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啪”的一聲,“開心之地”酒吧里面傳來了一聲玻璃瓶砸碎在木桌上的巨響,緊接著就噼里啪啦的傳來家具被掀翻的雜音和有人憋著嗓子發出的慘叫聲。
這就猶如一根火柴遇到了一堆火藥和鞭炮,別看火柴的光亮和熱點不高,然后一旦靠近那一堆火藥和鞭炮,引發的連鎖反應就是極具轟動的。
對峙的兩幫人馬,同時得到了樓上談判大哥傳遞出來的破裂信號,抽出身上的武器,根本不管面前的三四十個警察,就干起來。這些黑道成員攜帶的武器雖說不是制式,但是也相當的統一,全部是那種一尺左右長,刀背上帶有輪齒的精鋼砍刀或者棱角刀,一刀下去,那就是深可見骨,血肉口子齊整。
從樓上傳來那一聲巨響,站在中間起到阻隔作用的警察紛紛緊張異常,臉上的虛汗都下來了,甚至有膽小的將手放到槍套處,準備拔槍,牙齒打架。
現在雙方突然之間干起來了,那幾十個警察根本就不頂用,這些可是社團的核心成員,而不是那些涉入未深和膽小怕事的外圍人員,根本不懼警察,抽出刀了,隨便撿上一個就豎劈下去,對方也不是吃素的,扯出自己的武器,要么是擋,要么就直來直去向前捅,根本沒有任何花俏的花式可言。
如此的混戰,警察想不被殃及都不可能了,其實他們處在中間做隔離作用,也是希望職責和命令起到一個緩時作用而已,只要防爆大隊一到,就交給他們,其次他們也是盼望能上能夠通過談判取得成果,那樣大家都和平離去。
他們哪里知道這本來就是三口組故意要挑起的,談判的時候,三口組說是稻川會故意在酒吧里面圍攻他們的成員,要做出賠償,而佐藤三郎怎么可能會干呢,并且將所有小弟沒有一個人受傷,沒有一個人身上有血跡的事實擺出來了,那些三口組成員完全就是酒客所為。
對方根本就不信,如果是一般的酒客,怎么能夠將三十來個有組織性的手下全部干趴下呢,那些家伙躲都來不及,哪里有這膽子。所以一口咬定是稻川會所為,并且提出了賠償條件,那就是將這周圍的幾棟樓讓出來,幾十家酒吧和夜總會。佐藤三郎怎么可能會答應呢,別看他只是稻川會下面的一個堂主,可是在社團內部地位還是很高的,關鍵就是歌舞伎町這一塊是由他負責,如果真的讓出去幾棟樓,金錢損失先不說,光自己的面子怎么放,況且,三口組一般都是在關西地區發展,在關東地區實力較弱,如果這次硬生生的讓他們踩進了關東,別說自己稻川會以后壓不住,就連吉野會,小刀會等東京本地幫派估計都得邊緣化。所以佐藤三郎打死不會同意的。
“今天你們約我談判,卻采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砸我的場子,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居然現在要讓我割地賠償,門兒都沒有,你們三口組是厲害,可是別忘了這里是東京,不是大阪”,佐藤三郎兩眼冒火的說道。
反正現在佐藤三郎也有幾百名弟兄在外面,他這點抗爭的底氣還是有的。
“我知道這里是東京,可是別忘記你們昨天被抓了多少人”,三口組的談判代表有些囂張的說道。
佐藤三郎這才反應過來,昨天的械斗,自己這邊是占了大優勢,因為他們人多,可是也因為這樣,幾百名防爆警察趕到之后,他們被抓的人也最多。
“原來這個就是你們的預謀?怪不得昨天防爆警察和刑事警察出動得那么多,那么快,財大氣粗的三口組果然不同凡響,看來你們真的是下了重注要挺進關東”,佐藤三郎心中忐忑又憤怒的說道。
“建議你多研究一下華人的《孫子兵法》,我們三口組確實是下了重注要挺緊關東,這點你沒說錯,全日本除了關東地區我們三口組都是第一大幫派,你們稻川會也別指望吉野會和小刀會會站出來幫你們,至于那幾個華人社團,那就更別說了,以前就是撿你們的殘羹剩飯,那幾個人根本不夠看,所以今天,這地盤你們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說到最后,三口組的這名談判代表撐著桌子死死的盯著佐藤三郎。
佐藤三郎臉上猙獰得可怕,自己是被全部算計好了,被人家壓得氣都喘不過來,內心的憤怒無法溢于言表,隨手摸起腳邊的一個伏特加酒瓶,就死命的向對方砸去,既然煙不下這口氣,又談不出好結果,那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是避不開了。
