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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第一次對決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紫蘇落葵  分類: 現代言情 | 紫蘇落葵 | 最佳幸福 
第一卷開端


葉瑾之開黑色越野過來。蘇婉兒倒覺得這車很配他的氣質。他打開車門讓蘇婉兒上去,陳澤林卻也開車出來,對葉瑾之說:“我也去看看你爺爺。”

出于禮貌,這是應該的。但這會兒陳老狐貍情況不好,這陳澤林似乎也不知道輕重緩急的。蘇婉兒看了他一眼,葉瑾之神色沉靜,只淡淡的語氣說:“麻煩六叔了。”

“應該的。”陳澤林說,倒是率先開車拐出院門。葉瑾之緊隨其后,開車沉穩。蘇婉兒坐在后座,覺得當前的形勢似乎并沒有因為昨天午飯的答案而明朗,反而因為兩位老狐貍生病而變得撲朔迷離。

到底會如何?一點頭緒都沒有。蘇婉兒蹙起眉頭,看窗外秋日的明媚陽關,覺得有些刺眼。雖然自己早就制定了應對這一門婚事的策略。但這種不落實的惴惴不安還是讓人不舒服。她不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最不喜歡的就是難以把握與掌控。

沉默寡言,習慣察言觀色,不對任何事情作任何反抗。這是現在的蘇婉兒,但她很清楚,這只是表面偽裝而已。應該說是自從蘇婉兒離開長安之后,她將自己隱匿起來的偽裝而已。

在長安的日子,是恣肆明亮的。她不怕任何的孤立,不怕任何的孤獨。只是不屑于與那些人為伍。那時的她,不會防備任何人,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情緒,遇見事情不會太過考量與猶豫。

那時,她只做自己。如果不是銀座八樓的事,以及后來媽媽去世,哥哥潛逃。也許她還是那個喜歡炎夏,喜歡美食,喜歡留披散長發大笑的女孩,喜歡趾高氣昂以最優秀的成績站在臺上,毫不收斂自己光芒的人。

那時的人生很愜意。可是,誰又能說什么樣的人生才是更好的?那時,在小學、初中,她就會招來太多的嫉恨,雖然,她對那些可笑的嫉恨從不放在心上。可是,回到江南,她剪了烏黑的長發,裝束越來越像男孩子,低調做人,學會對任何人善意微笑,察言觀色,揣度每個人可能的心思。于是,即便她的成績出色,每年拿全額的獎學金,也極少有嫉恨出現。

人生,真是最難懂。最奇妙的一本書。蘇婉兒看窗外,高速路的欄桿一晃而過。兀自想。

“需要音樂嗎?。”葉瑾之忽然問。

他聲音清澈,像是原野清風,有一種明亮的愜意。蘇婉兒一怔,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十分疑惑地“哦”了一聲。

“或者睡一覺。看你似乎也是沒睡好。”他說,還是看著前方,開車極其認真。

蘇婉兒抬頭看,只看到他背影,坐得筆直,從鏡中看到他的臉。神色堅毅,眼神明亮,嘴唇很漂亮。他大約看出蘇婉兒在從鏡子里看他,垂了眸,平靜地說:“你當我沒說好了。”

“沒,我在擔心爺爺。”她垂了眸,說出這個理由。

“你們看起來,不像是感情篤厚的樣子。”葉瑾之說,語氣淡然平靜,聽不到譏諷之類的情緒,像是在毫無感情地敘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這話說的是現實。但卻令蘇婉兒不快,并不是因為葉瑾之洞穿真相,而是他像是在試探什么。

也許他知道什么了。蘇婉兒揣度,抬頭想看他的表情予以確認,卻只從鏡子里看到他的下巴,似乎堅毅而認真。

“原來葉先生的判斷僅止于此。”蘇婉兒譏笑,然后又說:“即便是個陌生人,哪又如何?一個老人,生病了。這原本就是讓人擔心的事。”

