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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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知府暗送橄欖枝,你還不高興?”小黃鳶看見嚴真真閃進了空間,卻還怔忡的模樣,忍不住調侃。
“我是擔心……他這么做,會不會被人架空,最后先斬后奏。雖說他是金陵的最高行政長官,可兵權不在他手里。這么做,太冒險了。”嚴真真嘆了口氣,“勝利固然重要,可我不想他丟了性命。”
小黃鳶搖頭婦人之仁。得到這樣的消息還不高興的,恐怕你也算是歷史第一人了。”
“戰爭是男人們的事兒,他只是狀元,又不是武將。”嚴真真嘆息,“難怪寫得這么曖昧,是怕落在別人手里。”
“不管說,金陵應該不成問題。”小黃鳶輕松地鳴叫了一聲。
“我只怕他行險,最終沒待咱們攻入金陵,他先被……喀嚓了。”嚴真真苦著臉,“如此一來,那豈不是我的罪過?其實,我不過是贈銀激勵,算不上恩情,原不必在這樣重大的事情上銜環以報。要,各為其主,哪怕他竭盡全力守住金陵城,我也不會怪他的。”
“也許他……另有想頭。”小黃鳶沉吟著。
“難道又是神獸事件?”嚴真真想了想,堅定地搖頭,“那會兒,恐怕他還不曾得到神獸現身臨川的消息。他是文官,情報在戰時必然是先報軍方。”
“那就是證明,他在軍方也有實力。”小黃鳶一錘定音。
嚴真真忽道不行,我得讓冰荒隨信再附一紙,務必保住人家的性命。”
冰荒神色古怪地接過嚴真真的信件其實,王妃這信不送也罷。王爺素來愛才,更何況還是狀元之才。不用王妃求情,他也不會讓人害了狀元公的性命。若是到時候歸于臨川,天旻最后一位狀元,與臨川第一位狀元,那時候才叫盛況空前呢”
“呃……”嚴真真訕訕地收回了信紙,“是我考慮不周了,只顧擔心千里馬因伯樂而亡,卻忘了還有政治因素。你說得對,王爺求才若渴,萬不會有急功近利的行為,寒了將士們的心。”
冰荒欣然正是如此。否則,還有誰敢一往無前的投奔臨川?從龍之功,也得有性命去受才是啊”
嚴真真苦笑他可不是為了從龍。”
“他是為了王妃。”冰荒接口,笑出了兩個小酒窩,“王妃放心,小的起草時并未寫那十二字。”
“嗯?”嚴真真疑惑。
“免得王爺心里有想法。”冰荒神情自若,“雖說王爺也是為了怕人半途截信,才故意寫得曖昧。不過,有時候王爺也會鉆牛角尖的,咱們還是穩當著些好。”
嚴真真又好笑又好氣地“啊”了一聲還是你仔細”
“天色已晚,小的告退。”冰荒恭敬地行了一禮。
“好,你自去歇息。”嚴真真溫和地一笑。話雖如此,她也冰荒是歇不得的。恐怕漏夜還要處理一些情報,再據以判斷,轉發給相關人員。
小小年紀的冰荒,單薄的肩頭到底負擔了多少?有時候,嚴真真會覺得孟子惆未免太揠苗助長。不過,看冰荒輕松有力的步伐,便可得知,他其實喜歡這樣的生活。
好吧,其實戰爭就是男人的專利。所謂的沖冠一怒為紅顏,其實也是為了的野心找一個借口。
“不這一場仗,要打多久啊……”她嘆息著,端起茶杯,卻休早已涼了。碧柳也好,悅兒也罷,都不敢打擾她和冰荒的交談。有些事,她們不敢隨意打聽。
“王妃要喝茶么?天已經夜了,還是喝碗銀耳羹罷。”碧柳進來,卻端著一只白瓷杯。
“太甜,吃膩了。”嚴真真皺著眉表示拒絕,“而且睡覺之前吃甜食,容易發胖,容易蛀牙。”
“這是王爺交代過的,隔天要燉一盅的。太醫說王妃氣血不足,得多補補。”碧柳卻殷勤地把銀耳羹端到她的面前,滿臉的殷切。
嚴真真哀嘆我說,你到底是誰的丫環啊,你究竟聽誰的呀”
碧柳輕笑王爺待王妃好,奴婢便聽王爺的唄”
“他只要動動嘴皮子,又不用親手燉,這也算是好么?”嚴真真不樂意。
“王爺有這份兒,已經難能可貴啦”碧柳義正辭嚴,“王爺百忙之中,還記著王妃的飲食,這還不夠么?”
