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這個假期,陳康杰沒有到市里去看望何保國與趙月香,在他回來之后,趙月香也沒有興師問罪,這對陳康杰來說可不是好現象,這說明干媽趙月香生氣了,陳康杰打算周末到市區去一趟,負荊請罪。
然而到了周末的時候,陳康杰并不能前往,因為他又打架了。陳康杰每次打架,基本上都不是為了自己,這次是為了范雪熙。
剛開學沒兩天,一個下午,礦務局技校的幾個一年級的男學生到二中來玩,那天放學陳康杰提前走了,只剩下范雪熙和幾個值日的同學。范雪熙的美麗迅速吸引住了這幾個男學生,浪蕩慣了的幾個家伙就拿出了平時追女孩子的手段,主動找理由與范雪熙搭訕,范雪熙的性格當然不會給他們好言辭和好臉色,就這樣,結下了矛盾。
第二天下午,那幾個家伙估計是逃課,陳康杰他們還沒有放學就堵在二中的校門口。對于技校的學生來說,逃課和陳康杰以后上大學逃課一樣,家常便飯,反正他們畢業之后是包分配工作的。
他們堵在學校門口當然不是要對范雪熙不利,而是要采用他們學到的厚黑學內容,打算采用死皮賴臉的戰術,領頭的是小山子礦一個副礦長的孩子,名叫張靜波。像他們這樣的身份,不管學習怎么樣,畢業了之后就能回到礦上有一個技術員的身份,他們是不用為未來發愁的,所以平時在學校會好好學習才怪,吃喝玩樂就成為了日常生活。
從年齡上來說,這些技校的學生其實只比陳康杰他們大兩三歲而已,畢竟都才初三畢業考進技校,只不過是從各工礦的子弟學校考進去的罷了。
放學的時候,班主任吳慧找陳康杰去辦公室,詢問一些學習上的事情,所以他就走得比較晚,只有范雪熙,鄧敏,張強,楊聰,楚翔幾人一起走出校門,打算在學校門口等他,然后再去玩。
不過今天不太像往常一樣順利,因為他們一走出校門,就正好遇到張靜波帶著四個同學每人銜著一只“達”牌煙,這種一塊三一包的香煙,是城里普通的消費,區別于農村普遍三毛八的“朝陽橋”和五毛四的“烏江”。
“幺妹,放學有空了哈,陪哥哥們玩一哈要不要得?”,四個男孩子從校門口公路邊的圍欄上跳下來,張靜波陰陽怪氣的笑著對范雪熙說道。
“喲呵,旁邊這個馬子長得也不賴嘛”,一個家伙抹了一把沒有毛的下顎,淫邪的說道。
這個家伙說的就是鄧敏,別看兩個女孩子有三個男孩子陪著,又是在學校門口,這些家伙卻不把這個當回事。他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不用擔心什么懲罰問題,至于張強他們這三個,人家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在六只的所有學校中,就技工學校最亂,學生最難管理,從原因上來分析,這些學生畢業后就有工作是最大的關鍵。
“臭流氓,閃一邊去”,范雪熙對這種像二流子勝過像學生的男孩子一點點好感都沒有,出言與昨天一樣,絲毫沒有情面可留。
“說實話,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普通話說得很溜,哥今天買了錄像票,請你看錄像,怎么樣?”,張靜波對范雪熙的粗言惡語絲毫不以為意,根本不當回事,他們遵循著一條泡馬子的金科玉律,那就是臉皮絕對要厚,死纏爛打。只要能做到這點,那就基本上沒有泡不到手的馬子。
“雪熙,懶得理他們”,鄧敏將范雪熙向校門口方向拉退兩步。
“懶得理我們也可以,只要你告訴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就行”,鄧敏他們后退,人家卻前進,并且還是嬉皮笑臉的前進。
“你們這是干什么,告訴你們,我們班的學生你們惹不起”,張強上前擋住這些靠近的家伙。
“惹不起?哪個學校我們惹不起啊?搞清楚,這是我們技校的牌牌”,一個癟口癟嘴的家伙彈了一下套在外面的藍襯衫,站在張靜波的身旁說道。
這個話有兩層意思,第一當然是亮出招牌恐嚇,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牌牌,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一般學校的學生根本不敢惹技校的。第二層意思就是誘惑,小青年們對于那些強者,換句話說是打架厲害的強者,都是心生仰慕和佩服的,能夠與這樣的人做朋友,那是相當有面子的事情,還不會受到欺負。中學,對于一些學生來說,已經是江湖的開始。在江湖中,武功高手或者有實力的幫派領袖,永遠都會受到許多少女的愛慕。
“我們不管你是哪里的牌牌,之前我們在一小的時候,二中的牌牌也不敢欺負我們班的同學”,張強對這些‘江湖’事情的了解比楊聰和楚翔懂得稍多一些,第一次和陳康杰直接拉進關系,就是因為他幫助鄧敏打了一架,最后將陳康杰惹出來在一小的校門口耍了一次威風。