“敏華小姐還真當自己是圣母瑪利亞。”葉瑾之也毫不客氣地出言反駁。

原本不覺得葉瑾之討厭,可因為這句話,蘇婉兒忽然覺得這人還真是惹人討厭。陳老狐貍還那樣忽悠自己說這家伙多好,多優秀的。她眉毛一挑,語氣也不客氣,說:“我從沒當我是圣母瑪利亞,我也成不了那樣的人。但我的父輩、師長、以及我遇見的許多人都以言傳身教告訴我:雖然生活不易,鋒利的爪牙必不可少,但要努力去做一個善良正直的人。”

“現在很多踐踏別人的人,喜歡權勢與富貴的人,也這樣說。”葉瑾之語氣還是那樣平靜。平靜得好像在說“你若不是貪戀權勢與富貴,怎么會來陳家,答應這門聯姻”,這種認知讓蘇婉兒想要跳過去掐他的脖子,憤憤地揍她一頓。不知道為什么,她向來是冷靜的,卻對這個人這樣的態度大為不快。

“喜歡權勢與富貴并不妨礙一個人要成為善良正直的人。“蘇婉兒反唇相譏。心里暗暗立志:這輩子就算是魚死網破也不能跟這個男人在一起,這樣的惡劣,這樣的蔑視。

“世人都喜歡為自己找借口。”葉瑾之說,車子拐下高速,減緩了速度。

蘇婉兒冷笑一聲。說:“葉先生這話說得不錯。那又為何不審視自己是否在為自己找借口。”

葉瑾之沒馬上說話,沉默良久,才說:“你似乎對我并不友好。”

呸,他居然敢反問這一句,是誰先對誰不友好的。蘇婉兒心里火直竄,面上語氣卻平靜,說:“一個人令人討厭,就要反觀省己。以己為鏡,還要以人為鏡。”

“敏華小姐果然伶牙俐齒。”葉瑾之停下車等紅燈,忽然轉過身來看她,一臉的審視,尤其是那眼神凌厲到了極點,這讓蘇婉兒心里一怔。自己的眼神也不覺凌厲,幾乎是出自本能,說:“比起葉先生,我還差得遠。不過,既然我的伶牙俐齒讓你如此不快,那你就速度想辦法將我們目前的爛攤子解決,也好與你的心上人雙宿雙棲。話說,我可聽說葉先生是位有辦法的人。”

蘇婉兒說到后來,心里那一把火倒是漸漸熄滅,神色柔和下來,臉上帶了笑。只那樣看著葉瑾之。

葉瑾之神色沒變,只是眉頭輕蹙,隔了一陣,交通燈轉變,后面有車在催促,他才似乎從鼻子里哼了一句:“放心,我——,會如你所愿的。”

“那就有勞葉先生了。”蘇婉兒聲音清脆,話語帶笑,心里也舒坦一些。如果這人也答應了,那自己的將來就沒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敢。你也要努力才行。比如找到一個什么人紅杏出墻什么的。我就可以名正言順了。”葉瑾之很惡劣地建議。

這個人還真可惡。蘇婉兒對他剛建立起來的好感,瞬間就沒有了。她冷哼一聲,鄙夷地說:“原來葉四公子的能力僅限于教女人紅杏出墻。”

葉瑾之也不怒,只是說:“要我達成你的愿望。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讓我幫你。”

“一條船上的人,你也好意思說出這僅僅是幫我。幫我不也是幫你自己么?如果不解決我的這門婚事,你怎么跟嚴清雅雙宿雙棲呢。”蘇婉兒說。覺得這葉瑾之的腦子是不是壞了,娶陳敏華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

“雙宿雙棲也不一定要成婚。你是不是我妻子,也不過是個名分,我沒有負擔的。”葉瑾之朗聲說。蘇婉兒一張臉都綠了。先前看他對嚴清雅那樣深情款款,以為是不能允許像陳云華那樣的事發生的。可是,如今聽他說這話,似乎是要娶了自己,然后讓自己占著他妻子的名分,就沒有人去啰嗦他。他就可以跟嚴清雅快活去了。

