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下堂229、強誘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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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強誘


更新時間:2012年08月10日  作者:恒見桃花  分類: 古代言情 | 恒見桃花 | 嫌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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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忽然不知道求什么好了。

素言閉上眼睛,黑暗落下來,罩在她的世界里。她驀然產生出一絲恐懼,有對現狀的困惑不解,還有對未來的茫然無知。

與費耀謙如此相近,卻能感覺得到他將她扔在了不知名的崎嶇路上,突然的松開了拉著她的手。

原本那點溫暖、安心,立時被冬日冷冽吹得一絲不剩。

素言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開來,可是眼睛睜不開,光明和溫暖就成了她永世的奢求。費耀謙的唇雖然柔軟,卻帶著強硬和耍賴,死死的抵在她的眼皮之上不肯松開。

像是溺水的人,抓不到浮萍,對生的渴望因為重重打擊而變的窒息,素言不受控制的溢出眼淚來。

費耀謙感覺到了她眼里流出來的淚。上一刻還是溫熱,下一刻立即變的冰涼。而他的心,也從上一刻的堅硬變成了柔軟。

他將唇從素言的眼皮上挪開。

素言只是無聲的流淚,臉上卻沒有痛苦和悲傷的表情。費耀謙支著身子,一動不動的打量著她。

她似賭氣般,屏著氣息,不肯出聲,強行壓抑著因為流淚帶來的種種不適。鼻子里癢癢的,似乎鼻涕就要流出來。可是素言不敢動,她怕一動,軟弱就成了崩泄之洪水,再無法堵塞的風雨不透。

費耀謙將一方柔軟的帕子輕輕的鋪到素言的臉上。

素言感覺到了,這才睜開眼,帕子透過來的光混雜在絲絲縷縷的織線中間,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眼淚卻似找到了歸依之地,紛紛陷進了帕子之中,暈染了一塊濕重的痕跡。

費耀謙盯著那一塊濕潤的地方,將帕子拿開。素言來不及躲避,和他的視線對了個正著。不容她逃避,費耀謙撫上了她的太陽穴,接著沒說完的話道:“至少,也要眼睛像你。”

素言憤恨的一扭頭道:“有病。”

有病的人是梁熠。別人家夫妻,好也罷歹也罷和他有什么相干?他憑什么要裝救世主,在中間斜插一杠跟著攪和?

他若真的愛上一個女子,求之不得倒也罷了,退而求其次,尋個有幾分相像的。可現在這樣,算怎么回事?

他并無真心,也無誠意,分明就是沒事找事。

他以為他是皇上,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就可以想怎么就怎么嗎?

素言翻身要起,見起不來,便推費耀謙:“你起來。”

費耀謙不動,懶洋洋的道:“你要做什么?”

“我——”素言才說了一個字,又頹然的沉寂下去,啞然無聲的看著費耀謙。梁熠有病倒也罷了,費耀謙卻無端端的中了人家的奸計,在外邊不敢怎么樣,只回家來欺負她,才更是有病。

素言越想越氣,道:“我去找梁熠算帳。”

費耀謙只是一笑,將素言摟的極緊,兩人貼合的幾無縫隙,道:“噓,這個時候別提到別人的名字。”

素言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先提起來的,怎么反倒打一耙……”這才是真正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費耀謙堵住了素言的唇,把她要說的憤憤之詞都吞咽下去,輕柔的著她的丁香小舌,強迫著,誘惑著跟他在柔軟甜蜜的世界里共舞。

素言像是被人推進了柔軟的棉花堆中,頭暈的只看得見炫目的煙火,身子軟的沒有力氣,想要掙扎著逃離開被他這強迫的誘惑,卻又不知道該怎么樣逃開,更不知道她想要的是個什么樣的世界。

恍恍惚惚的聽到費耀謙說:“你放心。”

放心,放什么心?

素言只覺得這三個字說著這么容易,又是這么不容易。

他不會說山盟海誓,這三個字已經是他的極限,別的女人能聽到這三個字,一定會喜極而泣,她卻只是想哭,不是因為歡喜,而因為悲傷。

這三個字聽來容易,當成一朵美麗的花簪在鬢邊也成,只當成炫耀的飾品,滿足每個女子都會有的虛榮心,可是終究不能筑成她心底最強悍的邊防。

他用這三個字,就想把她心底所有的猶疑、困惑、悲傷一并抹殺么?他用這三個字,又是否能把他心里的拈酸、憤恨、屈辱、遷怒一并抹殺呢?