“二中的牌牌算個鳥,趙小虎還是羅強?他們見到我都要低聲下氣的,不信你叫他們來試試”,張靜波對于有人將他與二中的老大相提并論,覺得很丟身份。
趙小虎和羅強是哪根蔥哪根蒜,張強他們不知道,陳康杰也不知道,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要是惹到了,陳康杰才不管那些,他每天到學校來,就是來獨立學習的,一點點爭強好勝的心都沒有。即便要爭,也不會和這些“小屁孩”爭,相當的毫無意義。
“你說的人,我們不認識,在我們班,陳康杰就是牌牌”,張強昂著頭說道,只要一提到陳康杰,他就感覺有無窮的力量,似乎陳康杰不用出面都能給他信心。
“張強,懶得和這些無賴啰嗦,有什么好說的”,范雪熙從背后逞上來,將張強拉回去。
“你說的那陳。。。陳什么來著,是你們的牌牌?沒聽說過,很想見識見識”,張靜波以十分不屑的口吻說道。似乎要是陳康杰就在這里,他將一拳揍扁對方。
“哪個混蛋想見識我,誰啊?那么囂張!”,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進來。
此時的校門口聚集了不少同學,有很多是陳康杰他們班的,這些人對于這種近乎于混混的青年是有所膽怯的,但是并沒有離開,就這么將這些人圍住。對于被圍觀或者說被包圍,四個家伙毫無畏懼,仿佛見慣了這樣的場面,也沒有一絲的擔心這些人會對他們不利。
陳康杰從人群外擠進來,將張強拔到自己的身后,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個外校的家伙。
“你就是那個二中的牌牌。。。陳。。。陳什么來著?”,張靜波走近幾乎靠著陳康杰,眼神飄忽,宛如陳康杰就沒站在他面前一樣。
對方沒有因為陳康杰的出現有所收斂,反而越發的囂張,這個是他在美女面前表現男子氣概的時候,起碼要證明自己的確是個牌牌。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喜歡在美女面前顯擺,不管是顯擺金錢,還是顯擺武力,也許這是最原始的吸引異性的方式,在動物世界里面,只是人類比獅子老虎之類的其他動物做得更明顯更徹底。
“你退后點,別離我那么近,你有狐臭,太難聞了”,陳康杰伸出三個手指頭將對方輕松的推后退兩步。
張靜波本不想后退,然而陳康杰力氣太大,他根本就身不由己。
張靜波也許有狐臭,也許沒有,不過那都不重要,陳康杰那么說只是想打壓對方的氣勢,他才說完,周圍的同學就傳出哄笑,張靜波自然而然是感覺很難看,很難受。
“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混江湖,所以也不是什么狗屁牌牌,至于我的名字,估計說了對你也沒什么意義,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剛才聽說想見識我,現在我就在這里,有何見教?”,陳康杰等對方后退之后,才接著慢悠悠的輕蔑的說道。
陳康杰講理,對方不見得會講理,陳康杰的話音才落地,張靜波就舉手朝陳康杰扇來,想先下手為強,然而陳康杰的實戰經驗哪里是小打小鬧的張靜波能夠比擬的,張靜波的手才動,陳康杰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后發制人的一個直堂腿將對方射得身體彈起來,然后趴掉在地上。
“他媽的,你們想人多欺負人少?”,張靜波身后那個癟口癟嘴的小弟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他們與張靜波是有默契形成的,一般在打架的過程中,張靜波都喜歡采取這種出其不意的方式,一旦得逞,他們就會跟進,剛才從張靜波的手一動,他們就做好了準備,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只是一招,平時伸手敏捷的張靜波就趴下起不來了,估計是陳康杰這一腳震到了脾胃。
“人多欺負人少?我看你不是白癡就是瞎子,你沒看到這是單挑嗎?就兩個人動手了,當然了,如果你要說人多欺負人少的話,我們也不介意全部一起上,免得背個名聲,沒有得到實惠”,陳康杰指著這個狡辯的家伙言辭十分的犀利br/℃¤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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