去你母親的,呸。權貴富家子弟這么多,果然能像葉三、許仲霖以及四哥那樣的人真是太少了。四哥果然沒有說錯,是自己對葉瑾之看走了眼。

“我說得在理吧。所以,你要讓我幫你,又不肯走我剛才建議你的路。那么,就只能看看你有什么能力讓我幫你。”葉瑾之繼續說,語氣居然很輕松,似乎還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果然,男女平等提倡這么多年。女人還是弱者。蘇婉兒閉了眼,一直讓自己平靜,平靜。

“不說話,意味著默許了。所以,以后別說我跟你一條船上的。”葉瑾之回答。

蘇婉兒只覺得這人比當年攔住自己要調戲的那個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更討厭。她閉著眼,等心緒略略平靜,才緩緩地問:“你愛她,怎么可以不給她名分。一個女人最注重的是名分。”

“我不會做她不喜歡的事。不喜歡她不自由,她只想做屬于她的事,可是一旦嫁給我,就會做很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也不想自己愛的人吃半點的苦,她若要嫁給我,必定要吃很多的苦。她的性格柔和,不喜歡與人爭斗,更沒有多少的心機。她比不得夏可可和董小葵。所以。我不會傻到那種程度,為一個所謂的虛名,而讓她失去快樂、自由與自我。”葉瑾之緩緩地回答,語氣里有柔和。

這女人當然比不了董小葵與夏可可,是根本就沒法比較的人。就蘇婉兒認識的人來看,能與夏可可和董小葵相提并論的人根本少之又少。這一點,葉瑾之倒是看得清楚。不過,葉瑾之雖然愛,卻真是不懂愛的人。

愛一個人,怎么可以在這個人的眼里揉下一顆沙子。嚴清雅真的不想嫁給葉瑾之么?笑話,沒有哪個女人可以這樣,除非不愛這個男人,或者另有圖謀。

不過,那些跟自己沒有關系,就算告訴葉瑾之,論起親疏,他也只會認為自己是挑撥他和嚴清雅的關系。可是,自己總得要做一些什么。目前,葉瑾之是比陳昭華更得力的力量,如果他肯幫自己,那么,結束這荒唐的生活就指日可待。

“所以,名分只是虛名。何況,有你這么伶牙俐齒,精于算計的人在,一切好得很,不是嗎?如果你想從政,軍中,或者別的什么。作為我的妻子,應該比陳敏華這個身份來得好。你爺爺打的算盤很好的。”葉瑾之瞞也不瞞將一切和盤托出,連同陳老狐貍的心思。

蘇婉兒只覺得臉上掛不住,不只是作為陳家人,更是作為一個女人。她氣急了,反而冷靜,然后呵呵一笑,說:“在你眼中,我是貪圖富貴權勢人的,呵呵。我爺爺只是太愛奶奶,想達成她的心愿。只因為我的奶奶與你的奶奶是手帕交,訂下這在她們看來是美好的愿望罷了。若說權勢之類,我陳家對我來說,足夠了。而且南國北地,也不只你葉家。我說實話,我寧愿嫁個平凡人家的小子,也不愿嫁給你。”

氣氛一時尷尬,交通燈再一次轉換,車停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在車啟動的那一剎那,蘇婉兒輕嘆一聲,問:“除了嚴清雅,你沒愛過別人吧?。”

葉瑾之沉默,好一會兒才說:“沒有目的,能忘卻一個人身份的人很少,不容易遇見。”

這是變相回答,嚴清雅果然是他的初戀。據說男人對于初戀通常很執著,如果遇見的第二任不夠魄力,不夠聰慧,不能給予足夠的快樂以及柔情,男人會無限放大初戀的美好。即便是遇見后來的人夠好,男人還是難以忘記初戀的。

如今,這家伙明顯就是不知道女人想什么的家伙。即便聰明又如何,情感上來說,還真是小朋友。

蘇婉兒暗想,這里就是一個突破口,既然葉四公子說要讓他有幫她的理由,那么,這就是理由。于是,蘇婉兒朗聲說:“所以,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即便,你覺得她性格好,對你是真的好。可是,你們還是經常吵架,或者生悶氣對不對?”