他的吻落在素言的身上,微微有些疼,隨之而來的又是莫大的深沉的快樂。素言的身子隨著他大手的撫摸迭蕩起伏,分不清究竟是痛多些還是快樂多些。

她能聽見自己的呻吟,不為人察的透出媚惑,又有她自己也無解的茫然和脆弱。

她能感覺到自己拱起身子,難耐的在他的手下化成柔軟的春江之水,任他予取予求,只想讓他即刻就緩解了她現在血液里泛起的空虛和恐懼。

眼淚越流越兇,素言看不清黑暗里的費耀謙,她只能任他帶給她陌生又熟悉的情潮,任他把她推進不知名的世界,任他把她推到谷底又推上峰巔。

呼吸交纏,肢體交纏,連情緒都交纏在一起。

費耀謙緊緊的按壓著素言的肩,感受著她那纖細而又硬實的骨著硌著他的手指。他能感覺到素言心底的脆弱、無助和疼痛,可他這會兒也和他一樣的脆弱、茫然、疼痛。

他所能做的,就是和她交纏在一起,嗅著來自于她身上的馨香,聽著屬于他的喘氣低吟,感受著她纖細的手指漫然而又狠厲的扳著他的后背,讓種種情感都因為這一刻的交融混雜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實踐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不想放開素言,盡管明知道梁熠所謂的威脅毫無效力,可是想到他曾經并且一直覬覦著他懷里的女人,他就恨。

不知道該恨誰,可就是恨。恨到想把素言吞進去,恨到想更狠更猛的蹂躪,恨到想和她同時化為齏粉。

似乎只有和她同時消失,與世隔絕,才不會有這種莫名的無端的恐懼和失落。

他大力的沖撞著,能聽見素言骨節的咯吱作響,可這都不能阻止他更加兇猛的貫穿素言柔軟的身子。

水融的聲音在夜色里如此yin糜,散發著腥氣,又成了這夜晚最佳的藥,使得他把心底所有的憤恨都化成了力量,集聚在身體的某一部位,傳遞給素言,再從她那緊窒的容納中得到新的力量,化成他心頭的一縷溫暖。

喘息漸漸平定,素言在他的身上柔軟的像是面團,他的手撫在她的腰肢之上,就像握著一團棉花。

長發遮擋了素言的臉,費耀謙便俯下身,用牙齒叼開她眼上的長發,順勢親上她的紅唇。

碾轉廝磨,戀戀不舍,任時光凝駐,他只想與她在這一刻永恒。

所有的語言都是多余,所有的解釋都是累贅,恐懼被擠的沒有了容身之地,不甘卻又無耐的悄悄溜走,他和她之間便只剩下了甜蜜的靜謐。

素言終于恢復了點力氣,抬起手臂,卻推不開沉重的費耀謙。她只得啞著嗓子道:“水——”

費耀謙停下親吻,低聲道:“我叫人送進來。”

素言震動著胸膛咳出來,幾乎要氣的暈死過去,用沒什么力氣的手捶打著他,道:“你,敢——”

費耀謙低低的笑出來,道:“我也不想,可是我舍不得離開……”

他不像是開玩笑,素言抿了抿唇,眼巴巴的盯著他在夜色里閃亮的眼睛,在心里琢磨著:喝水與被人看這種糗態,哪個更重要?

他不肯下去,雙腿還交纏在一起,而他也還在她的身體里,素言寧可死也不要被人看到這種情景。勉為其難,素言只得閉嘴扭過了頭,道:“什么,時候,你才,給我取水喝?”

素言沒得到回答,只覺得某處一緊,不由的身體往后縮,卻被費耀謙牢牢的按住了腰肢,固定不動,任他再一次的調整好姿勢撞將上來。

尾骨處一陣酸麻,素言失聲呻吟。費耀謙卻停住引而不發,低聲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只好等它饜足了再說。”

素言低聲求告:“我的腰又酸又疼,改天好不好?”

“我很想說好,可是現在……”他露出一臉為難,轉而退一步道:“如果你有辦法替它緩了這燃眉之急,那便萬事大吉了。”

只要不再接著折騰,素言情愿替他用別的方式解決,便點頭道:“好,你先,出去,讓我起來。”

費耀謙卻不動,素言急的推他:“你要反悔么?”

“我怕你反悔。”費耀謙不緊不慢的接了一句。

素言噎住,只得道:“我,我不會的。”不會不反悔的。

費耀謙只是低低一笑,輕輕從素言的身上下來。素言只覺得兩腿間有什么濕膩的東西滑出來,他不曾怎樣,自己先羞的無地自容。

扯過被子將自己裹了,素言掙扎著下地。

費耀謙只歪著身子瞅著她,并不怕她反悔一樣。

素言做賊心虛,不敢看他,雙腳著地,趿了鞋,道:“我,我先離開一會兒……啊——”話沒說完,費耀謙已經扯住了她,兩手一揚,被子就脫落在地,他的腿抵在素言的臀后,伸手攬著素言的腰,將她按壓在床畔,道:“我可等不及了。”身子猛的向前一挺,直搗黃龍。

素言低叫一聲,又忙捂住了嘴,只覺得腹部酸澀不已,原本麻脹的下身被這利器一沖,立時又極其敏感的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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