新娘。應該說,從小,她就愛黏著自己。最初的兄妹情衍生到她十五歲高中畢業那年,截然轉成了愛意。

轉折點就是她的生日會,家里舉辦了自助式的生日宴會給她慶生,并讓她邀請了班級同學。宴會上,他看出有不少男生都對她有超乎同學之情的好感,甚至有兩名還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

直到那時,霍熠才驚覺這個嫻靜溫婉的小妹,早就無意中就刻上了自己的心。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素來習慣速戰速訣的霍熠,立馬以柔情、霸氣交織的求愛招式即刻就虜獲了單純且不諳世事的她。

自十歲那年得知大哥小哥并非自己親生哥哥的席心悠,潛意識里已經早就喜歡上了小哥霍熠,只是平時一心擱在學習上,不曾有過任何戀曲的她,自然不知道那就是男女之間的喜歡,還以為只是正常的兄妹情意。

“霍熠,吉時快到了。”霍臣倚在化妝間的門口,含笑提醒兩個擁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弟弟妹妹。

“知道了大哥。”霍熠松開摟在懷里的席心悠,扒了扒頭發應道。

席心悠羞煞地跳到椅子上,再度對著鏡子理了理發飾、禮服,避在隔壁休息室喝茶的化妝師聽到霍臣的聲音,也趕緊前來協助席心悠打理容裝。

“大哥,聽媽說海容姐沒來?”席心悠偷眼掃掃倚在門口等她補妝的霍臣,忍不住開口。

“嗯。”霍臣狀似不以為然地隨口應了一聲。

“海容姐不會誤會你吧?畢竟,今日宴席上,你的女伴是瑤瑤姐唉。”席心悠眨眨眼,好吧,原諒她被老媽最新傳達的情報引起了濃厚的好奇心。本以為海容姐是大哥心中的唯一,然想,今日的喜宴兼慶祝“席卷珠玉”第九十九家分店開張的酒會,大哥居然沒有邀請海容姐,而是帶來了那個算是通過海容姐才認識大哥的陸瑤瑤。

霍臣聞言,挑眉不語。只是,環胸的雙手卻緊了緊。該死的,不過就是沒有邀請她前牢加弟弟妹妹的婚禮罷了,為何聽小妹一提,倒像是他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了。

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為她與其他男人一道共進晚餐而氣悶。以為不帶她前牢加霍熠與悠悠的婚宴,就是懲罰了她,卻似乎也懲罰了自己。

霍熠的婚禮一結束,霍臣就驅車去了夏海容的公寓。

掏出備用鑰匙開門換了室內拖鞋進了室內,走道上亮著昏暗的壁燈,顯示主人正在家。

習慣地來到她那間堪稱所有房間中最大的書房門口,透過虛掩的房門,可以看到她端坐在書桌前,只是,沒有如以往那般敲著面前小型電腦的鍵盤,而是托著腮幫子在發呆。

霍臣蹙了蹙眉,正欲推門進去,卻聽她手機響起,就立在門口沒有進去打擾她接電話。

“瑤瑤?”來電的赫然是她曾經稱得上好姐妹、卻為了那個擾亂她生活與心緒的男人,與她疏離姐妹關系的陸瑤瑤。微微調整了自己苦澀的心情,夏海蓉按下了接聽健。

“海蓉,你在家嗎?”。陸瑤瑤探詢似地問。

她好不容易得到以霍臣女伴的資格,出席了霍家喜宴與慶功宴的雙喜大宴。為此還特意制定了宴席結束后的一系列追愛計劃,不相信俘獲不了冷俊清逸的他。沒想到,霍臣一結束婚宴就沒了人影,被放了鴿子的陸大小姐,自然不肯放過地撥打他電話,接聽她的卻是機械的語音信箱。氣憤之余找上了夏海蓉。

“是。”夏海蓉淡淡地答道。對于一個為了男人丟棄數年友情的閨密,她著實興不起客氣有禮的好態度。

“那個海容,你不會是在怪我吧?霍臣今日邀我出席霍家的宴席,也算是見了家長吧。”陸瑤瑤一聽海容如此淡漠生疏的對答,猜到霍臣應該沒有在她那里。也就放了心,或許霍臣確實有急事前去處理也不一定。于是,故意挑著話語,描述起今日的榮幸之行。

“那恭喜你了。”夏海蓉撇下心頭涌起的酸澀,有禮地答復。

“海容,你還在怪我是嗎?畢竟,霍臣與你認識在先。”陸瑤瑤試探性地問道。她其實在意的是夏海蓉是否還愛著霍臣。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是嗎?你也說了,他今天帶你去見了家長,那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該放心了。”夏海蓉擰了擰沉沉的眉心,忍住不耐煩,淡淡地提醒對方。

她其實一點都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件事上。一點都不想。可事實上呢,她今天已經整整浪費了一天時間在發呆愣神,而不是按著既定的任務計劃趕稿。