想到初次見面,嚴清雅與他的模樣,顯而易見是不會溝通,不會相處的家伙。嚴清雅也似乎是別扭的女人。

葉瑾之半天沒回答,直到下一個路口停車,他才“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看來這家伙果然對愛情很迷茫。蘇婉兒為這個發現,十分高興,立刻抓住機會說:“幸福是要經營的。如果你肯幫我,那我會告訴你嚴清雅在想什么,你們該如何相處,才能守住你們的愛情,獲得幸福。”

“你覺得你是牧師,還是佛祖,抑或是觀音,或者是情感專家?”葉瑾之語氣里有些許的諷刺。

蘇婉兒覺得這人有喜怒哀樂是一件不錯的事。她輕輕一笑,搖搖頭,說:“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個平凡人。但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我的爸媽,我的師長,我的朋友,以及我周遭的人教給了我幸福的秘方,并且我在大學兼修心理學。我想你會對我的提議感興趣。”

蘇婉兒說最后這一句話時,忽然覺得很有信心。以前那個掌控周遭的蘇婉兒再度回來。她向來就是可以掌控局面的,怎么可以讓他牽著走。只因為他與自己不是一個階層長大的人么?

不。這世上,人與人是沒有多少不同的。不同只是外在的那些世俗虛名。蘇婉兒端坐在后座,對他晏然微笑。

葉瑾之看她,眉頭微蹙,片刻后,他諷刺一笑,說:“這是虛無縹緲的事。不足以成為我幫你的理由。你真是個天真的女人。”

“也許。不過,如果你執意要娶我為妻。那么,很快你就會想跟我合作了。”蘇婉兒笑了笑,忽然覺得任憑眼前的形勢如何,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不違背自己的良心,不要太委屈自己,不要太迷失自己,那樣就好了。

葉瑾之不說話,蘇婉兒篤定這是戳中他的軟肋。只等他來說合作即可。她倒是百無聊賴,外面又堵車,一時半會兒也倒不了總院。她想給陳昭華打電話說老狐貍生病的事,可這才發現自己出來得匆忙,居然沒帶電話。罷了,昨晚沒休息好,這下子抓緊時間小憩片刻好了。

蘇婉兒當即決定,就靠在椅子上休息。車里很安靜,葉瑾之似乎并像陳昭華一樣喜歡在車里放音樂。如果是陳昭華,總是放淡淡的音樂。

很快,她就昏昏欲睡。就在這昏昏欲睡之間,聽到葉瑾之的手機響起,是那種慣常的響鈴,叮鈴鈴吵不停。在蘇婉兒的意識里這種鈴聲一般是上了歲數的人才用,或者用作工作聯系。

蘇婉兒一下子驚醒了,但并沒有睜開眼,葉瑾之已經接起電話來,語氣輕輕柔柔的,說:“怎么了?”

因為是耳機接電話,所以,即便是這樣安靜的環境,蘇婉兒也聽不到對方說的話。聽話語那樣溫柔,猜測大約是嚴清雅了。

周遭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葉瑾之說:“爺爺生病了。我照顧一下,好了,你要按時吃飯。我空了就來看你。”

看來就是嚴清雅了。沒想到葉瑾之也有這樣溫柔的一面,語氣柔和得像是三月的柔風。

“放心了。我會好好處理的。認真睡一會兒起來吃飯。記住了。好了,我在開車,不多說了。”葉瑾之又說,語氣真是太溫柔了。

以后,自己遇見的人又是什么樣的人,與自己說話會不會也是這般軟軟的語氣。蘇婉兒不由得冥想。這樣想來想去,真恨不得立刻遇到一個什么人,談一場戀愛,有個人依靠,也問一問他:嗨,親愛的。你說如今的情況我怎么辦?