“夠啦夠啦”嚴真真忙舉手投降,“能讓你為他說這么多的好話,我能不喝么?明我不喜歡吃這個甜得發膩的。”
碧柳陪笑奴婢并沒有放多少糖。”
“不是糖份的,而是看到這玩意兒便覺得膩膩的嘛”嚴真真嘆息。
不過,最終,她還是一勺子一勺子地喝了下去。甜的,不是糖份,而是孟子惆的那份關愛。
“王妃早些歇下罷。”碧柳收拾了碗碟,便打了水來服侍嚴真真洗漱。
再這樣下去,會變得越來越懶了罷……嚴真真想著,卻很樂意讓碧柳服侍。人啊,果然是有惰性的。
空間里的玫瑰花,開得紫艷艷的。
“明明是紅色的玫瑰花籽兒嘛,也開成紫色的?”嚴真真帶著三分驚喜,七分懊惱地看著眼前的玫瑰花園。
“你又不是不,空間里的果實和花全是紫的”小黃鳶對她的哀怨,半點兒同情心都沒有。
“可這是玫瑰啊……我種的花可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看的,曬干了用來泡澡的。花兒啊……知不叫萬紫千紅總是春哪”
“所以嘍,空間讓你的玫瑰花萬紫了。”小黃鳶笑得毫無同情心。
“我想曬干了泡澡的,可這……讓我拿出去嘛”嚴真真還是沮喪,“早是紫色的,我就不種了。天底下,有紫色的玫瑰花么?”
幸好,玫瑰花的生長周期很短,尤其在空間里,短得可以讓人忽略它的生長發芽和花開不敗。
嚴真真憋著一股氣采下了玫瑰花,用筐裝了,也不敢拿到外面去曬,只能在空間里風干了。
“咦,咱們空間里還有紅顏色?”哈哈奔,一下子撲到嚴真真的懷里,舉起了的腳丫子,“真真,看到了沒?黑色已經快褪得差不多啦。下回該讓我換嘻嘻進來了罷?”
“好。”嚴真真好笑地拍了拍它的爪子,“哪里有紅色?”
“你種的玫瑰花,全都紅了。”哈哈掙下地,沒待嚴真真回木屋,它已經把玫瑰花筐給馱著了。
嚴真真目瞪口呆地看著柳條筐里的玫瑰花,一朵朵鮮艷欲滴。
“這個……不像水果啊,那是要拿出去才會變顏色的。這才是我想要的玫瑰花,萬紫千紅,總算是千紅了。”她寶貝似地捧住了筐。
“又不吃又不喝,你這么激動做?”小黃鳶表示一萬分的不解。
“我要拿出去泡花瓣澡,當然要用正常的顏色啦”嚴真真開心地抱著柳條筐轉了三個圈,“哇,好香啊我繼續種花,這片藥材收獲以后,正好再種一片玫瑰花。”
“換點兒花樣不行啊?繼續種,我們會審美疲勞的。”小黃鳶苦著臉,“再說,你也不用那么大一塊地方種花,這些花生長期短,一天一夜的功夫,花便開得足了。”
“也對啊……”嚴真真干笑,歪著頭想了一會兒,“不行,我得把空間裝扮得更美麗,玫瑰花要成了園才漂亮。”
“大片大片的紫色,有好看?有那閑地兒,不如拿來種蘋果。”小黃鳶不以為然。
嚴真真瞠目我已經把半山那塊地兒全都給你種上了蘋果,還嫌不夠哇?”
“你趕緊再收點兒金子,那座山才能長完整。”小黃鳶攛掇。
“唔,那我多種點兒花朵,香氣這么濃郁,不拿到空間外能保持多久。不過也沒有關系,我可以讓悅兒多做一點玉瓶子,密封保存,香氣便不外溢了。”
“用玉瓶裝花瓣,你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聽了這么久壁角的蘋果天牛,終于忍無可忍地探出了小腦袋。
“是啊,玉瓶有點浪費了……我指的玉瓶,并非是羊脂玉和昆侖玉,而是質量比較次的岫玉、獨山玉的嘛這些玉做首飾并不稀奇,倒是做成玉瓶,還能與干花瓣相得益彰。”
“那也叫玉?那叫石頭。”蘋果天牛發表完意見以后,又把頭縮回了專用蘋果殼里。
“玉石玉石,本就是一體的啊”嚴真真不滿地咕噥,“所謂玉,石之美者也。但凡漂亮的石頭,都可以稱之為玉嘛若非絲綢之路的開通,我們還不是把那些林林總總的石頭,稱之為玉么?也就是這兩年,好多人一提到玉,才會立刻想起和田玉嘛”
“你開著璀璨珠寶,就是以次充好。”小黃鳶也聲援了蘋果天牛一回。
“叫以次充好啊”嚴真真暴走,“我又不是不法商販,材質都標得明明白白的好不好?要我用和田玉去做擺件,我沒這么闊氣和田玉的礦脈也就這么點兒,總有枯竭的一天。何況,運至天旻的鳳毛麟角。我這是在培養人們多元化的審美觀,昆侖玉也不啊,可以作為和田玉的替代品。”(。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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