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俺真是章節名無能,似乎每章都表達不出俺的意思來,大家湊合著看吧。
于管事并沒有猶豫多長,幾乎是立刻就跟著素言的話頭,說道大,您肯為小人們考慮出頭討公道,小人們感激不盡。只是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小人聽說今天姑爺來過了,不如由姑爺出面……”
永遠只是男人的附屬品,何況她又不是多能干的人,所以但凡有事,別人都會自覺不自覺的替她推到費耀謙的身上去。
素言嘲弄的彎了彎唇角,極平和的道他公事繁忙,還能以這樣的小事去煩他?”
這回是于管事不吭聲了。他心里極其的不以為然。不管多小的事,不管他多忙,如果大肯開口,他不信費家大爺不肯幫。
他能不能幫成是一回事,起碼大不用拋頭露面,不用這般心力焦悴。
大也賢淑的太過了,夫妻之間,不過是舉手之勞,何來的煩擾之說?
可這畢竟是人家夫妻之事,于管事要想繼續混下去,就只能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便接話道那,大只管吩咐。”
素言很滿意于管事的態度。做人很有眼色,也還算忠誠,只要他肯做事,她就不怕會吃虧。于是淡淡的吩咐下去明兒挑二十幾個年輕有力的家下人,跟我出去一趟。”
于管事心里吃驚,可是面上卻還鎮定,極盡勸誡之事大,人倒是有的,不如多叫上些?人少了只怕是要吃虧。”
素言卻笑道不必了,你以為是去打架么?真的打起來,我們徒手和人相搏,你以為能有幾分勝算?”
一分也無。他們手里拿的頂多是棍棒,可人家手里拿卻是真刀真槍,況且又都是上過戰場,生死場里打過滾的,不說殺人不眨眼吧,可是對付他們這些空手老百姓,簡直就是牛刀殺雞。
于管事想了許久,也猜不出素言的意思來。難道是要找他們說理去?
他卻想了,素言一大早就帶了人去了那處被毀的田地。放眼望去,果然這一片麥子都倒在了地上,連踩帶踏,再兼被牲畜啃咬,一片狼籍。
眼看著就是秋收時節,再遲上些日子,這麥子就能收了。可是現在,一顆也沒有。
素言端詳了半晌,心下不無痛惜。想著六王爺昔日高傲可惡的嘴臉,更是覺得痛恨。張家三人再重睹這慘狀,不由的心下凄然,臉上也就露出了不忍狀。
素言只做看不見,對于管事道騎了這半天馬,大家伙都累了,都下來歇歇吧。左右今天沒事,大家就在這附近轉轉,權當歇半天工,都散光散光。”
于管事揮手,眾人立刻就都散了,卻也離著地邊不遠,三五成群的在四下轉著。
春枝和春葉沒來,照舊是二丫跟著,親手倒了盞茶遞給素言大,喝杯茶吧,這一路都是塵土,您先潤潤嗓子。”
素言接過茶碗,朝著于管事示意,道許你盡一會孝心,不用寸步不離的守著我。”
二丫一笑,也不扭捏作態,果然給于管事也倒了一杯。
于管事繞地轉了一圈,見素言和二丫就坐在地邊休息,往前走了幾步,行了禮道大,依小人看,不如把這麥子割了,再種些別的,興許還來得及。”
原本就是兩茬,這會不過是早種,沒準年底還能收下玉米呢。
素言點點頭,說不急,等大軍走了之后再種,不然還不會被毀成樣。”
“那要等到時候?”于管事心下著急,也就一時口無遮攔了起來。
素言淡淡的看了看遠處,道不。”
沒道理讓六王爺的人馬白白的毀了她的地,她現在就把這地里的狼籍都收拾了,那是自毀證據,到時六王爺不認帳豈不是都白費了?
于管事卻苦了臉,撓了頭。不六王爺時候率兵走,那就一直這么白白的等下去?過大好時機,今年這片地可就真的要顆粒無收了。大自然不當回事,可是張家三個那可是十幾口子人等著吃飯呢。
于管事急的直給二丫使眼色。
他二丫很得大的心,平時是能說得上話的,意思是叫二丫勸勸素言。最不濟,也得大打的是主意。
二丫接收到了他的眼神,卻不笑不言,仿佛沒看見一樣,伸手接素言遞的茶碗,用清水涮凈了重新收好,又坐下去陪著素言發呆。
忽然素言道于管事,你聽到聲音了沒有?”