嗯,他會不會回答:親愛的,我們私奔。或者說:夫人,我們去登記結婚,不畏悠悠強權。

蘇婉兒自顧自地想,心情到是越發愉悅,唇角不由得翹起。

“什么事那么高興?”葉瑾之忽然問。

蘇婉兒被發現,不由得睜開眼,從鏡子里瞧他一眼,說:“沒什么。”

葉瑾之也似乎不介意,將車一拐,說:“到了。”

蘇婉兒這才瞧見是到了醫院。他去停車,蘇婉兒在原地等他,日光暖暖的,周遭都是行色匆匆的人,臉色凝重。

本來,醫院連接生死。原本就是這樣的吧。蘇婉兒站了一陣子,葉瑾之與陳澤林一并走過來,帶著蘇婉兒七彎八拐的往住院部走。

一路上,陳澤林簡短地詢問葉瑾之,是否通知葉家人了。葉瑾之說昨晚情況兇險,倒是全都通知了,二伯就在京城,已經連夜過來,他的大哥、二哥、三哥、五哥也于今早過來。

陳澤林“哦”了一聲,說:“應該的。老人家年事已高,我昨晚也是通知了家里重要的人,至于其他,老人家希望盡可能不要驚動。”

“嗯。他們雖然年事已高,也不在其位,威望在。一旦有事,還有些動蕩。所以,也是大局考慮。”葉瑾之回答,簡潔干練,果然跟方才對話的人又有天壤之別。

“這是自然。大約他們也是考慮到這些。對了,你傷勢完全好了么?”陳澤林問葉瑾之。

蘇婉兒也想起昨晚老狐貍說的,這葉瑾之也是軍中之人,執行任務受傷修養,這才在外的。

“已經痊愈,只是還有一段時間假期。爺爺希望陪陪他。尤其是老宅那邊,沒幾個人在的。”葉瑾之回答。已經帶陳澤林和蘇婉兒坐了專用電梯,進入專用病房區。

走廊上極少有醫生和護士走動,也沒有別的病人在。只有一些警衛護衛,也不知是葉老狐貍的,還是別的什么部門部署的,蘇婉兒也沒辦法去管這些。陳澤林與葉瑾之走得很快,她盡量跟上。好在不是高跟鞋,走起來還不算吃力。

走到葉老狐貍的病房,門口就看到葉銘琛出來。他看了陳澤林一眼,說:“澤林和敏華也來了,這可真是耽誤了你們的行程。”

蘇婉兒立刻跟葉銘琛打了招呼,喊了一聲:“葉伯伯。”

陳澤林則是搖頭,說:“我父親也病了,大約比起葉伯來說,要稍微好一些,但趙醫生說同樣兇險。所以,行程早就不知道放到哪一天了。”

“呀。陳叔也病了?”葉銘琛大驚。

陳澤林點頭,與葉銘琛簡單說了說陳老狐貍的狀況,兩人皆感嘆是老人家年事已高,諸如之類。

葉瑾之倒是喊了蘇婉兒說:“敏華,我們去看看爺爺。”

“好。”蘇婉兒覺得在一旁聽陳澤林和葉銘琛感嘆也甚是無趣,于是進入病房。

這病房到底跟媽媽當年住的有天壤之別。這比她曾瞧見的好病房好的多。這里幾乎聞不到消毒水的味道。又是幾個套間,更像是什么有錢人家的躍層套房。

一進門是正廳,日光正和暖。葉瑾之往左邊一間房間走去,蘇婉兒立刻跟過去。那房門虛掩,葉瑾之還沒敲門,蘇婉兒就聽到葉老狐貍氣若游絲地在問:“銘順,小七有消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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