“嗯,我知道。海容,希望你也能盡快找到愛你的男人。”陸瑤瑤聞言虛假地客套了一句。

“會的。抱歉,若是沒有其他事,我要趕稿了。”夏海蓉終于忍不住打斷了陸瑤瑤的虛言,利落地說了再見。

將手機隨意地丟上桌案,趴上了桌。

腦袋感覺越來越重,容不得她再去多想那個算是結束的男人,開始陷入昏昏沉沉。

“該死,你發燒了?”霍臣摸上她的額頭,滾燙的體溫提醒他,她至少燒上了三十九度。利落地將她攔腰橫抱,來到臥室,輕輕放上那張只有他家里大一半的單人。從廚房的柜子里取來了醫藥箱,翻了個亂七八糟,才找到一盒退燒藥,搖醒她,逼著她吞下了藥丸,又灌了她一杯白開水,才肯放她昏昏睡去。

夏海蓉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上午十點了。吃了藥又睡了個飽覺,燒已經全數退下了。帶著剛睡醒的迷糊,下意識地進了浴室沖了個舒爽的熱水澡,換上睡袍,這才想起昨晚上似是看到了他的身影,抱著自己,逼自己吃藥喝水。

呀夏海蓉一個箭步沖出了臥室,循著飯菜香找到了正在廚房里做飯的霍臣。

“醒了?感覺怎么樣?”霍臣聽到聲響,回頭看到呆愣的夏海蓉,好笑地放下手里剛嘗了味的湯勺,來到她跟前。偷了吻,“怎么了?”

“你……你怎么會來?”她其實想問的是,他怎沒在家里陪陸瑤瑤。畢竟,昨天剛見了家長不是嗎?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會病成什么樣。”他蹙蹙眉,“怎么這沒小心,發燒了都不知道?”

“不勞閣下關心。”越過霍臣,走進廚房倒了杯涼開水,欲要灌下喉。

“燒剛退,別喝涼的,我給你加點熱水。”霍臣抽出她手里的馬克杯,開啟熱水壺的出水口,加了一點熱水,才遞給她。

“謝謝。”她吶吶地道謝,接過杯子。

“再去躺會吧,雞湯好了叫你。”霍臣執意帶著她回到臥室,扶她躺好,掖好被子。

“別再對我這么好。”她低低地嘆道:“你要關心的,只是瑤瑤。”

“女人,你現在的表情,我可以理解為是在吃醋嗎?”。霍臣低低笑著坐在她沿,撫過她白皙柔嫩的臉頰。

夏海蓉撇開眼,“這是事實。”

“事實是,是我在吃醋。”霍臣聳了聳肩,狀似玩笑地承認自己的酸意:“你與韓衛豐一起開開心心地吃午餐,我吃醋。”

夏海蓉愣在當場:“他帶了出版社的好訊來,不該請他吃頓飯嗎?”。

“你只能是我的。”他不悅地攥緊她擱在被子外的手。

“那你呢?”她低垂眼瞼,淡淡地反問,“是否男人就可以鶯鶯燕燕,而女人就該安分守己?連請客都不允許?”

“我沒有鶯鶯燕燕。”霍臣無辜地喊冤,“昨日……那是……”

“是帶著她見家長嘛。我知道,你們倆用不著時時提醒我。”夏海蓉使勁掙脫了手。別開臉不想再看他。

“該死的”霍臣懊惱地捶了捶,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海容,別拿我的過失故意刺激我。我承認,昨天是我不對,不該因那個女人該死的纏功,就點了頭帶她去了喜宴。”

霍臣不容她躲避地說道。

“是,那你就繼續因她的纏功娶了她嘛。”夏海蓉氣呼呼地揮開他的手。

“該死的,你就不能別這么無理嘛。”霍臣攫住她的雙唇,也不管她手腳并用地推搡自己,硬是將她吻得暈頭轉向。

好半晌,霍臣才放開她,若不是顧慮到她才退燒,身子還乏力,早就壓上她做進一步的肢體交流了。湊到她唇邊啄了啄,拉她起身,“起來喝湯。喝完跟我回家。”

“回家?”她不解。

“是呀,回家見家長呀。”他皮皮一笑:“還是你覺得不見家長直接去登記結婚就好?”

“霍臣”她羞惱地捶了捶他的胸。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我是認真的。我已經三十了,你也二十六了,咱們確實該談婚論嫁了。”特別是昨日看到開心的像偷了腥似的霍熠,想要有個小家的也越來越重。

“可是……”他們不是還在吵架嗎?怎么感覺一夕之間,渾然沒有了之前的幽怨,竟然要論及婚嫁了?哦,老天,她接受不了這么忽高忽低如坐過山車似的感覺。

“沒有可是。反正你家里只有奶奶了,過兩天接她過來,暫時住到遠逸莊與我外婆他們做個伴。等結了婚,再隨她自己意愿,想繼續住到遠逸莊也行,想搬來與我們一起住也行。不過,我認為她不會想搬離遠逸莊的。”霍臣低笑著猜測。

“那怎么合適?”夏海蓉低呼。哪有女方家的奶奶住到男方外婆家去的嘛。他這是什么論調

“怎沒行?”霍臣挑挑眉,心底則為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而雀躍。很好,已經愿意與他討論她奶奶住到哪里的問題了。是否意味著他接下來的求婚工作會很順利?