于管事一驚,側耳聽了聽,道好像是馬隊的聲音。”
地面都被震的一顫一顫的,顯見的來人不少,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奔馳而來。于管事立刻道我這就去把人都叫。”
素言點點頭,也站起身。二丫跟在她身邊,道大,他們還敢再來?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素言并不吭聲,也不解釋,只是瞇了眼盯著遠方。馬隊越來越近,那聲音就如同打雷一樣,地面上揚起漫天塵土,有點像疾風暴雨的感覺。
二丫不禁有些瑟縮,看一眼素言,還是那樣的淡然,忽然就生出一股子勇氣來,徑直往前站了半步,大有不管誰來,她都要以身保護素言的架勢。
素言看她一眼,安慰道別怕,他們不會亂來的。”
二丫呆怔了一下,挺了挺胸道不,不怕。”
馬隊到了田邊,很自覺的四下分散開來,士兵們從馬上跳下來,隨手將馬韁繩一甩,那馬便直奔莊稼而去。
有人看見了素言眾人,便向為首的兩名將官稟報。那兩個人氣勢不同尋常,果然就朝著這邊望了望,低聲說著,一副極其不屑的模樣。
于管事帶人將素言和二丫圍在中間,問素言大,我們該辦?”
素言清冷的道守著田里的莊稼。若是他們的馬不便罷了,若是,就攆走。”
這命令不算刁鉆,充其量也就是個自保而已。于管事應一聲,吩咐下去。眾人便守著自家田地的邊緣,眼睛盯著那些狼吞虎咽的馬群。馬群,莊稼立時委頓下去,讓人看了不忍悴睹。
素言沒事人一樣抱肩而觀,眼神里既無惋惜,也無痛恨,只有淡漠。
這種事不關己,卻咄咄的目光惹惱子那兩個將官。二人相視一眼,竟然大步走了。王爺不叫這些百姓小民們上交糧草已經便宜了他們,啃點他們的莊稼又算得了?竟然還敢帶人守護田地,真是找死。
于管事見他二人帶著人,不由得就往后退了幾步,堪堪站在素言和二丫身前幾步,高聲道不知二位軍爺是哪位將軍的部下,到此來有何貴干?”
這兩人冷笑一聲,已經到了近前,將手中的馬鞭一伸,朝著于管事的胸口一指爺是哪來的,還輪不到你來問,滾一邊去。”
手上用力,那力道就直接穿過馬鞭,落到于管事的胸口。他還想逞強,怎耐大力沖襲而來,他一時站立不穩,直接往后又退了兩步才站穩腳。
別的家人要往前,素言輕斥道都退下吧。”和他們硬碰硬,占不到一點便宜。她上前兩步,道二位軍爺,有何指教?”
這兩人自是早就看出來素言是這一幫烏合之眾的頭目,可偏生是個美嬌娘。就算再美,也是鄉下,所以兩人一臉的不屑。
其中一個道爺叫趙左,是六王爺手下的參將。想從你那討些糧草,不你可愿意?”話是說的文縐縐的,卻是一點道理都沒講,一點客氣都沒有,更別說情面了。
素言好笑的道可以。都六王爺手下的將士各個驍勇善戰,曾經保家衛國,上過戰場殺過敵軍,不過是些糧草,有何難的?但是不知個討法?”
趙左聽了不禁眼睛一瞪。這個青衣袍褂,布巾包頭的村姑倒真是刻薄,幾句話雖是說的溫柔客氣,滿耳溢美之詞,聽起來這么刺耳呢?
另一個人便一拉趙左,笑笑道姑娘說討,我們就討。”
趙左一聽急了,推開他道李前,你胡說呢?我就是把這一片地都翻了,她又敢說個不字?”
素言垂眸一笑,道趙將軍好大的口氣,我是不敢說,不過只怕六王爺會說些也未可知。”
趙左陰森森一笑,道你那女子,少拿王爺來嚇唬我,你以為我憑敢到這來放馬?沒有王爺的旨意,我敢這么放肆?”
素言卻忽的一抬眼,厲聲斥道趙左,你可知你在說?王爺一向軍令如山,愛民如子,豈會放縱你們恣意妄為?你不要滿口胡說八道,毀了王爺的清名,到時你死都難辭其咎。”
趙左被噎的哽了一下,剛要反唇相譏,旁邊的李前又及時制住他,低聲道別亂說,等我來。”
李前上前問素言姑娘的意思,是我們違背了王爺的軍令,私自毀壞莊稼了?”
素言道是與不是,只怕要等王爺決斷了。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萬民都在為皇上的病體祁福,我想王爺也斷不會容忍你們做出這樣暴殮天物的事來。二位是王爺的股肱之臣,想必王爺也做得出來斷發以求力保二位將軍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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