反正他這一發動,真的就是二戰時珍珠港被偷襲,全面的大戰開始了。
現在一片混亂,慘叫聲此起彼伏,血霧飛舞,地上倒下了好幾十個人,周圍看熱鬧的也不看了,急忙向四周快速散開,這種大場景,如果自己被殃及弄死弄傷了,估計最后也是白搭,堵在陳康杰他們后面的汽車已經開始順著人潮往后倒車了。
不倒不行,砍殺的隊伍正向他們蔓延過來,堵在前面的幾輛車都被砸了,玻璃碎片滿地都是,車里的司機下車來想躲避逃跑,結果兩個也被砍傷了。在那些四散的人群后面,還能看到有人掉了鞋子,主要是一些漂亮的高跟鞋。中間的那幾十個警察,聰明的當時就認慫,自己趴下,硬氣的還想拔槍制止的,不是被砍傷就是被踢翻,總之,30名警察,在上千人平時就不把警察太當回事的黑道核心成員面前,就像是扔在水池里的一把沙,攪動不起浪花,也改變不了顏色。
坐在車里的陳康杰,眼前的這一幕讓他想起了很多的電影,尤其是香港的《古惑仔》,場面很大,人很多,不同于電影的是,這里是動真格的,衣容更整齊,下手更狠,幾乎招招見血。
人數聚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一旦開戰打開了,人潮散開,才看得出來,手臂上系有絲帶的這一方明顯人數占有優勢,幾乎就是二比一的打法,所以才打了三分鐘,場面就形成了半追逐戰。
陳康杰他們的車,也順勢向后倒去,中間還被其他車刮了兩次,車后燈都破碎了,不過這時候了,誰還能顧得那些,趕緊倒到寬敞處挑頭離開才是正理,熊自強他們也把槍拿出來了,這種大規模的混戰,啥武功伸手都是白搭,還很難分清楚敵我,所以一旦涉進去,兩邊的人都會砍自己。
陳康杰有點點緊張之余,還有些郁悶,自己剛才還說了不太可能打起來,誰知道才沒兩分鐘,一場上千人的大戰就在自己面前展開了,就在陳康杰他們要挑頭的時候,有一個家伙跑來要拉開他們的車門,估計是想躲避或者搭便車逃走,車門是從里面鎖死了的,結果車門還沒拉開,就被人從后面連砍兩刀,一刀劃在背上,棉質的小體恤哪里檔得住鋒刃的刀口,近半尺長一寸深的大口立刻被飆出的血液掩蓋,另外一刀剁在他拉著車門的手上,三個手指頭應刀而斷,就連陳康杰他們的車身,都被吱吱吱的劃出一條傷痕。
開車的馬德有些緊張,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剛才他倒車,有一個人被他撞倒了,他都沒有在意,不過有人在意了,有一方把車上的人當成了另一方的幫兇。
在這種擁擠的狀況下,倒車根本沒有腳步來得快,他們的車頭才調過來,就已經處在人家對戰的中心了,不斷的有人在他們的車身旁被砍倒,甚至已經有人要爬上他們的車頂。
“撞出去,不管了”,陳康杰厲色的說道,沒辦法,他后排的車窗都被砍了兩刀了,玻璃都破口了,前面也站了人在用刀猛砍擋風玻璃。
馬德換了一下檔,油門一踩,車輪立刻和地面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前面兩個擋著道瘋狂的提刀者,想避開而沒避開,被陳康杰他們的車斜著撞到。
就在陳康杰他們的車擺好了位置要沖出去的一瞬間,陳康杰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正在抵擋三個人的進攻,但是從他身上好幾處不停流血的傷口以及手上的力道來看,已經快要不支了,正被踉蹌的逼著向陳康杰他們這里過來。
“慢著,強哥,動槍,救那個人”,陳康杰指著左手臂上又被劃了一刀,但是依然揪住對方頭發將手里的武器捅進對方的腹部的佐藤三郎說道。
被他猛力捅倒的那個家伙縮身不動了,可是敵人又有新成員加入,剛才還是三個弄他一個,現在變成五個弄一個,陳康杰看到佐藤三郎帶血的左手擦拭了帶傷的額頭一把,上牙將下嘴唇咬得緊緊地,完全是一副兇神惡煞的亡命之徒樣,對方圍住他的五個也有點發憷,從開始到現在,被佐藤三郎放倒的已經有十幾個了。
中間一個一咬牙,對旁邊的四個下了進攻的命令之后,針對佐藤三郎的新一輪的進攻立刻又要開始的。正在此時,想起幾聲微弱的槍聲,五個人的膝蓋全部被搶擊中,兩個人扶著佐藤三郎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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