“爸媽太過分了哪有剛參加完兒子們的婚禮就落跑的無影無蹤的?”霍熠看完席以箏與霍俊留在書房里的便條,氣得咬牙切齒。

“該郁悶的是我,是我的婚禮。距離你倆的大婚已經半年多了。”霍臣也是一副吃人的表情。

“唉”席心悠無語地托著腮幫子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距離上次失蹤剛剛好又是一年。自她有印象起,她那對俊美的父母就三不五時地搞失蹤,等他們回來追問,回答他們的永遠是千篇一律的答案:“約會。促進夫妻感情。”

吼都已經那么好的感情了,還用得著一年失蹤個三五十天來刺激大家嘛而且是一點信息都聯絡不上的那種。

“海容,走,咱們還要趕飛機。喂,霍熠,別忘了每天去霍氏轉轉。至少在我回來之前別搞到它破產。”霍臣睥了霍熠一眼,拉起新婚妻子,往樓下走去。

“老大哪有度蜜月還真的耗上一個月的?想我與悠悠才玩了半個月。”霍熠不滿的跳腳抗議。

“那是你害悠悠懷孕了。”霍臣朝席心悠高高鼓起的小腹投來似笑非笑的一瞥。

好嘛,原諒他某次的心血來潮沒用套套,結果導致剛邁入二十芳齡的老婆中了大獎,據上周的彩超檢查,還是一對異卵龍鳳胎呢。

“老婆……你看大哥欺負我。”霍熠見斗不過霍臣,只好佯裝可憐兮兮地轉向一旁愜意地搖著雙腿似是他的席心悠。

“活該。”席心悠涼涼地丟下一句。還好意思說呢,害得她才剛進研究院不到一年就要接二連三地請婚嫁、孕檢假、產假、哺乳假……沒完沒了的請假,害得她都抬不起頭了啦。

“老婆——”

“這樣好嗎?畢竟悠悠還有身孕,霍熠不會太忙吧?”夏海蓉擔心地問霍臣。“要不咱們就近旅游吧。別去歐洲度假了。”雖然她很向往霍家在地中海那一座城堡式大別墅,相信可以為她的小說增添不少靈感。

“不用擔心,悠悠有外婆和舅媽照顧,哪里輪得到霍熠操心。”霍臣駕著車駛出“箏園”,一路往自己的新家疾馳而去。拿了行李去趕下午四點的飛機。

新家也在“梨洲小筑”,離霍熠的小家只有八分鐘腳程的三號公館——“海園”。夾在一號與三號中間的二號公館,其實是留給父母的。不過,他們依然喜歡住在“箏園”,因為那里離遠逸莊近。

整個“梨洲小筑”一共三十三幢公館式別墅,三十三戶人家,其中景觀最好地理位置最便利的一到十號,是霍臣預留給自家親友的。

如今,只有霍熠與自己搬了進來使用。不過,大舅家的席澈也快了。至于其他親友,他相信,隨著他們下一代的出生,他們都會迫不及待地搬進來時不時小住一陣的。

“呼”席以箏舒爽地展開雙臂伸了個懶腰,望著眼前那一座座云煙繚繞的群山,以及近處那個大大的淡水湖,忍不住彎彎唇角。

“起了也不叫我。”身后攬上來的霍俊,低低地似是抱怨。

“都多大了,還愛黏人。”席以箏癢地笑出了淚花。

“再老也是你的老公。”霍俊展露笑顏,“什么時候啟程?”

他指的是通過后山的時空接口,前往另一個時空——魔武星,看自家那對可愛的麒麟寶貝。好吧,他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如今才二歲。魔武星上的成長是多么的緩慢。他們這里已經過去了二十年,那里卻還只是悠悠地劃過兩年。

雖然已經年逾五十的他,在席以箏的悉心調養下,看上去壓根還沒有四十的模樣。一如已經四十出頭的她,甚至和三十出頭的未婚女性沒有兩樣。歲月在他們身上幾乎沒有印下多少刻痕。

“吃了早餐再去吧。”席以箏挽過霍俊的手臂,拉他往樓下的餐廳走去。

“老公,你猜現在阿臣阿熠與悠悠有沒有偷偷罵我們哪?”席以箏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們這對無良父母啊,自從發現了玄鐲里那個可以一年開啟一次的時空接口,就沒有落下過一次。

“不會。他們會光明正大地咒罵我們。”霍俊含笑答道。二十年相處,他怎么會搞錯那對兒子的性子。絕對不是在外人眼里那般沉穩內斂。事實上,霍臣霍熠與自己一樣,活脫脫的表里不一。

“呵呵……不過,這次回去,該好好為悠悠備產了。總不能真的成了她口里沒良心的爸媽吧?”席以箏俏皮地吐了吐舌,給兩人各盛了一碗已經熬了一晚上的八寶粥,又端上微波好的一籠蒸餃,“開飯咯。吃完去看麒麟寶貝去了。”

“好。”霍俊笑盈盈地傾身上前偷了香,才坐下來愜意地用餐。

他們的雙城,哦,不,雙空旅行,又將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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