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繡喝了碗糖水,覺得已經好了很多。....丹煙蹲在臥榻旁邊,急的小臉煞白,一直握著紅繡冰涼的手幫她搓熱,迭聲問:“小姐,您覺得如何了??肚子疼不疼?”
“我沒事了,都已經好了。”其實紅繡很清楚,她是低血糖了。
丹煙抹了把冷汗,嘆道:“姬神醫也真是的,杜鵑去找一次也沒有找到。也不知道人哪兒去了。”
紅繡略微一想,搖頭嘆道:“他也不是咱們家的家庭醫生,為何要隨叫隨到?我想,他許是被皇商絆在宮里了吧。丹煙,你再給我弄一碗糖水來吧。”
“好好,奴婢這就去!”
丹煙站起身,急匆匆的往外跑,一不留神,正與商少行和姬尋洛撞了個正著。
“少奶奶怎么了?啊?”商少行推開丹煙進屋來。見紅繡安然無恙的躺在床榻上,身下的錦緞褥子也沒見紅,心放下一半。
丹煙道:“小姐想喝糖水,奴婢先去預備了。”給商少行和姬尋洛行過禮之后,躬身退下。
姬尋洛坐在紅繡身側,抓了她的手腕診脈,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嘆息一聲道:“還好,并無大礙。紅繡的身子是太過虛弱了,往后要多吃一些才行,否則胎兒的營養不足,像今日這種虛弱到暈倒的狀況會時常發生,若只是暈倒還算好的,萬一是正在下樓梯或者在街上的時候暈倒,后果不堪設想。”
姬尋洛說的是實情,商少行聽的毛骨悚然。緊張的道:“姬兄,那當如何是好?”
“還是要進補,而且往后她身旁不要離開人。..”
“好。我知道了。”商少行長噓一口氣,這才發現額頭上已經見了汗。才剛面對商崇宗尚且能平靜自處·遇上紅繡的事,他的平靜卻都一掃而空了。
紅繡這處有驚無險,客院中,商崇宗卻是狠狠的摔上了屋門·大步走向商金氏,“說!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為何要偷走文書,商少行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你說,你說啊!!”
“嘿,嘿嘿······”商金氏蹲在角落里·已然是蓬頭垢面,見商崇宗對自己怒吼,卻是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只知道傻兮兮的笑著,含糊不清的說:“語蝶,來,吃果子,語蝶·吃果子······”
商崇宗怒氣頓生,大步上前抓著商金氏的領子將人提起來搖晃,咬牙切齒的道:“你還有臉提語蝶!要不是你做娘的失職沒有教導好·語蝶又怎么會自盡了!”
“語蝶,語蝶···”商金氏哽咽了一聲,哭了出來。
商崇宗看的煩躁異常,心里明鏡知道商金氏在外頭有了個男人,說不定連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可他卻一點法子都沒有。如今看著瘋瘋癲癲的發妻,恨意翻騰,當真恨不得將商金氏薄皮拆骨。
“你該死!!”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句,商崇宗雙手掐在商金氏脖頸上,緩緩收緊。
商金氏不懂害怕·口中卻念念有詞的嘮叨著一些商崇宗聽不懂的話。
手越發的收緊,商金氏的臉色也開始變的難看,表情更是痛苦。雙手本能的抓著商崇宗的手臂,雙腿踢騰,口中發出“呃,呃”的聲音
“你去死吧·到了下頭見了語蝶和少靖,也好跟他們做個伴兒!”
商金氏眼睛暴突,舌頭也伸了出來。
商崇宗的臉上顯現出一些快意,似乎能將商金氏這個賤婦殺了,便能將滿腔的仇恨發泄出來。
正當此時,房門砰的一下被撞開。
商少瀾跌跌撞撞進門,看到商崇宗掐住他母親脖子的一幕。三魂都驚掉了七魄。
“父親,放手啊,你不能殺人,放手!!”
商少瀾大吼著沖過來,一把推開了商崇宗。
商金氏失去支撐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又是哭又是笑的道:“陳郎,帶我走,我要離開那個負心漢,陳郎······”
“你聽聽,她都說的什么!”商崇宗原本也稍微有一些后悔了,可如今聽見商金氏的話,消減的怒氣再次燎原而起,上前還要抓起商金氏:“我今日殺了這個賤人,也算不污為了我商崇宗一世英名!”
商少瀾挺身擋在母親跟前:“父親,求求你饒了她,她如今已經是個癡人,神志不清的人說的話你又怎么能當真呢?就算她紅杏出墻,做了對不起您的事,可她已經因此得到報應了。再說,您若是殺了人,被官府知道了不也是要償命的?你還有小弟要照顧,還有四姨娘呢啊!”
“我在朝為官,會在乎殺個把人?我今兒就是將你們都自宰了,也用不著償命!”
商少瀾滿面悲切,想不到商崇宗對他們的恨意會如此之深。他終日躲在外頭不回家,也會礙著父親的事了?
“正因為您在朝為官,就更不能做這等殺人犯法的事。父親,饒了她吧,不看別的,只看她跟了您這么多年,生養了我們三個,孝順祖母,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就算她該死,如今她也已經得到報應了。她已經是生不如死了啊!”
看著蹲在地上的母子兩人,商崇宗因著激動和憤怒劇烈起伏的胸膛緩緩恢復了常態,搖搖頭道:“罷了,此事歸根究底,都要怪商少行和諸葛紅繡。”
轉過身望著窗外,咬牙切齒的道:“若是不弄死他們,我此生難安!”
“父親!”商少瀾很是無奈的哀叫了一聲:“就算三哥用手段收會了商家的產業,那也是得回原本就屬于他的東西,父親,所有人都知道商家本來就是我大伯一下來的天下啊!現在物歸原主,您當覺得寬慰才是,為什么還有繼續窮追猛打糾纏不清呢?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最好的嗎?您現在在朝為官,吃著朝廷的俸祿,難道還不夠嗎?”
“孽障!!你說的什么話,竟然到此時此刻,還幫著外人說話!”
“父親啊,兒不是幫著外人,而是幫理不幫親,您······”
商崇宗沖向前揚手便是一個嘴巴,將商少瀾打的偏了頭。
商崇宗哼道:“我沒生過你這樣里外不分不學無術的兒子,當初少靖偏生去了,為何去的不是你!”
心似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商少瀾哽咽了一下,吼道:“是,若去的是我,現在你就能跟他一起狼狽為奸,謀劃別人的家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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